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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山老人把这些银票输光的时候,这老头才良心大发了,也可以说他是故意的。只见天山老人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须,一脸的笑意:“丫头,想知道这银票是哪里来的吗?”
夏浅笑终于把目光从银票上转移,一脸真诚地看着天山老人,那双秋水眸中满是诚恳,老头,快说吧,我想知道,我也想去偷这些银票过去的主人。
“哈哈,这些银票都是我徒弟的。”天山老人哈哈大笑,笑声里全是得意,这丫头白高兴了吧,赚的都是自家银子。
果不其然,夏浅笑一听见这样的话,顿时对那些银票无一丝好感,她天天拼死拼命地玩麻将,赢的都是自家银子,量谁也不会高兴。
“相公,这老头欺负我,他说他觊觎我的美色。”夏浅笑向施宴寻求安慰,看萧慕和施夫人的表情,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娘子,想怎样惩罚这个老头呢,照我看,凡是觊觎娘子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施宴好笑地抱抱夏浅笑,师父对娘子的美色有兴趣,他快忍不住了,真想放声大笑出来。
“我还没有想好。”夏浅笑撅着小嘴,又狠狠地扫了旁边的天山老人一眼,现在先让你得意,等我想好整你的方法后,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哼哼。”天山老人回夏浅笑一个不屑的眼神,谁怕谁啊,我还等着你打上门来呢。
这老头,肯定是故意的,夏浅笑这几天已经把《西游记》这个故事讲完了,所以天山老人肯定以为她没有新故事讲了,等下我又馋死你。
“相公,咱们回房吧,等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听,这个故事叫做《三国风云》。”夏浅笑想了一下,还是把《三国演义》改名了。
一听又有新故事,天上老人马上竖起耳朵,集中精力,可是那一脸的表情却明明白白写着,我才不想听呢,你讲的烂故事一点都不好听。
“好,娘子,咱们回房。”施宴说完这句话,就抱着夏浅笑回房了。一路上,两人的后面一直有个老头远远地跟着,那表情十分的纠结,想上前呢,又拉不下面子,不过,别扭的挺可爱。
天山老人看着前面那两个你侬我侬的人,一会气得站在原地跺跺脚,一会儿又学着孙悟空的习惯,上蹿下跳,抓抓脑袋,摸摸手臂,十分的滑稽。
直到看着施宴抱着夏浅笑进了房,天山老人才正常了点,只是表情依然可怜巴巴。
两人回到房间后,夏浅笑就从施宴的怀中跳了下来,跑到房门前,对着离他们还很远的天山老人做了个鬼脸,又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这样明显的挑衅举动把天山老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看着那扇大门已经紧闭。天山老人又看向屋顶,他还是上去偷听吧,只是,大徒弟的武功肯定会发现他的,唉,这样可怎么办才好,丫头说的那个《三国风云》,他这个老头子光是听到名字,就有着极大的兴趣。
站在原地做了一番极大的思想斗争,天山老人还是决定上屋顶听故事。
关上房门后,夏浅笑就不停地向施宴使眼色,又朝着屋顶挑挑自己那双柳叶眉。施宴会意,在夏浅笑的的手上捏了一下,意思就是师父已经在屋顶上了。
见鱼儿上钩,夏浅笑就开始讲故事,只是这一次这个故事的第一回还没有讲完。她就闭着嘴巴,不肯讲了,一个劲傻呵呵地对着施宴笑。
天山老人一个人站在屋顶,只感觉心中有万千蚂蚁在啃咬他,心内难受。要不是施宴在下面,他肯定会跳下去,把夏浅笑暴打一顿。
“相公,咱们滚床单吧。”夏浅笑眨眨那双秋水眸,相公,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好。”施宴微笑,对于夏浅笑经常说一些他们没有听说过的词语,他们也已经习惯。好在,夏浅笑说过后又会告诉他们,那是什么意思。
一听这两人要滚床单了,天山老人真的忍不住了,他胆子还没有大到那个地步,敢看这两人滚床单,施宴不得扒了他的皮。只是,等到这两人滚完床单后,肯定是第二天了。他的故事啊,遥遥无期。
“一个小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干这种事。”天山老人怒气冲冲地从房顶上跳下来,冲到夏浅笑面前,就是一番指责。他才不会告诉这个丫头,他是生气她拿故事吊自己的胃口呢。
“我怎么了?我干什么事?让老爷子这么生气了?”夏浅笑一脸无辜,天山老人那点心思,她哪里会不知道。
“你带坏我徒弟!”这个理由不错,天山老人又转向施宴,徒弟,看在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一把心酸泪,你就让你的娘子把这个故事讲完吧。
施宴假装没有看到天山老人的表情,一直看着夏浅笑微笑不语。
有了媳妇就忘了师父,你这个臭小子。
“老头,你想听故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帮我做件事。”夏浅笑朝着天山老人勾勾手指,想听故事可得付出点代价,我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着呢。
“丫头,快说,什么事?”天山老人一听故事有望,哪里还有刚才的愠怒,别说夏浅笑只是让他做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他也愿意。天大地大,在他天山老人看来,烧鸡故事最大,现在应该要叫美食了,尤其是这个丫头发明出来的美食,以前都没有见过。
“我打算把这些故事写成一本一本的书,拿到外面去卖,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夏浅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不然她一直呆在施府中,确实够无聊的,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滚床单。
“没问题。”天山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这样赚的银子他也可以贪污点,反正他知道这丫头才不会管他赚了多少银子了。
一直到晚上,天山老人一直拉着夏浅笑,叫夏浅笑讲故事给他听。直把夏浅笑累的口干舌燥,后来见她实在是太累了,天山老人才放过她,让她好好休息,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
施宴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停地拿眼神瞪自家师父,要是眼神可以伤人的话,估计天山老人早已是千疮百孔,全身伤痕累累了。
知道夏浅笑今天也很累了,施宴也不愿意她再继续累下去。又抱着夏浅笑去洗澡,自始至终,一直规规矩矩,没有乱来。
把夏浅笑美得啊,自己嫁的相公就是好,长的好,每天光是看着那张脸就赏心悦目,觉得秀色可餐。最主要的是相公还知道心疼她。
两人直到躺在床上了,施宴一直也没有做什么。他笑着在夏浅笑额前吻了一下:“娘子,今天累坏了吧,快点睡吧。”
“不累。”夏浅笑摇头,前世她的工作就是律师,每天就是与人打交道,说一大堆的话,哪里会累,只有这个男人,看她讲话的时间长了点,就心疼了,她又不是养在温室中的花朵。
“相公,我想做点生意?”这个想法在她才刚穿过来就有了,只是那个时候的她,一直想着怎样保住小命,也只能放在心中想想而已。
后来,她在漓城被施宴找了回来,两人才终于表明了心意,她又一直怕冷,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想想了。直到现在,夏浅笑依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就不怕冷了?而且施宴也同意她玩雪了。施宴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就算两人是夫妻,还是要有彼此的空间,就像施宴说的那样,他不会害她。而她愿意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夏浅笑也问过芳菲,为什么她会那么怕冷?芳菲也只说她是因为早产的缘故,身体虚弱。至于现在不怕冷了,想必是因为姑爷一直小心地调养着小姐的身子。
夏浅笑后来也没有再追问了,就像很多时候,她总是觉得芳菲不像一般的丫头,比如心高气傲,比如脾气暴躁。
“娘子,想做什么生意?”施宴紧紧地把夏浅笑搂在怀中,对于夏浅笑的要求,他从未拒绝过,只要她开口,他都会尽力帮她办到。
“相公,我先想想啊。”夏浅笑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连眉头都皱起了来。施宴一见她这样,又伸出手去抚平那皱起的眉头,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娘子,一切都有为夫在呢!”他的声音就像他平时对夏浅笑的态度一样,又轻又柔。
虽然温温柔柔,却总能给人安全感。这样细心的举动又惹得夏浅笑在他怀中乐呵呵地笑。
“相公,听说做生意最赚钱的就是酒楼,青楼和赌坊,是不是这样?”夏浅笑睁着一双美眸,瞅着施宴。民以食为天,谁都是要吃饭的,这酒楼必然是很赚钱的。只是,施家已经开了醉心楼了,相公告诉她,他已经把醉心楼开遍了三国,那她就开个青楼玩玩吧。
看那些穿越小说中,穿越女必定会开青楼,有些还会在自己开的青楼中当花魁。有些穿越女开青楼是为了赚银子,有些是为了收集情报,至于那两样,夏浅笑都不想,她只想打发打发时间而已,自己当花魁,还是算了,相公肯定不会答应的。
施宴虽然对夏浅笑极好,却不喜欢别人盯着夏浅笑看,不然就是直接翻脸。对于这一点,夏浅笑也能够理解,因为要是有别的女人一直看施宴,她也不会高兴。
“嗯。”一个极简短的字,可是施宴说出来,确实好听,又缠绵。
“相公,酒楼咱们家已经有了,我想开个青楼。”夏浅笑征询施宴的意见,要是施宴不同意,那她就不开了。
“娘子,青楼咱们家已经有了。”施宴又轻柔地吐出这样一句话,不知道娘子听到这样的消息会不会高兴。
夏浅笑眼带询问,满是不解,青楼什么时候有的?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娘子,醉心院就是咱们家的。”清楚地看到夏浅笑的嘴角抽了一下,施宴很满意,又低下头去吻了夏浅笑那里一下,只是轻轻地触碰,又极快地离开。
“你是说醉心院是咱们家的,那个同样开遍三国的青楼。”夏浅笑的音调提高,语气有点尖锐,是被这个好消息激动的。她的相公真厉害,要么不开,要么就开遍三国,到处都有连锁店。
“对了。”夏浅笑一拍脑门,她都差点忘了,漓城的那个醉心院的老鸨可是白拿了她的银子呢。她现在终于记起来了。
“相公,漓城的那个红玉可是拿了我的银子没有给我呢。”夏浅笑决定还是把这笔银子讨回来,她要存私房钱。
“娘子,那些银子我给你了啊,你还藏在床底下那个鹅黄色的大箱子中呢。”施宴没有告诉夏浅笑,当初红玉传信给他的时候,同时传回来的还有那些银票。
夏浅笑点点头,银子回来了就好,难怪她当时就觉得红玉看她的眼神有点怪,但却带着恭敬,而她只当自己看错了。想必那个时候,红玉就知道她是谁了吧,怪不得相公那么快就找到了她。
青楼酒楼都被相公开了,那她这个做妻子的就开个赌坊吧,叫大家怎样玩麻将,斗地主。
“相公,既然这样,我开个赌坊行不行?”见施宴的表情有点为难,夏浅笑又抱着施宴的手臂撒娇“相公,你就答应我行不?我保证不是经常出去抛头露面,偶尔去那里看看。”
她又抬着美眸,可怜巴巴地瞅着施宴,眸中水光盈盈,波光荡漾。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这双眼睛真的不错,被她用这样的眼神一看,别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