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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瑶一想就这般简简单单的让徐竹坑掐死了沈氏,那沈氏死的也太轻松了,怎么也得好好的把她平素欺负原身和她姐姐的账给彻底清算一遍才行。
这边徐佩瑶还没有出招呢,那边徐银郎见妻子沈氏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也不见她从外头回来,他便着急的想要去寻找了。
一路寻找一路喊着沈氏的名字。
徐银郎还以为沈氏也许又去徐佩瑶家欺负她们了,是以,他绕到徐佩瑶家去了。
“瑶姐儿,你可瞧见你婶婶来这儿了?”徐银郎一到门口,就看见徐佩瑶正在井口吊了水刷碗,便焦急道。
“没有啊,叔叔你再往别处寻寻。”徐佩瑶淡定的摇摇头。
“哦,那我再往别处去找找。”徐银郎四处张望,见这茅草屋里确实不见沈氏其人。
“叔叔,这天渐渐地的黑了,若是婶婶她迷了路可就不妙了,我去弄个火把,你带着好去找婶婶。”徐佩瑶起身,利索的用干毛巾擦了擦手,假意脸露忧色道。
火把一照明,也好让叔叔你看的清楚些。
徐银郎想着徐佩瑶这话说的对,连忙感激的伸手接过了点燃的火把,方才急冲冲的往沈氏可能去的地方又去寻了一遍。
“旺财,你去帮徐银郎一把,务必让沈氏在被害之前让徐银郎寻到。”徐佩瑶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四处瞄了一眼,见姐姐正在屋里剁蕨菜,显然是在做蕨菜酱。
“是的,主人,旺财保证完成任务。”旺财喵呜了一声后,一阵风起,立马它那肥硕的身影眨眼便不见了。
沈氏见徐竹坑真的想要自己的命,顿时吓的魂都飞了,好不容易沉住气,她媚眼一抛,急切的许诺说她可以和徐竹坑再来一个回合,等到了天黑,二人再一起回去。
徐竹坑见沈氏的态度又软了下来,再加上他本人在房事方面的需求很大,黄氏虽说年轻貌美,但是架不住风情不比半老徐娘的沈氏啊。
沈氏正在和徐竹坑勾勾缠的时候,徐银郎寻来了,还被徐银郎瞧见了二人不要脸的苟合,徐银郎看的火冒三丈,气恼之极。
“我和他没什么的,只是他刚才摔了一跤,我帮他查看伤势罢了。”沈氏想着自己平常拿捏起徐银郎来不费吹灰之力,是以,她此刻开始睁眼说瞎话。
“对对对,我刚才摔了一跤,她是好心帮我看伤势。”徐竹坑想着自己还要和沈氏暗里有来往,自然此时给沈氏添堵,更何况沈氏还许诺了另外一些好处,他自然要帮腔的。
“放屁,你帮他查看伤势,能这样看到他的裤裆里去,你马勒戈壁的是不是当我是死的不成!”一般男人遇到被戴了绿帽子的事儿,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住这种憋屈的气儿的。
“是真的,他刚才裤裆那边那个啊被蛇咬了,我就是在帮他查看伤势。徐银郎,你要是不相信,我——”
“对啊,我刚才那边被蛇咬了,她在帮我吸出毒血呢!”徐竹坑煞有介事的说道。
“沈氏,徐竹坑……你……你们……”徐银郎被气的口吐鲜血,身子一歪晕厥了过去。
“不好了,那边来人了,我先走,你自个回去好生搞定他。”徐竹坑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便急切的光裸着身子急切的往反方向跑了,也不管沈氏被气的猪肝色的老脸了。
沈氏忙把铺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胡乱一套,也不管齐整不齐整了。
等路过的村民走过,沈氏央求着对方一起把徐银郎给背回家去,还许了三个铜板方才说动了路过的村民徐大力把徐银郎给背回去。
徐大力瞅着沈氏衣衫不整的样子,心中便存了几分疑惑,但是也不好细问。
到了家后,徐珍珠和徐铁宝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你们俩还愣着干啥,还不快点过来给我搭把手,把你们爹搀扶进屋去!”沈氏愠怒的催促儿女。
“娘,咱爹他这是咋的了?刚才他出去寻你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怎的回来成这副样子了?”徐铁宝奇怪道。
“是啊,娘,咱爹这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徐珍珠帮忙沈氏把徐银郎给安置在床榻上,只是徐珍珠不经意的抬眸,瞧见了沈氏的脖颈处青紫的细碎啃咬吻痕,再瞥见沈氏衣衫不整的样子,徐珍珠的心中不由得大骇,莫不是爹晕厥和娘的衣衫不整有关?
☆、041闹起来了
“乌漆墨黑的,你爹他这是被野鬼吓着了。”沈氏早已在回来的路上打好腹稿,是以,她此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什么?咱爹被野鬼吓着了?那咱们要不要请王巫婆过来驱邪啊?”徐珍珠虽然心中狐疑,但是她见沈氏回答的这么笃定,便撇下心中的心思,忙焦急的问她。
“娘,那我现在就去找王巫婆过来给咱爹他驱邪?”徐铁宝马上接口道。
“放屁!我好好着呢,怎的叫被野鬼给吓着了!好你个沈菜娘,你瞒上欺下的,你当我好拿捏是吧?”被惨兮兮的戴了一顶绿帽子的徐银郎,他心中愤怒之极,此时被晚风一吹,昏厥的情形好多了,醒来之后接过女儿徐珍珠的一碗茶水后,他一饮而尽,随即把茶碗砰的往地上一砸,胸腔里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窜。
这是沈菜娘第一次瞧见徐银郎发大火,不由得的心中发虚,毕竟刚才她和徐竹坑在野地里苟合的那一幕被徐银郎瞧了个一清二楚来着。
“徐银郎!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凭什么拿我撒气?我为你徐银郎辛苦操持家里,生儿育女,你——你竟然对我这种态度!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沈氏见徐银郎火冒三丈的程度超出了她对他平素的了解,这不,沈氏开始委屈的哭诉了。
“爹,娘她又没有错,你怎可以拿我娘撒气?”徐铁宝见徐珍珠见父母吵架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可他是男孩子,所以胆子方面可能会比徐珍珠的胆子大,是以,他走到徐银郎面前,大着胆子说道。
“我怎么拿你娘撒气了,明明是你娘不要脸!”徐银郎有些话没好意思在儿女的面前说出口,只能隐晦的骂道。
“爹——”徐珍珠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好了,你们兄妹俩先给我退下,我有事儿要和你们的娘商量。”徐银郎见沈氏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且一脸嫌弃的眼神瞥向自己,心中的怒意更甚。
“那爹你和娘好好说话。”徐铁宝不放心道,他这人虽然混账,但是待娘沈氏还算不错。
徐珍珠因为上次的事情不敢多言,是以,马上先徐铁宝一步走了出去。
徐银郎见一双儿女已经走去门外,马上劈头盖脸的朝着沈氏怒声斥责道:“树还要张皮呢,你咋的不要脸皮吗?”
“你别胡说八道,都解释了是帮他吸那毒血,你呀想到哪里去了。”沈氏还想糊弄他,开始睁眼说瞎话。
“我这眼睛可没有瞎,我自己有眼睛会看!沈菜娘,我不是烂泥,随便你来践踏的!刚才我因着一双儿女给你点面子,今个你甭想戏耍我!”徐银郎这个老实懦弱的男人被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被气的狠了,这不,一边骂一边伸手去抓了地上的一根竹棍子,扬手一挥对着沈氏的腰肢上狠狠的一打再打。
沈氏自从嫁给徐银郎之后,哪里受过这等气,这不,骂骂咧咧的扬声要和徐银郎和离。
“和离就和离!马勒戈壁!”徐银郎气的狠了,当即开口骂道。“我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
“你这个老畜生!我当时不嫌弃你家穷,以黄花大闺女之身嫁给了你,如今你自己那个不顶用了,就不许我外头找乐子吗?”沈氏因为徐银郎半年年做工的时候伤了身子,房事方面不得力,这不,才让沈氏养大了野心。
“你那是找乐子吗?贱人,今个且看看我的厉害!”该死的绿帽子!徐银郎忍无可忍。
啪啪啪的一下连着打了沈氏五六个耳光,可怜沈氏的一张风韵犹存的老脸一瞬间变成了肿肿的猪头脸。
“哇……哇……我不活了……你要跟我和离……我就死给你看!”沈氏撒泼的往地上一坐,一边手拍大腿,一边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
“……”争吵声越吵越大。
声音太大自然惊着了左邻右舍,更别提徐铁宝兄妹俩……
沈氏这边的动静,徐佩瑶那边也得了旺财所传的消息。
不过,徐佩瑶懒得理会,是以,第二日跟着姐姐照常起床梳洗做饭。
“姐姐,我想买茶园。”徐佩瑶在吃了早饭后,对徐佩琴说道。
“可是咱们不懂种茶的。”徐佩琴有点儿反对。
“不懂可以学哦。”闻言,徐佩瑶纤长的睫毛扬了扬,眼眸深处划过一丝自信的神采,嫣然一笑道。
☆、042一更(稍后有二更)
是啊,不懂怎么种茶,确实可以学,她和妹妹又不是笨的。
徐佩琴觉得徐佩瑶说的有道理便答应了。
“买茶园的事情咱们先和徐里正伯伯详细问问清楚,若是有合适的人家想要卖茶园,咱们存够了银钱就去买下来吧。”徐佩琴想了想说道。
“那行,就听姐姐的,对了咱们后日要去白鹭书院学习,我和姐姐是不是应该穿新衣服去?”徐佩瑶摇头晃脑的说道,眼神灵动,唇角弯弯,很是得瑟的样子。
“莫不是小妹今个是想拉着姐姐去镇上的成衣铺子里买现成的漂亮衣服穿?”徐佩琴知晓徐佩瑶卖蕨菜酱赚了银钱,如此猜测道。
“是啊,我可不想自己和姐姐穿的寒酸的样子去白鹭书院,回头那些家庭条件好的学子们瞧见了会瞧不起咱俩的。”其实她主要是担心姐姐的心理能力承受不住那些人的嘲讽,毕竟她们出身乡野。
“好的,那咱们现在就去镇上。”徐佩琴在说完了这句话后,瞄了一眼祖母曾氏,又道:“只是咱们现在跑去镇上买衣服,那咱们祖母怎么办?”
“祖母也一起带上,咱们还可以帮祖母买身好看的衣服穿呢。”徐佩瑶笑盈盈的说道,“咱们等下去徐树枝家租一辆牛车去镇上。”
徐佩琴倒是没有反对,当即笑着答应了。
楚国嘉元四十年,六月,京城咸阳宁安侯府顾家。
六月天虽说炎热,但是这早上吧,天气微微还有些凉意,咸阳城的宁安侯府朱红大门敞开,府内仆妇规矩的站成两排,站在最前面的锦衣华服男女看得出该是这府的男女主子了。
前面站着个身材颀长,五官端正的瘦削男人,身着一身石青色的锦缎描金云纹直缀,腰间束着深蓝色的琉璃腰带,系了一枚羊脂白玉的镂空鸟纹玉佩,站他旁边的是位端庄大气,艳若桃李的妇人,一身石榴红妆花缎的遍地缠枝山茶的窄袖褙子,下身是一条月白色八福湘裙,头上戴着好看精致的红宝石蝴蝶点翠步摇,金镶玉的富贵海棠压鬓钗,手上拿着一方绣着梅花的锦帕,不时地拧动两下,嘴里念叨着:“这会子怎么还没到?”
“也许先去皇宫那边谢恩了吧!”瘦削男人笑着说道。
“这次大哥一家回来了,麟哥儿也不用咱们操心了。”妇人点点头,想了想说道。
“麟哥儿今年都十九了,也该说亲了,想必老大两口子已经相看好人选了吧。”瘦削男人口中的麟哥儿是燕鸾长公主的嫡长子,名叫顾麟雪。
这个说话的瘦削男子名叫顾文宾,是顾家二子,如今在礼部任职,算是个闲职,他身边的美妇人便是他的嫡妻,出自渭河谢家,名叫谢芳华。
顾文宾的大哥名叫顾文江,因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