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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他走开吧?他该死的又不马上走!
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这儿,她真的不好这个时候让旺财出来救姐姐!
“你怎么知晓小爷的功夫好?”他看着眼前瘦弱的丑丫头,不由得凤眸微眯,一抹复杂精光一闪即逝,随即,红唇轻启,嗓音冰冷道。
“你……你不是从那树上像麻雀一样飞下来了吗?这不就是传说之中的轻功吗?”徐佩瑶伸出手指努力比划着跟他解释道。
“噗嗤!”蓝衣少年听到徐佩瑶说的麻雀比喻,忍不住捂嘴笑了。
麻雀?真是糟糕的比喻!
“神仙哥哥,你到底帮不帮忙救我掉进枯井里的姐姐啊?”徐佩瑶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急了,催促着问道。
“你——叽叽喳喳吵死了!”他清脆的嗓音动人之极,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令人心神恍惚,宛若天籁!
但是他这话是有嫌弃她哦,这让徐佩瑶心中气死了,哼,死麻雀男!
忽然他旋转着身姿一跃跳下了枯井,只鼻尖嗅的淡淡的冷梅香萦绕,下一秒他已经拎着徐佩琴的衣领轻轻地跃出了枯井,脚尖一点地,他将徐佩琴扔在了地上。
“喂,我姐姐是女生,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吗?”粗鲁的男人,见鬼的神仙哥哥!丫的,扣分扣分!对,零分!
“我呸,我家公子能援手救你姐姐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把你一脚踹入这枯井里啊?”蓝衣少年见自家公子被徐佩瑶欺负,也顾不得自己那张丑脸会吓坏人了,忽然脚步轻盈的旋转落地,火冒三丈的骂道。
“你……你又是谁?”这么长的一条刀疤,可真丑,本来徐佩瑶想骂他的,可是她素质太好,没给骂出口。
“啊——”徐佩琴被蓝衣少年的那张刀疤脸吓的惊叫出声。
蓝衣少年闻的她的惊叫声,立即转身,背对着她们。
“姐姐,不要害怕。”徐佩瑶忙走到姐姐身边,伸手握着姐姐的手安抚道。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经过徐佩瑶安抚后,徐佩琴不如刚才那么害怕了,她脸上绽放着甜美的笑容,朝着紫衣男道谢。
“此乃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可没指望她们谢他。
“公子,这样吧,他的刀疤伤我有办法治好,就当还了你救我姐姐的人情了。”徐佩瑶可不想无缘无故欠人情。
“真的?真的能治好我脸上的刀疤?”蓝衣少年闻言,忙转身,一手捂脸,眼神里充满着不可置信。
“疾风,不要听她瞎说,她一个乡野小丫头如何懂得医术?”紫衣男摆明了不信。
“那……那算了吧。”疾风被公子一提醒,只好认清这个事实,哀叹了下,说道。
“我不喜欢欠下人情,这个小竹筒里是治疗伤疤的药水,你呢连着抹上七日,你脸上的刀疤伤肯定能除掉,还你俊美容颜!”徐佩瑶把装了空间灵泉的小竹筒递到了疾风的手里,说道。
疾风本来不想接那小竹筒,但是听到徐佩瑶说的最后一句,他倒是动心了,立即接了过去。
“疾风,咱们该回去了。”紫衣男看也不看徐佩瑶姐妹俩,便开口催促疾风快走。
“疾风公子,这恩……恩公姓什么啊?”徐佩琴头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公子,心如小鹿乱撞,害羞着低声跟疾风打听。
“我家公子姓谢。”疾风皱了皱眉,最后看到手里捏着的小竹筒,他小声说道,说完之后他急忙跟上了谢公子的脚步。
“姐姐,人走远了。”徐佩瑶心道这谢公子是不是会勾魂术啊,瞧把姐姐看的眼都直了。“呀。姐姐啊,你在看什么?”
“没……我没看什么,小妹,我……我的脚有点疼,你搀扶我去徐郎中家里一趟看看脚伤吧。”徐佩琴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期期艾艾的解释道。
“真是兽夹子夹着的,还好伤势不严重,我另外一个竹筒里的药水可以抹在你的脚伤处,保准你一会儿能行走自如。”徐佩瑶在确定姐姐的伤势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立即松了一口气,说道。
“小妹,你这药水打哪里来的?”徐佩琴狐疑道。
“徐郎中给我的。”徐佩瑶眸光闪烁,撒谎道。她心道自己如果想要正大光明的给人治病,还是得名正言顺的拜师呢。
一听是徐郎中给的,徐佩琴就马上拔开了瓶塞,把药水涂抹在脚伤处了。
等姐妹俩回去茅草屋后,徐佩琴觉得自己原来脚伤处竟然神奇的不疼了,真是令她又惊又喜。
从背篓里取出蕨菜头和木耳,徐佩琴瞧着木耳很多,心中很是高兴。
“小妹,等下做凉拌木耳,你一定很喜欢吃。”徐佩琴笑着说道。
“嗯,姐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徐佩瑶有兴趣的是把蕨菜头做的好吃些,这不,她正在摆弄那些蕨菜头,且头也没抬的回答道。
“凉拌木耳啊?哦,我也很喜欢吃呢。”徐铁宝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从门外走了进来,邪恶的笑了笑说道。
☆、009打架了啊
“徐铁宝,你来做什么!”徐佩瑶看见徐铁宝就厌恶,忍不住连说话的声音都响亮了不少。
“我自然是来吃凉拌木耳的。”徐铁宝美滋滋的舔了一口红艳艳的糖葫芦,一边对徐佩瑶说道。
“你要想吃,让你娘做给你吃。”徐佩瑶冲着他吼道。
“小妹——”徐佩琴眼神示意她不要去和徐铁宝废话。
“哎呀,你们这里木耳这么多,我拿走一些不为过吧?相当初你们姐妹俩住我家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我家的木耳呢!”徐铁宝见到徐佩琴整理的木耳一瓣瓣的很大朵,便起了贪心,干脆三下五除二的抢走了半篮子。
“徐铁宝,这是我姐姐摘的,你怎么好意思拿走!混蛋,给我放下!”徐佩瑶气呼呼的操起墙角的一根竹条就想去打徐铁宝。
“小妹,算了!”徐佩琴知晓徐铁宝爱贪便宜的性子,知道他到手的东西,他肯定不肯还回来的,于是她才出口阻止。
“不,姐姐啊,那是你辛辛苦苦摘的,若不是为了这些木耳,你至于被兽夹子夹?还不甚掉入枯井吗?”徐佩瑶可不愿这么退让,愤怒的急切跑出去追徐铁宝。
“可是……小妹……”徐佩琴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姐姐,我去把木耳追回来,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能赶回来!”徐佩瑶扔下这话,就飞奔出去了。
徐铁宝平时好吃懒做,跑个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徐佩瑶呢因为这些日子喝空间灵泉,这身体底子好了不少,她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徐铁宝。
徐铁宝没有想到这个臭丫头这么厉害,竟然真的追上他的脚步了。
“徐铁宝,你还不还木耳?不还的话,你可别怪我不客气。”徐佩瑶比了比手中持着的竹条,愠怒道。
“凭什么还你?这木耳已经是我的了,怎么好给你?丑八怪,滚开!”徐铁宝弯腰就去捡小石头往徐佩瑶的脸上和身上砸过去。
谁知徐佩瑶好像长了神力似的,她把手里的竹条舞的如叶子飞舞,一下就把扑面而来的小石头给打撒了,还重新打回了徐铁宝的身上去。
“啊!”好死不死的,一块小石头就砸在了徐铁宝的左脸上。“疼死我了,你个臭丫头,我要告诉我爹娘,让我爹娘过来揍你一顿!”徐铁宝一边愤怒的骂她,一边把手里拎着的半篮子木耳往地上一倒,他伸出脚就往木耳上面乱踩一通。
他这么个用力的踩法可把徐佩瑶心疼死了。这木耳可是用来吃的,可不是被这个混账东西用来糟蹋的啊!
这下,徐佩瑶气得真想把徐铁宝的头颅给拧下来当球踢了。
徐铁宝见徐佩瑶把竹条往自己身上抽打,哪里还肯这么挨打,自然要凶狠的还击了。
但是徐佩瑶也不是吃素的,手里的竹条抽打在徐铁宝的身上,徐铁宝伸手去扯徐佩瑶的头发,于是两个人便扭打在一起。
附近的村民们瞧见了便上来劝架,而徐铁宝的娘沈氏听说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欺负气得火冒三丈的拿着擀面杖奔跑了出来。
彼时,徐佩瑶和徐铁宝二人已经被村民们拉扯开,而徐铁宝显得有点儿没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哇的放声大哭了。
“娘……娘……这个臭丫头欺负我!”徐铁宝瞧见沈氏过来,忙告黑状了。
“如果不是你抢走了我姐姐摘的木耳,我和你会吵起来吗?”没错,她用的是吵字。说完这话,徐佩瑶昂起下巴,瞧了瞧气愤的沈氏,再低头拎着篮子想举步离开了。
“你个小娼妇,把我儿子揍了,你就想走?老娘告诉你,没门!”沈氏不愿放徐佩瑶走。
“大家评评理,有这么可恶的婶婶吗?之前赶我们姐妹俩出门,现在还想以大欺小,真真是不要脸啊!再说了,徐铁宝一个男孩子,他的力气肯定比我大,我还被他揪下了一些头发呢,我都还没有哭,他哭个什么劲啊!”徐佩瑶指着地上被揪掉的一些头发,以及自己那乱糟糟的鸟窝头,嘲讽道。
村民们一听徐佩瑶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都纷纷指责徐铁宝欺负人。
大家看着徐铁宝的目光里带着鄙夷和不屑,这样的情况是沈氏始料未及的,于是她只得放弃了现在揍一顿徐佩瑶的打算,灰溜溜的搀扶着徐铁宝回家了。
“小娼妇,咱们走着瞧,哼!”沈氏临走的时候说道。
大家见沈氏走了,便也散了。
徐佩瑶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只是她那邋遢的形象倒是把徐佩琴吓了一跳。
“你咋弄成这样?徐铁宝他欺负你了?”徐佩琴的眼底溢满了心疼之色。
“那小子被我打哭了,我还好啦,姐姐你别担心,可惜那些你辛辛苦苦摘的木耳了,全让他踩烂了。”徐佩瑶说道。
“你人没事就好。”徐佩琴微笑着摇摇头,“热水烧好了,瞧你跑的满头大汗的,你快点去洗澡吧。”
徐佩瑶洗澡之后捣鼓了蕨菜酱给姐姐品尝,许是第一次做,味道不是很好,但是三天过后,徐佩瑶把空间灵泉加在了里边,吃小米粥配上蕨菜酱后,味道极好。
“赶集的时候卖蕨菜酱?卖……卖的出去吗?”别人家都说卖鸡鸭或者卖菜卖野猪什么的,可小妹却说去赶集卖蕨菜酱?会有卖主来买吗?
“肯定卖的出去的!你相信小妹我!”徐佩瑶笑着拍拍胸脯说道。
徐家村离镇上约有十五公里路,大约要走上一个时辰吧。
乡下人赶集出来的都很早,此刻他们才到常义镇镇上呢,那天边才刚现光亮而已!
镇上好些人已经背着背篓等物开始准备找起摆摊的位置来了。
“姐姐,这是在香樟树下,等下太阳出来还可以遮阴,就摆在这儿吧。”徐佩瑶笑着把十来个装着蕨菜酱的竹筒一字儿摆开了,说道。
“喂,这是该我摆的摊位,你们俩个臭丫头快快走开。”一个长相魁梧的汉子朝着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态度嚣张的说道,身上背着四只野山鸡,一身臭汗的走了过来,这臭汗熏的徐佩瑶姐妹俩赶紧的抬手捂住了自个儿的鼻子。
☆、010再次相遇
“大叔,你怎么可以抢我们的位置!真是太过分了!”徐佩瑶早已忍不住了,于是也不顾姐姐徐佩琴的劝阻,吼声如雷道。
“臭丫头,这位置一直都是我的,是你们两个小不要脸的来抢我的位置,知道不?还不快滚!”那汉子凶巴巴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