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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众人心中一寒,感觉事态不妙,可还没等大家采取行动,就见一股鲜红的血液倏然从紫桃的口中流出,她闭上了眼睛,柔弱的身子缓缓倒在了地上。
那一刻,贺兰子琪的心情特别沉重,她无奈的闭上眼睛,不忍看紫桃那凄惨的样子。
紫桃人很聪明,同时也是个很胆小的姑娘,记得那次去丽香苑,她因为害怕有鬼,还一个劲的催大家回去。可就是这样一个胆小的姑娘,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却还能装的跟没事人一样,由此可见,她的城府和演技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只是,她死了不要紧,却留给众人诸多疑团。
那个幕后指使她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为何要加害子琪?她又为何宁死都不把那个人招出来?
种种的疑惑困扰着大家,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随着她的离世,而变成了解不开的迷。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大家能够看到她的悔意,但却没有人同情她,因为她错的太离谱了,实在让人无法原谅!
众人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后,侯爷长叹了一口气:“诶!自作孽,不可活!”他抬头望着一直默不作声的二少爷:“祥瑞,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了,子琪是冤枉的,真凶也已经畏罪自杀,你们二房先前对子琪的误会也应该就此解除了。”
他又看着齐逸凡:“以后,你们二房和四房,要摒弃前嫌,化解仇冤,和平相处,不要在为此事互相记恨,你们能做到吗?”
齐逸凡和齐祥瑞对视了一眼,爽快到道:“能”
齐祥瑞稍事犹豫,神色中看不出喜怒,也开口应了声:“能”
侯爷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啊!有道是家和万事兴,你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希望你们在祖先面前别打妄语,别因此事影响了兄弟之间的感情。”
侯爷嘱咐完,带着夫人,及几位姨娘离开了家庙。其它几房的人也纷纷准备离开,这时,齐逸凡忽然半蹲在贺兰子琪面前:“你脚有伤,上来,我背你回去!”
长辈们虽然出去了,可是平辈的都还在,见大家都看着他们,贺兰子琪颇为尴尬,嗔责道:“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
“据说你是被人架进来的。”齐逸凡没起来,说话一针见血。
这下,原本准备走出家庙的人,全都停下来,驻足看着他们小两口在搞什么名堂。
贺兰子琪慌张不已,这齐逸凡又抽什么风了,就算是夫妻,要亲热也得在房里背着点人吧?况且丫头婆子那么多,让她们扶自己回去不成问题吧?哪里用他这大少爷亲自动手?难道他不觉得这样在众人面前很难堪吗?
贺兰子琪急道:“你快起来,我不用你背!”
听了她的话,齐逸凡果然起来了,不过却没叫别人来扶贺兰子琪,而是转个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门外走去。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贺兰子琪吓了个半死,也令在场其它的人纷纷跌破眼镜,这四少爷还真是爱妻如命啊!为了妻子,连面子都不顾了,居然打算直接将贺兰子琪从家庙抱回水仙阁。
在其它几位少爷或鄙夷,或自愧不如的同时,倒惹的另外几位少奶奶对贺兰子琪羡慕不已,因为她们不知道,自己何时也能享受这等待遇!
在被他抱起的瞬间,贺兰子琪的目光正巧和齐颜辰相撞,齐颜辰那原本澄澈的眼眸里,升起一丝莫名的痛楚,俊美的面庞,满是浓浓的忧伤,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贺兰子琪如遭雷击,迅速将目光收回,挣扎道:“逸凡,你干什么?你不怕被人笑话吗?快放我下来!”
“妻子受伤了,我抱妻子回去,我又没抱别的女人,有什么好笑话的?”齐逸凡铁了心,非要将她抱回去。
贺兰子琪急了,低声道:“你趁火打劫,你这是在占我便宜!”
齐逸凡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昨晚背你的那个人就不是占你便宜了?你能让别人占,为什么不能让我占,我可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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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Z:AJ小仙又来了,嘿嘿,开心的泪流满面~~
第一百零五章 你在袒护谁?
第一百零五章你在袒护谁?
“你,你……”贺兰子琪被他气的差点内伤,真想一口血吐到他的身上。
见贺兰子琪羞恼的瞪着他,那狠厉的样子像要把他吃了,齐逸凡微微一笑,一脸戏谑的低声哄道:“好了,不想让人笑话,你就乖乖听话!”
明显感觉到众人的各色目光全部都投射到了她的身上,此时此刻,贺兰子琪羞臊的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她又挣扎不脱,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脸埋到齐逸凡的胸膛上,干脆掩耳盗铃吧!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贺兰子琪福大命大,险险拣回了一条命。
水仙阁内,众人见四少爷将四少奶奶抱了回来,脸上全都露出了不思议的惊讶之色,这时,吴妈刚好走了出来,见齐逸凡果然将四少奶奶平安带了回来,顿时喜出望外,呼喝着:“四少奶奶回来了!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开门,准备洗漱工具,还有干净衣服!”
院内的丫头们,听到吩咐,立时散开,遵命照办!
齐逸凡将贺兰子琪放到屋内床上,伸手就去帮贺兰子琪脱鞋。
“嘶……痛……”贺兰子琪坐在床上,叫了起来。
“四少奶奶,你的脚怎么了?”吴妈一脸紧张。
贺兰子琪蹙起了眉头,苦巴巴的道:“扭伤了。”然后又道:“吴妈,你来帮我脱鞋。”
“哎!”吴妈应着就要上前,却被齐逸凡喝住:“我来就行,不用你!你去把跌打散拿过来。”
吴妈迟疑了一下,不敢违抗四少爷的命令,只好去贺兰子琪的药箱里,取跌打散去了。
从没有让男人帮自己脱过鞋,贺兰子琪执意不肯:“还是让别人来吧!这不是你干的活!”
贺兰子琪要把腿撤回来,却齐逸凡强行抓牢:“别动!你再动,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望着他霸道的眼神,和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气势,贺兰子琪心头暗恨,这家伙真是可恶!总想控制自己!只是,她虽如是想着,却还是很没骨气的听话不动了。
齐逸凡坐在床尾,小心翼翼的帮她把鞋子脱下来,挽起她的裤角,这才看到她的脚踝虽然经过了一个晚上,却仍然肿的老高,看样子昨晚崴的可不轻啊!
齐逸凡怕她伤了骨头,抓着她的脚,慢慢转了转。
贺兰子琪本就是个怕疼的人,这样一来感觉更疼了,可是知道他在为自己检察骨头,只好抓紧床单,咬牙忍着。
“很疼吗?”齐逸凡望着她,一脸心疼。
“能不疼吗?”她极为不满的瞪了齐逸凡一眼。
齐逸凡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忽然笑了,那笑容极是开心。
贺兰子琪看到他的笑脸,心中那个气啊!嗔怪道:“你还笑!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那么使劲!”
齐逸凡也不争辩,只是淡淡的说:“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休养个十天半月,你就可以下地了。”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笑,贺兰子琪的神色刹时僵住了,不知往下该说些什么。
这时,孙姨娘和冯姨娘听到贺兰子琪回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一进屋,看到贺兰子琪果然平安无事,孙姨娘双手合十,喜道:“四少奶奶,这些日子您不在,我们可都没有了主心骨啊!如今你平安回来,这可真是太好了!”
“是啊!我和姐姐那天还特意去万福寺求佛菩萨保佑四少奶奶脱困,看来佛菩萨显灵了呢!”冯姨娘笑着对孙姨娘说:“姐姐,如今四少奶奶平安回来了,我们明天可得去万福寺还愿去!”
冯姨娘平时冷傲的很,但自从沈姨娘死后,她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跟着性情大变,对待贺兰子琪也不像以前那般冷淡了,竟也找机会亲厚起来。
只不过,不管她们怎么做,贺兰子琪对待她们,一直保持着距离,使终不冷不淡的。
这次,按说自己若不在了,她们不就有扶正的机会了吗?而且平时,她们好像也没什么深厚的姐妹之情,所以她们说去求菩萨保佑自己,打死贺兰子琪都不会相信!
不过,人家的面子工程做的还是不错的,自然,贺兰子琪也不能太逊了,于是得体大方的微笑道:“还是一家人向着一家人,多谢两位妹妹,让你们费心了!”
两个人这时走上前来,看到她肿起来的脚关怀备致的道:“四少奶奶,你的脚怎么爱伤了?”
“没关系,不过是崴了一下,无碍!”
“四少爷,跌打散来了!”吴妈将用米醋调成了糊状的跌打散端了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齐逸凡亲手帮她敷好了跌打散。
要知道,平时都是别人服侍齐逸凡,他什么时候服侍过别人啊?对于孙姨娘和冯姨娘来说,能让齐逸凡亲自动手细心呵护,这是她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于是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羡慕的要命,却发现贺兰子琪还一脸不愿意的样子,这令她们大受刺激,嫉妒不已。
齐逸凡帮贺兰子琪上好了药,然后用纱布帮她包扎好后,回身对屋内其它的人说:“四少奶奶需要休息,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两个姨娘,包括其它下人,问声作礼而退。
“大家都走了,你怎么不走?”贺兰子琪抬头望着他。
齐逸凡坐在床边,凝视着她:“我问你一件事,昨晚救你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贺兰子琪心虚的将目光收回,盯着自己胸前的双手,为了自己的名誉着想,不打算跟他说实话,于是吱呜道:“昨晚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个人蒙着脸,我没看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他是谁?”
齐逸凡的脸上露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齐逸凡那深遂的眸子里,带着一股仿佛可能穿透人心的光芒,使得心虚的贺兰子琪不敢久视,就怕被他看出破绽,躲无可躲之下,慌忙垂下眼帘。
“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你一定知道那个人是谁!”齐逸凡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刑讯逼供,贺兰子琪的神经绷的紧紧,咬牙道:“我不知道!”
齐逸凡仍旧咄咄相逼:“你若不认识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救你?可见你是认识的,既然认识你为什么不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贺兰子琪被他逼的没有办法,忽然抬头叫道:“这是我的事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齐逸凡一怔,不快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这事关系着你的名誉,怎么会跟我没关系?”
实际上,齐逸凡是有了危机感。因为他觉得,那个人跟贺兰子琪肯定不是一般关系,否则,谁脑袋被驴踢了,敢冒那么大的风险来齐府救人?
更关键的是,他听说,救贺兰子琪出府的是一个男人,这让他不得不想尽办法将事情弄清楚。
“什么名誉不名誉的,我跟他又没怎么样!”贺兰子琪打掉齐逸凡手,咬紧牙关,就是不说。
她越是隐瞒,齐逸凡的心中越是没底,黑着脸分析道:“你被关起来,外人根本不得而知,所以那个人既然知道你身陷囹圄,就说明他不是外人,一定是府中之人!”
贺兰子琪好想哭!他那么聪明干嘛!一猜一个准,一时无言以对。
齐逸凡凑近,近一步分析:“昨晚在正堂,好像只有六弟没过去吧!”
贺兰子琪身子一震,心跳登时漏跳一拍,猛然抬头望着他:“你真是闲的,瞎分析什么!”反正这事他没按到,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只不过,齐逸凡对贺兰子琪太了解了,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在硬撑,在说谎,所以,既使贺兰子琪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