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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真是古怪,那三天咱们几个都拉肚子,爬不起来,只有凤玲轻微些,可以留在娘娘身边伺候。是不是有人在我们的饭里放泻药?”
“你不是在怀疑我吧,那几天娘娘和你们不是都想吃我做的饭,我们的饭和娘娘的是分开的,娘娘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我们的饭有问题的话,那不就还是指我吗?”凤玲有些怒气冲冲地说,其实心虚地心脏直怦怦地跳。
“我哪里有指你,当然不会是你,我是说会不会有人乘你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你当中就没有离开过吗?”就如凤翠说的,他们几人丝毫没有怀疑过凤玲,因为几个人当中受凤舞的恩最大的就是她,在凤舞身边最长的也是她。因为凤舞,她免去了将会沦落风尘的命运,她的家人得以从奴隶的身份解脱,她母亲的病获得治疗,她的兄弟可以进学堂,家里由凤舞出钱开着铺子,甚至凤舞连她的终身大事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她满十八,让她出宫嫁过去。
“嗯,当中有离开一下,拿点东西。”顺水推舟,凤玲暗自松口气。
“那就是了。而且娘娘那天晚上身体也不适,肯定饭里也被放了东西。”凤翠极为肯定的下了定义。
“不可能,没人能在娘娘的饭里下药,你忘了洪大人送给娘娘的那只鸟了,娘娘饭前我们都会将每样菜夹一点让它检验,连迷药它都可以发现,”寒公公顿了一下,“对了,你那天有这样做吧?”
“当然有!”这次凤玲底气十足,她可真的是什么药都没有放,她只是在菜里多放了一样东西而已。
“那天晚上皇上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凤翠有点搞不清楚了,决定提显而易见的问题,三人都看向那晚唯一在场的人。
“没有发生什么啊,皇上来后就进了屋,没多久就走了,我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什么异样。”
“那还真是怪了。”小喜子想不通。
凤翠皱着眉,最终跺跺脚,“不管了,我要去告诉娘娘,说不定娘娘能找到问题所在。”说完,她就跑进屋里,众人拦都拦不住她。
抱着腿,将头埋在双臂中的凤舞,小声地抽泣着,听到有人进来,她立即停止了哭泣,将泪水偷偷地擦在衣袖上,不想让人知道她哭过,虽然红肿的眼睛早已说明了一切。
凤翠进来后,噼里啪啦地把所有的疑点都说了,凤舞听了后,很久以后才抬起头,肿起的眼内有着决定,她起身,下床,让她们帮忙梳洗打扮,她决定去见皇上,她不相信他会变心的这么快,听了凤翠的话后,她也有了疑问,为什么那晚皇上来过她会不知道。以她的功力,不可能屋内进来人她会毫无所知,那个晚上有着诡异,虽然现在她还想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她不愿意有问题横在御天澜与她之间,她要去问明白,说清楚,她要挽回他,为了能够挽回他,她什么都可以做。
知道这个时辰,御天澜一般都在御书房里处理政事,所以凤舞一行人便往那里走去,到了御书房门口,竟然遇到了那个传闻中让她失宠的原因——惠妃。
“呀,竟然会碰到姐姐您啊,原谅妹妹我还没有上您那里请过安,主要是听闻姐姐您这几天心情不好,所以还请您见谅啊!”娇弱柔软地声音,弱不禁风地还让宫女搀扶着,像个柔弱无助的人似的,但那声调,那眼神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这惠妃进宫没多久,受宠更是才几天,然而,可以见得此女已是熟知宫中之事,俨然将凤舞当作弃妇对待了。“姐姐也来见皇上吗?不过,皇上会愿意见您吗?啊,姐姐您可不要怪妹妹我说得难听啊,往往是事实才让人难以接受。”
凤舞望着她,一想到御天澜和她有着什么,心中就极为难受,怨恨御天澜的薄情寡义的心情逐渐浮上心头,使得衣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起。
惠妃说了半天,发现自己的话并没有对凤舞有任何影响,她仅是冷冷地看着自己,而在她那无形中散发的威严高贵中一丝的自卑感涌上。惠妃很不甘心,想到皇上每天去她那里仅仅只是喝酒,根本没有宠幸过自己,而且醉了后,还不停地在那里凤儿长,凤儿短的,让她很气愤,因此,挑衅的话又出口了:“妹妹我替皇上煮了碗银耳莲子汤,正要端给皇上喝呢,要不我先进去替姐姐您问问皇上要不要见您,可好?免得皇上不想见您,让姐姐您尴尬。”说着,示意端着莲子汤的宫女上前来。
听到她的话,性格向来很冲动的凤翠怒气就上来了,没经过思考的她上前几步伸手就将那碗莲子汤给打倒了地上,用力过猛,摔在地面上的碗的碎片弹了一块上来,划伤了躲不及的惠妃的手臂。
“啊——好疼!你这个放肆的东西!”惠妃顺手就给了凤翠一巴掌。
看到凤翠挨了一巴掌,虽然是她先动手,但是对于自己人一向也很护短,只是没有凤轩那么严重的凤舞立即上前将凤翠拉了回来,不但没有责备她,还捧起她的脸看了一看,发现那一巴掌扇得有点狠,已经有点微微红肿了,凤舞眉头一皱,心中的怒火更大了,冷言瞪向惠妃道:“本宫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就在此时,准备去御花园的御天澜听到外面的声音将门打开,走了出来。而惠妃一看见皇上出来了,立即奔向他,努力地争取御天澜的同情,柔声哭诉,显得她好不可怜。
御天澜在屋内一听到凤舞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开了门,眼里哪里还有她惠妃,看到凤舞的眼睛红肿,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产生一线凤舞或许也有点爱着他的希望,正要迈步向凤舞走去,却看见凤舞的双手捧着凤翠的脸,那晚所见再次浮上心头,恨意上来,更加认为她不仅跟凤玲有不正当的关系,说不定还与凤翠也有苟且之事。
只见他沉下脸,毫无一丝暖意地说:“对主子不敬,拖下去杖打五十。”
凤舞一行人一听他的话,脸色均变,凤舞放开凤翠,替她求情:“皇上,五十下没有人能承受的了,再说她又没有做什么非要她命的事情啊,皇上,求您开恩!”
“你到这里做什么,不知道朕不想看到你么?朕以为朕表示的够明显了!”
凤舞脸色一怔,心中的痛楚泛上,没想到御天澜竟然会亲口对她表明,亲耳听到的事实比什么都伤人,毕竟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事自己还可以抱一丝希望,而现在自欺欺人都不可能了。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你这样对我?”眼睛里有着质问的神色。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知道,还需要朕来表明吗?”
“什么意思?”果然有什么事情,“臣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望皇上明示!”
让他亲眼看见的事实,她竟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御天澜满脸怒容地看向她,却指着凤翠沉声说:“你们都在做什么,还不给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行刑!而你,纵容下人伤了朕的爱妃,”他将手臂搭到了惠妃的肩上,以示亲密,“从即刻起,不得踏出你的寝宫一步,云德宫的所有宫女全部撤掉,只准留太监!”我叫你再爱女人!
站在一旁的侍卫马上上前将凤翠拉走,把她吓得直哭着叫娘娘,而凤舞在听到御天澜的命令后,就愣在那里,幽怨的眼神望着他,但是这看在御天澜的眼里更气,竟然还有脸来怨我!
被拉走的凤翠因为是新上任不久的御林军统领程冉的未婚妻,所以看在他的面子上,执行的人并没有使全力,使得她免于一死,但那样也将她打得皮开肉绽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九章 赐药
御天澜沉着脸,将手臂收回,转身回御书房,心中各种情绪在交织着,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捏着。惠妃听见皇上表明自己是他的爱妃,为了她还指责凤舞,对凤舞已是再无好感的样子,心中好不得意,嘴角向上一挑,微微带笑,眼再向上瞟了一下,拿出丝绢,优雅地抬起手,让手中的丝绢随微风轻轻摆动,摆出高傲的样子,想借此机会嘲笑凤舞。
而此时的凤舞在看到御天澜与惠妃那似亲密的样子,听到他那毫不留情的话后,心里幽怨、苦涩、痛楚和窒息的感觉缠绕在一起,最终涌上的是强烈的愤怒感,她根本没有理在那里自我得意的惠妃,反而追着御天澜也进了御书房。旁边当值的带刀侍卫们看见德妃娘娘的脸色不对,深知她武功程度的众人立即也跟了进去,想护在皇上的面前。至于那个摆着姿势的惠妃,僵在那里,只有守在外面的太监宫女们能欣赏到她忽青忽白的脸色,嗯,当然,还有空气能注意到她。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对我!?”进到屋里的凤舞语气中带着怨恨不甘心。
听到她的声音,御天澜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了,为什么她还有脸来一次又一次地问我原因?难道要我对所有的人都告知她不洁不贞、爱的是女人的行为吗?难道要我说出她那不知道让我带过多少次绿帽子的丢脸之事吗?
怒容满面的御天澜沉声道:“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臣妾不出去,除非你能说出原因来!”
“你给朕出去!”震怒!
“为什么,理由是什么?!”凤舞有种感觉,如果不在这次说清楚,她将没有机会了。
“滚!你没听见刚才朕说的话,要你回自己的寝宫为对惠妃所做的事情反省去!”
凤舞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就因为那个女人?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凤舞向他狂喊,气痛颤抖的身体往前迈了一步,吓得侍卫们都将刀剑拔了出来,深怕德妃娘娘做出弑君的举动来,但是无一人不想万一她真的出手,他们能挡住吗?
御天澜用着冰冷的眼神望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拖出去,不要让朕再看见她!”接着,他无视于凤舞瞪大眼睛那受伤的表情,狠心地转身往屋子最里面走去。
听到他的命令的侍卫们就想将抓住凤舞,将她架出去,却被凤舞不怒而威的神色所镇住,没人敢动。
“不准碰我!本宫自己会走!”只见她挺直背,悲怨的眼神望了一眼御天澜的背影后,转身而走,那一步一步带着沉痛,让众人看着都替她难过。
德妃娘娘被送回寝宫,本想进来的惠妃发现皇上在盛怒中,却出乎意料地显得聪明,带着自己的人也回去了。
因此,整个御书房内只剩下原先的五个人,其他四个人看过刚才那幕后,都不敢说话,只见御天澜站在桌案前,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怒气,爱得深也就恨得深,此时的他,脑中全部是凤舞的不对,凤舞的背叛,心中愤怒地想着难道她就吃定朕是真的爱她,而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吗?可恶!作为德妃,本身失德不说,让自己的宫女对惠妃动手,是善妒,挑起纷争,是扰乱后宫!不仅如此在成为德妃后还经常询问朝廷政事,是干预朝政!应该下旨赐药处死她才对!她还活到明天做什么!
房中的另外四人在听到御天澜突然说的作为德妃怎么怎么样的话后都惊呆了,耿直先是反应了过来,走到一旁的桌子,朝椅子上坐了下去,磨好墨,摊开纸,拟起了圣旨。看到他的动作,顺公公惊道:“耿大人,您在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替皇上拟旨。”他头也不抬地答道。
“皇上又没有说让您拟旨,皇上那只是气话,您怎么能当真呢?”
耿直抬起头望了他一眼,认真地说:“这种严肃的事情皇上都说出口了,那不是让拟旨是什么!”
就是因为是严肃的事情才要多劝劝皇上啊,哪有一听就拟旨的!顺公公差点朝他吼出来,气死他了,怎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