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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叔不敢再多言。
脸上的冷意渐褪,夏雪突然微笑的望向齐叔:“齐叔,我倒有一件事想问你?”
“庄主请问!”
“刚刚我似乎看到外面突然多了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叔浑身颤了颤,抬手扶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是……是少夫人的大哥!”
“我不是说过,在这个书房里,不放进任何无用之人?马上把他调入杂役房!”夏雪的目光瞬间凌厉。
“这……”齐叔额头上的冷汗更甚。
“若是大嫂有问题可以让她来找我,既然想进天下山庄,就要守天下山庄的规矩,若是她不肯守,那就滚出天下山庄!”森冷的字眼,没有一丝温度。
“是!”齐叔忙答应。
说完这些,夏雪突然蛾眉微蹙,扶桌猛咳了起来。
齐叔赶紧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夏雪捧杯喝下之后,才不再咳嗽。
齐叔担心的看着她:“庄主,您的身体一直不好,是不是请大夫看一下?”
“我身体好的很,不需要!”夏雪摇头拒绝:“还有,我的身体问题,不许告诉任何人!”
“是!”齐叔点头答应,担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出了门。
看着桌子上的紫檀木长盒,夏雪打开上面的盖子,里面出现了一个通体白色的琵琶来。
没错,那就是泣血琵琶,而夏雪正是十年前的六岁妖后。
十年前,她掉下悬崖底的寒潭中,大难不死,却自此留下了病根,当时她昏迷不醒,据说昏迷了十天之后才醒来,醒来看到的人,就是天下山庄庄主,天下山庄庄主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不仅将他所有的功力全传给了她,又将天下山庄托付给她,但是,自从那次大难不死之后,她经常咳嗽,半夜浑身冰冷。
抚摸着光滑的琵琶身,夏雪微微一笑:谢谢你十年来一直陪着我。
抚摸着这琵琶,又让夏雪想到十年前的一切,那一段回忆她仍记忆犹新,而前两天她又再一次看到了慕七夜,他身边已经有了新人,果然是薄情寡义之人。
正对着琵琶感怀过去,突然齐叔又急匆匆的敲门进来。
“什么事?”夏雪盖上盒盖,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回庄主,楚王来信!”
楚王?夏雪的眉头蹙得更紧:“我不是说过,只要是楚王那边的消息,一概不许让我知晓的吗?”
这件事,他岂能不知。
“但是庄主,楚王殿下说,少爷现在在他那里!”
夏雪讥讽一笑:“难道楚王殿下也想要那一万两黄金?去取了交给他,然后把大哥带回来!”
“这个……”齐叔一脸为难的看着她:“楚王殿下说了,必须要您亲自去见他,否则,他不会交出少爷!”
这个混蛋。
“他还说什么了?”
“信上还说,如果您不去,那五千套装备,他也笑纳了!”
无耻!
一想到慕七夜那张斯文的脸,冲她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夏雪就怒从心来。
一双粉拳握紧:“他在哪里?”
“迎春楼!”
妓院!!!!
※
傍晚时分,一辆普通的马车,从天下山庄里驶了出来,门外不远处,还停着另一辆华丽的马车,四周十名守卫,正与守卫在交涉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马车内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
眼尖的冷月,看到了对方手中持有的大邺国令牌,便朝后答了句:“回小姐,是大邺国的人!”
“不管他们,我们继续走!”马车内的人淡淡的道。
晚霞细碎的洒在地上,冷月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便驰下了天下山庄。
大邺国的侍卫,与守卫在交涉:“金陵公子要找你们少庄主,你们通报了那么久,为什么还不出来?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我们少庄主不见,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另一名守卫烦躁的听不下去了:“你们在这里是见不到少庄主了,刚刚那辆马车就是少庄主的,少庄主刚刚已经出门了。”
“什么……”侍卫气的拔出手中的剑,天下山庄的守卫训练有素,齐刷刷的同时从腰间抽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眼前的人,连同城墙上的人也同时举松对准了下面的人。
那十名侍卫,个个被惊住。
侍卫这才收了剑,望着那些守卫,忿忿离去。
只不过,只刚刚的那一瞬间,便让人感觉到了天下山庄的震慑力和威严。
这天下山庄,果然不容小觑。
※
迎春楼,乃是宣城内最大的一家妓院,每天傍晚时分,迎春楼便门可罗雀,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冷月在前面,带领马车,在迎春楼门前停下。
到了迎春楼门前时,天已经黑下,夜幕像一张罗,罩在头顶。
而冷月等人的气势,令这个夜晚,似乎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迎春楼三楼,一人从窗口朝外望下。
屋内,粉纱遍布,到处是一片柔媚的颜色,香闺中,阵阵脂粉香气,桌边,一人独酌,窗口的白虎缩回头来。
“殿下,夏庄主的马车已经到了。”
桌前,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面容白皙,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富家公子哥,他本来无力的靠在柱子上,听到白虎的声音,他吓得浑身颤抖,连带着声音也在颤抖:“你……你刚刚说谁来了?我只是欠了你们迎春楼两天的银子而已,你们……你们不能把我交给那个可怕的女人!”
可怕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妹妹吗?”慕七夜一派斯文的模样坐在桌边,啜饮着茶,好笑的看着他。
头用力的摇,差点扭断了脖子:“她不是我的妹妹,她是魔鬼,谁不喜欢玩一玩、赌一赌,她一个月只给我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呀……一百两能做什么!”
白虎生气的瞪他。
一百两已经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年的费用了。
“所以……你才要把那五千套装备拿出去卖了?”
“啊……你们想买吗?只要放我走,我就把那五千套装备便宜卖给你们,大邺国那边说好给一百万两的,我只要你们十万两就行了!你们转手就能卖九百万两,怎么样……怎么样……”元天尚几乎要哭出来了,苦苦哀求着,最后看慕七夜一脸不屑,他肉痛的立马叫了出来:“好好好,我不要钱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全部白送给你们!”
慕七夜眉梢微扬,目光朝身侧的白虎示意了一下,白虎立即拿出纸笔,命元天尚说出地点,然后把地址写了下来。
待把地址吐了出来,元天尚焦急的望着慕七夜:“我把地址给你了,现在能放了我了吧?”
接过白虎手中的纸,慕七夜看了看,不慌不忙的收进怀中。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夏雪清冷的嗓音:“告诉你们楚王殿下,我是天下山庄夏雪,来接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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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赌约2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允许开门,推开。房门,一股难闻的脂粉气息迎面而来,令夏雪隔着脸前白纱,也忍不住皱紧了鼻子。
夏雪直接走了进去,才则刚踏进门槛,便看到屋内仅慕七夜和白虎二人,慕七夜斯文的坐在桌边,悠哉的饮着茶丫。
刚进去,夏雪的眼睛便迅速在整个房间内扫视一圈,没在看到人,她的目光直视慕七夜,十分不友善的厉声问:“我大哥在哪?”
清亮的嗓音,带着几分不悦,一双美目直瞪向慕七夜。
一身白衣的夏雪,如同她的名字般,一身似雪,乌黑的长发如上好的锦缎垂在身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在头顶盘住,耳垂明珠,脸上覆着一面白纱,双瞳剪水,有仙子之姿媲。
面对慕七夜的打量,夏雪双目含愠微眯:“楚王殿下不是说我大哥在这里吗?”
收起打量的目光,慕七夜微笑的放下茶杯:“刚才他是在这里!”
夏雪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由于赶得及时,黄金我没带,我可以写下字据,楚王殿下可派人到天下山庄名下的钱庄领取!”
“本王没说要金子!”慕七夜不急不徐的说着。
“那你到底要什么?”
慕七夜微勾唇角,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亲自倒了杯茶推到对面:“夏庄主请坐!”
一双眼睛警戒的望着她,清冷的声音拒绝:“不喝了,我还有事,只要楚王殿下把人还我即可!”
“本王保证,只要夏庄主喝完这杯茶,自然能见到你想见的人!”
她狐疑的盯着他,那双邪魅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想到这里,她端起茶杯,犀利的眸子扫过茶杯四周,再望了望茶杯内部,凑鼻闻了闻,确定水里没有被下药,才仰头一口饮尽。
“啪”的一声,夏雪把茶杯重新放在桌子上:“好了,我喝完了。”
慕七夜笑了笑,目光扫她一眼:“品茶品茶,茶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看来夏庄主果真是性急!”
“人呢?”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些音量。
“本王保证,会把人带来,就一定会把人带来!”
话落,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殿下不是答应放我走了吗?”
说话间,两名侍卫已经把元天尚给五花大绑的丢进了房间内。
元天尚狼狈的跌倒在夏雪脚边。
抬头看到座椅上的慕七夜,元天尚愤怒的爬着坐起来:“楚王殿下,你不是答应将我放了吗?现在为什么又把我抓起来了?”
慢不经心的喝着杯中茶,慕七夜连看也未看他一眼答:“我是放了你,我吩咐过他们,等你跑了十步远再抓你,你没走掉,那是你自己运气不好!”
元天尚气结:“你放了我!”
“本王与夏庄主已有约定,现在放了你?”慕七夜鼻子中逸出一声轻哼,笑眯眯的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既然如此,谢过楚王殿下,我现在就带他回去,至于金子……”
突然听到夏雪的声音,元天尚惊悚得全身汗毛孔都竖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就坐在夏雪脚边,他畏惧的连连后退,吞了一下口水,脸上的表情僵硬:“妹……妹妹……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你自己干的好事!”夏雪淡淡的吐出一句,脸上无任何表情:“你害我们山庄损失多少,我会让你一一还回来!”
“妹……妹妹……”
看着这二人对峙,慕七夜好笑的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欣赏,
“慢着,夏庄主,本王只是说让你来见他,并未说你可以带走他!”慕七夜淡淡的出声打断二人。
慕七夜的声音,令那二人同时回头。
“楚王殿下的意思是?”夏雪眼中透出疑惑。
慕七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折去一半,露出另一半元天尚的签名,夏雪凌厉的目光射向元天尚,后者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刚刚本王已经亲自审问过了,元天尚私运军需装备,打算卖给大邺国,本王要依法将他收监,所有的武器装备亦全部没收!”
收监?
元天尚脸上露出喜色:“好好好,那赶紧把我抓起来吧!”被抓着放在牢里,也比落在夏雪手上要好得多。
夏雪生气的瞪他一眼:“你以为将你收监就没事了?私运武器物品,是要砍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