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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你父亲年轻的时候,闯荡过一阵子江湖,尤其和你的二师伯熬向南关系很好!江湖人也是给他一些情面的!”
说到这里,问天顿了一下,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
“也正因为,交情好,你父亲在天策住过一阵子,随后不久,你母亲就有了身孕,再随后就被逐出了师门。后来的事情,恐怕你也知道了。我想,你名字中,有一个南子,也是出于,你父亲和你二师伯之间的交情的。”
楚月南点点头:“那你觉得凌南国皇上和我父亲的关系能有多好?如此放心,我父亲的几个女儿都是万花派?”
“不光如此,你大姐还嫁给了万花派的大师兄。”一旁喝了汤面的蓝时琳说道。
楚月南更为吃惊。
如果皇上要保护凤鸾儿,怎么可能,看着楚家和万花派结合呢?
“还有,我母亲怀着我被赶了出来,我父亲,不顾自己的名誉也要纳我母亲为妾,还将整个西苑都给了我母亲,不许人打扰她的清静,可是,对我这个女儿,却冷漠如此。”
这一路上,楚月南一直在思考着一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疑点太多!我父亲如果那么爱我母亲,为何,至少在我印象中,从未来过我母亲的屋子!”
说到这里,蓝时琳咳嗽了几声:“师姐,那个,有个事儿,师父一直没人我和你说。”
“什么?”
楚月南看着蓝时琳。
蓝时琳一想,她们既然已经来到凌南,早晚师姐要知道。
“师姐,你母亲后来又为你父亲生了一个女孩。如今,楚家是有四个女子。”
呵!
楚月南冷笑,原来如此啊。
原来自己是被这个楚家彻底遗弃的女子啊!
一阵阵寒气从楚月南的身上散发出来。
问天和蓝时琳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没有说话。
这个楚月南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啊。
就在这时候,门口有几个人说道。
“听说,再过几日,就是相爷的大寿了!”
“可不是,这一次,楚家早就开始准备了,好似场面很大!”
“我还听说,请了京城最红的琴师,红苕姑娘呢!”
“哟,红苕姑娘可难请呢!”
“那是,人家的琴声,可不是普通人能听到的呢!”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楚月南看着这几个人,目光清冷,嘴角上扬,勾起冷笑。
琴师?
很好啊!
蓝时琳看着自己的师姐发呆,每一次师姐有这样的表情时,一定是要做什么了!
*
入夜,明天就是自己父亲的五十大寿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他还会不会认出她来呢?
还有她那个对自己处处冷漠的母亲。
楚月南冷笑,真是想不出来,全天下,还有母亲像她这样的冷漠的!
“睡不着?”问天一副痞像歪在楚月南的门口。
“深夜站在我闺房门口,不合适吧?”
“怎么怕我像鸠墨一样爱上你?”
“你没那么傻,还不想死,如果你敢,恐怕,第一个杀死你的,就是龙墨邪。”
擦!果然是一家人啊!
“哟,你还记得龙墨邪啊!这么多天,你也没问问他?不想知道他好不好?也不怕有人害他?”
楚月南挑眉:“害他?这世上有人有这样的本事吗?”
一模一样的表情!
问天服了。
转念,问天走了进来,非常靠近楚月南,贼兮兮地问道。
“那,万一这几天相处,你爱上我怎么办?我可不会为了你,和龙少决斗的!”
楚月南一副无奈地看着问天。
“拜托,我又不瞎!”
问天要吐血了!
这两个人行不行!
楚月南笑了笑:“我说,问天帅哥,你来我这里,就是耍嘴皮的啊!”
一句帅哥,喊得问天倒是舒服了几分。
“找你喝酒的!”
一缸酒放在了桌子上。
“明天,你回相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怕你太过生气,今天先陪你喝几口。”
楚月南白了一眼问天,明明是他馋酒了吧!
不过一想,也是,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走!咱们喝酒去!”
“走!”
两个人坐在了月下,喝着酒。
“你就叫问天?没姓?”这问题,楚月南一直想知道。
“没有,无父无母,何来的姓!”
楚月南看着问天,只见他毫不在乎。
“我是被谷主捡回去的。谷主说,要想知道我是谁,只能问天!所以,就有了问天这个名字!”
楚月南看着问天,也笑了,喜欢这个人的性格。
“好!那咱们同命相连。我也无父无母!”
“可别,我可比你好多了!我是了无牵挂,而你,那样的破家!”
“说的好!破家!喝!”
楚月南爽朗笑了。
问天看了一眼楚月南,也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龙少这一次,捡到宝了。
天亮,楚月南一身华丽的衣裙,蓝时琳手抱瑶琴。
“师姐,咱们出发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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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琴师诞生
拖尾的长纱裙,绣着百只蝴蝶和百朵鲜花,都不带重样的,隐隐约约透着里层桃红色的长裙。
楚月南的脸上带着一层薄纱,拥着几分朦胧中的美。
蓝时琳就站在楚月南的身边,透着那薄纱,看的她直犯傻。
“你这丫头看什么呢?”
“师姐,你真好看!真的!”
楚月南笑了笑:“待会儿,记住,喊我姑娘,不要说漏嘴了!”
蓝时琳吐了吐舌头,她又忘了。
两姐妹坐在马车上去楚家的路上,楚月南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养神。
没想到,从小,没事儿,跟着师父后面学的琴技,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姑娘,那个红苕不会跑出来吧?”
蓝时琳还是有几分不放心。
“放心吧,我的药,估计她两三天也不一定醒来!”
“唉,那个问天呢?一早上就不见这小子的人影!”蓝时琳又想到了什么。
楚月南抬眼,看着蓝时琳:“丫头,你是不是紧张啊?这问题那么的多!”
蓝时琳吐了吐舌头:“确实,咱们这样冒充别人,进楚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发生什么?哼!
楚月南的眸子里透着几丝冰冷:“放心吧,那里不是我的‘家’吗?就算出事,我回自己的家,还不行吗?”
蓝时琳点点头,也对!
不过,这个问天还是不知道去了哪啊?一大早就没了人影,她还意去看了看。
两个人转眼就来到了楚家,刚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下来了。
“什么人,也要从咱们楚家的大门口走?”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小厮,站在门口插着腰。
“这位小爷,这是红苕姑娘,是来给咱相爷祝寿的!”
“一个弹琴的罢了,走一边去!”小厮的声音提的老高。
“是是是。”说着,马夫立刻调转车头。
马车正准备走,就听到马车里的女子高冷地喊道。
“等等!”
马夫心头一抖,今天红苕姑娘怎么了?莫不是要惹事?这可是相府!
“既然相府难入,咱们就回去吧!”
“姑娘……”马夫都颤抖了。
“你!一个琴师,不要给脸不要脸!”小厮嚣张地喊着。
“本姑娘还不需要你一个下人给我脸!”楚月南未露面,但是说话声音中透着严厉。
瞬间,把门口的小厮震住了!
“相府既然如此看不上我一个小小的琴师,那我也不伺候了!如若待会场面上没有我,那你就自己和你们家主子解释去吧!我们走!”
楚月南半点退让也没有,小厮傻了眼。
本想拿一下风头,没想到,反而被将了一军。
“干什么呢你!”本来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大一点的小厮,立刻走了出来,给马车里的人赔罪。
“红苕姑娘,莫要和一个不懂事的看门人生气,您快请!”
轿子里的楚月南冷哼,不着一声,马车缓缓从相府正门走了进去。
“嘶,今天这个红苕姑娘,怎么感觉怪怪的!”
小厮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沿路,楚月南望向了车窗外,一阵阵过去的影像都回到了脑海中。
她在楚月南呱呱落地的时候,穿越而来,虽然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可是却有一颗大人的心。
那一双冷冷地眸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将这相府中的一花一草都看在眼里。
如今回来,倒也不觉得陌生。
也就才十三年,相府又能有多大的变化呢?
“姑娘,到这里,马车就不能进了,您自己进去吧。”车夫在外轻声说道。
楚月南倒也不再为难,慢慢走了下去。
马夫一看就是个老实人,看了一眼楚月南,轻声说道。
“姑娘,老头子我也陪着您去了很多大门大户了,知道您性子冷,但是,咱们这些当百姓的,别和官斗啊!就算是个小厮,那也是官家人啊!”
楚月南笑了笑,倒是个好人。
“我知道了!”说完,楚月南就带着蓝时琳走了进去。
“唉!”马夫叹了口气,转身就离开了。
“师……不对,姑娘,咱们不等等接我们的老婆子吗?就这样自己进去,不合适吧?”
楚月南停住了脚,对,这里确实还是要注意一下礼节的。
自己刚刚一时想在这里转转到是忘了规矩。
不一会儿,两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就走了出来。
“红苕姑娘,咱们这边走吧!”
两个大婶眼皮子也没抬,白了一眼‘红苕’,瘪了瘪嘴,两个人就走前面。
“王嫂子,听说,你们家姑娘就要出嫁了啊!”
“可不嘛!二姑娘给配的好人家,咱们家二姑娘没话说了,人美,脾气好,心肠也好!”
“女人家啊,就要结婚生子,相夫教子,整天出来抛头露面,自个儿挣钱的,啧啧啧,都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这话说给‘红苕’听的。
楚月南突然觉得,这个红苕过得并不如意,虽然自力更生,但却让人轻贱。
被叫做王嫂的人冷笑着:“可不嘛?就算是个头牌,那也出来卖的!”
话很难听。
楚月南眼神冰冷,从小这群人,就是这样,对生为嫡女的,楚老二,楚月鸣,那是捧上了天,而,对她们这些庶出,都是这样的语气语调。这样说红苕,也算是轻的了。
“只可惜了,咱们二姑娘,到现在还没嫁!”张嫂叹息。
“你说什么呢!”那个王嫂立刻叫嚷着,“那是咱们二姑娘不想嫁!咱们二姑娘要是张张口,咱们相爷府,还不要排到京城口的男子啊!”
楚月南冷哼:“怡红院里的头牌,张一张口,香客也是要排到京城口的!”
“你个贱皮子说什么呢!”瞬间,两个大婶子都转头,凶神恶煞地看着楚月南。
说完,其中叫做王嫂的人,就已经伸出了手,要给楚月南大嘴巴子。
这丫头,竟然敢拿她们家二姑娘和那种地方的女人对比。
可是手还没有落下,已经被蓝时琳狠狠捏住了。
“哎哟!”王嫂大声喊着。
“没规矩的两个臭丫头,还不赶紧放手!我们可是相爷府里的人!”此刻,张嫂挺胸,眼中带着傲气。
“相爷府里的老妈子,就这样没有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