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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芳菲站在原地,气得不停地跺着脚,郡主怎么可以受的了,自己的相公都带了小老婆回来了,而且,连孩子也有了。
“没事,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夏浅笑低低地吐出这样一句话,又低下头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施宴要带谁回来,也不是她能够阻止的了的,况且,这本是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只是,她接受不了。她不愿意和别的人共享一个男人。
没有再去看施宴和在马车中一直保持沉默的人,夏浅笑转身离开,再不离开,等着让别人看笑话吗?她才一转身,眼泪又掉了下来,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狠狠地痛着。
芳菲恶狠狠地盯了施宴一眼,也顺着夏浅笑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等下,她就带着郡主去找顺子,然后带郡主离开,盛京那里让郡主伤心,这里也一样,以后他们都不来这个地方了。
直到看不到夏浅笑的背影了,施宴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娘子肯定难过了吧。
“还不下来。”施宴的声音变得冷冷清清,一双琉璃眸中没有半丝温度,让人怀疑,这与刚刚那个一脸温柔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吗?
昨晚施宴就趁着众人都不注意的情况下,找了麻叔,从麻叔那里了解到,绿衣是知道夏浅笑开的鸭店指的是什么的,却没有告诉他。
青玉从马车中跳下来,擦擦额头上的汗,明明这是大冬天,为毛他觉得这么热呢,后背都已经湿透了。刚刚的主子实在是太吓人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让主子这么生气,青玉不解,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干。
正文 第七十章 彼此情深
青玉是什么都没有干,但绿衣却是知情不报,绿衣不是喜欢青玉吗?施宴选择了迁怒。他下定决心要给夏浅笑和绿衣一点颜色瞧瞧。
回到房中,夏浅笑就直接把房门关了,芳菲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良久,还是,转身离去,给郡主点时间吧,郡主想通了最好,他们就一起回盛京。
一直在房中呆在晚上,施宴还是没有回来。天色已深,他们一家三口想必一直呆在一起吧,夏浅笑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没有想到施宴连孩子都有了。那她算什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戏码,夏浅笑还真的做不出来,她毕竟所受的是二十一世纪的教育,没有男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活的很好。女人应该要有爱,但更应该要有尊严,当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了,那么还不如洒脱一点,转身离开,然后,和这个曾经爱过的人相忘于江湖,即使依然还爱着他。
想到此,夏浅笑就动身去书房找施宴,她以为她得到幸福了,没有想到幸福还是离她一样的远,又从她的手中溜走了。
书房中,施宴同样也在等着夏浅笑,早就有小厮过来告诉他,从早上进门后,少奶奶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现在,还是没有出来。
施宴自然心疼,害怕夏浅笑饿着冻着,又像以前一样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停地掉眼泪。只是,想到夏浅笑的那一句话,施宴心内又恨,娘子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来,她的心中到底有没有他?既然这样,她不是想吗?那么,他就如她所愿。
青玉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内胆颤,主子今天在书房坐了一天了,他也坐了一天了,看主子的表情,明显的心情不好,到底是谁惹怒了主子,难道是少奶奶?可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只见过少奶奶的画像,少奶奶连他是哪根葱都不知道。
夏浅笑来到书房中的时候,施宴正对着青玉‘嘘寒问暖’。神情温柔,轻声慢语。夏浅笑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打扰这两人,她站着的位置,只能看到施宴,根本看不到青玉。
“施宴,你休了我吧。”夏浅笑最终还是走了进去,这下,她终于看到青玉了,先是惊了一下,男人?施宴带回来的是一个男人!她不动声色地垂下双眸,敛下自己的情绪。
施宴一听这句话,一瞬眼带寒冰,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强忍住想冲上前去掐死夏浅笑的冲动,这女人脑子是什么做的,还是进水了,她竟然叫他休了她,这么久了,即使她一直呆在他的身边,什么都不过问,但夏浅笑骨子里还是不相信施宴对她的感情。她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够永恒的话,那就只有消失。
“我不会休妻。”施宴红唇轻启,吐出这样的一句话,他的声音冷冷清清,亦如这一刻的他一样。他怎么舍得休了她。
夏浅笑笑得讽刺,强忍住眼中的泪意:“留着我,你好掩饰你好男风的事,是不是这样?”最后这一句,她可以说是喊出来的,情绪微微有点失控。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施宴叹气,昨天他向麻叔了解一切后,虽然心内震惊,但还是决定去找夏浅笑,希望娘子给他一个合理的答复,为什么会想出要开一个这样的店?却偏偏听到了夏浅笑和萧慕的对话。
萧慕毕竟是个古人,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接受不了,于是就问夏浅笑,嫂子,为什么男人和男人那样,你也支持,不觉得很奇怪吗?
当时的夏浅笑随口说了一句,把遥子的那句至高名言说了出来,男男才是真爱,男女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萧慕惊悚,许是没有想到夏浅笑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一句话同样地也止住了施宴向前的脚步。
“嫂子,你的意思是师兄喜欢的其实不是你了,而是一个男人了?”萧慕好巧不巧地又问出这样一句话,难道嫂子开个这样的店,是因为嫂子知道师兄喜欢的是男人,嫂子心伤之下,思想转变,就有了这一番觉悟。
“是啊,我以后就给他找很多男人。”当时的夏浅笑心情大好,说出这样一句话,想吓吓萧慕。
如果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会听到自家娘子深情表白的施宴在这一刻,他只剩下浓浓的悲伤与绝望,娘子想把他推给别人。没有去听这两人还要说什么,施宴又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看着萧慕变了脸色,似是想信又不敢信,夏浅笑拿着手中的大蒲扇直接敲在萧慕的头上,郁闷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样的话能心吗?又向她解释道:“乱想什么呢,我逗你玩的,相公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想碰,谁抢我男人,我灭他全家,扒他祖坟!”
夏浅笑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谁叫你师兄把我想开的店全部开了呢,我只有开个鸭店来玩了。”
原来是这样,萧慕差点就信了那句师兄喜欢的其实是男人了,刚刚真是吓死她了。
施宴不语,倒是一旁的青玉正坐着两人之间,只觉得椅上有万千针头刺着他,可是偏偏主子的吩咐,他却不能不听。也不知道主子今天怎么了,叫他一直坐在这里,却不准他说话。
“我要休夫。”夏浅笑睁着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看着施宴,眼中满是倔强与坚持。既然施宴不愿意休了她,那她就直接休了施宴。
“你敢,除非我死。”施宴这一刻也是真真的怒了,他都还没有责怪她,她却想着要休了他。
青玉擦擦额角上的冷汗,休夫?有女子休丈夫的吗?他还是第一次听见。看着两个彼此对峙,彼此愤怒的人,青玉只觉得好冷,冷得他的冷汗不停地冒,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我要休夫。”夏浅笑又重复了一句,反正她一定要休夫,她要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那样,可能她就不会难过了。
“你休想,除非我死。”只要他施宴还活着,娘子只能呆在他的身边,她是他的妻,这一辈子都是。
又看了两人一眼,青玉只觉得额角上的汗越来越多了,他还是开溜吧,不然,坐在这两人中间,真的是备受煎熬。
顺着外面挪了一下,再挪了一下,再挪,青玉终于挪到了门口。暗叹一句,看来老天爷不想亡他啊。顺着敞开的大门,青玉就溜了,违抗主子的命令,大不了就是个死,要是他再不走,现在就要死了,晚死总比早死好了。
“施宴,咱们好聚好散吧,要是你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和离吧。”这是夏浅笑的最低要求了,和离后,两人彼此各不相干,他要找男人也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找多少也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你就那么想着要离开我吗?夏浅笑,你告诉我,你的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一刻,施宴忍不住了,一把把夏浅笑拉入了怀中,死死地抱着她,力气大的,夏浅笑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施宴勒死了。
“你的心中有我吗?就算我心中有你,那又怎样,和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过一生,我不想也不愿。”夏浅笑抬眸,表情坚决,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爱着的人也爱着她,如果没有那个人,她宁愿一个人孤独到老。两个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注定只会双方痛苦。
“既然你的心中有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往别人那里推,夏浅笑,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施宴又想起了那句他听到的话,心内又酸又怒,娘子怎么可以那样说。
“我什么时候要把你往别人那里推了?”夏浅笑觉得很委屈,眼泪又顺着脸颊往下掉,昨天她还和萧慕说过,施宴是他的男人,谁都不想碰,除非施宴不要她了,不然她绝对不会放开施宴。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让她依靠,那她就独立自强,如果有那个男人,她就会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小女人。夏浅笑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她当然想把这份感情握在手心。
“你昨晚不是和慕慕说了吗?”施宴咬牙,看着怀中的夏浅笑,虽然心疼,但是还是决定问清楚,两人一直有着误会,如果不解开,只会让误会加深,最终,越走越远。
“我有说过啊。”夏浅笑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她是说过,但这男人怎么只记住了她说的那些不好的话语,她说的那些在意他的话,他怎么就记不住。
夏浅笑一哭,施宴马上就慌了手脚,连夏浅笑不开心,他都见不得,哪里舍得让她哭。
“乖,娘子,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一边给夏浅笑擦眼泪,一边又说好话哄夏浅笑,施宴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自己怎么舍得把娘子弄哭?
“都是你不好,施宴,你是王八蛋,你小气,你就知道欺负我。”夏浅笑把脑袋埋在施宴的怀中,边哭边骂“我是说过那句话,可是我后面也说过,谁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会杀他全家,扒他祖坟,你怎么就不记住。”
“真的?”施宴惊喜,娘子真的这样说?是都该怪他,昨晚走的太早了,不然还能听到娘子这样的表白。
“假的。”夏浅笑闷闷地开口,又拿着施宴的衣袖擦了下眼泪,才觉得心情好受了一些,昨天就憋着的情绪终于发泄了出来,她一直堵的慌,很想大哭一场。
“娘子,再说一次,我想听。”见夏浅笑不哭了,施宴轻轻地勾着夏浅笑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此时的他全身都带着一股暖意。
“我不说,那样的话只说一次。”夏浅笑又把脑袋埋进施宴的怀中,他都这样的来欺负她了,还想听她一番感人肺腑的深情表白,送相公两字,做梦!
“娘子,我想听。”夏浅笑又不肯说,施宴又开始挠她的痒痒,直把夏浅笑痒的在她怀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