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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上不停地争斗,他的江山才能坐的安稳。
见燕王爷在夏浅曜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夏楚曦马上迎了上去,又恢复了刚才的温润如玉。
“燕王,本宫敬你一杯。”夏楚曦当先喝了下去,这样,他知道,燕王爷不好拒绝。
“哈哈,应该是本王敬太子殿下一杯。”燕王爷也端着旁边的酒杯,豪爽地喝了下去。
见他喝了下去,夏楚曦一向温润的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似是松了一口气。
“父王,小心身体。”夏浅曜在旁边轻声说道。父王大病之后,身体已是不甚从前,还是不要饮酒为好。
燕王爷伸手打断夏浅曜还想说出来的话,他知道儿子的担心,但他不相信,夏文帝还未失去脑子,敢明目张胆,光明正大地害他。
劝说无果,夏浅曜也只能噤声,是他多虑了,夏文帝哪里会这样做,除非他想要天下人寒心。
酒过三巡,这段时间,燕王爷可以说是来者不拒,但凡有敬酒者,他都会一律接受,夏浅曜在一旁看得担心,父王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不知喝这么多,能否承受得住。
一直到子夜时刻,这场宴会才落下帷幕。燕王爷在夏浅曜的陪同下一起走向深宫大门。
走了几步后,燕王爷突然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看着一片漆黑的御花园,声音低沉:“浅曜,你先走,找到你妹妹后,告诉她,她永远是父王最疼爱的女儿。”“父皇,你怎么了?”夏浅曜看着面色苍白的燕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不由地担心问道。
“什么都不要问,赶快走。”又继续催促着夏浅曜,燕王爷努力控制着自己,好让自己不摔倒下去。
“父王,你到底怎么了?”夏浅曜隐隐也明白了什么,看父王这样子,估计是夏文帝对燕王府出手了。“浅曜,答应父王,离开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又继续嘱咐着儿子,如今浅笑已经嫁人,他可以放心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儿子了。
“父王,等着我回来。”夏浅曜深深地看了燕王一眼,现下父王这样,明显已经中毒了,好男儿该断则断,不然一个人也走不出去,他一定会回来,救父王出去。
直到看见夏浅曜走出了皇宫,燕王爷才收回了视线,浅曜,父皇希望你这一辈子也能幸福。“燕王爷,别来无恙啊。”夏楚曦一身明黄色华裘,周身气质温润。看着因药力发作,而无力地跌倒在地的燕王爷,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我就知道是你。”早在他喝那一杯酒的时候,就已发现酒中有毒了,他本以为这是夏文帝的意思,那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后来,仔细一想,燕王爷才明白,如果夏文帝想要他死的话,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依夏文帝那个软弱性子,顾忌太多,只会想方设法夺他的权,不会要他的命。
“燕王爷还是一样的聪明,只是已经晚了。”夏楚曦依旧微笑,如沐春风,容华,这都是你逼我的。
夏文帝二十五年,除夕夜,当今太子殿下从燕王府找出龙袍,玉玺。得到此消息,夏文帝暴怒,燕王府一脉全部入狱,燕王世子和容华郡主失踪,太子殿下发出通缉令,全国通缉燕王世子夏浅曜和容华郡主夏浅笑。
这个通缉令一发出,整个大夏皇朝震惊,老百姓都知道,当今燕王对大夏皇朝忠心耿耿,他要是有那个野心,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登基为帝了。
有老百姓主动跪在皇宫外,要求求见夏文帝,燕王爷肯定是遭小人陷害,恳请皇上放过燕王府。
夏文帝以一句他已让太子执政一个月为由,不会干涉此事拒绝着。老百姓无奈,他们是淳朴,但也不是傻子,皇帝这态度,摆明了他也愿意致燕王府于死地。
白城,天下第一庄。
一大清早,芳菲就和顺子偷偷地溜了出去,他们两人本想出去玩玩,未曾想却听到了一个这样的消息——王府众人全部入狱,包括那些和燕王府有点关系的人也一样。王爷怎么会有野心呢?王爷怎么会谋权篡位?两人心中不解。“顺子,王爷肯定是被冤枉的。”芳菲看着城墙上贴着的告示,上面清楚地写着,缉拿逃亡在外的燕王世子和容华郡主,赏金十万两。“先回庄内。”顺子心中也不好过,他和芳菲从小在燕王府长大,燕王府就是他们的家,如今,得知自己无家可归,心内又怎会好受。“顺子,这事要告诉郡主吗?我想告诉她。”芳菲和顺子站在夏浅笑门前,看着里面正在看账本的夏浅笑。“还是告诉郡主吧。”事情已经越来越大了,顺子知道,已经瞒不住了,郡主早晚也会知道。
“你们有事吗?”见是顺子和芳菲,夏浅笑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这几天来,施宴一直不准她外出,她闲得无聊,也只有靠看账本来打发时间了。
两人对视一眼,芳菲和顺子同时跪倒在地。
夏浅笑被这两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有事起来说吧。”夏浅笑又走过去,想要扶起这两人,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在她的认知中,只有死人是需要别人下跪的,她可还没有死,好好地活着呢!“郡主,是奴婢不好,奴婢一直瞒着你。”芳菲想起燕王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她再不告诉郡主,等到郡主有天恢复记忆,想起以前的事情,肯定会后悔。
“你叫我什么?郡主?”夏浅笑惊讶得后退几步,似是不愿相信,她怎么就成为了郡主呢?
“郡主,芳菲没有说谎,你确实是郡主,当今燕王的女儿。”顺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不停地磕头,希望这样郡主能够原谅他们。
“你们先起来吧,把事情说清楚。”夏浅笑只觉得现在的她是一头雾水,她想起施宴这几天回来的越来越晚,总是很忙的样子,也接受了她是郡主这一事实,看来,相公的反常,和她的身份有关。
“你们先下去。”等到两人把这一切说完后,夏浅笑垂下双眸,看不出心中所想。
芳菲和顺子彼此看了一眼,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一见这两人离开,夏浅笑霎时一张小脸惨白,顺子和芳菲也只告诉了她一些原主的事,可是,她还是能够猜的出。
原主,太子和四皇子之间的那些纠缠,夏浅笑在脑中把夏文帝的性格分析了一遍,夏文帝不会至燕王于死地,他还要靠燕王帮他坚守江山。这件事是太子干的吧,目的已是呼之欲出,逼她回京。
夏浅笑想起了原主和太子殿下的婚约,心内戚戚,这不是二十一世纪,结婚后又离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一个封建皇朝,在这里,和别人订过婚姻的女人,在世人的眼中就是那人的未婚妻了。要是他不愿娶她,那么她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到老。
想到施宴,夏浅笑露出一个笑容,施宴是要她的吧,不然,他又怎会带她离开运城。又想起施宴那晚的失控,夏浅笑心中感激,施宴毕竟是一个古人,在得知一切时,依然能够不改他以前的初衷,和她一起走下去。
她夏浅笑,何其幸运,有着这样一个好丈夫。
施宴回来的时候,夏浅笑依旧还在看着账本。她是他的妻子,他主外,那她就主内吧,让他一回家,就能觉得舒适温暖。
“相公,你回来了。”夏浅笑扑进施宴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娘子有没有想我?”施宴回搂着她,笑着问道。
“想,很想,这一整天都在想。”夏浅笑用力地点头,这几个月来,唯有这一天,她是如此的想他。
“相公,你还打算骗我吗?”夏浅笑从施宴怀中抬头,仰起脑袋问他。那一直水波荡漾的秋水眸中一片澄净,却又透着执拗的坚持。
“娘子,你都知道了?”施宴有点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小心翼翼地瞒着她,只希望她能够像以前一样开心。想必是顺子和芳菲说的吧。
想起燕王爷和燕王府,施宴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做才好,这是娘子的家人,他无法不管,现在的娘子没有以前的记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如果他见死不救,等到娘子恢复记忆的那一天,肯定会怪他。就算娘子能够体谅他,他们还能再回到从前吗?
可是,如果,救燕王一脉,那就代表要和大夏皇室为敌,这是最坏的打算,也是施宴最不想看到的。
“相公,你还会要我吗?即使我和别人有婚约。”明知道施宴的答案,他已用行动告诉了她,但夏浅笑依然想听到他亲口告诉她。
“要,我永远只要娘子一个人。”施宴把怀中人又搂紧了一些,他怎么会不要她,她是他二十年来唯一的坚持。
“娘子,要是有一天你想起了以前的事,会不会离开我?”这句话,施宴很早以前就想问了,现在,终于问出了口。
“相公,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哪天不要我了。”夏浅笑很想告诉施宴,她不是容华郡主,太子殿下,四皇子都和她没有关系,那是他们的纠葛,不是她夏浅笑。她只是夏浅笑,施宴一个人的妻子。
相公,我会永远都呆在你的身边,除非你哪天厌倦我了,那么,我会转身离开,只因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了,我也不想给你带来一丝困扰。
正文 第八十二章 终须一别
新年也渐渐过去了,这是夏浅笑来到这个异世所过的的第一个新年。如果是二十一世纪的她,只会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朝一日穿越,嫁了一个古人,身边有丈夫,公婆,家人,这对于前世的她来说,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正月初八,夏浅笑也迎来了她在这里的第一个生辰,十六岁生日。此时的她依然还在白城内,天下第一庄中,那天的事情,她和施宴都没有再提过。只是,施宴越来越忙。
她本以为施宴把这一天忘记了,没有想到他还记得。他把这个生辰看得很重,他总是那样,格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初八那天,天下第一庄的下人也起的格外的早,大家都换上了新衣裳,庄子也重新装饰了一番,这次,比新年还要隆重的多。早在几天前,施夫人就已经吩咐过了,这是少奶奶嫁过来的第一个生辰,一定要分外隆重,夏浅笑当时听到这句话,依然还在房中看着账本。她轻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
芳菲和顺子站在她的旁边,两人一会看她,一会又低下去,那些话,终是没有再说。如今的郡主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把家人看得很重的郡主,她没有一点以前的记忆,燕王府,于她来说,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事物而已。
夏浅笑看了一会儿账本后,就想起来这几个月的事情,真的是不可思议,有些事情无法预料,有些事情在劫难逃,有些事情,她不会心甘情愿。
她是那样的人,从不会轻易地去相信一个人,更不会说爱了。前世的二十四年,她无父无母,从小和遥子一块长大,相依为命。两个差不多的女孩,在二十一世纪,并肩站在一起,冷眼看着那个社会的一切。
她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凉薄的人,这种凉薄,或许来自于天生骨子里带来的血液之中,或许和她从小长大的生活环境有关。她以为她的凉薄不会被任何人捂热,命中注定,她遇到了他。她以为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