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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鬼手,又见鬼手!
惊叹,又见惊叹,这丫头是要逆天啊……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虽然他们看不清丫头扎针的手法,但针扎到什么穴位还是能看出来的,这决计是做不了假的。
还有这处理药材的手法和速度,甩他们这些拿了医师资格证许多年的老军医几条街都不止,“老李啊,亏咱们当了几十年的老中医,被人叫了多少年的医学界泰斗,结果还不及人家一个小丫头,真真惭愧啊,”人群里,一个精瘦的老军医叹道。
“要不怎么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不服老都不成喽,”应和他的老头比他胖些,脸上笑眯眯的,给人一种特别随和的感觉。
又说,“小姑娘这医术真不错,长的也俊,就是脾气大了点,”
说到这个,精瘦老中医也跟着笑了,“真是挺俊的一个小丫头,”
就是说话太噎人了。
“两位老伯,虽然你们夸了我,我心里挺高兴的,但还是想问问你们,作为老资格的医师,杵在一旁围观我一人整理药材,这样真的好么?”
被点名,精瘦老头有些小尴尬,倒是胖老头笑呵呵地凑了过去,“小丫头耳朵够尖的,伯伯我真不是跟一旁躲懒,而是懂得藏拙,伯伯我从三岁就开始随父亲认草药,六岁随父亲上山采药,从当学徒算起,跟这一行也干了几十年,救了不少人,自认为医术在业界也算是数得着的名医,今个见了你才知道,我那点本事算什么啊,没脸跟你这个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也不必这般自我否定,我外公说了,像我这样的天才也是不多的,大多数人都是要通过99%甚至更高的勤奋努力才能获得成功,你能有今天的成功就已经很不错了,”
胖老头:…_…!
是啊,多谢夸奖。
“丫头,你医术这么厉害,是跟谁学的啊,”精瘦老头凑过来问道。
“你想偷师?”
“……咳咳,”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不是偷师,就是想观摩观摩,学习学习,交流交流,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观摩学习交流?我外公倒是说过这话,”夏沅点点头,一副懵懂却很认真地问,“那你刚才也观摩过我扎针的手法了,你觉得我哪里还有欠缺的么?”
“……呃?刚才离的有点远,没看清楚,”那么快的手法,离的近也看不清楚。
“那等我把药丢锅里熬后,再找人重新给你们演示一遍吧,”
“……”这么好说话?
“你不怕我们偷师啊,”胖老头问。
“不是你们说想要观摩观摩,学习学习,交流交流的么?”夏沅眨巴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问道。
两老头对上她一脸纯然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虚,“哈哈,是啊,是啊,”
夏沅也笑了,心说,偷师?就算我手把手地交给你们,你们也得能学会啊!
人的大脑结构非常复杂,在脑袋上扎针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若有闪失,那就是轻则白痴,重则丧命,以鬼手的速度扎针,可不是为了耍帅耍酷的,而是这《无名药典》里的针术对习练者的基本要求就是要快、准、稳地秒扎,比如这十三针通神,十秒内扎完十三针只能算你及格,然后在这个基础上越快越好,若是将真气/灵气比作水流的话,人的大脑就是那个蜿蜒盘旋的下水道,道穴疏通不及,灵气/真气就不能流畅而快速地充斥整个大脑冲刷整个脑内的浊气,造成浊气反污不退事小,若是真气堵塞严重,会给大脑带来二次伤害,轻则撑爆血管,重则脑瘫白痴。
别看她刚刚扎起来轻松,但对于普通人,哪怕是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都是千难万难的。
这不是眼疾手快、熟能生巧就能办到的,需要强大的神识和灵气去精准地锁定穴位和灵巧地控制手速,遂《无名药典》也不是凡人能修习的医学典籍,修习者至少得是个神识强大的修士。
所以,她是真不怕他们偷师,真能学会才好呢,两老头都是上世的老熟人,跟华老头交情不浅,爱屋及乌,对她也是有几分照拂,医德上更是没得说,她自己对做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没什么兴趣,但也希望能为华夏做些力所能及的贡献。
瘦老头很是殷勤地说,“这药怎么熬,我和老李帮你烧火,”扎针不行,整理药材不行,烧个火还不行么?
事实告诉他们,打击有一有二就有三!
“老李伯,你那火小了,”
“老赵伯,你那火大了,”
然后就见夏沅用火棍在他们的炉灶里扒拉两下,火就按照她的心意变小变大,跟变魔术似的。
因为熬的不是灵药,遂火也是凡火,但也不是普通的木柴火,而是专门用来熬药的竹木炭,这种木炭烧起来烟小,燃烧时间长,极易用灵气控制火势,继而控制汤药的温度及药性。
汤药不像炼丹那么玄奥、复杂,只要药材比例控制好,然后火侯和药性控制好就行。
跟控制灵火一比,控制凡火对夏沅来说太简单了,烧火棍只是打掩饰的道具,两老头不懂灵气控火,见她一个人看六个炉子,居然不见半点不见慌乱,注水、放药、搅拌、看火,都是一人搞定,整个过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跟表演似的,好看极了,中间还时不时地去拨弄下那六人头顶的金针,让真气在他们体内运行的更顺畅些。
等药汤熬好后,两老头对自己引以自豪的医术第一次开始不自信起来,是丫头太过逆天?还是他们的医术只是徒有其表?
夏沅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纠结的内心,将锅里的温度降到45°左右后,让人将六位伤者给扒光了衣服丢进锅里泡,当然这美男入水的美好一幕顾元琛是不会让她看的,指令一出,人就被顾元琛给拽出了符阵,“干嘛啊,咱们救人要有始有终,半道走人,这样多不好?万一发生什么状况,别人也应付不了啊,”夏沅试图说服顾元琛。
“在你男人面前惦记去看别的男人泡澡,你这是不想好好过日子的节奏,”
“你怎么不说你思想龌龊啊,都像你这么想,那男性泌尿科的女医生女护士还嫁不嫁人了,”
“你想去男性泌尿科?我这个还不够你看的?”
“……”这话题没法聊了,再聊下去就要被和谐了。
“元琛,能把你师妹借我一会么?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她说,”童蕾幽灵似的跟了过来,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模样,微微侧歪着脸笑着对顾元琛说。
顾元琛皱皱眉,“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么,我是沅儿的未婚夫,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童蕾笑容一滞,她是真没想到顾元琛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又这么护着夏沅,咬咬下唇,“这是我们女生间的对话,你一男生跟在一旁让姐姐我怎么说啊,你若担心我欺负你家师妹,大可远远看着,我是真有些体己话想单独跟她说,拜托了,元琛弟弟,”双手合十,略带几分小哀求,小俏皮地说。
“你们又不认识,有什么体己话可说,”顾元琛做出一副不耐烦的纨绔公子样,又偏头问夏沅,“你要跟她说么?”
“我两不熟,没体己话说,”夏沅想都不想地摇头道。
她现在都是筑基修士了,哪耐烦跟童蕾歪缠,左右她这世也没想跟童家搞好关系,懒得应付这些人。
“你……”童蕾也没想到夏沅在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难道她以为凭借那什么鬼医术,就能抵的过童家正牌千金的身份么?
真是太天真,太狂妄了。
见两人手牵手欲走人,想到家里爷爷给她打来的电话,便忍住火气,出声叫道,“夏沅,你等等!”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这会挺累的,要去休息休息,恢复恢复体力,”夏沅小不耐烦地说。
对童蕾知道自己并不意外,她家老童作为童家的奇葩一直备受童家人的关注,童家人一面憎恶他是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不顾前程,不顾父母,不顾妻儿,不顾礼教,不顾世俗……不能为童家做出杰出贡献(跟曲茜做一对恩爱夫妻)却一味拉童家后腿(被父母骗婚后便避居国外)的傻x痴情种,一面又放不下他在海外的海量财产,于是一面对他做出痛心疾首、深恶痛绝的模样,恨不能大义灭亲,一面又叫家族小辈私下里跟他交好往来,实在是纠结的很。
她这一出现,肯定挑动了不少童家人心,只怕在她闭关期间,就将她查个底朝天了。
老夏家就她一个正牌孙女,大伯也就她一个侄女,身边还跟着顾家大少——唔,这世变成了顾家二少!
只要了解童家内情的,猜也猜到了,再加上童蕾不仅是曲婉婷的准堂嫂,还是她的闺中密友,从曲婉婷那听说过自己也是有的。
不过,与其说她是曲婉婷的闺蜜,不如说她是曲婉婷身边的绿叶,绿叶这种生物跟女配基本上是一个级别的,都是用来衬托女主的,比如女主清丽,她们就得艳俗;女主华丽,她们就得平淡;女主低调,她们就得嚣张;女主脂粉不施,她们就要浓妆艳抹;女主穿白,她们就得花红柳绿……
女主要是小白花,绿叶就是死党,女配就是各种白富美;女主要是白富美,绿叶就是各种跟班,女配不是绿茶婊就是伪白脸——总之,她们都是用自己的胸大无脑、浅薄无知、尖酸刻薄、心胸狭窄衬托了女主的聪明伶俐、多才多艺、善解人意、高贵优雅——反正就是各种衬托就对了。
不同的是,女配是用来恶心男主,欺负女主的,结局大多很惨,但过程多是很爽的。
而绿叶就比较悲催了,吃力不讨好就是说她们的,比如说,女主看某个人很不顺眼很想损她几句的时候,天真美好的她怎么能做这种恶毒的事情呢?这个时候,绿叶同学就登场了,一定会把那个人骂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回到娘胎里重造。
或者说某个觊觎男主的女配过来找女主麻烦的时候,女主要是跟她闹起来那就是掉价,这个时候勇于牺牲的绿叶同学就要上场了,她要很有义气地帮女主骂街,甚至替女主出面对付女配,然后女主再在男主或是男配登场的时候,很大度或是很娇弱地制止绿叶同学:“xx,你不要再说了,这样不好。”
以上这种情况时常在童绿叶身上上演。
这么一分析,夏沅发现自己居然不具备做女主的条件,因为她身边没有称职敬业的绿叶,哪怕一个,然后就见童蕾撩了下耳边的碎发,用一副‘我的底细你应该已经打听到了吧’的笃定口吻说道,“我姓童,童家女孩里行二,想必来之前,你伯父也就是夏少将应该跟你说起过我吧!”
“……”夏沅突然觉得没有绿叶也好,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她娘生她时忘把脑子给装上的傻缺绿叶,真是太有损她威武霸气的女王气质了。
想想还是做恶毒女配好,至少不用压抑自己的真性情,那玩意憋久了,不是在压抑中变态,就是在压抑中失去自我,当然,夏沅从来不承认自己是恶毒女配,她最多就是心眼小了一咪咪,嘴毒了一点点。
鉴于她这个女主没有绿叶这一标配,只能撸起袖子自己上了,“大姐,你确定早上出门时脑袋没被门板夹过?你是美女明星还是华夏领导人的千金,我大伯干嘛跟我说起你,还有你这上扬的下巴,下耷拉的眼皮,看我跟看路边乞丐似的满脸轻蔑、不屑、鄙视、憎恶、痛恨的神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