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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气得一甩袖子进了屋,裁缝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灵儿已经进了屋,也有丫鬟小跑着出了院子。
裁缝赶紧解释:“小姐,哎,小姐啊,奴家不是这意思啊!小姐!”
裁缝想追进去解释,脸上几道吓人伤疤的荷花拦在门口,她没办法,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又急慌慌的跑出院子,往蒋夫人那边去。
蒋夫人正在厅上筹划如何写喜帖、要请哪些人?听闻有灵儿的丫鬟跑去求见,说是对裁缝的布料不满意,请夫人过去看看。
蒋夫人没放在心上,轻哼一声:“她爱选不选,随她去。”
那报信的丫鬟跪在地上不走,没一会儿,裁缝也跟着跑来了,一进门就大声抱怨:
“哎呦喂,蒋夫人啊,您家这位小姐奴家可伺候不起啊!奴家拿了咱们东湖县最好的料子来,她却嫌这些是破布,又说是夫人您故意给她难堪。
夫人啊,你们母女俩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咱们是生意人,您要做就做,若嫌弃咱们东西不好就别叫咱们来呀,耽搁时间又耽搁生意不是?
您看奴家东跑西跑一连来了五天才见着小姐的面,一见面小姐又嫌奴家笨手笨脚,还嫌布料花色老旧上不得台面!
哎呦喂,奴家的裁缝铺子在东湖开了几十年了,第一回遇上这等事情。就算……就算你们是官家,也不能这样欺负人不是?”
蒋夫人被这裁缝娘子当着下人面一阵数落,原本大好的心情像被洒了漫天的灰尘,闷得她难受之极。她脸色铁青,呼啦一下站起来:“你跟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怎么个挑法?”
蒋夫人带着一大群人呼啦啦往灵儿院子这边来,方才跪在地上的菊花给旁边的梨花打个眼色,从蒋夫人院子出来一阵小跑。
没一会儿,外院一个婆子匆匆进来,说账目有问题,请路妈妈过去核实一下,路妈妈本不想去,可对方是管家差来的,又催得急,她只得跟当值的梨花好一番交代,才一脸不放心的离开。
路妈妈一走,桂花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夫人院子,妖妖娆娆道:“夫人了?今儿个奴家一定要给夫人上个最美的妆,保准你们谁都没见过。”
看门的婆子斜她一眼不屑与她答话,也不管她做什么。桂花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进了蒋夫人屋子,早已等在门口的梨花给她打个眼色,示意她进门。
桂花见四下无人,快一步闪进去,梨花则如往常般站在门口,那眼睛却滴溜溜直打转,手心也攥得老紧,仔细看,她额头还有层细细的汗珠。
桂花一进屋,就径直跑向床边的梳妆台,打开抽屉抱出那个木匣子,底层果然有暗格,但是却打不开,仔细看,上面竟然有个暗锁,这可怎么办?
梨花等了好一阵,见桂花还没出来,她有些着急,退进屋子眼睛却看着外面,她低声问:“喂,好了没有啊?待会儿夫人就回来了!”
“不行啊,这暗格有锁,我打不开啊!”
梨花心里暗骂,明明是你要来偷东西,怎么也不做好准备?她干脆关上房门,一边往里走一边取下耳针,“走开,让我来。”(未完待续)
☆、第二七九章 存心挑刺
灵儿院子这边,荷花站在院门口,远远就见蒋夫人带着一大群人气势汹汹的过来。荷花赶紧跑进去禀报,几个丫鬟都一阵紧张:
“怎么办,小姐?不会被夫人看出来吧?”
“你们心虚什么?一切有我,你们做好你们的事即可,不要乱说话。去屋里多抬几把椅子出来。”
几人看灵儿一脸镇定,她们的心稍安了些,进屋搬几把椅子在院中一字排开。
蒋夫人板着脸快步进来,见灵儿坐在一旁喝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怒火,大步走到上座自个儿坐下,然后紧盯着灵儿的脸:
“小白,听说你对这些布料都不满意?还说我故意给你难堪,你倒说说看,我为你的亲事操碎了心,怎么让你难看的?”
灵儿做无辜状:“没有啊,我何时说过?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是谁编出来的?”
裁缝娘子张大了嘴,指着灵儿:“你……哎呀,小姐,这不是您亲口说的吗?奴家一个生意人,无端端编排你做什么?您可不要冤枉奴家啊!”
灵儿眨眼想了想:“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就随口说说,夫人您别往心里去。”
蒋夫人气急,看她那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真恨不得狠狠扇她两巴掌。蒋夫人忍了又忍,招招手:“把布料样子都拿来,我来选。”
裁缝娘子赶紧把布料册子捧到蒋夫人面前,蒋夫人随手翻了翻,指着一样粉红色杜鹃花的绸缎样子:“这个不错,做一套!”
灵儿瞟了一眼,不阴不阳道:“粉红色素来都是给未出阁的女子或小妾用的。我身为蒋家小姐,要的是明媒正娶,不做小妾,也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继室,干嘛要用那颜色?”
蒋夫人气得双手发抖:“你说谁上不得台面?”
灵儿低头拨弄茶杯:“谁也没说,有些人别往自个儿身上安就是了。”
蒋夫人脸色铁青,握成拳的指节都发白了。裁缝娘子左右看看。心下惶恐,这对母女怎么回事?怎么像两只斗鸡一样,唉。这差事接的……
裁缝娘子赶紧翻两页,找几样大红色的布料:“夫人,您看这个,全是正红色的。最喜气不过了,样子也好看。这个做一套好不好?”
蒋夫人不耐烦的挥挥手:“好,全做正红色的。”
那边灵儿又不阴不阳道:“做那么多红的干什么?我又不是唱戏的!”
蒋夫人气得直抚胸口,在场这么多人,她又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给她选其他颜色花样,挑来挑去,挑了两刻钟五本册子看完了。最终才挑出四套样子。
灵儿一直在留意院门口,等着桂花那边来报信儿。两刻钟都过了,怎么还不来?莫非出事了?灵儿不禁有些担心,心里盘算着该继续拖着蒋夫人,还是派人过去看看?
蒋夫人早就没耐性了,推开册子站起来:“好了,就这样了,四套足够了。
小白,今儿把话说清楚,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亏待你,是你自己瞧不上,其他的就等你出嫁后自个儿做主,想怎么挑怎么挑,想怎么做怎么做,我也管不了你,就这样,走吧!”
“夫人,您难得来我院子一趟,眼看我都要出阁了,就舍不得多坐一会儿吗?”
蒋夫人顿了顿,正眼盯着她瞧了会儿,是啊,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巴巴的闹事把我叫过来,折腾来折腾去竟然磨了两三刻钟,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蒋夫人心下怀疑,却又想不到答案,灵儿越想留她她越想走,也不理灵儿说什么,径直走向院门:“本夫人事情多得很,要闲聊你到我院子来就是。”
看着蒋夫人一行走远,荷花小声道:“小姐,怎么办?桂花那边还没有消息。”
灵儿也有些紧张,都快三刻钟了,就算抱着匣子围着蒋府跑一圈都够了,这么久都不能得手的话,只能说自己所托非人,那就听天由命吧!
没一会儿,荷花突然惊喜的跳起来:“来了来了!”
院门口两个人影闪进来,桂花和梨花进了院门便一下子坐到地上,二人都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荷花急道:“怎样?得手了吗?东西了?东西拿到没有啊?”
二人能一起过来肯定得手了,不过看样子应该很不容易。二人歇息一会儿,桂花爬起来,坐到灵儿身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小姐,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了!”
灵儿接过,翻开看看,荷花四人还有桂花、梨花的卖身契都在了。
灵儿道:“假的卖身契放进去了吧?”
“放了!”
“可有动其他东西?”
桂花和梨花对望一眼,桂花目光闪烁:“没……没有!”
灵儿皱眉,将桂花的卖身契单独拿出来:“你不说实话我就不给你消奴籍。”
桂花白了脸:“不行啊,小姐,我可是拼了老命才弄出来的。”
“其他东西了?交出来。”
桂花心有不甘,磨磨蹭蹭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灵儿翻了翻,除了一千两银票外,还有梨花大哥的卖身契,不过这不是死契,是只签了十年的活契,另外还有一座院子的房契。
“这房契怎么回事?”
桂花看看梨花,耸耸肩:“你问她,是她拿的。”
梨花低头小声道:“小姐,那……那是我爹娘住的院子,就在府外东南面不远处。”
灵儿想起那日抓李良时遇见的那位老太太,难道这就是那院子的房契?怎么在蒋夫人手里?或者那本就是蒋夫人的产业,只是给李良一家暂住?
灵儿抬眼看着梨花:“这银票也是你拿的?”
梨花低头不说话,桂花干笑两声帮着说话:“小姐,您别怪她了,那木匣子不仅有暗格,还有暗锁,奴家怎么弄都弄不开,还是梨花帮忙弄开的。”
梨花跪下趴到灵儿脚下:“小姐,奴婢不敢瞒您,奴婢哥哥前几日被山贼绑了,他们要一千两银票赎人,奴婢迫不得已才帮小姐做事。
但救出哥哥后,奴婢家还有爹娘弟妹要过活,要是我们逃出去,蒋家派人追拿我们一家,我们若无盘缠银两,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所以奴婢才……”(未完待续)
☆、第二八零章 文书办成
灵儿扶额看着那梨花,这丫头心眼儿不少,若没有辖制她的东西,她肯定不会听话。如今她已经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了,不可能再放回去,只期望蒋夫人别想起去查看才好。
灵儿把银票房契等一并扣下,“梨花,事已至此,你回到夫人身边去吧,我们没脱身之前,你不能离开,否则我不敢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梨花却跪到地上巴巴的望着灵儿手中的银票:“小姐,我大哥还在山贼手里,那群人穷凶极恶,说不得就会动刀子杀人,求小姐先救大哥。”
“你这是要挟我吗?”
梨花愣了一下,赶紧磕头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大哥安危,求小姐帮忙。”
灵儿斟酌片刻:“你大哥的事我会处理,不过须得等事情办妥之后才能放他回家。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回去想办法暗地把亲人送走吧!这个拿去。”
灵儿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就当是她和她大哥的遣散费了,一百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来说,足够重新兴起一个家了。
送走梨花,荷花担心道:“小姐,那梨花不怎么可靠,她不会去告密吧?”
“无妨,她还想救她大哥,何况卖身契我已经拿到了,她告密我也不怕。”
桂花急切道:“小姐,奴家答应您的事可都办完了啊,您快帮奴婢消了奴籍吧,还有……还有奴婢的那一份……”桂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灵儿手中的银票。
灵儿斜睨她一眼:“着什么急?事情还没完了。”
“啊?还没完!小姐,你还干什么?”
灵儿想了想,“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找你。”
蒋夫人从灵儿院子回来就坐立不安,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具体哪里,她又想不出来,她烦躁的在堂上走来走去。
路妈妈进来:“夫人,您怎么了?”
蒋夫人抬头看她一眼,微微皱眉:“你上哪儿去了?”
“哦,方才周管家派人来说咱们内院的账目有问题,让奴婢去仔细核对核对。”
“账目有问题?查出来了吗?”
路妈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