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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了瞟小几上那几张纸,突然露出一丝笑容来:“你尽可以拿你造的纸去写契约,这不是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有这新鲜东西吗?”
咦,梁王还很有广告头脑嘛,陆小琬点点头道:“梁王殿下,小女子正是这样想的,既然殿下答应了,我便先和青管家去签契约,失陪了。”
☆、争风吃醋定赌约
刚刚踏出正厅的大门,陆小琬便见梁王妃带着侍女从垂花门走了过来;她走得很快;行色匆匆;就连陆小琬给她行礼都似乎没有看见。
刘青默默的叹息了一声;王妃人是个极好的;一心想要打理好王府,对下人也好,可是有时偶尔会被她的贴身侍女们撺掇着去做些不合情理的事儿;最后结果发现是她做错了又会很快的承认错误并且做出补偿,这又是何苦呢!
看看刚才她那态度;大抵又是那位侍女在她耳边煽风点火;否则她又怎么会这样巧的赶来正厅了;但愿王妃不要想得太多。看了看走在身边的小琬,也难怪王妃会多想,长得美貌,又如此聪慧,还弹得一手好琴,这都是让人不放心的。
梁王妃走到正厅里见梁王坐在小几后边,正拿着几张奇怪的东西在看,走过去见礼以后坐在梁王身边问:“王爷,方才那位陆姑娘来王府做什么?”
梁王一边欣赏着纸上的正楷字,一边不经意的回答:“她想和王府合伙做买卖。”
“王爷,这后院的打理都是妾身操持,她为何不来找妾身,却要来找王爷?”梁王妃听了心里的无名火腾腾升起,紫菀说得对,那个陆姑娘就是故意的,难道她不知道做买卖的事儿全是归自己管吗?王爷身份矜贵,怎么会去理睬这些俗务呢,她来找王爷不外乎是想多见王爷一面,想要在王爷心里留下印象罢了。
“她说的可是个大买卖,你可不一定能做得了主,这事还非要我定夺才行。”梁王听着王妃言语里边似乎有些不高兴,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一脸薄薄怒意的梁王妃:“王妃竟然生气,这是为何?”
“有什么买卖是妾身不能决定的?王爷也不必为她遮掩。”梁王妃直视着梁王道:“王爷,不如直言罢,若是王爷喜欢陆姑娘,那我便可以去和她说说,看她愿不愿意来梁王府做美人姬。”
“胡闹!”梁王将手里的那几张纸放到桌子上,眉头拧到了一处:“这次又是谁在你耳边煽风点火?陆姑娘才情过人,本王确实欣赏,但倒还没有纳她为美人姬的想法。她本性清高,定然绝不是愿意在后院做花花草草点缀本王庭院的,王妃不要将世俗的眼光加诸于她的身上。”
梁王妃听了这话,身子摇晃了一下,挺直的脊背差点垮了下来,王爷竟然在帮她说话!才见了她两面,就为着她来反驳自己,这难道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只怪这陆小琬太狐媚,让男子见了都为她神魂颠倒,上次跟着她来的还有一个年轻公子,看他的那神色,也甚是痴迷,红颜果然是祸水!
“王爷并无纳她为美人姬之心,可保不住她却有来王府做姬妾的意思,否则为何今日不来找我商议这事却是径直来找了王爷?”梁王妃悲愤的看着梁王道:“王爷敢不敢和妾身打赌,这陆小琬有自荐枕席之心?”
梁王本是觉得此事甚是无聊,可看着王妃那认真的神色和几乎要哭出来的脸,不由得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王妃说说看,如何打赌?”
“我派人将陆姑娘请来王府,王爷向她提出愿意纳她为美人姬,看她是否答应,若是答应了,那妾身便赢了,王爷请将陆姑娘交予妾身处置;若是不答应,那便是王爷赢了,以后妾身再不过问王爷纳美人姬之事。”梁王妃气鼓鼓的坐在那里,脑袋里想的话从口里哗啦啦的冲了出来,她看着梁王舒展开的眉头,疑惑的问:“王爷,你莫非觉得妾身的提议很荒谬不成?”
“倒不是你想的这样。”梁王摆了摆手:“这日子太平淡了也无滋味,王妃倒是提了个消遣的好法子,本王便和你打了这个赌,过几日你便将那陆姑娘请来,本王亲自问她,王妃可躲在屏风后边听听陆姑娘的回答。”
“谢过王爷。”梁王妃徐徐站了起来:“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过了几日,陆小琬正在一家权贵家的园子里看工地情况,这个园子是陆小琬一手设计的,主人家也大手笔,同意以整个修园子费用的抽百分之一作为她的设计费,陆小琬自然干得起劲,每日都要去工地上跑两回。
正在工地上看情况,这边梁王府来了一个小厮,说梁王有请陆姑娘过府叙话,有要事商议,陆小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于是喊着向伟之一起随那小厮往梁王府去了。正走在半路上,陆小琬就觉得马车一阵摇晃,她掀开马车帘子探出头来,便看到有三个蒙面人在和向伟之打斗,梁王府的小厮抱头缩到一边瑟瑟发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人要暗算她?陆小琬见三个人围攻向伟之,他显然有些吃力,看起来那三个人不是寻常人,也该是江湖好手。陆小琬见向伟之抵挡得辛苦,从马车里抄起一根铁棒便冲了过去,向伟之瞥眼一见陆小琬竟然下车来和他一起御敌,不由大惊喊道:“小琬,你快跑,估计他们是冲你来的。”
陆小琬哼了一声道:“我若是跑了,他们三人打你一个,你寡不敌众,自然他们还能追得上我,不如和你一起放开手脚打,我也是懂些拳脚的。”回过头来又朝梁王府那个小厮和马车夫道:“你们也别站着,快些过来帮忙,早点办完事儿早点回王府。”
向伟之听着陆小琬说话就像喝白开水一般也有些好笑,梁王府的小厮和马车夫倒也听话,真的寻了两个棍子便跟着陆小琬冲了过来,现在变成了四比三,人数上他们占了优势,而且向伟之本身武艺又好,不一会那三个蒙面人已经落了下风,见势不好,三个人使了个眼色就想溜。陆小琬大急,也不顾肮脏,从地上摸了一把泥就朝一个人眼睛上甩了过去,那个人正边打便退,没想到凭空飞过来一团泥巴蒙住了眼睛,前边立刻黑了一片,只得停下手来去抹眼睛,瞅准这机会,向伟之便点中了他的穴位,那两人本来还想来救同伙,见他已经被点中穴道倒在地上,赶紧匆匆忙忙逃掉了。
得了一个活口,向伟之也就没有再去追那两人,只是寻了跟绳子,将倒地那人捆了个结实。陆小琬用一块破布将那人的眼睛周围的烂泥擦了个干净,那人好不容易又重见天日,咧着嘴吐了口气,见着陆小琬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勃然大怒道:“你究竟懂不懂规矩,怎么能如此不讲仁义,怎么能扔泥巴暗算于我?”
陆小琬听了那人的话也是一愣,这才想到两汉魏晋时期的游侠儿都要求打斗要光明正大,不能暗箭伤人的,她这种手段可以说是不入流的。看着那人气鼓鼓的脸,陆小琬嫣然一笑,指着向伟之道:“你们三个人打他一个人,可是光明正大?我扔快烂泥又如何,还不是你们不仁义在先。”
那人张了张嘴,又闭上嘴巴,沉默着不说话,陆小琬和向伟之先将那人送去了京兆府衙,京兆尹听说是梁王府罩着的那位陆姑娘又来了,巴巴结结的亲自迎了出来,见他们俩还捉了个人,身后两人穿着梁王府下人衣裳,心中暗自思量,不知道这个被捆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怎么还由梁王府的下人一起送了过来。
“府尹大人,方才在回梁府的路上遇到了三个贼人妄图拦截我的马车,被我们捉住了一个,劳烦大人好好审查下。”向伟之将那贼人交给府衙里的门下贼曹,向京兆尹行了个礼,将方才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梁王府的小厮和车夫也皆出声作证。
“青天白日竟然无故行凶,真是可恶!”京兆尹听得气愤不已,摸着胡须不住点头:“向公子,陆姑娘,你们不用担心,本尹自当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从京兆府衙出来,两人便去了梁王府,到了王府进了内院,远远看见正厅的屋檐飞角,向伟之却被人拦住了,说梁王只见陆姑娘一个人,还请向公子在这里等候便是。
向伟之见陆小琬跟着小厮慢慢的沿着抄手游廊走进了院子里边,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方才路上遇险的事情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梁王只见陆姑娘一个人?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越想越可疑,若是那梁王是个色中饿鬼怎么办?小琬……向伟之脑袋里边轰然的一声,喉头苦涩,手也紧紧的捏在了一起。
不行,自己得要跟在小琬身边,要保护她的安全。
向伟之看了看身边那个小厮,虽然他陪着自己站在一起,可眼睛却没有望着自己,正咧着嘴儿朝往这边走过来的侍女们飞着眼风儿。趁他不注意,向伟之伸手点住了他的穴道,望着四下无人,将他挪到小门旁边的大树后头站着,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委屈你到这里站上小半个时辰,穴道自然会解开的。你放心,我不会乱来,我只是要跟着小琬一起进去看看,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经波折姻缘得定
陆小琬走进正厅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古怪。
厅里就只坐着梁王一个人,旁边没有小厮或者侍女。难道不该有大把的人服侍着的吗?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正厅里边还有好几个侍女给上茶呢;今日难道是因为梁王府没法月钱;所以她们都罢工了?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梁王笑眯眯的指了指右边那个小几道:“陆姑娘请坐。”
向梁王行过礼;陆小琬坐了下来,望着梁王一脸古怪的笑容问道:“不知梁王殿下今日找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情?”
梁王看了看陆小琬,摸了摸胡须;心里十分犹豫,其实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虽然他后院有不少美人姬;可那都是人家送的;自己还真没有主动提出来纳美人姬的事儿。瞟了一眼屏风后隐约的身影,梁王轻轻咳了一声:“不知陆姑娘可否许了人家?”
这话若是在别的女子面前说是十分失礼的,问得太是唐突,梁王开口问了以后自己也觉失言,懊恼不已,心中暗自骂王妃疑神疑鬼,竟然提出这个无聊的赌约来。好在陆小琬却没有如一般女子那样忸怩不已,只是落落大方的说:“小琬尚未有婚约在身,梁王殿下这么问,莫非是想做媒人不成?”
听到这话,屏风后的梁王妃差点没有站稳,身子晃了一晃,紫菀赶紧伸手扶住了她。梁王妃咬牙切齿的望着屏风那头,真恨不能冲出去将陆小琬打上一顿,这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和王爷如此调笑,言语轻佻到骨子里头去了。
“若是本王想自荐,陆姑娘觉得如何?”梁王悠闲的望了陆小琬一眼,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以后他自己都有些汗颜,这算不算是在调戏小姑娘?
陆小琬听到梁王这句话吓了一跳,狐疑的看了看梁王,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自己虽然长得美貌,可也没有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梁王后院姬妾成群,不可能就少了她这一朵,以梁王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自己开口要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