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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可不是件小事,往大了说,因此把她沉塘都有可能!所以,坚决不能承认。
“那明明就是你的字迹,还想抵赖吗?”老夫人的样子好像已经认定是她一样。
贺兰子琪抬头:“婆母,也有可能是人家想陷害我,模仿了我的字体啊!而且单凭这一张莫名其妙的纸条,就来给我定罪,是不是有点草率?”
“哼!没看出来,你可真能狡辩!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老夫人微微扭头,将目光投向二少爷:“我不但有物证,而且还有人证!祥瑞,你来说说当日的情况。”
“唰”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到齐祥瑞的身上。
齐祥瑞出列,走到中央,大声对众人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五弟回来那晚,大家吃完饭全都散了,当时我喝的有点多,不想太早回去休息,便跑到花园里溜弯,结果正巧看到四少奶奶拿着手帕让她的两个丫头来闻,那两个丫头闻了那手帕上的味道,便晕倒了,后来四少奶奶便一个人去了花园里的那片竹林。”
齐祥瑞缓了口气,继续道:“很快,我便看到四少奶奶用哨子召来一只小鸽子,据此,我这才知道她在往府外传递消息。我以为她是哪方势力暗藏在府中的奸细,哪知捉了鸽子拿到纸条后,这才清楚,四少奶奶在外面居然还有情人!”
他口口声声的保证:“这些皆是我亲眼所见,句句属实,绝对差不了。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叫来当天晚上与四少奶奶在一起的两个丫头,对质一下。”
原来是二少爷截留了自己的信!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贺兰子琪再也无法抵赖了,眼睛一闭,知道自己完了!
“那晚是哪两个丫头跟着四少奶奶的?”老夫人轻声开口。
二少爷回道:“一个是死去的那个紫桃,另外一个是一直跟着四少奶奶的心舞。”
其实,二少爷早知此事,却没有对贺兰子琪采取什么行动,此次他拿此说事,要整垮贺兰子琪,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小悦天的事。
虽说最终查明,毒不是贺兰子琪下的,但心量极小的二少爷觉得,长命锁是贺兰子琪送的,所以责任再所难免,而且齐逸凡如今也是他的竞争对手,又怎能让他们夫唱妇随,和谐美满?这才拿此说事,想要把贺兰子琪整垮!
不过对于要不要主动站出揭穿贺兰子琪,他还是犹豫了一阵子的。如果他不站出,只是想办法把纸条放到老夫人的屋子里,还怕力度不够,老夫人会压下此事,不去追究。但如果他站出了,就代表他要得罪人,以后大家见面怕更难堪,他左思右想,反正早就撕破脸皮了,他帮四弟摘掉了绿帽子,四弟即使虽然心中不快,怕也说不出自己什么?所以对他来说,拨掉眼中钉肉中刺才是正事,这才主动站出做证。
现在紫桃不在,只剩下心舞一个人了,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老侯爷不在家,老夫人办事不想给别人留下什么口实,谨慎起见,她还是叫人把心舞给喊来了。
心舞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问当天的事情,她就如实说了,在无形中,给二少爷做了证。
真相大白,老夫人面沉似水:“子琪,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再怎么抵赖都是徒劳,贺兰子琪幽幽一叹,无力道:“我无话可说!”
见她认罪,屋内众人一阵唏嘘,老夫人更是恼怒而起:“那好!贺兰子琪身为齐家媳妇,品行不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背着丈夫在外情人!其罪难恕,天地不容!来人啊!请家法,杖责三十后,关进柴房,等老爷回来再行发落!”
“是”
老夫人命令一下,门外顿时闯进几个小厮,上来便把将她拖走,就在这至关重要的一刻,齐逸凡在旁边怒吼道:“慢着!”
那一声大吼,中气十足,震的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老夫人不由皱了皱眉头:“逸凡,刚才的事情你看的清清的,她给你戴了绿帽子,难道你还要为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求情吗?”
“娘——”齐逸凡这一声娘叫的很大声,语气中充满不满的情绪:“子琪是好女人,她是清白的,没有与外人私通!”
“逸凡,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人证物证俱在,你难道还不信吗?”他这明显是不服气的样子,老夫人也不高兴了!
齐逸凡出人意料的一把拉住贺兰子琪的手,目光灼灼的盯住她的眼睛,深情的说:“不是我鬼迷心窍,而是因为子琪说的那个华铮就是我!”
刹时,贺兰子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如木雕泥塑般僵在那里。屋内其它的人闻听此言,更是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老夫人出也被整糊涂了,窒了一下,狐疑道:“逸凡,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华铮就是我,我就是华铮,其实根本就是一个人。”齐逸凡说此语时,没有看任何人,他想过很多种戳破自己身份的事,可是从没想过,会用这样一种方式来与贺兰子琪相认,他凝视着贺兰子琪,认真自信的说:“子琪爱的人一直是我。”
直到此刻,贺兰子琪终于回神,不过经过短暂的思考,她却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齐逸凡只是身形与华铮相像,但声音,容貌,都不一样!犹其是华铮脸上有一块很大的黑色胎记,而齐逸凡这张脸干净的,别说胎记,就连一个斑点都没有,同时,性格也不一样,华铮是温柔的,阳光的,而齐逸凡呢!阴险,腹黑,这样极端的两种性格,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如果不是一个人,齐逸凡为何还要如此说呢?思来想去,贺兰子琪觉得,他这是为了维护自己做为男人的尊严,及考虑到自己的利益,所以才挺身而出的,既然如此,那自己就配合吧!估计齐逸凡若知道贺兰子琪是这样想的,一定会气的弄块砖头,把她拍清醒!
看样子事情还有点难办!老夫人一屁股又坐了回去:“逸凡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逸凡依旧拉着贺兰子琪的手,面向老夫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子琪没成亲时,在府外早已相识,当时我没用真名,就告诉他我叫华铮。我们有一只专门用于传情的小信鸽,平时都用它来传递书信的。后来我们缘份天定,真的成了亲,我们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相处之道,背地里她还叫我华铮,我们有什么想法,还喜欢用小鸽子传递书信,所以,就有了这张纸条的误会!”
虽然故事半真半假,但也算说的过去,老夫人的神色不禁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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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呵呵,谢谢AJ小仙的桃花扇,祝事事顺利,考试过关哦。
第一百二十章 想翻身直接拍扁
第一百二十章想翻身直接拍扁
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二少爷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此事翻板?当即站出:“娘,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事?都已经成亲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够在枕边说?要我看,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才会那么麻烦的用飞鸽传书?毋庸质疑,这分明是四弟接受不了现实,编谎话为四少奶奶脱罪啊!”
二少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老夫人眉头深锁,抬头肃声道:“逸凡,你说的事属实有点悬乎,你又如何能够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证明不了,你媳妇犯错,你还包庇她,这顿家法,你也有份!”
齐逸凡面不改色,心不跳,沉稳的回应:“逸凡明白,如果逸凡不能证明自己说的都是事实,逸凡甘愿与子琪一同领受家法。”
“好,那你就证明给大家看吧!”
齐逸凡将手伸到贺兰子琪面前,轻声道:“玉哨呢?”
听他提起玉哨,贺兰子琪心头一动,不对啊!他如果为救自己,假装承认他就是华铮,怎会知道华铮送过自己玉哨呢?
见贺兰子琪愣在原地,没有反应,齐逸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低喝:“子琪,玉哨呢?快拿出来!”
“哦!”算了,生死攸关,活命要紧,先别想那么多了。贺兰子琪在发髻里摸了一会,很快将玉哨摸了出来。
众人在旁边大眼瞪小眼,没想到,贺兰子琪会在头发里藏个哨子。
齐逸凡接过玉哨,举起道:“我和子琪有一只专用信鸽,那鸽子只听我的口哨声,和这只玉哨子的声音。方才二哥也已经说了,子琪是用哨子唤来信鸽的,她用的就是这只玉哨子。”
齐逸凡信心满满,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就是信中的华铮,那就让子琪再次用玉哨唤来信鸽,给华铮传递一封书信,如果鸽子把书信传递给了我,不就证明我所言不虚了吗?”
老夫人扫视了众人一眼,征询道:“你们觉得呢?”
“夫人,这个方法可行!”
“是啊!如果信真的传给了四少爷,不就证明四少奶奶没有与外人私通了吗?”
众人一致赞同。
“祥瑞,你看呢?”老夫人做事滴水不漏,还问了一下他的意见,省得事后,他不认可,再生枝节。
见齐逸凡那稳操胜券的样子,二少爷的心里有些没底,但齐逸凡说的有道理,而且众人全都赞同,他若反对,好似心里有鬼一样,于是冷声道:“就按四弟的意思办吧!”他还记得当时鸽子是往府外飞的,他就不信,信鸽会真的把信传递给齐逸凡!
既然众人都同意了,事情就好办了!齐逸凡将玉哨子交给贺兰子琪,抬头对众人说:“娘,让子琪在这里唤来鸽子给我传信,我回水仙阁去等。”
老夫人扬手:“祥瑞,天宇,你们两个带着几个小厮,跟逸凡过去,做个见证。”
“是”三位少爷出了门,屋内留下的都是女眷。
老夫人心中清楚,让二少爷跟着去,不用自己交待他定会寸步不离的看着齐逸凡,怕他动手脚。
他们走后不久,有小厮前来禀报,他们已经到达水仙阁了。
贺兰子琪来到院内,以老夫人为首,全部跟了出来,玉哨响过不久,天迹飞来一只美丽的白鸽,在院子上空盘旋一周后,落到了贺兰子琪的手上。
“婆母,是不是要重新写张纸条?”贺兰子琪回头问道。
“不用了!就把原来那张纸条送过去吧!”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白鸽展翅向空,飞出院子,飞向远方。
众人抻脖看着,二姨娘更是指着天空讶道:“四少奶奶,你的鸽子不是能够找到四少爷吗?怎么飞出齐府去了!”
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贺兰子琪的身上,她扫视了一眼,只从四姨娘和大少奶奶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点点的忧色,其余大部分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她出丑。
华铮不在齐府,鸽子当然往外飞了,可齐逸凡既然能够提出来,那他的自信又是从哪来的呢?贺兰子琪百思不得其解。
“行啦!别看啦!这事情不是明摆着吗?鸽子不会飞回来了!”大姨娘一边冷嘲热讽,一边拿手帕扇着风:“夫人,这外面太热了,我们别在这儿站着了,不如回去吧!”
贺兰子琪心头一凉,鸽子飞不回来了,这下可好,齐逸凡也要跟着自己一同受家法。
“是啊!这天真热!”二少奶奶手搭凉棚,娇气的叫着。
老夫人左右瞅了瞅,见大家都热的有些不耐烦,又瞅了贺兰子琪一眼,贺兰子琪感觉情况不妙,刚想开口说:婆母,再等等吧!可老夫人已抢先道:“鸽子怕是飞不回来了!我们回屋吧!”
“是”众人应着,在老夫人的带领下转身往回走去!
唯一的一线希望也已经破灭了,贺兰子琪万念俱灰的跟在她们后面走了一步,还是不甘心的回头瞅了一眼,突然兴奋起来,欣喜的叫道:“你们快看!鸽子回来了!”
众人全部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蔚蓝的天空下,刚才的那只白鸽果然又调头飞了回来,往府中的东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