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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明星。”
“新的?”
“……”
覃远航并不知道裴锦程又和申璇搞到一起了,当初追到马赛的时候,他可是见过裴锦程那副死心样的,听裴锦程不说话,便开始出起了主意,“女人嘛,无非就是喜欢钱,喜欢权,喜欢长得帅身材好的男人,这三样占一样,都可以泡妞,就看你要泡的妞,喜欢哪一种。”
“你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吗?”他还能不知道女人喜欢高富帅?谁会喜欢穷得卖烧饼的武大郎?
“还有你裴大少泡不到的女人吗?砸钱啊,有女人说男人砸钱的动作是最帅的!”
“砸了也没用呢?”
“富家女?”
“嗯,富家女。”申璇是富家女,从小生活就优渥,如果爱钱,通讯公司会还给他吗?肯定不会。
“那就各种关心,体贴,绅士,温柔攻势。”
“我觉得我很绅士。”
“这样的情况,只有一条,那就是她不喜欢你!她不喜欢你,怎么绅士都没用,难道她身边还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吸引她?裴大少,不是吧?你也会被人挖墙角吗?”
一听申璇不喜欢他的结论,裴锦程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覃远航!你欠揍吗?!”
覃远航没当回事,“笨蛋,人家挖你墙角,你不知道挖人家的墙角吗?你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太多了!真喜欢得不得了,就追,你看看你怎么追的李沁儿?还不是轻松搞到手?不同女人不同手段,如果她有喜欢的男人,你直接把那个男人弄没了,这女人就是你的了,你就是裴爷爷教得太守规矩了,什么有妇之夫不可夺,凭什么不可夺?!夺来的就是你的!李隆基连自己老爹的女人都敢抢,你有什么好在乎的?!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像你这样的条件,多坚持坚持,还怕有追不到手的女人?”
裴锦程挂了电话,什么狗屁逻辑,申璇本来就是他老婆,他需要跟谁去夺?
追?
韩启阳要结婚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可如今怎么追?
路过一家花店,他停了脚步,想到了申璇生日那天,韩启阳送的花,他觉得矫情,拔了拿去花瓣浴了。
花店里火红的玫瑰,抱在一个男人手里,他走过去,听到穿着布艺荷叶边围裙的营业员对那个男说,“你女朋友一定会喜欢的,女孩子嘛,都喜欢这些东西,有了钻戒,再加一束火辣辣的玫瑰,求婚一定会成功的。”
裴锦程心想,左右是他不死心,就如覃远航说的一般,追吧!
让营业员也包了一束花,始终记得那次的Tango,她一身艳红,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热情就像火一样,红玫瑰很适合她。
她昨天都在D市,今天又出了公司,还不知道会不会回去,但今天人在海城,晚上一定会回去睡觉吧?
他知道申璇长期都是和申家老爷子一起住,所以花的地址还是写了锦秀路,让人签收好了。又有些不放心,便打了车,亲自送花店的营业员过去送花。
看着花店的营业员又把花抱了回来,坐回了出租车上,裴锦程习惯有司机的时候都坐后排,此时便看着前排副座的营业员,皱眉问,“怎么回事?家里没人?”
不可能没人的啊,佣人总是有的。
营业员为难的说,“裴先生,我过去站在大门外看了一眼,里面好象在办丧事,我们开花店的知道的忌讳,人家里面办白事,送这么红的花过去,不吉利,会被骂的!”
裴锦程整个人僵在后座,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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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阿璇,我在乎你
丧事?
申家办什么丧事?
裴锦程塞了一张粉票给司机,让他送营业员回店里,自己推门下了车,快步往申家走去。
就是主楼外,申璇和申凯分别扶拉住二婶三婶,这阵势不是一般人拉得住的,两家的女人心里早就对申璇不满,自己的儿子又向着申璇,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瞒着家里的儿子,偷偷的出来,换了披麻带孝的装扮,就是因为两家的女人这身夸张的装扮还有一直嘤嘤哭诉的声音才让花店的营业员一眼认出来了这宅子里在办丧事。
三婶胆子大一些,便闹得凶一些,二婶却有些担心会被老爷子训斥不敢多说。
但这样的情况就算申璇申凯暂时压住了,也不可能一直压得住,这段时间一直沉在丧子之痛中的申老爷子还是听到了楼下的花园走道里的动静。
他披衣下床,由素姨伺候着穿好,扶着下楼,一出门看到二儿媳和三儿媳的穿着,一阵哀恸突然又袭上来,多日来积在心里的痛苦,一下子在奔涌中不受控制的直往脑门心上顶,颤颤的苍手抬起来,指着两个儿媳,突然一句话也说不来,直登登的往后倒去!
申凯申璇这一下吓得不轻,推开二婶三婶朝着老爷子跑过去,好在素姨就站在老爷子的身后,扶住缓力的时候,申凯已经长臂伸展,搂住了枯稿似的老爷子。
保全一见裴锦程,马上开了小门,裴锦程点头谢了后,冲了进去!
他一直都还没有从“丧事”两个字中反应过来,却已经看到了还活着的申家爷爷倒了下去!~
“爷爷!”申璇的喊声震进他的鼓膜里,那种疼痛惊骇的声音砸得他也是一疼。
不可能人还活着,两个儿媳妇就穿着麻衣跑来了,就算老爷子不管事了,申凯也不会允许两个婶娘这样犯浑的!显然这丧事和老爷子是无关的!
待他跑去的时候,申凯已经打横抱起了骨头发空,身体轻盈的老爷子直往停车场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小五!上楼去拿氧气!快点!”
申璇眼光急速从裴锦程身上掠过时,还未来得及一顿,人已经返身上了楼!
这中间,无人问为什么会这样?无人说这是什么原因,裴锦程陪着申璇一起去医院。
申璇静静的站在急救室外,静默如霜似雪,冷得令人生寒。但裴锦程还是看到了她封冻的眼底下的怒!
二婶和三婶的麻衣已经脱下,吓得不敢再穿!她们都不敢想象老爷子如果去了,该怎么办?
申璇的其他三个哥哥和弟弟也急急赶到了医院,对母亲们的行为狠狠批斥。
三婶被儿子训得哭嚎,“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你们爸爸都死了,还不准办丧事!你们还来骂我!你们到底是不是拣来的!”
两个儿子一下子闷了声。
这话不嚎出来还好,一说,空气便在此刻静谧了。
申璇扶着额,掌心里的额头温度偏高,她掌心凉得可以降温,心底那些复杂的东西,一阵阵滚动,内疚,自责,但愤怒不减!又忍着没有发作!
正当沉静之时,三婶突然推了申璇一把,这下她一踉跄,差点站不稳!
三婶满眼是泪,双唇极恨似的紧抿!抬手指着申璇的时候,申凯立时扶住差点没有站稳的申璇,裴锦程拉住申璇的另一只手臂,看到被老四老六拉着的三婶愤然大骂!“都是你这个扫把星!申凯就是为了你才不准家里办丧事!你二叔三叔都死了十几天了!都不准办丧事!申璇!要不是这样,我和你二婶就不可能来闹!就不可能让爸爸生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怕裴锦程知道申家出事!你就要逼得我们其他两房死人都不能闭眼!申璇!你怎么不去死!”
裴锦程愕然地看着申璇的三婶,看着看着,他感觉到手心里的手臂开始颤抖,忽然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申凯已经松开了申璇,他一把接过,将要跌落下去的女人夹掖抱起,搂进怀里!
“怎么不告诉我?”此时发现,就连训斥也不敢大声。
申璇的脸就贴在裴锦程的胸膛,紧紧的咬着唇,又是因为她,次次申家出事,都是因为她!哥哥说,不想让申家再欠裴家什么!要让她的感情平等。
申凯站在三婶面前,强忍着他要拉大的声音,明明这件事气倒了爷爷,却因为矛头现在直指妹妹,他不得不作出解释,虽然当时真是不想让裴家知道,可如今裴锦程就站在这里,还能瞒什么?
他吸了吸气,“三婶,这件事和小五有什么关系?你以为被外界关注那么好么?人家来关注,我们怎么查?”
“你们查?”三婶冷嗤,“你们天天忙着升官,忙着赚钱,哪会查我们这种破产的穷亲戚的事!”
“妈!你少说两句!”老四老六听着这话严重,齐声道。
申凯忍了忍,看了一眼寂静的急救室长廊,将胸腔里一口闷气吐出来,“三婶,你说话何必这样难听?这十几天,知道二婶三婶和几个弟弟心情悲痛,我和小五根本不忍心去打扰你们,为了不让你们担心,我和小五几乎天天D市和海城两边跑,我们这样跑来跑去还不是为的查清楚!你看看小五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申凯的手臂往后一指,指着靠在裴锦程怀里的申璇。
裴锦程分明摸到了女人隔着衣料的肋骨,肩胛骨,脊柱骨,一根一根的,一块一块的,一节一节的,昨天晚上他那样骂她,她这段时间累成这样,他却误会她。
摸着的骨头,他能感觉到她在颤,他听到她埋在他的胸口的呼吸声,偶尔鼻子吸一下,带着一点点水渍吸起时的轻响。
二婶这时候急急几步过来,拉住申凯,怯声问,“凯子,你跟二婶说说,你二叔和三叔怎么死的?不是意外,对不对?”
“二婶,再给我点时间,这事情快要查出来。”
三婶却突然觉得无所依靠,反而更无理取闹起来,“那就是没有查出来罗?你这样说谁信!谁不知道小五现在拿了信息牌照,了不得了,通讯公司也要做起来了!申家可指望着她呢!她瘦?她瘦还不是为了她自己那点事!你看看现在大房过的什么生活,大哥大嫂这都跑到外面去散心了!我和二嫂可没这样闲钱!”
申凯喝道,“我爸妈那是去给我外公过寿!”
“哟,你们兄妹现在掌管着申家,我们能说什么?谁叫你几个弟弟没你们两兄妹有魄力?人家都说申市长虽无军政背景,但年纪轻轻做了市长,手腕一流。”三婶说着,看了一眼还贴在裴锦程怀里的申璇,继续凉凉讽刺道,“依我看啊,申家小五更是了不得,二十二岁以前在海城可是出了名的,现在好了,摇身一变成了女强人,北京跑一趟信息牌照轻轻松松到了手,这一回海城,做了前夫的情妇,通讯公司又到了手,女人嘛,长得漂亮就是好,脱了衣服往男人身边一躺,那就是名利双收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申璇是靠出位才换来了信息牌照!
申凯脸色大变!
申璇三个哥哥的弟弟听到后均变了脸色!
几人还未来得出声,裴锦程已经凤眸瞠起!抱着怀里颤栗的女人,狠瞪着三婶,但他声音平缓,却字字带着令人生畏的怒意道,“你敢再说一遍?”
裴锦程的面色过冷过硬过狠过戾!以至于伴着这一道声量不高的怒声,竟是吓得三婶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却虚仰了一下脖子,底气不足的假威风道,“你,你想,你想仗着你们裴家有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成?!”
“欺负?阿璇还不是孤儿寡母的时候,不也被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