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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师爷一听徐佩瑶这么说,且楚熙云还答应了的样子,他吓了一跳,不敢往前面走一步,越发的往后躲,竟然一下子给撞到了长案的案脚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徐珍珠一看徐佩瑶要翻盘了,心中气的不行,她这次可是牺牲了色相的,还把鲁师爷给哄高兴了,一切的事情都按照她们计划之中在走,可现在明显的这计划要失败了。
涂县令一死,若是让别人来审案,那后果不堪设想。
徐珍珠这么担心,更别提沈氏和徐铁宝母子俩了,两人现在如急的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呢。
“鲁师爷——”楚熙云瞅了他一眼,目光森寒,让鲁大发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北极冰川。
“楚……楚将军有何吩咐?”鲁师爷还想保住自己的狗头,这不,他恭恭敬敬的拱手作揖道。
“把徐家的这个案子给我把事情的始末详详细细的给说一遍吧!本将要听实情,若有隐瞒,我这龙吟宝剑可是饿的很呢!”楚熙云慵懒的抬手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擦拭了龙吟宝剑的剑刃上沾着的血滴。
鲁师爷一看明晃晃的龙吟宝剑,压根就不敢隐瞒,如竹筒倒塞子一样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说的一分不差。
“沈氏,你确定你相公徐银郎是被黄氏和徐佩琴二人联手谋害了的?”顾麟雪得了楚熙云的眼神暗示,遂走到沈氏面前问道。
“民妇……民妇确……确定……对,民妇确定,民妇的相公就是他们给害死的!”沈氏一口咬定。
“常义县县衙的仵作在哪儿?”楚熙云嘴角微翘,讥诮问道。
“回楚将军,小的名叫陈林,便是这常义县县衙的仵作。”一个蓝色短打衫的瘦弱男子,约莫三十来岁的样子,他从衙役们身后走了过来,朝着他下跪。
“你且起来,去看看那具尸体到底所中何毒?”楚熙云吩咐道。
“小的这就去查验。”陈林闻言起身,走到盖着白布的徐银郎的尸体面前。
“是砒霜中毒,不过,此人似有一息尚存,小的真是闻所未闻,这被砒霜害了竟然还能有气儿,可真是少见。”陈林震惊道。
徐佩瑶闻言,暗暗好笑,心道叔叔吃了含着空间灵泉的桂花糕,恰好抵挡了砒霜的一部分毒性,这才幸运的捡了一条老命吧。
“还一息尚存,那……那能救活他吗?”黄氏闻言激动的问道,若这仵作所言是真的,那她和徐佩琴不用死了。
“除非华佗在世,唉……”陈林叹了口气。
“不用华佗,我有办法让我叔叔醒来。”徐佩瑶笃定的说道。
“那你试试吧。”虽然很不相信她有极好的医术,但是顾麟雪竟然选择相信她,这让徐佩瑶心中升起一丝暖意,二哥信她,真好。
“鲁师爷……”徐珍珠还想鲁师爷帮忙说几句,她真是不想她娘和哥哥蹲牢房呢。
可是鲁师爷全当自己没有听到。
等徐佩瑶让人端来了巴豆,再在巴豆里放了空间灵泉。然后把巴豆汤喂进了徐银郎的口中,再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一炷香的功夫之间,徐银郎把吃下去的桂花糕等物全给吐了个干干净净,这相对于洗胃了,若是那桂花糕不含空间灵泉,这徐银郎早被砒霜给毒死了。
沈氏一看徐银郎活了过来,心中吓的半死,她在看见徐银郎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的时候,她便知道徐银郎这是坚决要休她了。
果然她的感觉很准,徐银郎当即要求休了她,而且此时曾氏也不劝阻。
“爹!你不能休了我娘!”徐珍珠还在做美梦呢。
“珍姐儿,刚才你们在堂上陷害黄氏和琴姐儿的话,我都能听到,只是我当时苦于无法说话,既然你娘这么不想我活着,那她和我勉强在一起过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一纸休书给她自由吧!”徐银郎这话说的好听,但是明眼人一听便知晓徐银郎是彻底的恨透了沈氏。
“银郎我儿,你休了沈氏,就让黄氏当你的正头娘子吧!”曾氏经历了这一次,对沈氏,以及对孙子孙女也全没有了顾全之意,她想儿孙自有儿孙福吧。她年纪大了,徐珍珠和徐铁宝往后过什么样的日子,可不是她能去管的。
楚熙云让衙役取来了笔墨纸砚,他让鲁师爷执笔代替徐银郎写了一封休书,然后让徐银郎的大拇指蘸了朱砂后在休书上按下大拇指印。
“徐银郎,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辛辛苦苦的为你生儿育女,到头来你却休了我,你是想和那个小狐狸精双宿双飞吗?”沈氏又想故技重施的撕休书。
“你撕多少份休书,我就准备多少份休书,反正我是一定要休了你的!”徐银郎面色阴沉,铿锵有力的说道。
沈氏气的吐血,且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徐银郎没良心!
“是你下毒害我,还说我对你没有良心,你这个蛇蝎妇人,我当初讨你当妻子,我真是瞎了眼了!”徐银郎愤怒的反击她。
“铁哥儿!珍姐儿!往后你们跟着你们娘过吧!我徐银郎没有你们这样的儿女!”徐银郎更是悲愤交加。
“叔叔,你可以告他们谋害你的性命!”徐佩瑶不介意给这对无耻的兄妹在徐银郎面前上上眼药的。
“自然是要告的!我就当自己从来没有养过这样的一对儿女吧!”徐银郎叹气道,他此时对他们兄妹俩的亲情已然淡了没了。
“你还是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啊,怎的有告嫡亲的儿女的?”沈氏气的大骂。
“我还要连你沈菜娘这个毒妇一起告呢!”徐银郎冷笑道。
“你……你……你……”沈氏气的一口老痰哽在了喉咙口。
*
大堂上发生这样让沈氏面子扫地的事情,让围观的群众看了都拍手称快,这样无耻的妇人,休了才好!
当他们得知沈氏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里那个**的老女人后,大家看向沈氏的目光更是鄙夷了。
“启禀楚将军,鹿州大司马到!”常义县县衙外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响亮的男声响起。
徐铁宝此时恨死了徐佩瑶,为什么她一出现,这两个穿华服的贵公子会帮助她?
而且楚熙云居然能使唤的动鹿州大司马?
“二哥,表哥他好生厉害,他怎的能请的动鹿州大司马?”徐佩瑶挨近顾麟雪,好奇的问道。
“鹿州大司马和表哥有过命的交情,所以你放心吧,你姐姐和你小婶婶都会没事的!相反,她们母子三人可就要倒大霉了。”顾麟雪笑着解释道,还一脸不屑的指着沈氏母子三人说道。
“我祖母当初还不想我叔叔休了那毒妇呢!现在看来,叔叔当初做的决定是对的!”徐佩瑶嫣然一笑道。
曾氏看见黄氏和徐佩琴刚才所受的酷刑后身上的伤痕,她很是伤心。
“祖母,你莫要担心,小妹已经给我涂抹过伤药了,我现在身体不疼。”徐佩琴懂事的说道。
“婆婆,我也没事,你别忧心了!瑶姐儿真是个聪明伶俐的!”黄氏伸手扬了扬徐佩瑶之前拿给她的一小瓶伤药。
“那就好,是我老糊涂害了银郎和你们,真是对不住。”曾氏老泪纵横。
“别说这些了,且看看那位楚将军和鹿州大司马如何处置这些个坏人吧!”徐佩琴伸手去搀扶着祖母曾氏,柔声说道,虽然她脸色苍白,但是此时因为这案子的翻盘,一抹淡笑爬上她的眼角眉梢。
楚熙云亲自去把外头骑马急切赶来的鹿州大司马步平郎给迎了进来。
步平郎长的五官端正,身材魁梧,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银色铠甲,显然是从军营赶了过来。
“熙云,你就为这点破事儿把我喊过来给你擦屁股?”步平郎瞧见了不远处已经被楚熙云的属下处理过的涂县令的尸体,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不是结果了一条人命吗?没的让那些言官知晓了,又去我皇伯伯面前弹劾我来烦他,这不,我就喊你来一起处置了这狗官的事儿,也好让那些吃闲饭的言官们闭嘴少去烦我皇伯伯!”楚熙云唇边的笑意倏地扩大,墨色的眸子里却闪过浓浓的讥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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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车裂之刑,母女相认
“狗官草菅人命,死不足惜。”显然步平郎是知晓涂县令的大名的,如今见他死了,也不由得拍手称快。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楚熙云嗯了一声道。“今个这事儿有劳你了,你管着鹿州地界,比我方便处置……”
“不必多说,你我那是什么交情,多日不见,你没的和我生份了。”步平郎摆摆手,爽朗一笑着说道。
徐佩瑶一看鹿州大司马步平郎和楚熙云的关系如此之好,心道今天自己一家可真是走运了。
果然步平郎雷厉风行的去催黄知府前来审案,他在一旁监听。
黄知府一看自己的上级在一旁监听,只能认认真真的审案,起初沈氏死不承认自己下砒霜毒害徐银郎,但是在黄知府下令用了严刑逼供后,沈氏捱不住苦楚,只能哭红了眼眶招认了。
“这样的毒妇该判车裂之刑!”饶是步平郎这样的硬汉,在听了沈氏的供词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对对对,就依大司马的话,判沈氏乃车裂之刑!”黄知府还想着自己往后能平步青云呢,自然要巴结上级,是以,他察言观色后立即附和道。
楚熙云听的唇角抽了抽,不过他对沈氏可没有同情之意,反正沈氏死了,他就当一只蚊子被拍死了而已。
“什么?车裂之刑?”沈氏下跪在地,听的瑟瑟发抖,双手已经被刑具铐住了,她动弹不得,但是她也知晓车裂之刑相当于五马分尸呢。
车裂,又称轘、轘裂、轘脔、轘磔。民间俗称五马分尸,是古代的一种酷刑。相传此刑乃将犯人的头及四肢分别缚到五辆车上,由马引车前进以撕裂其身体,是极其残酷的刑罚。
“娘……”徐珍珠希冀的眼神看了看鲁师爷,偏偏鲁师爷权当没有瞧见,他别过头去,根本就不搭理她。
鲁师爷心道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难不成他还傻逼的去劝阻别行这酷刑,他又不是蠢的。
徐铁宝现在只想着自己保命,他娘沈氏的死活和他无关。
沈氏临死前把所有的罪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是想保全一双儿女。
徐铁宝和徐珍珠因为大不孝,被徐里正罚入了徐家村的家庙去做三年的苦力。
徐银郎和黄氏带着母亲曾氏回去后,就决定和黄氏好好的孝顺母亲曾氏,让她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徐佩瑶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临走前,她去拜别了徐郎中,虽然说做了几个月的师徒,但是徐郎中待她很好,所以她走的时候送了他一竹筒用空间灵泉酿的桂花酒,徐郎中得了很是高兴。
徐佩瑶把清风茶园和蕨菜酱铺子送给了叔叔徐银郎,只说每年抽五成的利益即可,她的意思是五五分成,徐银郎高兴的合不拢嘴,而且现在清风茶园和蕨菜酱铺子都已经有专人管理,根本不用他太费心的。
“侄女儿,瓦房也留给咱们吗?”徐银郎对徐佩瑶的大方赠送表示感激。
“对,只是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希望你和黄氏待祖母好,让祖母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的快乐幸福,这些我都会让徐里正和村民们监督的。”徐佩瑶可是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