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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软在地上。
“夫君,彤儿她怎么了?”大夫人一脸的着急,见纳兰宗出来就迎了上去。
“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纳兰宗狠狠的瞪了大夫人一眼,那脸色用难看都不足以形容。
“妾身…”大夫人想辩解什么终是没开口,想进去看看,又怕自己看见什么,心里更难受,只得愣愣的站在那儿。
纳兰宗坐在石凳上,一双拳头握的死紧,他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这女儿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一个两个全给他添堵!本来指着三个女儿为他巩固地位,结果一个违反族规跟了外族人,一个竟然与人私通!还是他最宠爱的公主!想想都揪心!
浅浅撇撇嘴,这上上下下全都知道纳兰宗对这个大女儿宠爱有加,她今天倒要看看,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思忖间,纳兰彤已经穿戴好,哭的梨花带雨的从屋里出来。经过方才,她已经屡清楚一些了。她当时正打算沐浴,是有人将她敲晕了。后来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个男人正在对她上下其手。屋里又黑,想到这床1上本来本来躺着额度是百里鸿飞,就自然的将这人当成了他。结果…现在想来,定是将她敲晕的人将百里鸿飞救走,又塞了这么个东西进来毁她清白。想想她都觉得恨!
“父亲,女儿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你要为女儿做主啊!”纳兰彤走到纳兰宗身旁‘扑通’一声跪下,嘤嘤的哭了起来。
纳兰宗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冷哼道:“哼,冤枉?你到说说你哪里冤枉了?难不成还是这个丫头伙同别人陷害你不成?”纳兰宗一拍桌子,指着跪在一旁的蜜儿对着纳兰彤呵斥道。
纳兰彤闻言,看了一眼蜜儿,似在思忖着纳兰宗这话是不是可行?
蜜儿一见纳兰彤如此看她,心里咯噔一下,忙哭着道:“大首领明鉴!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啊!”
“夫君,你且听听彤儿怎么说啊!”大夫人开口替纳兰彤说话。虽说她平日里宠爱蓉儿多些,可说到底,都是她的女儿啊!
“父亲!女儿真的是冤枉的啊!”纳兰彤开始为自己辩解。
“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女本让蜜儿准备了热水,本是打算沐浴后就休息的。可是不知是谁将女儿敲晕了,女儿醒来就发现李大人他…他在女儿的床1上了。”纳兰彤说道这儿又开始哭了起来。纳兰彤故意说的不清不楚,她是被人敲晕了扔在床1上的,若是说的太清楚了,反而欲盖弥彰了。
“哼!”纳兰宗冷哼一声,抬眸看向屋内,朝着里面大喝一声:“李四海,给孤滚出来!”
话落,李四海提着裤子,连滚带爬的从屋里出来,“大首领饶命!大首领饶命啊!”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往纳兰宗跟前一跪,不停的磕着头。
“还敢求饶?”纳兰宗一脚踹在李四海身上。他之所以等纳兰彤说完了始末才让李四海出来回话,是因着他知道他这个大女儿的心思不似平日里看着那般温婉,还是有些小心机的,也正是因为她的这番小聪明,他才对她另眼相看。这时自然是怕让李四海先说了,她会顺着编排,将这事糊弄过去。
李四海被踹出去老远,又连滚带爬的跪在纳兰宗年前。
开口道:“大首领饶命啊!臣也不知怎滴就上了大公主的床。臣只记得议事时突然觉得身子不适,便出殿外透透气,然后…然后醒来就在大公主的床1上了啊!”
“身子不适?”纳兰宗恼怒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孤方才看你身体好的很嘛!大胆李四海还敢糊弄孤!”
“大首领息怒啊!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大首领啊!臣确实是吃了御膳房送来的饭食后,就身子不适,浑身燥热,就像…就像食用了合欢散一般,故臣才到殿外透气的啊!”合欢散这种东西在他们这些达官贵人的圈子里是个不公开的秘密,但凡经常逛青楼和家里有几房妻妾的都会偶尔服用的。
“砰!”纳兰宗闻言更是怒上心头,猛的一拍石桌,怒道:“大胆李四海!竟然还敢推卸罪责!饭食是孤让御膳房备的,难不成还是孤要陷害你不成?”
李四海闻言,心肝一颤,忙磕头道:“臣不敢!臣不敢啊!臣说的是实话!请大首领明察啊!”
闻言,纳兰宗眯了眯眸子,开口吩咐道:“陆麼麼,去将御膳房的厨娘给孤唤来!今日孤倒要问问清楚,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谋害朝廷命官!”
“是!老奴这就去!”欧阳景天转身便出去了。其实他巴不得赶紧走,这出戏他看的都心惊胆战,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在明面上,又多少有些牵扯,万一纳兰宗一个不高兴再给她砍了,她也确实无还手的能力,只能被人砍了。
卷二:情归何处 纳兰彤的辩解
看着陆麼麼走远的身影,纳兰彤心里一紧,将御膳房的人唤来一问,她派蜜儿去下药的事就会败露,如此一来百里鸿飞也会牵扯进来。若是让父亲知道,她本来是要同百里鸿飞欢好,只怕会比现在更生气!这可怎么办?
纳兰彤想的到,浅浅自然也想的到。纳兰宗若是命人去寻百里鸿飞扑个空,事情就更说不清了,想朝百里烨使了个眼色,让他将百里鸿飞送回去。回头间却是发现百里鸿飞已经不见了。都怪自己刚才看的太入迷,竟然都没有发现他不见了。询问的眼神看向百里烨。百里烨自然比浅浅想的更深远,所以在纳兰宗刚到的时候,他就将人送回去了,并好好的嘱咐了一番。
没一会儿,欧阳景天带着御膳房的厨娘回来了。
“老奴张氏参见大首领和大夫人大公主。”厨娘跪在在地上将头低下道。
“嗯,你在御膳房负责何事?”纳兰宗这时候已经坐下了。为不将此等丑事传出去,纳兰彤和李四海已经站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回大首领的话,老奴是御膳房管事的。”张氏跪在地上回道。不明白大首领唤她来是何事,路上问陆麼麼,她也不吭声,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今夜给大人们的饭食可是你们负责准备的?”纳兰宗不动声色的问着。
“回大首领的话,是照着您的吩咐准备的。”张氏不明所以的回道,心里嘀咕着:难道是给大人们的饭食出了问题?不可能啊!她都亲自盯着也事先尝过了,没问题啊!
“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还是有什么御膳房以外的人进去过?”纳兰宗自然晓得不会是御膳房的人动的手脚,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这个…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啊。至于人嘛…”张氏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然后瞟见蜜儿方才想起来道:“期间陆麼麼来给大夫人取过燕窝粥,不过拿上燕窝就走了。还有大公主身边的蜜儿,说是给二驸马的饭食要单独盛出来一份,她亲自送去。”
闻言纳兰宗瞪向蜜儿,蜜儿浑身一阵,头有种眩晕的感觉。
“你下去吧。”纳兰宗对张氏吩咐道。很明显他是想将事情压下来,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毕竟是家丑!
“是!老奴告退!”张氏麻利的起身退了出去。“真是奇了怪了,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在大公主的院子里做什么?害老娘担惊受怕了半天。”出了纳兰彤的院子,张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还有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呢!
纳兰宗没想到这事竟然还牵扯上了他最看不顺眼的百里鸿飞。冷冷的撇了一眼纳兰彤,开口道:“说说吧,给二驸马的饭食又是怎么回事?”
“回父亲,这事女儿不晓得啊!”纳兰彤赶紧跪下否认道。这事没人证明是她让蜜儿做的,只要她打死不承认,父亲也不能给她强加上这罪名!
“你来说!怎么回事?”纳兰宗扫向蜜儿。
蜜儿浑身一颤,开口道:“大首领饶命!大首领饶命啊!是…”
“父亲,许是蜜儿对二驸马芳心暗许,所以特意嘱咐厨房将饭食单独盛出来,她亲自送去,借此机会来接近二驸马的。蜜儿!是不是如此?”纳兰彤生怕蜜儿道出实情,便将这帽子扣在了蜜儿的头上。
暗处的浅浅撇撇嘴,不耻道:“这纳兰彤编瞎话还真是把好手,这是要把罪名全推给蜜儿那丫头啊!”
这样一来,即使纳兰彤与李四海做了苟且之事,也成了被蜜儿算计百里鸿飞时不小心阴错阳差弄错的受害者了。顶多就是砍了那李四海,而纳兰彤根本受不到什么重罚。
“咦?人呢?”等了许久都没听见百里烨的回答,浅浅不由的回头瞧了瞧,却是没看见百里烨的身影,也不晓得又跑去哪了。
蜜儿有些震惊的看着纳兰彤,纳兰彤正对着她使眼色,打暗示。
“回大首领,正如大公主若说,奴婢爱慕二驸马,所以才对他特别照顾的。”蜜儿低头道。她从小便跟着公主,虽然大公主待她不及三公主待红叶那么亲近,但大公主待她也是宽厚的,作为大公主身边的大丫头,她自然也要担着这些。
闻言,纳兰宗虽是不全信,但脸色总是好看了些,想到不是跟百里鸿飞发生点什么,他这心里便稍稍舒坦了些。冷冷的看着跪在一旁的李四海。冷声道:“李四海,你可知罪?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首领,臣知罪!臣知罪!”李四海赶紧磕头道:“但这真的不是臣的本意啊!是有人陷害微臣啊!”李四海带着哭腔道,表情突然一变,像是想了重要的事情,看了眼蜜儿后,对着纳兰宗道:“大首领,微臣记起来了!微臣是吃了二驸马的那份饭食后才不舒服的!是的!是吃了那饭食后才会如此的!大首领明察啊!”
“一派胡言!饭食在场的官员每人一份!你如何吃的二驸马的饭食?”纳兰宗挑眉看着李四海,开口质疑道。
“大首领息怒!微臣不敢胡说啊!饭食是一个大人一份的,但微臣想着二驸马是皇亲国戚,总归是与咱们不同的,这伙食定然也不一样,就与二驸马换了来吃。微臣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啊!”结果他换了来才发现,饭食都是一样的,也就懒得再换回去,就那么吃了。如果他知道会出这档子事,他打死都不能换啊!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喽!
李四海的这话又将矛头指向了蜜儿和百里鸿飞。纳兰宗顿时气结,对百里鸿飞越发的憎恶!看着蜜儿的眼神越发的冷冽。“你最好给孤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孤立马诛你九族!”
“奴婢…奴婢”蜜儿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哪里解释的出?求救的眼神看向纳兰彤。
“李大人,你如何断定蜜儿给二驸马的饭食里就有问题了?证据何在?”纳兰彤瞪着一双杏眸死死的盯着李四海,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如果不是他,她如何会这般难看!失身于他!
闻言,纳兰宗挑眉看向李四海。等着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证据?”李四海有一瞬的懵逼,是不是有合欢散他吃过便知道了,哪来什么证据?
“大首领,微臣所言句句是真的啊!微臣确实是误食了合欢散,不然借微臣一百个胆子,微臣也是不敢…不敢上大公主的床榻的啊!”李四海说着略显难为情的瞟了一眼纳兰彤。
这一眼更是让纳兰彤恨牙痒痒。冷声道:“就算李大人你误食了合欢散,又如何说是因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