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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对了,水倒在石头上,为什么会冒蒸气啊?”
“因为那不是一般的石头,那是石灰石,遇水会发热。石头里面埋着瓦罐,瓦罐里我给你炖的鸡汤。
“这样浇点儿水,就能把鸡汤炖熟?”贺兰子琪表示,不能理解。
“没错,它遇水所产生的温度,足以将鸡汤炖熟。不信,你来试试?”齐逸凡说着,拉着她的手往,石堆上摸。
没等碰上呢,贺兰子琪就感觉到烤手了,急急缩手,可是,齐逸凡却坏坏的抓着不放,故意吓唬她,让她摸。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贺兰子琪急了,用力把手抽回。
望着齐逸凡那一脸坏笑的样子,贺兰子琪气的一跺脚:“好啊,你敢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拳向他打来,见齐逸凡轻飘飘的闪身躲开,贺兰子琪又伸手向他抓来。
齐逸凡左躲右闪,笑着快步向后退去,贺兰子琪紧紧相逼,却连他的衣襟都没摸到,不由懊恼,一边抓他,一边不甘心的叫道:“我就不信,我抓不到你!”
贺兰子琪加快了进攻的步伐,两个人亦步亦趋,看似就要抓到,可就是抓不到!看着齐逸凡那满脸得意的样子,贺兰子琪急的百爪挠心。
这时,她发现齐逸凡身后就是荷塘,只要再往后退几步,就会掉进河里去,她抿唇偷笑,反正这大夏天的,不怕凉,不如……嘿嘿……
贺兰子琪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快步向前紧逼。
近了,更近了,还差两步,一步,大功告成……
只是……
眼瞅着齐逸凡再退一步,就掉河里了,贺兰子琪正要欢呼的时候,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眨眼间,齐逸凡不见了,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月色下,波光粼粼的荷塘。而更糟糕的是,她受不住脚了。
天啊!这可真是害人害己!贺兰子琪一脚踩在岸边,努力的想收回身子,双手做划桨状,摇啊摇,可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她知道刹不住车了。
算了,自己下去洗个澡吧!就在贺兰子琪闭上眼睛,听天由命的时候,有一股外力,拉住了她的衣襟,直接助她脱离险境。
下一秒,惊魂未定的贺兰子琪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右耳后侧传来齐逸凡清越的声音:“怎么样?吓到了吧?”
贺兰子琪从他的怀抱里转了过来,见他一脸的幸灾乐祸,气的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胸膛:“你还说,你还说,大坏蛋!”
齐逸凡握住她在胸前捣乱的手,一刮她的鼻子,笑道:“你差点把我算计到荷塘里喂鱼,你说,到底是你坏还是我坏?”
“你坏你坏,就你坏!”贺兰子琪撒娇嘟囔着:“谁让你的眼睛长到了脑袋后面呢!大坏蛋!”
“好了,我承认我坏行了吧?走,咱们回去继续吃饭。”齐逸凡拉着她回了亭子。
坐定后,齐逸凡道:“子琪,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事也给我讲讲吧!”
“嗯”贺兰子琪应着,如今身份都已经挑明,所有的事情也不需要再隐瞒了,便把她如何被提前接回家,如何代姐出嫁的事情讲了一遍。
阴差阳错总算成就了他们的美好姻缘,否则嫁进来的若是贺兰虞花,那他与贺兰子琪的感情必定坎坷曲折,所以齐逸凡听后甚感幸运。
这时,贺兰子琪又道:“我进齐家都好几个月了,一来齐府规矩甚严不许随便出门,二来也怕我的身份被人拆穿,于是只派吴妈送过几次东西,我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去看望我的师父,怪想念她的。”
齐逸凡伸手轻抚着她的肩膀:“没关系,明天我带你去。”
“真的?”
“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贺兰子琪欢喜不已:“那太好了,来,我敬你!”
两个人边聊边喝,这其间,齐逸凡又将另外两桶水倒在了石堆上。贺兰子琪倒蛮期待的,不知道用这种方法炖出来的鸡汤会是一种什么味道。
在她的期盼中,齐逸凡把石堆扒开,最后扒出来一个瓦罐,那瓦罐是用一个大大的荷叶,层层包裹起来的,等扒开以后,掀开盖子,鸡肉的鲜香味便飘了出来。
齐逸凡盛了一碗,放到贺兰子琪的身前:“尝尝,看味道如何?”
那鸡汤色泽微黄,汤汁清亮,喝上一口,唇齿留香,细细回味,除了鲜香外,似还有一股淡淡的甜味。
贺兰子琪扬头,赞道:“这鸡汤好鲜啊!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鸡汤!”
齐逸凡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到旁边:“这鸡是山庄里养的,随便在果园里溜达,吃青草,吃虫子,本身肉质就好,而且做汤的水是纯静的山泉水,加上用这种方法焖出来的鸡汤,鸡肉的香味没有跑出去,这味道自然要比别的鸡汤鲜美了。”
“那这个新鲜的**汤的方法是你想出来的吗?”贺兰子琪忍不住发问。
齐逸凡如实道:“不是,我是有一次出门,在一个边境小城里发现这个方法的,当时感觉这个汤特别鲜,也想让你尝尝,便派人运了石头回来。”
贺兰子琪微微一笑,烛光粉帐,酒美,人更美,两个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都有点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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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园园,谢谢你的小粉红。MUA~~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只羡鸳鸯不羡仙
第一百二十五章只羡鸳鸯不羡仙
在酒醉中,贺兰子琪还保持了半分清醒,侧头看了看天空中又大又圆的月亮,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逸凡,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否则府中的人又该说闲话了,还有我们夜不归宿,婆母也得斥责我们的。”
齐逸凡一把将她拉坐到自己的怀中,凝视着她:“无碍,我已经派人回去报信,今晚我们不回去了。”
贺兰子琪惊愕:“啊?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齐逸凡凝视着她,眼中透露出无限爱意,俯在她的耳畔,轻声诉求:“子琪,今日十五,月圆之夜,我们是不是……”齐逸凡一边说话,一边用双唇接触摩擦着她的耳朵,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叩她的耳垂,加上那热热的呼吸,紧一阵慢一阵的扑打在贺兰子琪的脖颈上,令她僵着身子,脸红心跳起来。
见贺兰子琪没做回应,齐逸凡只好明说:“子琪,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是不是也应该……圆房了?”他开始不安分起来,吻从耳朵一路滑到贺兰子琪的脖|颈。
贺兰子琪有些慌乱,伸手忙挡住了他:“哎,等等!”
“怎么了?”齐逸凡抬起头来。
“那个,今天吗?我还没有准备好!”毕竟人生中的第一次,贺兰子琪还是有些害羞的,于是,从齐逸凡的身上挣扎开来,红着脸跑到一边。
齐逸凡理解她此刻纠结的心情,站起抖抖袍袖,眉头一挑:“真的没准备好吗?”
见她没吭声,齐逸凡望着她的背影,故意大声说:“既然你没准备好,据我所知,冯姨娘和孙姨娘可都不愿意走呢,那我就给她们一次机会吧!”
“你敢!”贺兰子琪忍不住回头瞪着他。
“你不信?那我证明给你看!”齐逸凡暗自偷笑,大步向前走去。
这下贺兰子琪可慌了,在后面气的直跺脚:“坏蛋!你给我回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齐逸凡突然转身飞奔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原地转了三圈,兴致高昂的叫道:“哈哈,咱们洞房去!”
见他如此忘形,贺兰子琪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但是,夜深人静的,他这么喊让小厮们听了去,真是丢死人了!
“哎哎……你也不害臊,小声点儿!”贺兰子琪嘱咐着。
“怕什么,我跟妻子洞房也没什么丢人的,谁爱听谁听!”齐逸凡抱着她,快速冲出凉亭,直奔卧房跑去。
整个绿锦山庄都是他们的,一路上并没有遇见其它人,不过,卧房门口有两个守门的小厮,见齐逸凡抱着贺兰子琪跑了过来,很有眼色的将房门打开。
“这里不用你们了,全都下去吧!”齐逸凡说着冲进屋子。
那两个小厮将房门关好,听话的转身离去。
屋内摆设,谈不上有多么的富丽奢华,但却绝对温馨浪漫。随处可见五颜六色的鲜花用红色的线绳,每隔一朵花,串一颗透明的水晶珠子,一排一排的悬挂起来,形成天然的鲜花帘幕,仿佛所有的花朵都飘浮在空中一样。
鼻息间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同时,几盏大烛台上,燃着无数支小红蜡烛,那温暖的红色光芒,更把屋内的氛围烘托到了极致,使贺兰子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美丽梦幻的花园一般,心情愉悦极了。
穿过层层鲜花线帘,贺兰子琪看到了红色的百子帐,龙凤喜被,真的布置成了新人洞房。
齐逸凡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子,自己也上床,放下百子帐,并排躺在她的身边。
贺兰子琪一开始还有些害怕洞房,可一见洞房内的气氛挺好,而且酒劲上来了,她便不太紧张了,这时,见刚才还漏*点万丈的喊着要和她洞房的齐逸凡,这会躺在身边,居然一动不动,贺兰子琪未免心急,偷眼瞄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逸凡,你怎么了?”
半晌,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贺兰子琪奇怪的扭头看过去,只见齐逸凡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哎,干嘛?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贺兰子琪支起身子,用力推了推他。
齐逸凡的胸口微微起伏,没有任何反应。
这家伙不是喝醉了,真的睡着了吧?贺兰子琪坐了起来,一边摇晃,一边呼叫:“逸凡,逸凡,你起来!”可是,叫了半天,没有任何效果,她气的一拍齐逸凡的胸膛:“哼!真没出息!喝这么点酒就喝多了!”
考虑到齐逸凡穿着衣服睡觉肯定不会舒服,怎么也得把外衣脱掉,于是贺兰子琪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衣服解开了,还没等脱呢!齐逸凡却忽然睁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对上那灿如星眸的眼睛,贺兰子琪异常惊讶:“你不是睡觉了吗?”
“还没洞房,我怎么能够睡呢?”齐逸凡笑的邪恶。
“那你刚才……”
齐逸凡调侃道:“刚才抱你跑了那么远,我不得攒点力气,一会儿陪你洞房吗?”
“谁要你陪,讨厌!”贺兰子琪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齐逸凡搂的更紧,一瞬一瞬的霸住她的眼睛:“你还嘴硬,刚才是谁等不及了,在帮我脱衣服啊!”
被调笑了,贺兰子琪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我那不是怕你睡的不舒服吗?你少自作多情啊!”
“既然子琪那么好心!那就帮人帮到底吧!”
“喂喂,你想干什么?”
齐逸凡抓着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我这里有一团火,你就帮我熄了吧!”说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你可以禽兽,但是,不可以禽兽不如哦!”怕他粗暴的对待自己,贺兰子琪婉转的提醒着。
“好,我不做禽兽,我做野兽!”齐逸凡热烈的吻着她,积极的帮她宽衣解带。
你攻,我守,可是没守住……
漏*点过后,两个人抱在一起,半晌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味来。
齐逸凡慢慢撑起身子,望着身下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关怀倍至:“子琪,刚才你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弄痛你了?”
贺兰子琪眼泪汪汪:“才知道弄疼我了,你可真是禽兽,那刚才为什么不轻一点?”
齐逸凡脸一红,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亲爱的,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要不,我帮你揉揉?”
见他真要伸手向下,贺兰子琪急了:“滚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将他推了起来。
“不用这样吧!你疼我也疼啊!”齐逸凡略显委屈。
贺兰子琪刮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女人,你疼什么?”
齐逸凡一指自己的右肩:“我这疼!”
贺兰子琪仔细一瞅,是个红紫色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