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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
“好了,听见了就当着个笑话一笑而过。也不是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犯不着这么宣扬出去。最后没脸的还是章佳贵人。其实这个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大饶人处且饶人吧,做人还是要厚道些。”徽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宜妃,放低了声音:“咱们这位皇上是个最要面子的人。你还不知道么?”
宜妃忽然明白了徽之的意思,她脸上一红哼唧一声,低声的啐道:“好了,我知道了。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乌鸦站在猪身上,谁也别说别人黑了。都是皇上没脸没皮的!”徽之一笑,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岔开了话题。
几天之后,徽之道太皇太后那边请安过来,刚坐下来一会就见着逸云进来:“主子,章佳贵人来了。”
徽之略微诧异下,她来干什么?章佳贵人可是刚入宫这这一批秀女里面最得宠的幸运儿,不过她一进宫就在德妃的永和宫里,对于德妃那边的人,徽之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敬而远之。因此章佳贵人和徽之并不是很熟悉。今天她忽然来了,是为了什么?
心里诧异可是徽之嘴上还是一叠声的说着快请,门帘一掀开,章佳贵人已经婷婷袅袅的进来了。徽之忙着站起来,拉住给她请安章佳贵人:“妹妹,我们姐妹不用这么多礼。快沏了好茶上来。”
两个人寒暄之后,徽之看着章佳贵人有话要说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心里大概才猜出来她要说什么了。那天宜妃走后,徽之立刻叫人过来传话下去不准宫人们随便嚼舌头,尤其是那天白天在永和宫发生的事情。这章佳贵人是来对徽之表示感谢的。
徽之对着逸云一个眼色,逸云会意带着服侍的人都出去了,章佳贵人忽然正色站起来,对着徽之深深地福下去:“多谢姐姐体谅我。宫里那些传言要不是姐姐暗地叫人止住,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快起来,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是刚入宫没多久,很多事情怕是还不知道。既然是皇上和太皇太后,太后信任我,叫我帮着皇贵妃和贵妃协理后宫,我就该尽本分。约束奴才们本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也不用谢我。只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要注意身份,我们身为嫔妃,服侍皇上是本分。只是有的时候也要自己先检点注意了。”徽之拉着章佳贵人坐下来,安慰的拍拍她的手。
章佳贵人低下头,沉默半天。这几天她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压力,以前那些对着她笑嘻嘻的人,好像一夜之间都变了一副面孔。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可是章佳贵人明显的感觉到那些人的眼里有了些别的东西。可是她却无法给自己做任何的辩白。徽之的一番整顿,章佳贵人的耳朵根子总算是清净下来,她在自己的寝宫里辗转反侧了几天,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来给徽之道谢。
徽之安慰了章佳贵人一会,她认真的听了徽之的话,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自从入宫,章佳贵人就在德妃的永和宫里,大家都说她的运气好,因为德妃是宫中出名的好性格,宽厚人。章佳贵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些日子来德妃对她极好,衣食住行都替她想的妥帖,就算是亲姐妹也没这样关心的。可是这件事出来,德妃却只是淡淡的说:“你不要理会那些小人,我听着那天是惠妃身边的人过来。这件事你便是去和惠妃撕扯也是没什么根据。有道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自己不要理会就完了。若是实在气不过,大不了再皇上跟前撒个娇,这个事情,皇上的面子也在里面,断然不会叫宫里混嚼舌头。”
章佳贵人听了德妃的话心里起了在康熙跟前诉委屈的心思,她身边的一个老成的嬷嬷提醒说:“贵人固然委屈。只是惠妃娘娘不是贵人能比的。怎么她也是大阿哥的生母,她进宫的日子长,也算是老人了,又是一宫主位,还有个做宰辅的哥哥在。贵人若是说惠妃什么,不管有理没理都是以下犯上。宫里最看重上下尊卑,娘娘这么做,人家肯定说你持宠而娇。”
一席话章佳贵人越发的委屈起来,她擦着眼泪说:“难道就任由着他们欺负了?我在皇上跟前不提惠妃,都是奴才不好,惠妃应该不是那种护短的人。”
“贵人还是年轻,若是你和皇上说起来,可是更得罪人。如今贵妃荣妃和良妃娘娘管着后宫的事情,那些奴才们嚼舌头,叫贵人一状告到了皇上跟前,可不是说三位娘娘办事不利么?你一下子就得罪了她们三个和惠妃。皇上嘴上不说,可是心里怎么想。娘娘入宫不久,刚做了贵人就要告状。岂不是显得太轻狂了。”嬷嬷的话说的章佳贵人身上的冷汗都出来了。她差点就办了傻事,章佳贵人感慨一声:“我真是傻子,嬷嬷的话我记住了。”
那么嬷嬷接着说:“娘娘刚入宫,要谨言慎行,宫里最忌讳冲动,娘娘先等等看,如今是良妃娘娘管着宫里的事情,她断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嬷嬷的话很快的就实现了,徽之借口着整顿宫规,抓了几个喜欢嚼是非的奴才狠狠地开发了。章佳贵人那件香艳的故事也风声平息下去。
徽之安慰了章佳贵人,章佳贵人对着徽之千恩万谢,徽之却是表示这样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她又亲自送她到了宫门前。眼看着章佳贵人走了。
“章佳贵人可是稀客,今天她来道谢,就此看来她倒是个乖觉的人。”逸云端了新茶上来,青萍拿着个美人拳给徽之捶腿:“还以为她会依仗着皇上的宠爱,在皇上跟前撒娇告状呢。也就是娘娘心地仁厚,换了是奴婢,一定装着没听见,叫她好看!”
“你啊,气性太大。太医给贵妃的小格格请脉了,换了新药方子?还有十阿哥今天晚上的饭都弄好了?他喜欢吃肉,叫奶娘管着些,晚上不要吃多了。”徽之问起来温僖贵妃生的十一格格。大概是因为和生十阿哥间隔的时间太短贵妃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和自己的哥哥比起来,十一格格就明显的娇弱。从生下来没有一个月不生病请太医的。可怜的十阿哥,贵妃的精力都被经常生病的小女儿给吸引走了,被贵妃疏忽了不少。都事宜妃和徽之,分出一部分的精力帮着照顾十阿哥。不过宜妃自己也刚生了十一阿哥,对照顾十阿哥是有心无力,徽之就格外的多疼十阿哥一些。
“贵妃那边传话过来,说这几天小格格好些了。贵妃谢谢娘娘,还说等着稍微抽出时间一定过来亲自谢娘娘呢。贵妃那边的嬷嬷过送了些东西,说没什么好的,不过是她的一点心意。如今十阿哥只要听见提起来娘娘就特别听话。可见人心还是人心换。娘娘没白疼十阿哥。”逸云说着叫丫头们拿了温僖贵妃送来的东西,徽之看去发现是些锦缎和一些玩物什么的,里面有几样新鲜样子的东西,徽之拿起一个鼻烟壶看看,笑着说:“好新鲜的花样,不像是宫里造办处做的,大概是她家里送来的吧。”
“说起来这个,奴婢算着咱们家的节礼也该到了。”自从皇帝赦免了瑚柱一家,阿布鼐可算是熬出头了。如今他正带着家人在河工的工地上监督着治河工程呢,瑚柱上了年纪,一个人在白云观静养也不肯回来京城,朝廷上发还下来的宅子就那么空在哪里。“什么节礼不节礼的,以前什么也没有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过了。只要家里的人都平安就是了。对了嫂子怕是要生了,我们也该想着打点些礼物,等着家里送东西的人来了,正好顺便叫他带回去。”徽之的哥哥肃之当初是订了亲的。可是树倒猢狲散,那门亲事早就作废了,那个定亲的姑娘早就嫁给了别人。
现在肃之的妻子是当初在宁古塔娶得方承观家的姑娘,徽之忽然想起来方承观,那年的春闱的方承观竟然高中了探花,本来康熙是想要留下他在翰林院做个庶吉士什么的,谁知方承观却上书,请求到最辛苦的地方去做个小小的县令。
如今方承观还在贵州呢,徽之心里叹息一声,肃之的妻子她以前是见过的,是方承观的堂妹,那个女孩子长得就像是画上的美人一样,完全符合古典美人的一切定义。她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吧。要不然他们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直到今年才有了好消息。
“东西已经预备好了,娘娘要过目看看么?”逸云递上礼单,徽之看了一遍,上面除了些锦缎金银什么,再有就是个精致的黄杨木雕刻精美的澡盆,专门预备着给肃之第一个孩子洗三用,整套的长命锁,手镯,都是宫中造办处最好工匠做出来的。
“对了,我记着还有一套红宝头面,母亲当年有不少的好东西,可惜后来都没了。那个红宝我也没出戴,给母亲吧。”在宫里只有正宫才能使用红宝石的头面,就连着现在的皇贵妃也不能僭越。徽之更是没那个资格戴上任何红宝的头面首饰。
紫英立刻答应一声,转身进去拿出个盒子,徽之打开看,忽然外面小太监通报进来:“皇上驾到。”随着通报,康熙已经进来了:“你到时有兴致,怎么拿出来这个?”康熙随便看一眼徽之手上的盒子笑着说:“朕记着给你不少首饰,你也不怎么戴着。倒是这个簪子有什么特别好处?倒是日日戴着。”康熙眼光落在了徽之头上一个绿猫眼的簪子上,徽之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那个猫眼是她一直贴身保存下来的,还是当初方承观送她哄她开心的东西。
一场变故,以前的东西都没了,可是徽之却冒着危险把它保存下来,在最辛苦,最绝望的时候,徽之就会悄悄地摸着缝在身上的那个绿□□眼石,给自己一点活下去的希望,幻想眼前的一切苦难都是噩梦,等着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后来徽之做了康熙的嫔妃,她叫造办处把这个猫眼镶嵌成个簪子。
“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只是戴着习惯了。臣妾的嫂子就要生了,又是年底下,臣妾想着给家里的年礼呢。皇上可是去看十一格格了?”徽之叫人把东西收起来,亲自端上一盏茶,又给康熙捏肩膀解乏。
康熙的眯着眼,长长的舒口气:“十一格格看着好了些,这个孩子总是肯病,叫人担心。贵妃还一个劲的说你好,那是她的心意,你收下就是了。”说着康熙抓住徽之的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你如今是越发的能干了。朕可要谢谢你。”
徽之一下子明白了皇帝话里的意思,皇帝白日宣淫的话传进了太皇太后的耳朵里,皇帝脸上也不好看。尽管太皇太后上了年纪,不怎么管事了,可是虎老余威在,康熙还是打心里怵这位皇祖母的。徽之适时终止了传言,正把事情办到了康熙的心坎里。
“皇上谢臣妾什么?臣妾并没做什么特别的。”徽之一脸正色,装的一脸无辜。
“你——个机灵鬼笛。”康熙嗅着徽之身上的馨香,不由得心里一动,扳着她的肩膀吻下去。逸云见这副情景一个眼色,在殿内伺候的人都踮着脚尖出去了,逸云和李德全悄悄地放下幔帐关上殿门,把一室□□隔绝开来。
景仁宫里面柔情蜜意,那边惠妃正在和明珠的夫人抱怨呢。“如今可要怎么办?自从那群小妖精进宫,皇上已经不怎么翻我的牌子了!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什么把柄被人抓住?如今可好了,皇上赦免了瑚柱,还宣召他进来给皇子们讲易经。当初就该斩草除根,徽之这个祸害!”惠妃乱了方寸,她拍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