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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妹妹又在坑我了,枉费我那么疼她,哎。”意料之中的佳人紧张不曾有,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只好再次走出房门,打算去沐浴间那边洗澡。
崔秋心等着顾麟雪沐浴,有些坐立不安,过了好一会儿,顾麟雪披散着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湿哒哒的推门进来。
他穿了一身雪白的天蚕丝中衣,头发擦得不是太干,还有点点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肩头。
在略微昏暗的烛光下,崔秋心这才发现,顾麟雪全身的腹肌是那样的优美,五官是那样深邃而又俊美……
顾麟雪见崔秋心红着小脸呆愣着,微微勾唇浅笑道:“怎么看到相公我长的这么俊美,傻掉了吗?”
“没……没有……”崔秋心当然不会马上承认,她使劲的摇摇头说道。
“那边耳房重新准备了热水等你去沐浴,你快些过去吧!水凉了,容易着凉!”顾麟雪笑着催促她道。
崔秋心笑着颔首,然后走出门往沐浴间的方向走去。
顾麟雪想着自己左右无事就翻身上了床,耐心地的等着崔秋心沐浴了之后回来,两人再做些别的比如身心愉快的事情。
顾麟雪想到这里,俊脸酡红的跟煮熟了虾子似的。
他时不时地朝房门处看了看,估摸着要是自己的话,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洗完了,这么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的,顾麟雪就有些着急了。
他嘴里不由得咕哝了一句。
“女人就是麻烦,洗个澡还要花费那么长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了崔秋心进门来,他不由得抱怨道:“你洗澡可真慢。”
“我的头发长,今个又出了不少汗,少不得要多费点时间清洁自己,我可不喜欢脏兮兮的睡觉。”崔秋心笑着解释道。
“我来帮你把头发梳理擦干吧!”顾麟雪起身下床,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去梳妆台那边取牛角梳和干布,只是取牛角梳的时候,还看到了一本画册。
“哎呀,娘子,你在看这书啊?”顾麟雪唇角勾了勾,心情极好的问道。
“讨厌,快点把书还给我!”哎呀呀,真是羞死她了,她还不是担心等下自己配合的不好,怕被顾麟雪嫌弃吗?
所以她在等他洗澡的那点时间里粗略的浏览了一遍春宫画呢。
“就不还,娘子,咱俩成亲了,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东西就是你的,咱们不分彼此,行了,你要从这画册上学那些动作,我来教你就是了,嘻嘻……”顾麟雪见小娇妻雪嫩的粉颊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嫣红,忍不住把画册一扔,然后他戏谑道。
闻言,崔秋心真是又气又恼!她挥舞着拳头就上去打他。
她那小拳头如何能打得到顾麟雪才怪,顾麟雪毕竟是个男人,且男女本身的力量就很悬殊,此刻,顾麟雪的大手一伸就把她的拳头抓在了手里,顾麟雪的俊脸上此刻是猫抓耗子的惬意得瑟的笑容。
“娘子,这有什么害羞的,等下咱俩还要做更羞羞的事情呢!”顾麟雪抓住她的小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拉进了他温暖的怀抱里,他顺便笑着打趣她。
顾麟雪见她沐浴之后,皮肤显得愈发娇嫩白皙,整个人的皮肤就像是一颗鲜红的荔枝半剥开的果肉,鲜嫩水灵的好看呢!
他加快速度的给她擦干了头发,有梳理了好几遍,手法还算轻柔。
“你这么快做什么?”崔秋心有一种恐惧感,或者说是新娘子的紧张吧。
“吻你!”他回答的言简意赅。
“啊……”崔秋心已经吓着往后退了一步,不料此刻的顾麟雪已经化成了一条大饿狼。
于是顾麟雪忍不住欺身上前,再次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啊想起刚才瞧见的春宫画,他就觉得胸口发烫,全身发热,笑道:“娘子,夜深了,咱们早些安置了吧。”他已经把她扑倒……
半夜管耳房那边要了好几次热水,羞花闭月几个红着脸都捂着耳朵呢。
次日一早,宿嬷嬷亲自过来取走了元帕。
早晨的时候,顾麟雪本想睡懒觉,但是被崔秋心给说了。
“我还是头一回早上去给公公婆婆请安敬茶呢。我怎么好睡懒觉,二爷,你别害我!”崔秋心风情无限的瞄了他一眼,说道。
“好吧,你说的对,可是咱俩私底下,我还是喜欢你喊我相公,我喊你娘子。”顾麟雪笑着拥了拥崔秋心,见站在身边的羞花在帮她画眉,他便想给她画眉。
“二爷,你抢奴婢手里的眉笔做什么?”羞花笑着问道。
“以后为娘子画眉的事儿还是让我来做吧,娘子,你意下如何?”顾麟雪笑着问崔秋心。
“这……这……好……好的。”他这是想给自己画眉一辈子吗?好甜蜜啊,也好幸福,崔秋心觉得似乎嫁给顾麟雪,真是自己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了。
在给宁安侯和燕鸾长公主请安敬茶,得了厚厚的红包后,又认识了一遍顾家嫡亲的亲戚,然后顾麟雪和崔秋心一起进宫去给皇上谢恩。
顾明玥见自己二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这几天她的心情也是很好的,还预备了喜糖专门派人发给翠羽茶园,杏林堂,缘分酒楼的员工,意思是让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沾沾他二哥大婚的喜气。
“启禀郡主,翠羽茶园那边说是一个采茶工得了什么怪病,现在昏迷不醒呢,掌柜的说让你快去翠羽茶园瞧瞧去,别闹出什么事端来。”顾明玥正在缘分酒楼看账本,因为崔秋心刚和她二哥哥大婚,这几日她是新妇,不太方便出门,所以顾明玥便有些辛苦了吧。
“好的,这里就辛苦大家了,掌柜的,你把这本账册给我算清楚了,回头报个总数给我就行了!”顾明玥笑着说道,在她的精神契约制约下,这缘分酒楼里的员工没有人会背叛她,忠心耿耿的不得了哦。
掌柜的点点头笑着答应了。
顾明玥马上出了缘分酒楼的大门,坐上了出府的时候坐的马车。
许是路上担心翠羽茶园那边闹事,她让马车夫加快速度赶车,谁料马车走的太急,和迎面而来的一辆装着粉色绢纱的马车相碰了,惊的马蹄飞扬,发出巨大的嘶鸣声。
“前方何人,不知道我们是河阳王府的马车吗?竟然也敢冲过来,真是不要命了!”只见对方的马车上立马走下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红衣丫鬟,她嚣张的骂道。
“狗仗人势的臭东西!你说谁不要命?”张瑾娘此刻在马车上啃花生米吃呢,咋一听见这嚣张丫鬟的的狂妄之语,不顾顾明玥的阻拦,年轻气盛的她顿时气得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179荣氏倒霉
顾明玥在马车上叹气已经来不及了。
张瑾娘已经和河阳王府那边的红衣丫鬟对上了。
“你这个臭丫头,你居然敢骂我!该死的!”红衣丫鬟也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人。
红衣丫鬟竟然还是会武功的,她摘下腰带上带着的九节鞭,出手极快,婉若游龙一样的那九节鞭瞬间缠绕住了张瑾娘,任凭张瑾娘有很大的力气,在此刻却无法施展。
顾明玥虽然气张瑾娘自作主张,但是她极为的护短,此刻她见张瑾娘被九节鞭困住,哪里还能撒手不管,她立即掀开马车帘子,扬手扔出三枚珍珠作为暗器,直接插上对面红衣丫鬟的三个穴位,秩边穴,承扶穴,居髎穴。
红衣丫鬟哪里料到会有人暗中出手暗算她呢,这不,她一个没注意,瞬间被击中了之后趴下了,她在看见那三枚雪白珍珠四溅后,她害怕的脸色都苍白了。
这是不曾有过的害怕!
“蝶舞,出什么事情了?”从河阳王府的马车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女声。
顾明玥一听这熟悉的女声,冷冷盯着对面河阳王府的马车。等那女子下了马车后,那女子的脸上划过一抹愤怒的光芒。
“是你,顾明玥!”她眼神里夹杂着浓郁的恨意。
“荣侧妃,别来无恙!”这是前二嫂荣氏,于一年前被年迈的河阳王纳做了侧室,据说宠溺的很,还特地拍了女卫保护荣氏的安全。
“侧妃娘娘,你认识她!”蝶舞惊讶了,哆哆嗦嗦的被荣氏身边的两个丫鬟给搀扶了起来,她狐疑的问荣氏说道。
“是个无关紧要的故人,行了,咱们走吧。”阴冷的声音让蝶舞知道荣侧妃和对面马车的主人不仅仅是故人这么简单。
荣氏自从在河阳王纳她为侧妃后,并没有风光的花嫁婚礼,只是一顶粉色轿子被抬入了河阳王府的侧门,从此她一直被那个河阳王府那个老女人压着。
她寻找机会收拾了河阳王妃之后,河阳王妃的一只腿残了,河阳王越发的讨厌河阳王妃,还以无子嗣为由休了河阳王妃金氏,如今荣氏这个侧妃娘娘把持着河阳王府的府邸中馈,压着其他姨娘们将她恨的牙痒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荣锦屏,你给我站住!”顾明玥见她的丫鬟这么嚣张,且明明是他们的马车撞了自己的马车,她愤怒道。“你自己可以走,但是你的这个叫蝶舞的丫鬟不能走!”
“为什么!”荣氏气的差点儿要跺脚了,她自从嫁去了河阳王府,把河阳王妃撵出府去后,再没人敢在她的面前嚣张了。
“她还没有给我的婢女道歉呢!所以这个叫蝶舞的丫鬟不能走!”顾明玥唇角的笑容似笑非笑。
“根本不用道歉!”荣氏梗着脖子硬气道。
“到底道歉不道歉?”顾明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隔空让空间萌宠旺财对着荣氏画了一道符,顾明玥估摸着荣氏今个回府就能大跳一段艳舞。
“凭什么要给一个婢女道歉,我可是堂堂河阳王侧妃!”荣氏冷嘲热讽的瞅了一眼顾明玥,忽而她又说道:“我最看不惯你顾明玥的一点就是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这等贱婢给本侧妃提鞋都不配!”
荣氏说完这话,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雄赳赳,气昂昂的坐上了马车离开。那个红衣丫鬟临走前不屑的看了张瑾娘一眼,心道瞧瞧你家主子,虽然穿的华丽,可是日子远没有我家侧妃过的潇洒嚣张。
“郡主,奴婢刚才错了。”张瑾娘见顾明玥上了马车后,一直不说话,很是担心的说道。
“哦,那你知道你自己刚才错在哪里了?”顾明玥抬眼望着她,淡淡道。
“奴婢不该不听你的劝阻,给郡主你惹下了麻烦,奴婢错了,还请郡主恕罪。”张瑾娘诚恳的说道。
“知道错就好了,记住了下不为例!”顾明玥是极为护短的人,哪里会在乎她放下的一些小错。
“好的,奴婢知道了。”张瑾娘点点头。
香雪和鸳鸯对视了一眼,心中明白,其实郡主压根没有责怪她,刚才还是很护着张瑾娘的,只是张瑾娘粗枝大叶的,不懂这些,是个憨厚的姑娘。
马车在路上行了一个时辰,方才到了翠羽茶园。
“启禀郡主,有个采茶女工口吐白沫呢,看着情况挺严重的,现在她还有一口气在。”翠羽茶园管厨房的吴大娘对顾明玥说道。
“她……她人在哪儿?”竟然是口吐白沫,那么严重!顾明玥急忙问道。
“就在前面的小木屋里的木床上躺着。”吴大娘说道,她心里很害怕,因为这个妇人来历不明,她四十来岁的样子,左腿残疾,走路瘸着的,当时她是乞讨饿倒在翠羽茶园门口的,她不忍心,就给了那妇人一口饭吃,谁知那个妇人一直不走,听说她们要采茶工后,她坚决留了下来。
顾明玥随着吴大娘去了那边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