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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了?”弘历惊呆了,张大了嘴巴,找蜜儿确认,“已经早上了?”
见蜜儿点头,弘历直想哭,“爷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可自己这状态明明就是酒醉了半夜醒来的架势嘛,这天色也不亮啊…
“四爷醉了,中间吐过好几遭。后面才睡安稳了…”蜜儿低头小声汇报着。
“爷还吐了好几遭?”弘历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蜜儿了,而屋外的嬷嬷们此时又催了起来,声音也是越发的大了,弘历当即没好气吼道:“嚎什么嚎!给爷下马威还是给福晋下马威啊。滚!”
“四爷,今天要给皇上皇后请安的,嬷嬷们也是担心我们起晚了,误了时间…”蜜儿觉得嬷嬷们挨这顿吼挺冤枉的…
弘历郁闷了几秒,才道:“要等皇阿玛下朝后咱们才能去储秀宫行礼,不着急。”
“已经不早了,嬷嬷们也是着急了才催的。”蜜儿小声道。
弘历看了一下闹钟,拍了一下脑袋,如果没什么大事,早朝已进行过半了,时间得抓紧了,“这是什么天气啊,天怎么这么阴啊!”给人感觉就像还没亮似的!
弘历宣泄完,才忙对蜜儿道:“让她们进来伺候吧。”
蜜儿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指着床上道:“那,那帕子…”没说完,脸就又红了,再度低头。
弘历一经提醒,也想起来了,还有喜帕呢!
于是,赶紧将床上的被子胡乱一掀,还好,皱巴巴的喜帕没丢,还在床上待着呢。
弘历又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了一小匕首,右手拿着划拉就在左手的食指上割了一下,刷刷的就朝喜帕上抹,“应该是这样的吧?”弘历很不确定,这法子弘历只在说书先生那听过,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还是有点难度的,这血量该怎么个控制啊?
蜜儿瞧着喜帕上几大坨血迹,更是不确定了,“不知道…”
“要不再弄点?”弘历问道。
蜜儿虽然认为弘历是有通房丫头的,但见弘历如此问,也没反问过去说你不知道啊,而是想的,大概通房丫头不用喜帕,所以弘历不知道或者没注意…
因此,蜜儿还认真的想了想,身上每次来,出血量都挺大的,也许真的该再弄点?哎呀,当时怎么就忘了问姐姐这疼了之后到底会出多少血啊…
“你手疼吧?”蜜儿最后干脆来了这么句,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疼,那就再多弄点…
弘历一听,忙道:“不疼,这点口子算什么。”于是又划拉割了一刀,刷刷的又在喜帕上抹了一会儿,心里想的却是,都说女子初晓人事很疼,那自己这手是不是也要疼成那样,这血才够啊?
于是,弘历划拉又来了一下,喜帕上又多了两三坨血迹…
蜜儿看得一楞一楞的,但也没去劝,这东西应该是越多越好吧?凡事好像都是喜多不喜少的…
于是,弘历便划拉划拉的来了好几下,大有用鲜血将整个喜帕都染红了的架势,蜜儿这时候常识出来了,身上来的时候,一次也不会将这么大的帕子给染满了,于是,赶紧劝住弘历,“应该差不多,应该差不多了…”
弘历看了看,嗯,喜帕四面八方都有血坨,但间隔距离让人有点不满意,“爷觉得是不是该再涂点?哎,再涂点…”
“四爷,失血太多,不好…”蜜儿有些担忧。
“没用多少血,是抹上去的,你瞧,这些都是印子而已,又没将帕子给浸透了…”弘历拿帕子冲蜜儿比划了一下,然后,左手拿刀,划拉,换了右手的手指来作弊,当十个手指头上都各有两三条小口子后,喜帕基本上给抹的差不多了,弘历这才满意了,将喜帕朝床上一扔,旋即又细心的将被子朝喜帕上一压,对蜜儿道:“行了!”
蜜儿点点头,“那我叫人进来伺候四爷更衣…”
弘历“嗯”了声,但没等蜜儿开口,又说了句,“昨儿对不住你了,委屈你了…”
蜜儿忙摇头,“不委屈…”
弘历很憋闷,洞房花烛夜啊,自己竟然就吐过去了,不仅对不起媳妇,也对不起自己啊!“昨儿爷被人灌得太厉害了…”
昨天宫里的喜宴上,雅朗带头闹酒,弘参等人不仅不帮着拦酒,还跟着起哄,弘历记着洞房花烛呢,偷奸耍滑没少干,但全被弘参和弘丰给揭穿了,德儿更讨厌,竟然还要拉在阿哥所值班站岗的侍卫来敬酒…
在知己知彼的兄弟们叛变后,弘历窃认为,自己如今能清醒已是万幸了…娘的,原来兄弟不是用来捅的,而是用来灌的!
“嬷嬷交代了,说皇后娘娘让备了酸奶,待会儿喝了粥再喝吧?”蜜儿认为皇后此举不妥,喝醉酒胃肯定不舒服,怎么能还喝冷的东西呢,应该喝热粥,但皇后娘娘的交代又必须得执行,那就让弘历的胃先暖和些吧…
“还说什么皇后娘娘,”弘历笑道:“得改口叫皇额娘。”
“嗯…”蜜儿轻声应道,“我记住了。”
“叫她们进来伺候吧,先给爷来点热水,爷口渴了…”喜帕的事一解决完,弘历宿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蜜儿急忙吩咐:“谁在外头?拿热水来。”
蜜儿话音刚落,门就开了,接着里屋的门帘便掀了起来,一队人马鱼贯而入,“四爷吉祥、福晋吉祥。”
大家都端的是洗漱用具,蜜儿见了,便又道:“拿些热水来…”
“福晋,都是热水…”一嬷嬷愣了片刻道。
“喔,喝的热水。”蜜儿忙改口。
“奴才知道了,这就叫人去拿热茶…”嬷嬷道。
“热水,四爷要喝热水,不是热茶。”蜜儿有点较真,事关弘历嘛。
嬷嬷忙看向弘历,弘历道:“楞着干嘛,福晋吩咐了,没听到啊?”
一宫女急忙出去,不一会儿就端了热开水进来,伺候着弘历喝了。
蜜儿正在洗漱,本想接过水壶给弘历倒的,但见宫女直奔弘历处,便没啃声。
悉悉娑娑一阵后,弘历最先穿戴好,梳头时间可比蜜儿节约了不少呢,不过弘历并没到外间去候着,而是坐在桌边捧着热开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等蜜儿终于收拾好了,弘历才起身,道:“走吧,时间有些赶,你先喝点粥,到了储秀宫行完礼,爷再帮你弄些点心。”
说话间两人来到外间,外间的炕桌上已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餐。
蜜儿去拿勺子,和一宫女的手碰到了一起,蜜儿尴尬的笑了笑,但却没松手,“我来给四爷盛粥。”
宫女应了声,退后了一步。
弘历笑道:“我要稀一点,不要干的…”
蜜儿笑着点点头,小两口互动得还算顺利。
而里屋的两个嬷嬷此时却石化了,这喜帕也太夸张了吧,生怕大伙儿不知道是假的啊?
大家都知道昨儿弘历醉得一塌糊涂,所以嬷嬷并没去怀疑蜜儿,只是很晕,这么假,怎么给皇后交代啊,皇后还不得怪罪大家没提醒四爷啊?…要知道这喜帕不光要马上呈给皇后,还得存档呢…
果然,皇后看了喜帕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弘历是想贻笑万年还是咋的?都怪弘参这几个坏蛋,真是的,干嘛将弘历灌得那么狠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新婚第一天(中)
今儿上朝的人都感觉得到,敦庆帝有些不耐烦,谁多啰嗦了两句就会被打断,“简洁点…”,谁想争执,“下来再议…”
看得出来,敦庆帝想早早结束朝会,因此,大家都挺有眼力劲儿的,一个个都提纲挈领的将手头的要事三言两语飞快的汇报完,至于冗长且重要的,待会儿去养心殿再呈上去吧,赶紧让敦庆帝去喝儿媳妇茶去,否则,谁都讨不了好…
因此,朝会便比寻常散得早。
敦庆帝父子几人早早的就赶到了储秀宫,“弘历还没来?”
敦庆帝眼神那么一扫,没见到弘历两口子,不高兴了,上次弘参来晚了,那是他不知道早朝会提前结束,………弘暄大婚的时候,敦庆帝还没权利开朝会呢,所以弘参晚到是情有可原,可弘参婚礼才过去几天啊,弘历这小子怎么会不知道?
要知道,安安、太子妃和方氏都到了呢,德儿这家伙也逃课到了了,看来压根没去学堂,敦庆帝瞪了德儿一眼,但并没训德儿,而是冲弘丰吼道:“你还拖,再拖下去,德儿都不用逃课了!”
弘丰缩了缩脖子,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皇后好脾气的笑道:“朝堂上有些烦?怎么火气这么大?”
敦庆帝瘪瘪嘴,“叫人催催弘历!”
“还没到点呢,”皇后笑道:“爷,等等吧。”
敦庆帝眼睛瞪得溜圆,“叫人去催催,哪有让长辈等的!”
“再等一会儿吧,”皇后劝道:“你先喝点茶,要不吃点点心?或者,让安安陪你到院子里逛逛?”
“大冬天的。你是想冻安安还是想冻爷啊?”敦庆帝白了皇后一眼,再次发话:“叫人去催催。”
“昨儿弘历喝得那么多,能按时起来就不错了。你催什么啊?”皇后道:“也不知道弘历今天头疼不?”
皇后说到这,就冲弘参瞪眼睛了,“你们这帮坏蛋。带头灌弘历酒干嘛啊…还有你,弘暄。怎么不拦着点?”
弘暄忙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三比一,皇额娘,你叫我怎么拦?”
“还有东茁呢,怎么是三比一?”皇后质问道。
“东茁拦雅朗去了,和我不在一起…”弘暄道。
“你说你们俩,不知道团结力量大啊。本来就人少,还要分开行事,这下好了,一边都没拦住…”皇后责怪道。
弘暄只有点脑袋,嬉笑道:“是,是,皇额娘教训得是,以后注意,一定注意。”
“一听这话就知道在敷衍我,”皇后白了眼嬉皮笑脸的弘暄。然后又扭头对弘丰道,“你就等着遭报复吧,还有你,德儿。你以为你跑得掉。”
“没事,朕给你们撑腰,届时一定将弘历打发得远远的…”敦庆帝发话了,明晃晃的拆皇后的台。
“至于嘛…”皇后给了敦庆帝和几个儿子一个鄙视的眼神,一家子都是小心眼,怎么就没人象自己呢…
昨儿弘历被灌酒,帝后第一时间就了解了原委,敦庆帝是拍着桌子嚷嚷:“弘参他们做得对,他们要放过弘历,朕就不放过他们!”皇后只是觉得好笑,这帮儿子太能闹腾了,便也没管,不想,弘历被灌了底朝天…
说来都是昨天迎亲惹的祸,弘历唱歌跳舞干完了,又主动要求展示一下武艺,要不是他那大姨姐—唐烨拦着,弘历还要给人表演翻墙绝技,穿着吉服翻墙,也亏他想得出来…
弘历带了这么一个头,唐家人也不是傻的,院门外的李真、三牛、四牛等人就开始起哄了,做诗、对对联、打谜语…全来了…
弘历文学方便是欠缺了些,可那也得看对手是谁,面对着正规教育都没怎么读完的李真和压根没进过学堂的三牛、四牛,弘历那简直是入无人之境,单骑踏敌营那是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还能抽空悠闲的吹吹笛子,对手太,太逊了…
德儿一见,马上见缝插针的要红包,要么就开院门,是吧,你们输了呢,好意思又关院门又不给红包嘛?
结果,弘历却大手一挥,“这是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