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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背完之后,却良久无声,夜溟好奇的转头看去,她竟就静静地坐在原位,一动不动,而她的双手竟然自动的随着心法而缓缓上抬,轻放,而后气沉丹田,她竟然这么快就领会了内功心法的要领?
疑惑的静静等着她从心法中回神,良久后,钱无双突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而后感叹道,“这内功心法真是神奇,我感觉自己体内有一股气在随着心意游走,最后真的会气沉丹田,而且这两日觉得丹田中的气息越发的浓了起来。”
闻言,夜溟立时上前去伸手便把住她的脉门,静静地为她诊脉,果然发现她体内有一道内力在游走,但是她之前不是没有内力的么,现如今这内力又是什么?
而且这真气竟让他感觉到几分熟悉,仔细一想,难不成是之前自己与老爷子他们输给她的内力,现如今竟交融成一股独特的内力,而后便融于她的丹田之中,成为她自己的了?
这一道内力虽然极弱,但好就好在它还是存在的,这样一来,她以后再修炼的话,进度会比普通人快很多,虽然这道内力虚弱的可以忽略不计,对她这样一个毫无武功底子的人来说,却是一个珍宝。
他并没有将这事告诉她,只说让她以后再修炼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操之过急,另外,内功心法要与外功配合修炼,不能只觉得修炼内功容易就忽略外功的修炼,说完,他便让她随他去后院中的梅花桩去练习扎马步。
一听到要去梅花桩,钱无双立时一脸菜色,她之前还以为梅花桩是什么特别漂亮的地方,但是到了那里一看,便立时被吓住了。
天哪,那一人多高的桩子排成梅花的形状,而她则需要两脚分开,站在那些梅花桩上,这些桩子之间的距离恰好是扎马步所需要的距离,所以在这上面练习扎马步其实是有益无害的,但是这对钱无双来说,简直是场折磨啊。
“师父啊,今天就只炼内功心法就好了,这个扎马步过几日再炼,好不好?”每逢此时,钱无双便会变身成小绵羊,不时的向夜溟撒个娇什么的,因为自从第一次练这个之后,她便有两三日走路都打颤,虽然后来慢慢地习惯了,但是站在这么高的梅花桩上练马步,当真是惨无人道啊。
“那你这武功也是不想学了。”夜溟闻言,知道她又开始打退堂鼓了,之前说得再怎么信誓旦旦,她毕竟才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哎。
虽然对她有些怜惜,但是若真的纵容她这样偷懒下去,以后还是难成大器,所以,他必须变成严师,这样才能让她成为真正的高徒。
“徒儿知错。”听到这话,钱无双立时意识到自己又想偷懒了,夜溟经常推了生意来教自己习武,她还这样懒惰,当真是对不起师父啊。
因为这几日内功心法小有所成,所以再上梅花桩时,她并不需要像猴子一样爬上去,而是只需要夜溟稍一助力,她便可跃上去。
轻盈的跃上梅花桩,她分开两脚,稳稳地站在桩上,口中念叨着内功心法,身子微微下沉,便如千斤坠一般,定在了那里。
但这只是开始,夜溟站在旁边不时的会出一些难题给她,之前她并不知道,所以有好几次都会被夜溟给直接打下桩来,但是每次落地前都会被他稳稳抱在怀中,所以也没摔疼过。
若是她这个时候还嘻皮笑脸,那夜溟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摔在地上,他并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要给她个教训。
从一人多高的梅花桩上摔下来,与从他怀里掉在地上,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轻轻摔她一下,也是可以的。
正当钱无双静心站在桩上,准备就这样待上几个时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劲气直袭而来,她自练习梅花桩之时,便不时被夜溟偷袭,现如今对这劲气的感觉也是相当的熟悉了。
于是她便下意识的向另外一边的梅花桩上移动,脚下轻移,身形未变,仍旧以扎马步的姿势站在桩上,见状,夜溟满意的点点头。
她果然是个练武的奇才,比一般人都要领悟的快,若是普通人,只练几日的梅花桩怎么可能如此快速的融会贯通,知道要闭目,全神贯注,才可达到最佳状态。
她以前也是时不时就惊慌不已,瞪着两只大眼睛,一直不停的看着他的动作,生怕被他不时的打下梅花桩。
而仅仅几日之后,她便开始习惯闭目感受,因为她发现,闭上眼睛能更清楚的感觉到那些劲气的到来,反而睁着眼睛只会因为眼前的一切而被干扰自己的感觉。
她这边刚刚稳定,夜溟那边便又是一道劲气袭来,于是他们师徒二人便开始了你打我躲的游戏,直到晌午将至,夜溟发现她竟然毫无疲惫的感觉,以往的大汗淋漓似乎都成了过去式,现如今这个仍旧气定神闲,一身干爽的钱无双,当真是进步神速。
他在心里默默地赞赏,却并不出言夸奖她,因为他知道,她现如今还是孩子心性,若是夸奖过多,反而会让她变成自傲的孩子,那个时候再想管教就晚了。
与其多多夸奖,还不如多多打击,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便是钱无双是个倔强的人,若是夸奖她便会飘飘然,但是若是打击,她便会更加努力,就是因为看到这一点,所以他便一直打击她,不时的刺激一下,更能让她进步飞快。
待管家与逸清小跑着前来请二人吃午饭之时,夜溟才出声让钱无双自梅花桩上下来,她以往都是要夜溟接住自己,今日却另辟蹊径,发现了梅花桩其实是有高矮的,她竟轻松的从高一些的桩子上跳到矮一些的桩上,而后轻松跃下地。
看着她这一套连贯的动作,众人都有些惊讶,钱无双才练了几日梅花桩,竟然进步得这样快。
夜溟却望着近在咫尺的她有些失神,以往,她总是会选择无条件的依赖他,而现如今,她越来越不会依赖他,因为她发现,她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就绝不会麻烦人。
若是以后她也学会了轻功,也会了武功,是不是就真的不会再需要他了呢?
越想越觉得失落,就好像是自己家的孩子渐渐长大,而他这个师父则再无用武之地的感觉,以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失落,但是今时今日,这一刻,他的感觉却异常的深刻。
“夜溟,夜溟,在想什么呢?”钱无双轻松的拍拍手,冲着逸清与管家一笑,转头便看到失神的夜溟,她轻声唤了唤,就觉得有些奇怪,以往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无事。”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转身就走,以往这个时候,他总会牵着她的手,与她说着笑着向大厅走去,而现如今,他竟然忘记了。
自然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钱无双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突然又生什么气,更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什么,只是觉得,不再被他牵手,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逸清与管家见状,都别过脸去偷笑不已,这小两口又闹别扭了,看来以后又有好戏看了,他二人现如今都是为老不尊,没事就想着看二人闹别扭,因为每每此时过后,总会有些香艳的画面可以看到,然后逸清回到钱府后,便会告诉二位老爷,再然后,二位老爷便会大笑,说是有生之年有望可以抱到重孙了。
钱无双想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便也不再想,很是不甘的瞪了他一眼,愤愤的跟上去。
逸清与管家亦跟在二人身后,不时的小声议论着什么,对于这二人,他们可是比对下棋还感兴趣。
一顿饭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进行,吃过饭后,下午照样是去梅花桩扎马步,这次夜溟却不过去了,他让逸清去陪钱无双练习,并教逸清不时的出招袭击她。
待到傍晚结束时,钱无双都没有见到夜溟,不知道他这气性今日怎么这么大,轻松跃下梅花桩,她打算在离开之前再见他一面,却被管家告之,夜溟出府去陪客人了。
什么客人需要夜溟亲自相陪,这事让她不禁心中一动,一般生意上有事,夜溟便会打发了夜华去应付,而今日夜华一早就出门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按理说,该是夜华去陪那客人,可是夜溟怎么也出门去陪客?
咳咳,越想越觉得不舒服,尤其是吃午饭前他那态度的突然转变,她变着法的将夜溟去了哪里套了出来,便决定暂不回府,她要去看一看,夜溟到底去陪了什么样重要的客人。
待到钱无双与逸清来到那所谓的云烟楼前之时,她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好哇,怪不得对她冷冷的,怪不得下午都不陪她练习,偏偏跑来陪什么客人,原来是去了这种地方。
什么云烟楼,根本就是青楼妓院,这个夜溟看来是越发的大胆起来了,竟然敢瞒着她到这种地方来。
据她所知,夜溟一向洁身自好,夜府并没有什么小妾或者通房丫头,更没有与任何人订亲,但是今日他却跑这种地方来,原来如此,他平日里的洁身自好都是假的,原来都是在这种地方消遣,所以才会不纳妾不收通房的。
越想越气,钱无双愤愤上前,却在门口停住,人家这是招待男人的地方,她一身女子装扮肯定进不去,虽然她从未去过这种地方,但是对这种地方还是了解一些的,哪个商家陪客人的时候都会时不时来这种地方消遣的。
虽然她才当上家主没多久,但也有过一些生意上的往来需要去这种地方的,但每次都是下面铺子里的老板们亲自坐陪,而她这个家主便不必出面。
今日,她却很想进去好好见识一下,这云烟楼到底有什么美人,竟然将一向洁身自好的夜溟都给吸引来了,而且还把她这个徒弟也给丢到一边,置之不理。
“逸清叔,你可会简单的易容术?”就这样闯进去,肯定会被轻易的认出来,既然如此,那她必须得稍作装扮才行。
听到这话,逸清一头雾水的问道,“大小姐问这个作甚,难不成是想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稍作改扮就可,我待会儿换身男装,你稍稍给偶改变一下,别太像女人就可以。”钱无双说着,便将逸清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始跟他研究对策。
“什么?大小姐要进云烟楼,万万不可啊,那不是女子可以进的地方。”逸清一听这话,立刻出声阻止道。
这若是让二位老爷知道大小姐进了那种地方,非剥了他的皮不可,不行不行,坚决不能让大小姐进去。
“我只是进去见识见识,不会乱来的,更何况还有你在,没事的。”钱无双见逸清如此大的反应,便知今日之事难成,但是不进去看看,心里又不甘。
“这这种地方有什么好见识的?”逸清闻言,眉角直抽,真想不到自家大小姐还有这种癖好,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逸清叔,今儿个就算你不陪我进去,我也会去的!”钱无双摆出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样子看向逸清道,她今儿个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竟然重要到夜溟亲自相陪,还丢下她不管!
咳咳,其实,她在意的是夜溟为何丢下她不管,明明他都愿意丢下生意而教她的,今日却偏偏相反,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哎,好吧,但是大小姐一切要听逸清的,不然逸清随时都会把大小姐带出来。”逸清闻言,头痛的垂下头去,对于这个大小姐真是无可奈何。
他们二人先是进了一家成衣店,买了两身新衣裳换上,而后又在成衣店内梳了新的发式,出了成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