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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皇后娘娘的懿旨!”
“哦,既然是皇后的下的旨,那还不让他们快快去办,加派点人手,把那些人赶快拖走!”一听是月七儿下的旨,御天澜心中的不悦立即不见,挥挥手让顺公公去帮忙。
于是,早朝继续,然而,外面的噪音也依然存在,还愈演愈烈,隐约间还能听见“皇上饶命”,“冤枉啊”之类的哭喊声,弄得整个朝堂的人都偷偷往门外看,御天澜生气小喜子做事不牢靠,月七儿赶人出去,为什么小喜子不从别的地方走,偏偏大费周折地从勤銮殿前经过!
“究竟发生什么了,把他们统统都给朕叫进来!”御天澜一怒之下,命令道。
听到御天澜的话,一旁的小太监立即下了阶梯,跑向殿外,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被带了进来。
朝臣们朝两边散开,腾出中间一条大道,就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几十名被链起的太监宫女进殿后立即趴下,喊着“皇上饶命”,“皇上开恩”,“皇上明鉴”之类的言语,御林军抬着三个看来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众臣仔细一看,其中一人竟然是惠妃,而这几十人里,还有一个特殊,让众人大吃一惊的人,那个人就是被打入冷宫的琳雪霁。
只见她满脸恐慌,身着灰衣,头发蓬乱,嘴张来张去的,像要说话,却不见其发声,她的双臂垂着,软软的,竟似不能动一样,哪还有往日的嚣张气焰。
她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就连凤轩都惊异地望着她,心想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她怎么就成这个样了?
“小喜子,你说!”御天澜按下心中的吃惊,大声喝道。
呜,娘娘啊,您这是要小喜子的命啊,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些人都轰出宫去,您却非要奴才大张旗鼓地,弄得人人皆知地从勤銮殿前经过,而且一定要使皇上询问缘由,让所有的大臣都知道原因,否则不可以让这些人走。
小喜子心里哀怨,身子抖啊抖,跪下,拿出皇后的懿旨,双手高举,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今早无意中发现惠妃娘娘与他人有苟且之事,经过盘问惠妃身边的李公公,更是了解到惠妃娘娘这种行为不是一次,而且还是曾与多人这样,其中一人乃前贵妃琳雪霁之兄,琳雪岩,据说前贵妃娘娘知道此事,于是皇后娘娘派人将在冷宫的琳雪霁以及当初伺候她的太监宫女们带到坤元宫审问,没想到这琳雪霁曾靠着贵妃之名掩盖其兄劣迹,琳雪岩不只与惠妃娘娘发生关系,以往还有两位得皇上宠幸过的嫔妃他也曾沾染过,因为那两名嫔妃早已被皇上贬出宫,所以皇后娘娘就不予追究,娘娘心好,仅让几个人挨了板子,然后,所有的人被罚出宫。这是娘娘的懿旨以及惠妃等的认罪状,请皇上过目!”
顺公公接过他手中的懿旨,上去递给御天澜,本来就不悦的御天澜,在读过惠妃等的认罪状后,怒拍龙椅的扶手,喝道:“放肆的东西!竟敢做出这等丢脸羞耻之事!”
听到小喜子的话,大臣们哗然,蓝志煊心想这个皇后娘娘做事就是不懂规矩,这等事应该悄悄地做,能掩就掩,真是丢皇家的颜面,现在闹得众人皆知,她处罚得又不够厉害,这个时候,还对这些人仁慈什么,应该全都杀了才对!
于是,皇上的话音一落,蓝志煊第一个跨出队列,建议道:“皇上,此事滋关皇上您的颜面,牵扯在内的人应该全部问斩才是!”
“而且他们的族人实应灭了九族才是!”文韶韫接着说,心想如此不道德之事竟然发生在后宫,实为天理不容!
几乎所有的人都同意两人的建议,而趴在地上的那些人一听这话,顿时连声求饶,琳雪霁拼命摇头,却不见她说话,御天澜纳闷,便问道:“她怎么了?被吓傻,说不出话来了吗?”
“这……,”小喜子心中再哀呜一声,“她到坤元宫后,不停地在骂娘娘,最后竟然辱骂起了皇上你,说的言语极为不雅,所以,娘娘一气之下,就赐了哑药给她。”
“……”所有的人无语,心想这皇后娘娘貌似没那么温和。
凤轩一挑眉,终于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妹子明明可以把这件事处理的很完美的,现在却弄得众所皆知,她是故意的,故意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就在御天澜准备下旨赐死的时候,凤轩跨出了队列,高声道:“皇上,微臣认为万万不可灭他们九族!”
御天澜一愣,想不出凤轩唱得是哪出戏,凤仲南却说话了:“皇上,为了皇室的尊严,这等事应该重罚,决不能宽待!”
“皇上,昨日您才大婚,今天就灭人九族,不吉利!再者,不管怎么说琳氏一族自开国祖皇起,一直有不少显赫的功绩,臣以为还是宽大处理的好。”
“这怎么可以!皇上,这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应该祸及九族才是,我国法典也对此有所规定,再说,这事要让他国知道,岂不颜面丢尽,不过,臣以为,为了避免不吉利,那么,灭琳氏与其他涉及的人的九族的日期可以延后,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凤仲南瞪一眼凤轩,然后说道。
“皇上,就是怕他国知道,才不要灭其九族。延烜国的延麟帝后宫中的贤妃出自名门岚氏,十四国皆知贤妃被废贬至后宫,却与御林军统领魏晋宇私逃成功,延麟帝仅是流放岚氏一族,并未灭其九族,就是因为念在其多年来的功劳,所以臣以为皇上您的心胸要比延麟帝宽广的多,请皇上三思!”
“那延麟帝被众国嗤笑了许久,凤轩你怎么可以如此建议!”蓝志煊甚为不满地看着凤轩。
御天澜眉一皱,心想凤轩今天怎么了,明明往日最想琳家被灭的就是他,如今在这朝堂无一人替琳氏一族求情的情况下,他却独排众议,提出不一样的建议。御天澜不想放过琳家,本来准备等各国使者都走了,这段忙碌的时期过了之后再来收拾琳雪霁,不料现在她却送上门来,岂有放过之理,他正要张嘴,宣布旨意,就见凤轩又说话了。
“皇上,臣只是说不宜灭其九族,并没有说不重罚啊!臣以为这等事情,琳氏一族和其他家的男丁应被流放,女子应贬为娼,几位与惠妃有染的男子应施与宫刑,再将其流放。”哼,依照他的本意也是灭了琳氏,但是妹妹这么要求,再加上他觉得这么做其实也挺解恨的,所以琳家人的命暂时就留着吧!
众人一听,觉得凤轩的建议,让琳家与那几家也比问斩好不到哪里去,而御天澜也觉得这个建议挺好,挺让人消气的,于是,几家人的命运就此被定了下来。御天澜下令与惠妃有染的几人处于宫刑,琳氏一族以及其他几家的男丁全部流放至御风国最凄凉的西边边境,去做奴隶,所有的女子也被贬至西边边境为娼,据说是犒劳驻守边境的将士们,而其他的那些太监宫女们一并被贬了去。
听到皇上的圣旨,琳雪霁面如土色,而惠妃还在昏迷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也因为御天澜听了凤轩的建议,没有灭琳氏九族,所以次年,蓝州的某小仆从军做了个小兵,苦哈哈地被派到条件最差的西边边境,没多长时间竟然发现仇人们就在眼前,霎时,歪点子多的某人将其全部整了个惨兮兮,更甚者,在某人手握西边兵权时,找了个理由,亲自灭了琳家,新仇旧恨一起报,终于雪了恨!也达成了替被玷污致死的月家三姐妹报仇,想让仅剩的月九、月十能亲手报仇的月七儿的本意。
之后,早朝没了干扰,没多久就结束了。退朝的凤轩始终不解仅仅几个时辰,妹子就有了办法,难道说妹子走的时候就已想出办法了?
其实,几个时辰前月七儿盛怒地回坤元宫时,脑中还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只有要琳家付出代价,生不如死的想法,哪知经过惠妃的寝宫时,不禁回想起了当年御天澜误会自己后,立即就宠幸了她,于是,某人开始心里不舒服,不舒服,火气更大,这么一怒地偷往屋顶下这么一望,发现诺大的一个宫殿中,只有一个太监在把守,并且,行为鬼祟,一看就不是在把守而是在把风。于是,月七儿好奇,决定看看这惠妃宫里有什么事让这太监紧张兮兮的。还没看,停下来的她,才在屋顶上一蹲,就听见底下传来淫荡至极的声音,脸一红,接着就是愤怒,虽说御天澜对不起她,但她也从没想过再找别的男人,这、这、不知羞耻的惠妃竟做出此等辱没御天澜颜面之事,实为可恶,动了怒的她往下一跃,瞬间就点了太监的穴,拖着他,一脚踹开惠妃的门,把太监往地上一扔,床上裸露扭在一起的两人往她这里一望,顿时吓傻了,月七儿利落地上前就点了两人的穴,用两个指头捏起被子,盖上两人,然后踹了那男子几脚,可恶的东西,害她看到不雅之物!
接下来,月七儿解开太监的哑穴,白天瞧见过皇后模样的太监认出她后,连忙求饶,一股脑地将惠妃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听到与惠妃有染的不只一人,月七儿脑子一转,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于是,所有的计划都在脑中形成,点了三人的穴,算好大概能在皇上上早朝后自行解开,月七儿将三个人关在屋子里,从窗户跃了出去,掩好窗户,便回了坤元宫。
第四十五章 复仇
月七儿回到坤元宫,从原先出来的窗户进到屋里,看看御天澜还在睡,心想他的睡穴在早朝前会自行解开,便不再管他,反而出了屋,解了门外人的穴,然后,让醒了的小喜子领人去把琳雪霁悄悄地从冷宫带出,并把那些曾经伺候过她嚣张至极的太监宫女们也一并不准声张地抓起来,等皇上上朝后,带进坤元宫。小喜子不明其意,但却很高兴地去做,要知道娘娘当年被赐死,他们没少被兰桂宫的人整,如今娘娘回来,这后宫是娘娘的天下了,这口恶气也终于可以出了。她还派人从御医院拿了她要的药材,命人去煎熬。
御天澜醒来的时候,月七儿已经躺回了床上,他发现马上就到早朝的时间了,为了不让人说他新婚第一日就为了皇后耽误早朝,他匆匆忙忙地梳洗穿衣,走之前不忘把月七儿搂进怀里,亲一亲,然后依依不舍地赶去上朝,不慎被他抱了个满怀,吻到的月七儿呆滞了一会儿,随即想起自己有重要的时做,从小哥哥就教她下手要快、狠、准,绝不能被外物扰乱心绪,于是,她整理了下情绪,重新又随便挑了件衣服,领着人,说她想散步。
这散步散着散着就到了惠妃寝宫外,接着某人突然说没见过皇上其他的妃子,说是很好奇,不知道她已恢复记忆的凤翠制止不了月七儿强烈的想看惠妃什么样,于是,就这样,某人很“不小心”地让众人发现了穴道刚刚被解开,匆忙的三人,然后,发怒,带回坤元宫,审问三人。
倒霉的惠妃这下可栽了,被人拖到坤元宫的正殿,月七儿只留了小喜子和凤翠两人,接下来,惠妃终于承认罪状,亲自写罪状的月七儿特意在内容里,惠妃供出的通奸男子的名字中添上了一个本不该有的名字——琳雪岩,心想反正他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就是个淫贼,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一直悠闲坐着的月七儿倏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惠妃,点了她的哑穴,附在她耳边轻声轻语地说:“惠妃,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本宫当年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惠妃一愣,望着那张与德妃一模一样的脸,但由于想不到被赐死的人能活着,只能不明白望着她,张嘴无声地问道:当年?
“忘了吗?本宫当年对你说过,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