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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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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马三满脸卑微的表情,严清歌知道这人又在半真半假的说话了。

    什么叫严淑玉担心她的安全,所以让人来查醉仙阁有没有密道、机关!明明就是让人调查严记绣坊和醉仙阁有没有机关、暗道,联合起来做了什么别的事儿。

    严清歌拉长了语调,哦了一声,道:“你倒是生了一张巧嘴!”

    马三看着严清歌似笑非笑的表情,想到今天看见严清歌带了炎修羽给凌霄镇场子,想着两家关系不错,便咬咬牙,决定透更多消息出来。

    “娘娘,皇后娘娘都是为您好,这凌家女掌柜到底跟您不是一个爹妈,该防备的时候还得防备。咱们皇后娘娘英明神武,早就查出来这儿卖假酒了,这几天,估计就该有些不得了的人物上门儿讨公道了。”马三说道。

    他这话说的讨巧极了。不管是严清歌和严淑玉的关系真的好,还是严清歌想要帮凌霄,反正他两边都能圆上话,即透露了信息又不得罪人。

    严清歌虽然面色纹丝不动,心却略有些担心起来。凌霄的酒,她是知道的,不会有任何的假酒,可是若有人编造了理由,非要找麻烦,这酒喝下了肚,人家非说是喝酒喝出的问题,那可怎么办?

    严清歌决定立刻回去,给凌霄通风报信,让她这几天一定要谨慎再谨慎,最好让凌烈一直陪着她在醉仙阁呆着,那些来闹事儿的人,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不过说起来,凌霄不是说方才马三才来闹事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找凌烈了么,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见凌烈人来呢?

    她心奇怪,眼看马三这里已经挤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对连翘道:“把他捆起来。”然后转身走向醉仙楼。

    才出了偏僻的死胡同路口,严清歌忽的看见一匹铁骑从街面上呼啸而过。

    那人穿着一身皮袄,厚实的厉害,虽说京城现在已经到了初冬,但还没到穿皮子的节令。瞧着他打扮,似乎像是青州那边儿的。

    京城闹市,未得特许,不许驰马,虽说有些贵族子弟会违反这条规矩,也不太有人管,但是跑的像刚才那人那么野的,却极为少见,若有路人不小心没躲开,立时就会被踏死。

    她才在心嘀咕了一声,就见街另一头又是一阵骚动,人群唰唰的全躲在路边,贴墙而站,只见又来了三骑马匹,如龙卷风般刮过,瞧马上骑士的样子,跟刚才过去的差不多。

    “今天是怎么了?”严清歌不由得大为好奇。

    难道说,是青州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成。

   

 第五百一十二章 灾民

    福祥街所在的街道,虽然是京城的主干道之一,但是因为两边全是做生意的,所以来往的人多以步行为主,有骑马、赶车的,如果不是目的地就在这里,一般都会避开这里,宁肯稍稍的绕上一点儿道,走别的地方。

    毕竟若是不小心撞上了路人,可是要赔钱的,若运气不好,遇到碰瓷的,真真是有理说不清出。

    但这接连而来的几骑,却丝毫不管那些,必然是官家的人无疑。

    街面上的人们惊呼连连,都不敢直面其锋,被官家的驿马撞死撞伤,可是有理都没有地方说理的,还要背负上个延误军机的罪名,说不得全家都要下狱呢。

    严清歌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虽说每日里都有各地的驿马进京,向朝廷汇报消息,可是今天它们来势汹汹,明显有些不对劲儿。

    进了醉仙阁门儿,凌霄也在探头看热闹,问严清歌:“你看清楚马上是哪儿来的么?”

    “前头那个穿着带皮毛的衣裳,似乎是青州的。后面三个一起来的我没瞧清楚。”严清歌道:“我先跟羽哥回去,这马三是得了严淑玉指示,来搜我们的,但咱们这儿现在没什么好搜的了。我暂时唬住了他,下回若再有人来闹事儿,将计就计,让他们搜一趟就是。”

    凌霄哦了一声,总算放下心的担忧,放了严清歌走了。

    严清歌心里头藏着事儿,匆匆忙忙领炎修羽回家了,坐上马车,两个孩子还没玩够,缠着炎修羽想要和爹爹坐在一起,被严清歌硬生生哄着叫奶娘抱走了。

    炎修羽知道严清歌必然是有话跟他说才这样,答允不情愿的阿满:“等回家了,爹带你做纸鸢!”阿满这才破涕为笑。

    上了马车,严清歌一脸沉重,道:“羽哥,青州那边儿,怕是不好了。”

    炎修羽也知道方才外头闯过几个送驿报的差人,安慰严清歌:“别想太多,兴许不是呢。若是的话,咱们家应该早他们拿到舅舅的报信儿。”

    “若人是突然没的呢?官驿可以日夜不停的换人换马,自然比舅舅的信儿来的快。”严清歌忧心忡忡。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若是那位没了,一会儿宫里就该鸣三十三响大钟,整个内城都能听到。”炎修羽握住了严清歌的手:“也许只是别的问题。今年春夏有几处旱涝严重,现在入了冬,那些灾民没饭吃,说不得又要到各处讨饭,那报信儿的人也有可能是像上面通报这个呢。”

    严清歌听了,点点头,勉强安稳心神。自打太子主政后,的确对流民的事情看得非常严重。不管哪个地方有了流民,当地的官员没有安置住,任由他们随意迁徙,都会被罢官,严重些的还会砍头。

    所以,若是真有了大波流民,还真是会有那样大的阵势出现。

    回到家里,严清歌一直等到深夜,也没听到宫里面有钟声传来,整个京城的内城都安安静静的,唯有庭院里一两只还没有被寒霜冻死的孤寂虫子轻轻鸣叫,带着无尽凄凉。

    第二天清早,夫妻两个起床,炎修羽搂着严清歌,看她睡得正香,知道她前半夜一直担心的没睡好,便轻手轻脚起床了,没有吵醒她。

    到了院子外面,他先练了一会儿拳脚,热的浑身冒汗,而后在庭院里半人高的大水缸里舀了凉水,就地泼在身上洗个澡,换上身干净的麻布衣裳,带了随身伺候的两个小厮去了孩子们住的地方。

    阿满迷迷瞪瞪的才起来,给奶娘抱着用掺了青盐和金银花膏、冰片等物的杨柳枝擦牙,见了炎修羽,立刻伸手要抱抱。

    炎修羽笑道:“阿满,爹来带你做纸鸢呢!能跟爹一起做纸鸢的大孩子,是不会总要人抱着的。”

    阿满人小,睡了一觉,都忘记昨天炎修羽答应他的事儿了,一听他说,立刻想起来,挣扎着从奶娘的怀抱里下来,奶声奶气道:“阿满大孩子!不要抱!”

    炎婉儿早就收拾好起床了,见了阿满这么乖,笑着到了炎修羽跟前,道:“爹回来以后,阿满越来越听话了呢。”

    炎修羽一阵笑,陪着两个孩子吃过饭,然后去了庭院里。

    早有下人准备好了竹篾,糨糊和大张的纸,小刀、剪子以及各种用来给风筝上画画涂色的笔墨。

    炎修羽小时候也玩过扎风筝,虽然现在多年没有再动过手,可是用来糊弄糊弄小孩儿,还是非常够用的。

    眼看炎修羽只是几下就做出来一个燕子风筝,阿满和炎婉儿的眼睛都要瞪圆了。

    现在是冬初,没有什么风,纸鸢一时半会儿放不起来,但阿满扯着满院子跑了一会儿,还是开心的咯咯大叫。

    炎修羽又给炎婉儿做了个牡丹风筝,炎婉儿开心的叫丫鬟收起来,决定留到明年春天再放。

    两小一大正玩的开心,严清歌从院门口进来,见阿满的脸上沾上了油彩,到处都是一片和乐融融,不由得摇了摇头,笑起来。

    宁王府也派人出去打听昨天到底那些驿差是怎么回事了,她起床后得到信儿,果然是炎修羽之前猜的,今年春夏收成不好的那些地方有了流民,多达三万余人,汇聚在一起,一路朝前乞讨,所过之处,连路边树皮都被剥干净吃了。

    看他们的方向,正是朝京城来了。沿途的几处城镇官员派兵镇压了几次未果,只能赶紧向京城汇报。

    见着两个孩子玩的开心,严清歌笑着走到炎修羽身边儿,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你非说要做个大风筝,能够把你带着飞上天那种。”想到当年炎修羽那傻样儿,严清歌忍不住一阵儿想笑。

    炎修羽被她提起黑历史,瞪大了好看的眼睛,指控道:“怎么不记得,都是你和轩哥当年骗我!可怜我一颗赤子心,竟然真的信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要去挠严清歌痒痒,两个孩子也跟着来凑热闹,帮着炎修羽拉手拉脚,将严清歌固定在原地。

    整个院子的上空,都飘荡着清脆的笑声,听起来悦耳极了。

    此时的宁王府门外,彩凤姨娘跪在门口,苦苦哀求着,给看角门的婆子磕头:“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见见宁王妃娘娘吧!”

    “姨娘请回吧,娘娘上回交代过,您来了,一概不见。”那婆子怎么敢违逆严清歌的命令,满脸同情的对彩凤姨娘道:“姨娘还是早点儿回去看着您家五小姐吧,小小的人儿生了病,再见不到自己亲娘,该多难受啊。”

    彩凤姨娘哭的鼻涕眼泪,家里严涵秋的病发作的很不对劲儿,她找了郎给严涵秋熬了药,可是吃下去后,半点儿用都没有。眼看着严涵秋因为这病几次抽过去,人差点儿都没了,她心恨死了严淑玉和严清歌这对姐妹。

    她恨严淑玉给她的女儿下药,她恨严清歌明明有郎却见死不救!她甚至恨起来已经死去的严松年,若不是这个男人没本事,早早的死了,她的五儿怎么会吃这么大苦头。

    彩凤姨娘的眼泪都要哭干了,就在这时候,一个男孩儿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来:“姨娘,您快回去吧。“

    她一回头,看见是绿童扎着手站在那儿,心下一揪!

    家里的下人早就被她遣散完了,她出来到宁王府求情,留下绿童在家看着严涵秋。这会儿绿童独个儿出来了,严涵秋在哪儿?她会不会已经不行了?

    彩凤姨娘死死的瞪着绿童,生怕他的嘴里吐出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姨娘,刚才皇后娘娘派人来,把五姐接到宫里去了,说她的病需要静养,家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舍不得五姐受苦。”绿童说道。

    进宫?不!怎么可以这样!落到严淑玉的手里,她的五儿可怎么办啊!

    彩凤姨娘眼前一花,翻着白眼昏过去。

    宁王府看门儿的婆子眼看着彩凤姨娘昏倒,赶紧的喊人过来,七手八脚将她抬到院子里的小屋里。

    就算严清歌不想见彩凤姨娘,但这也是宁王府的亲戚,不能放着她生病不管。

    这些婆子们围着彩凤姨娘,又是掐人,又是扎虎口,好半天时间,彩凤姨娘才幽幽转醒。

    她一睁眼,就忽的一声坐起来,大声道:“娘娘呢,我要见娘娘!娘娘不让见,我就死给她看。”

    说着,彩凤姨娘竟然疯了一样蹦下炕,朝着墙角的柱子撞过去。

    屋里惊呼一片,那几个婆子到底是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人利索,而刚才彩凤姨娘被抬进来的时候,几个婆子把她腰带解了,好让她多上几口气儿,绿童为了避嫌,站在外头屋檐下,听见里面的惊呼,赶紧进来,却是已经烂不极了,眼睁睁的看着彩凤姨娘朝柱子狠狠的撞了过去。

    屋里的人有的大叫,有的不忍的避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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