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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相商”,署名是杨英。张俊感到很奇怪,明明是他先约杨英晚上赴宴,为何杨英又反而来约他,他没想那么多,也顾不了那剩下的十九圈了,立即飞奔离开国子监大学。
原以为相国寺应该就在国子监大学附近,可惜张俊跑了无数条街巷,问了无数个行人才到达相国寺,恐怕他跑过的路程足以比上那十九圈。来到相国寺大门,此时的张俊已经是跑得面容苍白,几近脱神的人了。相国寺是著名的佛教寺院之一,相传是战国时魏公子信陵君的故宅。“相国寺”三字嵌于古朴庄严的门楼正中,依门而卧的琉璃狮分列于大门左右,使古寺的气势大增。张俊进入大殿,见殿内置有一尊约七米高的四面千手千眼观音木雕巨像,全身贴金,精妙传神。殿内人潮涌动,全在那烧香拜佛。张俊正在纳闷:“这么多人叫我怎么找呀?难道我跟这观音一样有千眼千手呀?”忽然看见有一人影从殿侧向亭院闪去,张俊急忙跟了过去,这亭院格外清静,有个八角的琉璃亭,亭内悬一巨大洪钟。
这时,从亭院四面八方涌来几十个人将张俊团团围住,这几十个人个个头戴有天王字号的头巾,手中握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张俊开始时心里有些发慌,因为他没带剑,没剑在手不能施展“惊鸿一剑”,他打量了下那十几个人手中的兵器,见有几个手握长剑这才安心下来,只要他能抢到一把剑,就不用再惧怕任何人。张俊镇定自若地道:“哪位是杨帮主,难道这就是你的相见之道吗?”
“闪开。”一句银铃般美妙的声音响起,天王帮的弟子散成两排,一位穿着白色紧身武士服的女子出现在张俊眼前,剑柄紧贴在她胸前。这女子紧绑的衣服更突显出她那曲线般的身段,她的美不是那种柔弱的美,而是带有英姿的美,肩如刀削,腰若娟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皙。张俊知道她就是杨英,因为张俊曾听雷铜说过,天王帮中除了帮主是女的之外全是男性。杨英微笑道:“蓝公子果然艺高胆大,这么多人围住你都能镇静自若。”张俊见是美女,忽然变得客气起来,施礼道:“在下蓝玉见过杨帮主,不知杨帮主约在下来此见面有何要事?”杨英顾盼流连于张俊脸庞,轻声道:“蓝公子,是你今晚约我去赴你的宴会吗?”张俊很有礼貌地道:“是的,在下有意创立帮会,想请杨帮主和洪帮主来给点意见。”
杨英哼道:“听说蓝公子你昨晚一剑刺杀了洪帮主十多名手下,就连洪帮主也被你刺伤了,可有此事?”张俊装作很无辜地道:“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今晚在下一定会当面向洪帮主请罪。”杨英全身一震,讶然道:“你真的能一剑刺杀十几个人,我还是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如此厉害的剑法,不知蓝公子能否再试一次让我开开眼界?”
“杨帮主是想让你的这些手下来跟我试试?”
杨英扑哧笑道:“当然不是,如果蓝公子真的是剑术高超那我的手下岂不枉送性命。”
“那杨帮主要在下如何试法?”
杨英慢慢地走到铜钟边,伸手抚摸铜钟,张俊见她的纤手柔滑白嫩,真的很想冲上前去亲吻一下。杨英望着铜钟痴痴地道:“蓝公子,这一铜钟重万余斤,在霜天凌晨时,猛扣铜钟,可以响彻全城,‘相国霜钟’在我们忭京是一大景观。如果蓝公子你能一剑刺响铜钟,我就相信你的神奇剑法。”用剑刺响铜钟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用粗壮的铜柱都要用上惊人的力气才能撞响这万余斤的铜钟,何况剑尖轻薄,所需力气更是要多上不止百倍。
张俊也正想知道这“惊鸿一剑”的威力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这让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大家都很想看看这精彩的表演。杨英更是感觉不可思议,秀眸直盯射张俊,想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张俊感觉到了杨英在看自己,于是功聚双眼,向她电射而去,四目相遇,杨英一阵脸红。张俊面不改色,傲然道:“可否借杨帮主的宝剑一用?”杨英把佩剑递给张俊,张俊趁机在她那柔滑的纤手上摸了一把,惹得杨英对他瞠目而视。
张俊接过宝剑,用尽全力,使出“惊鸿一剑”,一剑刺出,群雄变色,只见剑芒暴涨,笼罩住整个亭院上空,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剑势的逼人,不禁额头冒出冷汗。一剑下去,亭院四周树木纷纷落叶,忽听得一声巨大钟响,振聋发聩。杨英脸色微变,不知是喜是忧,杨英的手下们都禁不住连连拍手叫好。张俊见杨英此时的表情没有了原来的轻松,只听她低声道:“蓝公子真是剑术非凡,今晚宴会我一定准时赴宴。”说罢便带着手下冲冲离去,只留下张俊一人在寂静的亭院中。张俊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杨英会脸露不安,而且最后说话时话音有些颤抖。
正文 第二卷 科举之路 第六十一章 夜宴(上)
更新时间:2008…5…27 13:02:03 本章字数:2463
夜色朦胧,天空上的黑云掩盖住了明月,使今晚变得更加暗淡。与这夜色气氛极不协调的是雷府,雷府今晚到处张灯结彩,屋梁上墙壁上到处挂有红色绸缎,大厅、亭台、阁楼内宾客如云,这些宾客并不全是雷铜的朋友,其中有大部分是慕名而来。蓝玉昨晚刺洪兴的那一剑已经轰动了京城中的武林人士,武林中的人其实是最无聊的人,他们只要一听说哪里有热闹看就会不约而同地蜂涌而去。他们听说新近鹊起的蓝玉要创立帮会,而且还胆敢邀请京城两大帮派的帮主赴宴,看来这场夜宴必定精彩万分。
张俊独自一人凭栏坐在凉亭上,与雷府喧闹的格调截然不同,他一直在沉思着今晚的宴会,虽然他已给了洪兴和杨英下马威,但他还是担心这场创帮盛会会遭此二人破坏,他觉得洪兴、杨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从来不会有人能容忍自己的地盘被人插足。
张俊正在沉思,忽然有一倩影走到张俊身边,张俊想抬头看看这位倩影到底是谁,谁知她离张俊太近,张俊一抬头竟然触碰到了她那柔软而又极具弹性的胸脯,那女子趁机用手托住张俊的脸,把张俊的脸按在自己香软的酥胸上,张俊毕竟是个男人,抵受不住如此诱惑,特别是在这种看不见女子容貌的情况下,更具刺激感。张俊双手搂抱住女子丰满的腰,鼻子尽情地享受着女子散发出来的体香。
那名女子比张俊想象得还要狂野,居然将张俊的手放在自己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上,让张俊任意揉捏,女子开始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张俊一听这呻吟声脸色顿时大变,忙用力推开那名女子,满脸羞红道:“刚才大哥没看清楚是弟妹,一时糊涂,请弟妹切莫见怪。”原来,这名女子正是雷铜之妻柳飘飘。柳飘飘柔声道:“蓝大哥,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今晚是专程来报答你的。”说罢又走近张俊身边,自己解开了自己薄衫上的纽带,张俊大惊失色道:“弟妹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不需要你这种的报答方式。”柳飘飘甜蜜地道:“蓝大哥,你是怕这里人太多会被人发现吗?那好,我们进屋去,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我们干的事。”
张俊义正言辞地道:“弟妹,请你自重,你是三弟的妻子,你这样做岂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吗?今晚宴会就要开始了,我先过去。”张俊说完立即撒腿就跑,他真怕自己的自制力不够,会做下不义之举。
张俊来到大厅,见黄龙和雷铜正忙着招呼客人,忽然,门外护卫大声喊道:“洪帮主到!”张俊忙出去迎接,众宾客们以为终于等到了高潮,这下洪兴肯定是带上几百个弟兄与蓝玉展开殊死搏斗。但世事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张俊热情地跑出去迎接洪兴,而洪兴呢,他肩胛虽然包着白纱布,但丝毫包不住他的热情,与张俊狂热地拥抱,就像是失散了几十年的亲兄弟见面一样,看洪兴那高兴激动的样子,好像是得了失忆症似的,忘了他肩胛处是谁刺伤的,世界上最虚伪的拥抱莫过于此。
张俊亲自接待洪兴入大厅,这时,门外守卫又大喊:“杨帮主到!”张俊丝毫闲不下来,忙又出去迎接杨英,只见杨英穿着一身蔚蓝色武士服,发髻上戴着一根天蓝色的发簪,与她的武士服相互辉映,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张俊在想,如果她不穿武士服,而是穿平常女子的衣服,一定会更美。张俊很斯文地施礼道:“杨帮主果然准时,请!”杨英微笑道:“蓝帮主的宴会,我怎能来迟。”张俊听到杨英称他为帮主,知道杨英内心已经同意他成立帮派了,心里顿时塌实下来。
这场盛宴真是无与伦比,整个雷府共设有三十几张桌子,而每台桌子都摆有十几道菜,还有各式各样的好酒,最美妙的是雷铜还请来乐队弹奏歌曲,而弹奏歌曲的歌女都是绝色,真可谓是声色俱全。这场宴会耗费银子无数,为的就是树立天龙帮在京城中的社会地位。
洪兴见了杨英之后也很礼貌地向杨英施礼问好,不过杨英对洪兴却比较冷淡,只是寒暄了几句。洪兴疯狂地饮酒吃菜,张俊瞧见洪兴不时色咪咪地看着杨英,而杨英则基本对洪兴无语,只顾和张俊交谈。黄龙、雷铜陪着洪兴在那疯狂饮酒,洪兴喝地醉醺醺时,真情流露道:“杨英,为什么你不理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是这样?你究竟有没正眼看过我一次?哪怕是一次?”杨英冷冷地道:“洪帮主,你喝多了吧。”洪兴激动道:“不!我没喝多!我清醒着呢!我一直都很爱你,你是知道的,可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冷淡?而你对他…你对他却这么热情,为什么?”张俊知道洪兴口中的那个“他”说的是自己,于是偷偷看了杨英一眼,见她脸色微红,不过杨英很快就转羞为怒:“洪帮主,看来你真是喝醉了,在这里胡言乱语!”洪兴大声道:“我没醉!你说,你是不是想嫁给他。你本来是我的,你知道吗?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我连容貌都毁了,但我从来就没后悔过,为了你,我甘愿做任何事。”
眼看这场夜宴就要变成洪兴的表白宴会了,忽然,门外响起两声惨叫,众人都跑出门外看看究竟,只见两名护卫已经暴毙当场了,两名护卫都是咽喉处被人一剑贯穿。不远处的漆黑地方里冒出一个人影,手握长剑,徐徐走来,他脸上好像僵死了,不带任何表情。张俊大声道:“阁下是何人,可否报上名来?”
“寂然子”,声音显得苍白无力,群雄一听寂然子的大名无不脸露恐惧之色,唯独张俊一脸茫然,因为他孤陋寡闻,从来就没听说过有叫什么寂然子的。张俊低声问杨英道:“寂然子是谁,为什么你们一听到他的名字都很害怕的样子。”杨英先是惊讶,既而道:“寂然子是西域一带最厉害的用剑高手,二十年前曾来到中原江南挑战当时江南最有名的‘十大名剑’,在杭州最高的六和塔上一口气刺杀了‘十大名剑’,从此威震中原,之后他又回到了西域,再没来中原,这次不知所谓何事竟又远涉中原。”
张俊道:“老前辈千里跋涉来到中原,路上一定辛苦了,何不进府喝上几杯,让晚辈替您洗洗尘。”杨英轻声对张俊道:“寂然子不喜欢别人跟他开玩笑的,你别胡说,正经点。”寂然子道:“老夫听人说中原又出了位绝世高手,手痒难耐,于是连夜从西域赶来,想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