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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对了,西边的库房里面有个大大的樟木箱子,里面好像有些衣裳,看看八阿哥能不能穿。”徽之叫丫头们去开箱子找衣服。
一会丫头抱着一个包袱进来,打开看的时候里面是几件袍子,其中一件雨过天晴的袍子,胤禩穿着很合身。胤禩忙着换了衣服,丫头上来帮着胤禩打理着腰上的玉带,徽之忽然看见包袱里面一个宝蓝色的荷包,她不由得拿起来看着上面的针线。
“额娘,我要先走了。你不要着急也别生气,一切有儿子呢。”胤禩看着时候不早了,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徽之几句忙着走了。
春儿这个时候也恢复了理智,眼睛红红的进来:“姐姐,我错了!”春儿膝盖一弯就要跪下来,徽之却是面无表情叫丫头扶着春儿:“我不怪你,日子是自己过得。你要是一直看着过去,就永远把自己发配到了宁古塔。你要知道不管你愿意还不愿意,你和方承观都是夫妻。你们一损俱损,他好了你才能好。你今天之所以能顺利的进来和我发脾气,都是因为方承观挣出来个直隶总督,你才能有这个诰命在身上!”
听着徽之的话春儿的头越来越低,她不说话了。徽之有些疲惫的挥挥手:“你回去吧,你对着他说就算是我对不起他,要是想恨就恨我好了。”
春儿站起来脸色苍白,她眼里没了刚来时候的光彩就像是一堆死灰。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老康要怎么说。
☆、第197章 荒唐背后
徽之才回过神来,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对着康熙蹲身下去:“给皇上请安,方才——胤禩来了,说了好一会的话,这会正有些累了。”咽下到了嘴边的春儿两个字,硬生生的改成了胤禩。其实徽之心里清楚,康熙肯定知道了春儿进宫的消息,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宫里。
康熙别有深意大量下徽之:“哦,说起来胤禩,朕刚才见胤禩怎么看着他好像穿着当年朕的衣裳呢。”康熙和大臣们商议政务的时候发现胤禩身上的袍子很眼熟,他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当年自己一件常服。
本来是预备着穿着出去喝侍卫们在京城微服私访去,后来却是穿这骗徽之,说自己是新来的侍卫三官保,一次袍子的下摆一处地方脱线了,徽之拿去修补。谁知袍子没修补好,他的身份就被揭穿了。那件衣裳也就一直留在了徽之的手上。多少年过去了,忽然见到儿子穿着那件衣服,康熙的心里不由得全是感慨。
又得了消息说方承观的夫人进宫来了,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脱不开身的时候,康熙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一旦能脱身的时候,康熙就忙着赶过来了。谁知还是晚了,春儿已经走了,看着徽之脸上隐隐的泪痕,康熙心里一沉,她还是知道了。
听着康熙提起来往事,徽之松开手,一个宝蓝色的荷包掉在了桌子上:“胤禩不小心弄脏了衣裳,他来不及回去换了,我就把以前的旧衣服找出来。皇上也不用这么小气,一件旧袍子就算是赏给他吧,不过没想到,胤禩穿上倒是很合适。”徽之接过来小丫头递上的茶,放在了康熙手边。
康熙拿着荷包在手上把玩着:“自己的儿子,胤禩穿着朕以前的衣裳倒是合适。你不知道,他一进来的时候,朕竟然有些恍惚,仿佛是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朕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吗。你到底还是给我做了荷包!当初还嘴硬,说没有!”康熙眼里都是笑意,拿着荷包炫耀的向着徽之扬了扬。
这个还是当年徽之在苏麻姑姑身边服侍,康熙时不时的去微服谈恋爱,他有一天看见徽之正在做针线,就连哄带骗的叫她给自己做个荷包。在这个年代女孩子送个荷包给不是父兄之外的男人,几乎就算是私定终身了。徽之自然是不肯答应的。康熙变着法的磨了好几天,依旧是不能得逞。
最后康熙总算是磨得徽之有些松动,谁知还没等着徽之点头答应下来,康熙的身份就被揭穿了。没想到徽之当时嘴上很坚决的不肯给他做荷包,其实私底下早就做好了!康熙拿着那个荷包,打开系带里面装着的是些佛珠上散下来的上好沉香珠子。康熙的笑意更浓了:“你嘴硬也没用。这个荷包从颜色到花样都是给我的!”说着康熙就要解下来身上那个明黄色的卧龙带,把这个荷包系在要带上。
要是放在往常,徽之没准也会甜蜜的揶揄下康熙,两个人回忆下当年的种种,然后腻歪一阵。可是今天康熙的种种,看在徽之的眼里只觉得恶心,虚伪。她竟然连做戏都做不出来了。
怎么不见徽之过来给自己换上荷包,康熙抬头看看,正对上徽之若有所思的眼神。康熙拿着荷包的手停住了,她还是知道了。“看起来皇贵妃真的累了,罢了,朕也不烦你了。你歇着吧。”康熙起身径自走了。
看着康熙的背影一点点的向着殿门走去,徽之则是恭敬的送皇帝出去:“臣妾恭送皇上。”尽管徽之脸上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异样。可是徽之的内心则是已经是从山崩地裂慢慢地转向了平静了。她心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碎了,他竟然连一个字都不肯解释。原来在康熙的心里,自己即便是成了皇贵妃,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
或者在皇帝的眼里,女人都是玩物罢了。以前的孝诚仁皇后是,孝昭皇后是,爱康熙没了自己,被自己的感情逼疯的孝懿皇后也是,她不过是当年少年皇帝一次偶然的心血来潮的结果罢了。已经是要到初夏的天气,徽之竟然觉得寒冷起来。一团冷气从内心一点点的渗透出来,渗透进了四肢百骸,几乎要把她冻住了。他再也不肯为自己想一想。
“起来,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冷?”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拉起来,康熙去而复返,他惊讶徽之身上的低温,焦急的把她搂到了怀里,不住地摩挲着徽之的手臂和肩膀:“快传太医,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侍奉的?”康熙搂着徽之坐在了床下的暖炕上,扯过来个被子把自己和徽之紧紧地裹起来。
鼻子前是熟悉的熏香,温柔的拥抱和抚摸都不能温暖她的心。徽之费力的挣开康熙的怀抱,看着康熙的眼睛:“皇上事情多,不要为了臣妾浪费时间了。”
康熙紧盯着徽之的眼睛,忽然康熙捏住了徽之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这些年来,朕自问对你不薄,可你的心里呢?也是只有朕一个人吗?”康熙用了“朕”自称,这就说明皇帝似乎有些生气了。徽之则是毫不畏惧的盯着康熙,一字一顿的说:“臣妾问心无愧,一直尽心侍奉。却不知道皇上有没有一瞬间为臣妾考量下,体谅下我的难处!”既然摊牌,那么就把一切都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了。
“体谅你的难处,你何尝体谅下朕的难处!”康熙捏着徽之下巴的手慢慢地使力,捏的徽之生疼。她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倔强的盯着康熙的眼睛:“我最在乎的便是家人,我阿玛额娘,哥哥嫂子,我以前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他们。我宁愿是叫自己承受一切,也不要他们为难一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拿着什么去面对家人!”徽之再也压抑不住愤怒,扯着康熙的衣襟咆哮起来。
方承观现在成了阿布鼐的女婿,以后阿布鼐和明月和肃之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和妹夫?肃之的妻子方氏是方承观的堂妹,一边是当年呵护自己的堂哥,一边是徽之这个身份特殊的小姑子,方氏要怎么面对徽之,怎么面对自己的堂哥?经历了那场变故,徽之对着家人格外的爱护,生怕是他们有一点的闪失。可是康熙的举动却叫徽之和家人彻底的渐行渐远了。这是她不能容忍的地方。
康熙没想到徽之会这样愤怒,他先是愣了一下,忽然笑起来,康熙的笑声越来越大:“你原来是担心这个!对,是朕吃醋了。若不是看在你妹子的份上,朕早就把方承观再发配到宁古塔去了!他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康熙嘴角上带着笑意可是眼里却闪着叫人害怕的寒光。
“他做了什么?”徽之心里一愣,方才春儿的话回响在脑子里,顾杏儿是方承观从江南寻来的,天知道方承观怎么会找出来那样和她如此相像的人,听着春儿的意思,方承观根本没拿着顾杏儿做个丫头看待,反而是把她呵护的很好。是春儿算计了方承观,才叫顾杏儿有了个名分。寻找个和徽之相似的丫头,整天对着她,对着她宠爱呵护,却谨守底线。这个举动——徽之心里一阵翻腾,真是个傻子!
看着徽之沉默起来,康熙眼里的怒气越来越深。他忽然抓着徽之的肩膀,把她扯到自己的鼻子尖前利生的逼问着:“方承观对你如此难念不忘,你也心生感动是不是!”
愤怒的气息直扑面门,徽之觉得自己的肩膀快要被抓断了。康熙愤怒的眼神,就像是能把她吃了,徽徽之有些迷糊了,康熙怎么忽然这么愤怒起来。方承观和她以前的事情,徽之也没怎么瞒着康熙。谁知道皇帝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始犯神经病。看着徽之空无一物的眼神和她沉默的态度,康熙认为是徽之还在心里念着方承观,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的真心都喂了狗!康熙几乎要抓狂了,比当初知道自己表妹做的那些事情还要愤怒和失望。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个水性杨虎的女人!”康熙抬起手,可是高高的举在半空却半天也没落下。徽之被水性杨花四个字给激怒了,康熙说她什么,也别这四个字好。她真是太冤枉了。小小年纪一夕之间从千金小姐成了阶下囚,在辛者库里面拼命地干活,挨打,挨饿,都不说了,更可怜的是她才十三岁就跟着康熙,每天战战兢兢,一边要揣摩着皇帝的情绪,喜好;一边提防着后宫那些明枪暗箭。
这么多年,徽之简直是把康熙当成了大熊猫,无时无刻补充生理上,心理上满足康熙一切要求。她都把自己变成了康熙脚下的泥土了,却还被嫌弃水性杨花!
看着徽之冷冷的看着自己,康熙心里的愤怒却渐渐地平息了,他狠了几次心,奈何巴掌就是打不下去,在康熙的字典里面绝对没有不能打女人的字条,惹恼了皇帝,打都是轻的。可是对着徽之,康熙却发现自己没办法下手。康熙一下子把徽之按在炕上,开始粗暴的撕扯起来她的衣裳。不舍得打,就用别的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吧。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丝绸破裂的声音,徽之觉得胸前一凉,接着眼前一黑,康熙已经翻身上来,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胸前细嫩的肌肤被锋利的牙齿刺穿了,徽之猛地激灵一下狠狠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康熙:“你就是个疯子!”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要把你心里的那个影子给挖出来!”康熙没想到温顺的徽之会这样粗暴直接的拒绝自己,顿时愤怒淹没了理智。康熙只想用最原始本能的方法叫徽之从身体到精神忘掉那个讨厌而且危险的方承观。
…………我是脖子以下分割线……
感觉脸上黏腻的头发被轻轻地拨开,徽之闭上眼转过头去不肯看一眼枕边人,康熙理智慢慢的回笼,发现自己干了一件特别愚蠢的事情,事与愿违,他不仅没有把徽之心里的影子给清理掉,还伤害了她。徽之的身上青青紫紫,不是指印就是咬痕,她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哭起来求着自己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