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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家里爸爸就是大男子主义,从来不关心小事,不做家务的。”
“男人在外面对的是残酷竞争,开创事业,天天脑子里想的是大事,哪里还顾得了这些?”
“难怪有人说: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位伟大的女人。”
说实在的,我对郎燕没一点感觉,总觉得她娇滴滴的,和我不是一类人,如果把她当着一个爱撒娇妹妹最合适,但看她的样子,并没有把我当成单纯的“陆大哥”。
以前有李冰冰对比,现在单身一人,仍然是这种感觉,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感情恐惧症了?郎燕其实是不错的,人长得也还算中等偏上,又有一个当书记的爸爸,这会对自己的前途带来多大的帮助啊!保守估计,至少少奋斗十年。
“参观完了,我们出去吧,屋子里憋闷。”
“去哪里?”
我看看时间不早了,于是提议:“我们去公园划船?”
“好啊。”
郎燕是个开朗的女孩,任何愁苦、伤心的事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所淹没。一听划船,她一路欢呼雀跃,兴奋异常,好像先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桂湖公园在先锋县是比较有名气的旅游去处,特别是桂湖,一汪碧水上飘着甜甜的荷叶,四周都是翠绿的桂树,一到八月,这里游人如织,前来赏桂花的络绎不绝,湖里岸上都是笑语盈盈的人群,十分壮观。
现在是五月,离桂花飘香的季节还很早,湖里三三两两的游船荡漾在绿水荷叶之间,仿佛人在画中游,看得郎燕急不可待。
我要了一艘双桨小船,管理人员把船拖近岸边,郎燕看着小船摇摇晃晃,惊叫着不敢上去。我牵着她一只手,她仍然怕得厉害,每次将一只脚伸进船舷又惊叫一声收回去,折腾了大半天,管理员都有些不耐烦了,我只好双手把她抱进船上,放在船头,郎燕趁机紧紧吊着我脖子不松手,一阵处*女的香气直往鼻子里窜来,我眼睛一抬,视线正好越过衣领,看见那深深的乳沟,鼓鼓胀胀的*,晶莹如瓷,屡屡暗香直窜鼻端,由于是扎着花边的乳罩,双峰越发被衬托得圆润、粉嫩。
我迷惑了一两秒钟,嘴里宽慰她道:“别怕,轻轻坐着就行了,保持身体平衡。”
郎燕双手死死的抓住船头的横板,脸上变色,“陆川,快来救我。”
我轻轻一笑,“放松,不用紧张。”
我忙出了一身细汗,方才安顿好,管理员解开缆绳,轻轻向前一松,小船在郎燕的惊叫声里窜了出去。
划到湖心,郎燕才渐渐适应,左右看看,觉得新奇好玩。
“燕子,你没坐过船吗?”
她摇摇头说道:“我胆小,从小怕水。”
“你爸妈没带你出去游泳?”
郎燕道:“小时候爸爸在部队,很少见面,妈妈有工作,成天忙忙碌碌,我过得像孤儿,天天待在幼儿园,大些时候就住校。”
“这么说你童年很枯燥啊。”
“嗯,不是学习就是发呆,陆大哥,我是不是很傻?隔壁的胡阿姨都说我闷傻了。”
“不啊,你很活泼嘛。”
“上初三的时候,爸爸终于回到地方,一家人才快快乐乐在一起,他们又都争相宠着我,唉,烦死了。”她说得眉头一皱。
我轻轻一笑:“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人宠你还嫌烦。”
“你不知道,他们什么都管,什么都啰嗦,听久了就像两只苍蝇,不停的在你耳边嗡嗡嗡,头都变大了。”
“也是,任何人像这样都烦,可他们是对你好啊。”
“我知道,陆大哥,你的童年怎样?肯定很快乐了?”
“我嘛,山里农村的,饭也很难吃饱过。”
她满脸的不信,嚷道:“现在农村日子好呢,那有吃不起饭的?”上下看了我一遍,扁嘴道,“吃不饱还长这样高大?”
“不骗你,燕子。”想起从前的生活,我心里一阵黯然,低低说道:“我家不一样,母亲长期生病,我又一直上学……”
“哦,伯母现在好了吗?”
“去世几年了。”
“啊?对不起陆大哥,勾起你伤心事了。”
“没事,”我发现郎燕虽然娇气,心肠还是很好,也会体贴别人,“燕子,一个人靠自己独自前行总是有一种孤零零的感觉,你可能体会不到,以前我也糊里糊涂,直到母亲去世之后我才发现一个完整家庭的重要性,钱可以努力去挣,官可以尽力去做,唯有失去的亲人,你永远没法唤回来……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常常想起母亲对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忍不住泪水长流,悔恨、痛苦、自责……什么样的感情都有。”
“陆大哥……”郎燕已经眼泪汪汪,满眼里是同情怜惜的目光。
“子欲养而亲不待,想起来真的很心痛。”我真心真意的对她说道,“所以你要珍惜现在的家庭,珍惜与父母的感情,切不可因为父母一点点过失就埋怨、失望,甚至伤害他们……”
郎燕点着头答应道:“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照你说的去做,争取爸爸回家,一家人团团圆圆,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这就对了,说明你成熟了。”我彻彻底底放下了心里的担忧,相信郎燕已经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了,不会再轻举妄动。
这件事上,我也发现了郎燕的诸多优点,开朗、热情、单纯,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郎燕住燕京酒店,第二天我送她上汽车的时候,她有些依依不舍。
我参加党校学习,不可能再陪着她,无奈之下,她和我告别,一再叮嘱我去吴德要记得找她。我答应了,看着她渐渐远去的飘在车窗外的长发,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我怕她继续留下来,万一和张晶晶碰面,那结果真的是难以预料,还是走了好,起码去了一种偶然的危险,一个县城能有多大?说不定上厕所就是见面的缘分。
我松了一下四肢,走着去了党校。
走进教室我感觉一种异样的气氛,同学眼里都流露出羡慕和亲热的目光,我靠,干什么?老子又不是组织部长。
刚刚在黄尘中身边坐下,黄副镇长推推我,低声说道:“老弟,今后多关照啊。”
“说什么呢?洗刷我吗?”
“还在装,我们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真的很困惑,几爷子一天不见,这样鬼兮兮的。
“昨天找你的是谁?第一千金吧?”我正要解释,他立即抢着说,“别说不知道哈,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娃娃敏感了吧,想哪里去了?实话对你说,昨天郎书记不在办公室,先锋县又只有我是熟人,她来不找我找谁?”
“你们不是哪个?”他两大拇指并在一起,做了一个耍朋友的动作。
“扯淡,你们都想哪里去了?”
114 【两只禽兽】
我们正说着,前后左右的人都围拢来,没一人相信我的解释,“不信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不过我想问问,你们咋这么快就知道了?”我只给付校长一人请了假。
大家都呵呵的笑起来,黄尘中说道:“你以为自己是余则成,搞潜伏工作的?”
我不知道他们知道多少,难道郎一平和张晶晶的事也暴露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事,急忙问道:“我说哥们,你们在后面搞跟踪?”
农业局顾常用说道:“是付校长亲口说的,你还保密,不够意思啊。”
我一听略微放心,“付校长?”付林会这样八婆,打死我也不信,“你们别骗我,付校长不是那种人。”
顾常用道:“是不是那种人我们不知道,不过昨天下午薛部长来讲课,中途休息时一看你娃娃不在,以为为非作歹去了,付校长向他解释,声音虽小,不过本人耳朵很灵,清清楚楚听得‘郎书记的女儿郎燕找他出去了’。交代吧,是不是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我完全放心了,坦然道:“是,的的确确是郎燕找我出去了,不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顾常用不满道:“陆局长,你这就不耿直了吧?我们……算了,不说了。”那意思是我陆川靠上了郎书记,大家也不会来找麻烦。
我看解释不清楚,干脆懒得解释,任由他们去猜测、想象吧,再说了,老子就是当上郎一平的女婿,陆川还是陆川,不会是郎川。
由于郎燕的事,培训班的同学对我态度大大改变,有套近乎的,有结拜哥们的,有认同一年毕业的同学关系的,当然也有暗中嫉妒的……我一概一笑了之,还是像以前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党校培训,学知识那是鬼话,绝大多数是抱着多交朋友来的,这一批人都年轻,说不定今后会出一个县长书记什么的,那不都成了同学了?关系关系,就得从党校抓起。
下午是一节党史课,老师一本正经,照本宣科,听得人恹恹欲睡,正在朦朦胧胧中,兜里的手脚响了,我想也不想就掏出来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
“小陆吗?”
“我是,请问你是……”有点耳熟,不过已经分辩不出来了。
“郎一平。”
“郎书记?”我情不自禁说出了声,不顾老师和同学们的惊愕,匆匆出了教室,然后才道歉道:“对不起郎书记,刚才没听出是您。”
“小陆,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我马上到。”
我立即找到付林,简单说了一句“郎书记找我有事,用会校长的车。”
付林想也不想,给他驾驶员打了一个电话,送我到县委办公楼。
我急匆匆赶到,见郎一平办公室是关着的,不敢造次,轻轻敲了门,听得里面一声“请进”,方推门进去,办公室只有郎书记一人。
我把门掩上,近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郎书记”,郎一平假装才知道我来,把眼睛从文件上移过来,说道:“小陆,你来了。”
我像以前一样,为郎一平的茶杯里续上热水,自己到了一杯白开水,坐在他左手边的办公桌前,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准备聆听他的最高指示。
郎一平用和蔼的目光看着我,问道:“小陆啊,在煤管局怎么样啊?”
难道叫我来不是因为郎燕而是纯粹想我陆川了,百忙之中来关心关心,听听我的成长经历?我来不及多想,略一沉思,便把到煤管局这两年的所得所思一一做汇报,刚刚说到成绩时,我发现郎书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言语便有些迟疑,简简单单把工作说了,末了对他说道:“郎书记,我虽然取得了一些进步,但离组织的要求差得还很远,今后一定改正缺点发扬优点,注重团结尊重老同志,虚心学习,不负领导的厚望。”
“嗯,不错,秋阳同志也给我说了,你进步不小嘛,一定要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不断加强自己的修养,和其他人搞好关系,这样才能进步得更大啊。”
“谢谢郎书记教导。”
郎一平手里抓起一支签字笔,漫不经心问道:“昨天郎燕和你在一起?”
“是,郎书记,你下乡了,她来党校找我的。”
“嗯,郎燕被我宠坏了,比较任性,还很不成熟,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语言,有机会你多指点开导她。”
“放心吧我会的,郎书记。”
“她和她母亲闹了一点小意见,就跑先锋来了,她没对你说么?”
“没有,难怪她昨天情绪不好,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一直不说,一个人闷闷不乐,后来我邀她到桂湖公园划船,才慢慢高兴起来。”奶奶的,太虚伪了,自己做下的丑事居然推到妻子身上。
郎一平既然装疯,我顺理成章就来了一招顺水推舟,虚虚实实,让他去掉怀疑。
“是吗,她一直怕水,我带她到吴德水库乘大船都不敢,居然还划船?”
“先是很害怕,船到湖心反而不怕了。”我想了想,如果一味打马虎眼,郎一平说不定反而怀疑我有意隐瞒了什么,不如直捣黄龙试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