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她的,钱财更是她的。夏浅笑恨不得昭告天下。
两人回到房间中,夏浅笑抱着金块走到床前,把金块放在她的枕头下,她又试着在上面躺了一下,好在,还是可以睡觉的。这番举动让施宴的醋意更是打发,说好的看完金子就滚床单生宝宝的,眼下,他的娘子明显把他忘到外太空去了,他的魅力竟然还比不上几块金子。
“相公,快过来看啊。”夏浅笑的心中只想着怎样才能抱着金子舒服地睡觉,哪里还记得她刚才说过的话了。
“不来。”施宴臭着一张脸,但还是走到了床前,口是心非的男人,夏浅笑暗骂道,你也想看金子吧。
“娘子,你说话不算话。”施宴有点委屈。
“我怎么了?”夏浅笑的注意力还在金块上。
“你说过的,等下要和我一起生小宝宝的。”施宴瘪瘪嘴。
额,夏浅笑看了一眼外面正灿烂的太阳,她是说过,但不是现在啊。
“相公,晚上,晚上行不?”夏浅笑讨好地道:“以后我给你生一窝七仙女出来。”
“不要。”生七个,施宴不乐意了,生一个就好了,说不定这一个还要和他争宠,要是生七个,他以后肯定得酸死。
“那晚上,行不?”夏浅笑指指还挂在天上的太阳,大爷,这可是大白天啊。
“好吧。”施宴也只能由着夏浅笑。
于是,这一天,尚书府的众人一直呆在一起窃窃私语,先是少奶奶有点抽了,想要看金子,想要看银子,想要看铜板。再之后却轮到少爷傻了,一直看着外面挂着的太阳,口中还喃喃自语:“怎么还没有天黑,快天黑。”
太阳终于落山了,等待了半天的施宴终于可以化身为狼,和他的娘子滚床单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浅笑睡到正午才起来,而施宴早已经醒过来,甚至都已经早朝回来了。
施宴告诉她,他特地向夏楚曦请了半个月的假,夏浅笑问他,为什么?
施宴摇摇头,他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山老人传信过来,说是叫他回一趟天山,最好带着夏浅笑一起。此时的天山老人让施宴带着夏浅笑一起回天上,只是担心施宴不在,夏浅笑的安危受到威胁。
“那夏楚曦知道吗?”夏浅笑问道,夏楚曦肯定是不会让他们走的。
“他不知道,娘子,我们马上就出发。”施宴没有告诉夏楚曦他请假的理由,要是他一个人离开,夏楚曦想必会十分高兴,但他怎么放心把夏浅笑一个人留在这里。
“相公,我们从密道走。”这条秘道,听说是顺子和芳菲发现的,至于是谁挖的,夏浅笑就不知道了,顺子和芳菲也不知道。
“好。”
夏浅笑匆忙洗漱了一番,最施宴的坚持下,又吃了点东西,才从尚书府去了燕王府,又顺着秘道离开了盛京。因为两人是回去天山,因此他们谁也没有带。
施宴本想带着夏浅笑慢慢地游山玩水,他真的还从来没有带她出来玩过,但天山老人的书信又传过来了好几封。
天山离盛京还是有着一段挺远的距离,说白了,天山离西凉更近。夏浅笑早就得知,天山的气候诡异,山下一直是夏天气候,山中却是冬天,白雪皑皑,至于山顶就是春天和秋天气候了,一半春天一半秋天。想是因为纬度,高度个方面的差异才造就了这样的气候,古人却是不懂这些,只当天山之处,凡人是居住不了,因此,天山又有鬼山之称。
走到半路上,天渐渐下起了大雪,施宴是理解这种天气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物给夏浅笑穿好,夏浅笑还是冷的直打哆嗦,也只能一边发抖一边骂着这变态的天气,当然,天山老人也被她骂了个千百遍,非要住山上,住山脚不好吗?
施宴微笑着听着夏浅笑的谩骂,宠溺地摸摸夏浅笑的脑袋,后来就干脆把夏浅笑抱在怀中。大约走了一天,才走到了山顶。天山老人早已等候在那里了,而萧慕和齐凌梵还有天空小朋友却是不见踪影。
天山老人的表情凝重,夏浅笑和施宴对视一眼,都知道这老头遇到了什么不解之事。
“师父,怎么了?”施宴问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正经的天山老人。
“宴儿,抱着这丫头,跟师父来。”说完了这句话,天山老人就像山脚跃去。
这把夏浅笑看得只想抽他几巴掌,她家相公抱着她好不容易才走上来,现在又要下去,她心疼施宴累啊。
施宴二话不说,抱着夏浅笑就追了过去。
三人并没有来到山脚,而是来到了山中,一片冰天雪地,这条路不同于上山的那条路,却比那条路还要冷。夏浅笑被冻得嘴唇发紫,她蜷着身子,缩在施宴的怀中,施宴所学的武功乃是烈焰之气,这点寒气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天山老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有着一身内力护体,也把夏浅笑好受的多,只是苦了夏浅笑。
过了半个时辰,三人才来到一处断崖前,这个地方,在这里生活了十年,施宴从来没有来过。他不解地看向天山老人,师父带他们来这里干嘛?
“宴儿,你看下面。”天山老人指着断崖下。
施宴的脸色微变:“师父,这是?”
“这里是天山的禁地。”天山老人说道:“当初为师匆忙离去,是因为发现天空和这丫头一样,也是中了寒毒。”天山老人指指夏浅笑,因此,他们才匆忙回到了天山。
回了天山后,好在天空身上的寒毒并不严重,因此他把那孩子体内的寒毒逼了出来,天空的寒毒来的莫名其妙,在天山老人的一再追问下,那孩子才告诉他,原来她因为贪玩,无意中闯入了禁地,只感觉那里好冷,比山中还要冷。
天山老人思索着,应该要来一趟禁地,说不定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当初夏浅笑为什么会身重寒毒。
“那孩子呢?”夏浅笑轻声问道。
“她没事,慕慕和梵儿正在守着她。”知道夏浅笑的担忧,天山老人解释道。
又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施宴夏浅笑说了一遍。
“师父,这层冰打不开吗?”施宴也觉得事情诡异,冰层下面的情景他们根本看不见,但里面似乎有副玉棺,那个轮廓却是清晰可见。
“没用,为师试过很多方法。”用火用油用毒,凡是能够想到的他都试过,还是融化不了这层冰块。
“相公,你放我下来。”夏浅笑在施宴的怀中的说道。
“娘子,我先送你回去。”见夏浅笑的身体越来越冰冷,施宴心中担忧,又有点后悔,他不应该带夏浅笑过来。
“先送这丫头回去。”天山老人也同意。
“相公,如果我走了,这层冰块你永远也不会打开了。”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诉夏浅笑,她是知道打开这层冰快的方法的。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也说不上为什么?
“丫头,你知道?”天山老人惊喜地问道。
“是的,我知道。”夏浅笑点头“相公,放我下来。”深深地看着施宴,在夏浅笑的目光下,施宴只能把她放在了地上。
离开施宴的怀抱,本就觉得冷的夏浅笑只觉得更加的寒冷,她走到断崖处,看着下面那些模糊只能看见一副玉棺的断崖,犹豫了好久,最终掏出了那把她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那是她打算用来自保的匕首,而如今,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娘子,你干嘛!”施宴大声喝道。
“不要过来。”夏浅笑退后几步:“相公,算我求你。”她的这句话成功地让施宴止住了脚步,施宴只害怕,要是他再向前一步,夏浅笑会不小心伤到自己。
“丫头,你怎么了?”天山老人也大声叫道。
不敢去看这两人,夏浅笑咬咬牙,匕首终是对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下去,顿时,鲜血横流,夏浅笑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真疼啊,想不到有一天她也会做出这样自残的事情来。
鲜血一滴一滴地滴下,滴向断崖处,厚厚的冰层渐渐融化,清楚地露出里面的景象来,白茫茫的一片,一片金光从里面射出,整个天山被一片金光笼罩着,夏浅笑被这片金光晃的睁不开眼,她终是抵不住身体的虚弱,倒了下去,施宴顾不得去看这令人惊奇的景象,慌忙地抱着夏浅笑。
“宴儿,先下去。”天山老人拉住正欲走的施宴。
“相公,我没事。”见施宴冷着一张脸,夏浅笑知他生气了:“你忍心让我的血白流码?”
刚刚因她的鲜血而融化的冰块正以看得见的速度再聚拢,再不下去,难道她又要划自己一刀。
“相公,手臂痛。”夏浅笑一脸皱起来,早知道会这么痛,她一定要叫老头给她找点可以局部麻醉的药来。
“痛死你活该。”施宴心中又气又急,恨不得把夏浅笑扔下来,让她摔死算了。
“那你抱我下去好不好?回去后我们一起再滚床单。”
“你休想。”恨恨地瞪了夏浅笑几眼,施宴才抱着夏浅笑跳了下去,随后,天山老人也跳了下去。
三人一下去,整个断崖处又处于一冰封状态。夏浅笑在施宴的怀中想到,等下出去的时候,难道她又要大出一次血?她偷偷地打量着施宴,见施宴紧抿着唇,脸色很不好看,想必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夏浅笑只能无奈地叹气,她就知道她家相公会生气,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却告诉她,只有她的血才可以打开了这层冰块,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办法。
几人落地后,施宴拉过夏浅笑的手臂一看,洁白的华裘已经被血液染红,几人在上面时并没有止血,眼下伤口处还在滴着血。
待到施宴把夏浅笑的手臂包扎好后,施宴依然未发一言,夏浅笑知道,这回他真生气了。她求助地看向天山老人,只望这人能帮她哄哄施宴。谁知,天山老人只是对着她冷哼一声,显然这老头也被气的不轻。
“相公,你真厉害,还会包扎伤口。”夏浅笑狗腿地拍着施宴的马屁。
施宴不理她,别过头她,但那双手却是死死地抱着夏浅笑,他现在还在害怕中,那种害怕更甚前几次,毕竟夏浅笑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受到伤害。
“相公,我没有力气站着呢,手臂好痛,脚也好累。”夏浅笑使出苦肉计,只是心中却是感动。
施宴黑着一张脸,蹲下身把夏浅笑抱着怀中,又小心地避开夏浅笑那只受伤的手臂。
“宴儿,先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下都下来了,不可能不进去看。
“是啊,相公,快进去吧,说不定我们可以捡点钱回去。”夏浅笑也催促道。施宴依旧没有理她,夏浅笑只能无奈地叹着气,这回该怎样把相公哄回来。
走了一段路程,依旧什么也没有看到,夏浅笑不仅怀疑起来,刚刚他们看到的只是海市蜃楼。又转了几个弯后,来到一个大洞前,三人被前面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正是刚刚几人在外面看到的那道光。
“相公,那是什么?”夏浅笑开心地问道。
施宴虽然还是没有理她,但却伸出自己的手掌捂住了夏浅笑的眼睛。
还好,还好,他终于有动作表示了,夏浅笑松了一口气,这就说明施宴并不是真正的生她的气。
进入大洞,等到施宴觉得夏浅笑的眼睛可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