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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烈笑道:“那时,燕龙不稳住不行呀,他那时就戴着眼镜;如果真动起手来,他不让开,遭殃的准是他。”
铫锦鸿笑了。这是从搬去林桃那住之后,他唯一感觉可以笑出来的事——兄弟之间一起叙童年往事原来是这么快能让心情轻松。从大办公桌后走过来的铫锦鸿坐到了熬烈的身边:“我最近咖啡喝得太多!现在想喝杯红酒了。两杯?”
“好吧!就陪你一杯,我是抽烟多过酒的人。”熬烈这意思还是给了铫锦鸿很大的面子才答应喝这杯酒的。
就近从移动小洒架上拿杯子倒酒的同时铫锦鸿嘴上也没闲着:“我得多句嘴,你抽烟过量了。我听凤丫骂你时,说你有一天三盒烟的记录。你这样真对你的肺很不公平。”
“喝你一杯酒就得听你说教,一般人还真不想忍受你。也就是我这个当兄长的。”熬烈好像不想听铫锦鸿提他抽烟的事。
铫锦鸿好像很不知趣,把酒放到茶几上推给熬烈时,又说:“其实吧,你有心事可以说出来的。男人不一定非要什么事都在心里憋闷着,求助外援有时是解决事情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抽烟其实就是做深呼吸的动作,好像是让你轻松了些,其实什么事也解决不了。”
“知道什么是‘如鲠在喉’的感觉吗?我的事就是那样的;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半月山庄这群猴崽子们真要他们替我分担点什么,他们个个都行。可真要他们听我说点什么心思,可能也就你铫锦鸿能懂点了。如果哪天能说出来了,我肯定第一个先告诉你。”说了这一堆,熬烈是只字不吐心中的半点蛛丝马迹。
不过在铫锦鸿看来,今天这杯酒没有白喝,毕竟总是以大哥自居的熬烈已经承认心里有事了——而且这个事还很严重,难以启齿。这时的铫锦鸿彻底把心里想着璃瑶时的不快抛在了脑后。他对熬烈举杯:“上次我们兄弟俩单独在一起喝酒好像还是五年前。那天你们在我没投票的情况下背着我做了个决定——集体抛弃我。也就是那天晚上你提着酒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俩聊了很多很多,从小到大的事都聊了。”
“你说话有点难听了。怎么说成是我们‘集体抛弃你’了?”熬烈虽然和铫锦鸿碰了杯,可是不同意铫锦鸿的说辞。
“我又没有冤枉你们。你们决定跟着你们的桂董离开玉脂城!若大个半月山就留我自己了。这还不算集体抛弃?你们的桂董是让你们自已提前半年决定去留。可是那天晚上你们八个竟然是全票通过。狠心呀!我伤心。”铫锦鸿把杯子喝干了,对着熬烈做了个手势,杯口对着熬烈,意思是让熬烈看看他杯子里没酒了。
熬烈没办法,也只有都渴了。不过幸好这水晶杯也并不大,一辆酒的容量,铫锦鸿又只倒了一半。
看着熬烈喝完,铫锦鸿示意熬烈把杯子推给他。
“不是说好只喝一杯的吗?”嘴里这么说着,敖烈还是把杯子从桌子上滑行到了铫锦鸿面前。
“刚说了,你们狠心,我伤心。现在还说酒只一杯,我刚才也没倒一杯。你和我打酒官司?当年你不内疚?”这兄弟俩现在算旧帐的架势让铫锦鸿好像回到了懵懂年代,一点也不像铫锦氏大众心目中的那个执行董事。
对铫锦鸿的态度熬烈不以为然,内心怎么想就怎么说:“哪有内疚?因为不是把你一个人留在半月山了。谨婶不是留下来陪你了吗?谨婶把我们从小事业大,我们哪有那么长时间的离开她。你知道盘玉半个月后想谨婶还掉泪吗?其实我们那几个大的也想谨婶,经常在嘴上打比方如果谨婶在会怎么说。其实我们也经常说起你——”
二:醒悟033、兄弟情
熬烈把话打住了,好像没有再往下说的意思了。
这种欲言又止的话说一半,让铫锦鸿理所当然地认为熬烈他们肯定在背后没有说他铫锦鸿的好话。
还好,铫锦鸿对自已背后被熬烈他们编排好像习以为常。也不再给熬烈解释的机会。接过话茬的铫锦鸿就像小时候那样对熬烈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指责:“我知道你们也不会说我什么好处。不过我大人大量,已经习惯了,也就不和你们计较。只是,你的意思是让谨婶也不留下。原来你们的想法更狠!”铫锦鸿的愤愤不平已经显示在脸上了;他平时在下属面前的面具脸这时真得挂不住了。
面对铫锦鸿明显地不平,熬烈却笑着说:“我只是想说谨婶留下来陪你,你就很幸运了。知足是快乐的根源!我熬烈几乎天天提醒自己‘知足’这两个字。可你好像总是忘记这两个字。今天借着酒意,看在你说教我抽烟的份上,我帮你提醒一下。”说到这里熬烈对铫锦鸿举起了洒杯,话里的意思和手上的动作很一至——那就是回敬!
铫锦鸿这时接话相当快:“知足?人类如果真正懂得知足就没有人了,还都是手脚不分的猿!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到真正的知足。可是我又不得不相信;因为这么多年我看你除了烟越抽越多,其它的欲望方面真得没有长进。难道你在男女之事上也知足?你连个女人都没有就知足?”
铫锦鸿为了反驳熬烈就是往熬烈的空档之处戳,不对,好像往熬烈的痛处戳。
不过一个人如果能戳到对方的痛处,不是专门研究对方的敌人,就是和对方最亲近的人。
铫锦鸿和熬烈两个有对持时,是兄弟。可是面对外力时,他们又是最亲近的人。所以铫锦鸿戳熬烈的痛处。就算是无心的一句;那就十有八九戳准了痛处。
熬烈还真就被铫锦鸿这一戳给戳沉默了。他无声的把杯子从茶几上推给铫锦鸿,意思就是还要喝下一杯。
好像觉着自己戳得有些过分了,铫锦鸿打住了话。他只把水晶杯抓在手里倒酒——刚才还聊的起劲的兄弟俩都沉默后,现在就只有酒如红线一样倾如水晶杯,发出细微的声音。
“……为了你,染上了疯狂;为了你,换上厚厚的伪装……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是熬烈的手机蹦达着唱歌声打断了兄弟俩的沉默。
熬烈没有立刻去接,而是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移开了眼光。
铫锦鸿看着那手机没有提醒熬烈去接;而是把倒满的酒推给了熬烈。
兄弟俩合着手机音乐对空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放下酒杯的铫锦鸿说:“你不想接,我替你接吧!这一直这么叫着,总归是败了洒兴。”
“大白天的。她打电话可能没什么要紧的事。”熬烈不以为然。
“还是我接吧。如果没正事我就说你喝多了在睡觉。”铫锦鸿拿起了熬烈的电话,手指滑开了接通键:“凤丫,我是铫锦鸿,有什么事吗?”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熬烈人呢?”凤丫带着明显的不高兴。
“看来不是什么大事!”铫锦鸿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按原计划回话了:“我们正在喝酒。他可能多喝了点。”
“好吧,既然熬烈大胆的敢在外面喝酒,看来我也就只有直说了。是桂董让我问问熬烈,你什么时间才从林桃那搬回来住?”凤丫这时明显地出卖了她的桂董。明显地告诉铫锦鸿,他铫锦鸿身边的熬烈是桂慧杉的眼线。
不过在铫锦鸿看来也不算什么出卖,熬烈是桂慧杉的眼线在半月山庄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既然都“众所周知”了。那就是说用“秘密”这两个字来形容都用错了。不过铫锦鸿对自己用错了词并不在意,他认为母子之间有一些公开的秘密能增加母子的亲密程度。有些事只有亲人之间会做这样的交往,比如:说对方不爱听却让对方受益的话;比如做让对方不愿意被自己插手的事。就是为了让对方减少负担……
因为心里明了很多亲人之间的干涉是无可奈何的,铫锦鸿现在也没有心思考虑熬烈是什么眼线。他是在想自己该什么时候搬回去住。其实他是不想搬回去的——成年的孩子都想住的离大人远一点,那样方便自己的“胡作非为”!铫锦鸿也不例外。难怪很多人说没结婚的男人永远都不成熟!其实是没结婚的男人没有家的负担,只有对自己内心原始地放任,看在世人眼里就是不成熟地表现。就算在铫锦鸿心里对“家”是有沉重的负担的。可是在生活形式上他也想摆脱桂慧杉的干涉。可是桂慧杉是用软软的绳子迂回着来栓铫锦鸿的;所以铫锦鸿不能断然拒绝,只有以太极方式迂回。
只是在铫锦鸿还没有想好怎么“迂回”时。凤丫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作为玉脂城第四位敢明显抢白铫锦鸿的女性——凤丫绝对不会浪费自己的权力。她现在毫不客气地抢白道:“你就什么回家这点事,还准备开懂事会研究决定吗?”
铫锦鸿对凤丫那是真当妹妹痛着,可凤丫为什么只排第四位呢?别忘了,上面还有桂慧杉、谨婶,平辈里还有失踪了的铫锦仪。要在小时候铫锦仪和凤丫可能难分谁在铫锦鸿面前得宠。因为铫锦仪刁蛮,凤丫毕竟大过铫锦仪几岁就懂事的多,小时候就懂事的女孩当然会更多的讨人喜欢。可是现在铫锦仪不见了,铫锦鸿从心里上那当然担心铫锦仪多了;而且凤丫从这次回来之后有些让的琢磨不透了,脾气坏多了;所以凤丫就只有排第四了。不过凤丫还是有抢白铫锦鸿的权力。
听到凤丫的抢白后,铫锦鸿并没生气;反面嘴角有一丝不易觉察地笑:“回家吧,是很容易的事。今天下午我还真没有要紧的约,我一会儿就和熬烈回去一趟。见面了再说好不好?”
铫锦鸿给自己争取了点时间。他明白让他回去的人都是关心他的人;虽然他现在没有搬回去地打算;不过回去安抚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至于用什么借口去安慰,回去路上想想就有了。
“好吧,你最好说话算数。我就这么对桂董说了,她肯定会在客厅等你。你可以尽你的本事磨蹭时间。” 凤丫好像并没消磨掉无形的怒气,讥讽完铫锦鸿之后就挂断了通话。
看着手机半响,铫锦鸿笑着说:“帮你接电话不是好接的,凤丫是越来越火气大了。”
熬烈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
“我好像看出来你想躲着凤丫,凤丫该不会为这个生气吧?”铫锦鸿没想放过熬烈。
熬烈一怔:“我们回来才多久呀!这你也看出来了?”
“那晚凤丫喝醉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虽然和我喝着酒,可是眼神一直不听使唤地瞟向你。凤丫那种眼神不一般,看我们其它兄弟时不是那种眼神。她看你的眼神里是有爱、有恨、有责怪、有怨气、还有不舍……以前,你们离开半月山庄时,我的记忆里凤丫一直是个没有心事、十分快乐的女孩。这次回来,我发现她完全变了。她变得会长久地沉默,眼神会看着某处长时间地发呆。我以为她变迟钝了,可是和她真斗嘴吧,发现她斗嘴的本事还真长了。那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就是她心里装着事了。她一直跟着你们的桂董,很多处事方法都跟着你们的桂董学得很老到;所以说这丫头一般的事都难不住她的,那能难住她的事就不一般。真发现是什么事时,才明白确实是很不一般的事。我就是奇怪了,熬列,你性取向又没有问题。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