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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的话,我记住了。对了,我有件事要和额娘说,我和若兰妹子都不方便,以前那几个丫头都被爷遣散出去。她们如今愿意回来可是八爷却不肯收了。爷不能没人服侍,等着开春选秀,媳妇想求额娘恩典,和皇阿玛说说给胤禩再物色个人。”明惠此话一出,徽之差点从炕上蹦起来!这还是那个骄横嫉妒的八福晋吗?难道是明惠也被穿越了,还是拿错了四福晋的剧本?
“这个事情你和小八商量了?要人怕是不难,只是小八的性子我知道,当初若兰的事情他已经是为难了,你擅作主张小心着胤禩不高兴。对了,忽然想起来她了。若曦不是现成的吗?还要什么新人,叫她去和若兰作伴就是了。”徽之猛地想起被扔在宫里看家的若曦,一拍手。
“若曦的事情,媳妇看着还是算了。我看着爷露出来的意思好像是若曦有了想法,不愿意了。其实也能理解,谁都想嫁个靠得住的人,以前爷是何等风光,可是现在呢。虽然皇上不追究了,可是依旧要躲起来。若曦是个有想法的人。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何苦要拦着她奔好前程呢。”提起来若曦,明惠露出个不屑的笑容,淡淡的带过了。
若曦莫非是在宫里又找了新靠山了?徽之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丫头,见着明惠如此说也没追问。
“按着你的说法,我看还是算了吧。胤禩未必肯,你虽然是好心,可是那些女孩子未必也没若曦那个心思。何苦要拦着人家奔前程。胤禩不是那样的人,你多心了。”徽之对着明惠一笑,招招手叫她到跟前来:“男人对孩子的感情和我们女人不一样。你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从十月怀胎就开始了。多少的磨难都一个人挺过来。可是男人呢,他们就算是知道怀孕生产的辛苦可也不能感同身受。他们对孩子的感情是从孩子出生开始的。你要让胤禩参与进来。这个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虽然胤禩是个男人不能替你怀孕,不能替你生孩子。可逆要让他知道你的辛苦,知道孩子来之不易!”徽之提点着明惠,别把胤禩一直供着。这样会累坏了自己也会惯坏了胤禩。
“额娘的话我记住了!”明惠点点头,给胤禩再找妾室的话题算是放下了。
尽管在畅春园边上住着,可是胤禩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在徽之身边。眼看着要过年了,胤禩一家已经是搬到了装饰一新的园子里面。明惠身体情况不错,这天难得好天气,她看着一直在窗下看书的胤禩说:“我们出去转转怎么样。听说这附近便是万寿寺,哪里的菩萨灵验,我想给我肚子里的孩子和若兰的孩子求个平安符。快年底下了庙会一定热闹。”
胤禩放下手上的书,嘴角勾起个温柔的笑容:“好,谨遵福晋钧旨,小的就去预备车马人从,请福晋稍等。”明惠娇嗔的哼一声:“哼,就你贫嘴!叫上弘晟一起去!”胤禩无奈的叹口气:“你明知道他的书没读完还要带着孩子出去。真是慈母多败儿!”胤禩嘴上说着,可是还是叫人去叫了弘晟来。一家三口欢喜的出门逛庙会了。
弘晟一听着要出去,顿时乐得疯了,到了庙里上蹿下跳没一刻安静的时候,胤禩和明惠是微服出行,也没显露身份,胤禩担心明惠累着,对着弘晟说:“你额娘身体不方便,你还这么上蹿下跳的不安静,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马上要做哥哥的人,你就不能帮着阿玛照顾下额娘吗?”
弘晟正一心想着去看外面的傀儡戏,听着胤禩的话,他想了想,到了明惠身边挽着明惠的胳膊:“我陪着额娘,额娘我们到后面安静的地方走走!阿玛,你可要帮着我买那个玩意,我看好的了,那个张飞的小泥人!还要赵子龙!”胤禩笑着摸摸弘晟的头:“好,弘晟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戏台那边人太多了,你和额娘在远处看不上很好嘛。那边有个茶楼,叫长寿跟着你们上去,要个雅间坐着看不上更好?非要挤到跟前!”胤禩叫来跟着服侍的奴才,叫长寿跟着明惠和弘晟上那边茶楼坐着休息。
明惠知道胤禩是想看庙里藏的一些经文原本,她对那个不怎么感兴趣,也就一笑:“爷只管去看那什么贝叶经,我走了这半天实在是累了。弘晟跟着额娘去歇一歇。你在上面都能看见。”明惠担心儿子乱跑,也想带着弘晟离开这里。
胤禩眼看着妻子和儿子进了茶楼,才背着手慢慢地踱回了寺庙里面。庙里面前头的大雄宝殿热闹得很,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烧香许愿的善男信女,胤禩也停留,直接想着后边走去。谁知刚走了不远,就听见一个小丫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姑娘,姑娘!姑娘你在哪里!”他的袖子忽然被人扯住,胤禩一扭脸正看见个穿着男装的小姑娘,她带着哭腔说:“你看见我家姑娘了吗!”
看样子是谁家的奴婢跟着主子出来走散了。胤禩叫来身边的长顺:“你带着她去找人,实在不行,你就去叫官府的人来!这里人多仔细着,别有坏人趁机生事。”那个丫头才醒过神来,带着哭腔说:“先生真是好人,我家姑娘是来拜佛的。谁知竟然走散了!”
胤禩也不想听这个丫头的话,心里暗想着也不知道是谁家,门禁松弛,自家的姑娘带着丫头穿上男装出来逛庙会,家里竟然没一个人知道。可见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就是家里家风实在堪忧。一个姑娘家随便的跑出来,若是出事可怎么好。(这才是男主遇见什么女扮男装小姐的正常反应!)
长顺忙着安抚那个丫头:“你别嚷嚷了,仔细着叫人都听见你家姑娘丢了,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你家姑娘更危险。你们还有谁跟着?你家里就放心你们这么出来?”长顺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小丫头去找人。
从大雄宝殿转过去,就到了后面的罗汉堂,庙里的主持已经等着了。见着胤禩来主持忙着问候一声:“阿弥陀佛,老衲等候多时了。前些日子承蒙八爷照顾,现在寺里的僧房都修缮好了。贝叶经已经放在净室,请八爷过去随喜。”
胤禩拱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今天实在是打搅了。”说着胤禩和主持和气几声就向着后边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女孩子惊慌失措的声音:“求你们救救我!”外面几个和尚见着闯进来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忙着过去何时念佛:“阿弥陀佛,女施主要想烧香请到外面,这里是精舍不好请女施主进来。”
“打搅各位和尚,是我家的逃奴,快走,看你还能跑到那里去!”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胤禩微微蹙眉,心里想着这是谁,听着这么耳熟?胤禩仔细想了想,原来是他啊!佟国维倒了,他家里的子侄辈还能如此张狂!
“你这个死丫头,看着爷回去怎么收拾你!”胤禩一出来就见着个富贵公子的样子,抓着个不断挣扎的姑娘要拖走。“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多子,你家里不是一向标榜治家严禁,善待下人的么?难道佟国维倒了,你们家连着规矩体统都没了,要住个出逃的奴才竟然要你隆科多少爷亲自出来?”胤禩拿着扇子敲着手心,见着胤禩出来,隆科多顿时僵在了当地,他愣了一会赶紧上前对着胤禩打千请安:“奴才隆科多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这个丫头是我家出逃的奴才。本来当初她跑了就该抓回来打死,不过当时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就算了。谁知这个蹄子却来作死,被我今天撞上了。八爷,这是奴才的家事。打搅了八爷的雅兴,奴才告退了。”
胤禩却一点不相信隆科多的鬼话,对于佟佳一族的子弟们,真是一言难尽,有几位倒是不错,可是也舜安颜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更有隆科多这样贪婪狡诈,依仗着家里的势力胡作非为的恶少。这个姑娘怕就是那个丫头急着寻找的了。胤禩也不理睬隆科多:“你叫什么名字,别怕,只要你据实相告,我自然主持公道。你叫什么什么家里是哪里的。”
那个姑娘已经吓傻了,听着胤禩的话,她死死地盯着胤禩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我是——”
“姑娘,我可算是找到姑娘了!”没等着那个姑娘说完,方才那个焦急的小丫头冲出来,主仆两个见面抱头痛哭。
等着那个姑娘平静下来,大家猜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隆科多早就趁机溜走了。那个姑娘虽然带着而劫后余生的惊悸和羞怯,可是还大方的对着胤禩福身:“家父湖广总督年遐龄。家父不小心染病,可是家里没人,我只能带着丫头出来想请个好医生。”
胤禩听了立刻站起来对着那个姑娘拱手:“原来是年姑娘,失礼失礼。长顺你去请了福晋来,我知道年总督是个清官,可是没想到竟然贫寒至此。自己生病了竟然没有家人能使,叫自己的女儿出来请医生。这里不是姑娘该待的地方,我请福晋过来陪你说话。”
一会明惠带着弘晟过来,她带着年家的姑娘到后面专门给来拜佛的女眷们预备的禅堂说话。这里胤禩还是去看贝叶经文。
从藏经阁里面出来,就见着长寿过来回话:“年总督告老祈休,谁知路上生病了,连着跟着的家人也病了不少,本来年大人是个清官,回京的路上一概不要迎来送往,都是悄悄地的。谁知到了前边不远的镇子上实在是走不动了。年家统共就那么几个能用的家人,年老夫人早就不在了。被逼的没法子,年姑娘才铤而走险带着丫头出来的。现在福晋安抚了年姑娘,怕是太医也到了。”
“很好,亏的这里离着畅春园不远,刘胜芳就在园子里。既然是年总督的家人,这样,你回去带上软轿,把年大人接到咱们园子去。他的操守,学问都是极好的,在湖广总督的位子上做了这些年,可是你看,他家里竟然只有几个家人服侍,要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的出来。对了年遐龄还有个儿子,叫年羹尧的,前些日子刚被皇阿玛放了四川的学差。他们父子又不能见面了。”
“八哥在感慨什么,八哥好兴致,这个时候还有心请带着福晋出来逛庙会。我一路上过来,看着热闹的样子竟然发现这里的庙会比京城额好玩。我方才听说你遇见了隆科多了?这个小子实在不是个人。”九阿哥笑嘻嘻的过来,他手上把玩着个拨浪鼓,对着胤禩献宝的说:“给弘晟玩的。”
“也没什么,正巧遇见了回京城的湖广总督年遐龄。他路上生病,病倒在前头的镇子上。我叫人去接了他到我的园子里休养医治。”胤禩看着胤禟手上的拨浪鼓,无奈的摇摇头:“弘晟都多大了,还要玩这个?”
“弘晟不要,不是你的侧福晋也有了身孕,干脆留着给那个小家伙。横竖没几个月就生了,到时候就能用上。八哥,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是用鲨鱼皮做的!你听——”胤禟对着胤禩摇晃着拨浪鼓,和田羊脂玉做的鼓槌敲在鲨鱼皮的鼓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多大了,还装孩子呢。仔细着叫人看见了笑话。年姑娘,我们走吧,你放心八爷已经叫人去接你的父亲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好在这里久留,你先跟着我们走吧!”明惠笑吟吟的拉着年姑娘站在门口看着胤禩和胤禟。
年家姑娘扫一眼胤禩,看见胤禩身边的胤禟正上下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她默默地对着胤禩福了福,就跟着明惠走了。
“八哥,这是个绝色尤物啊。对了我听说皇阿玛预备给年遐龄抬旗,那样的话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