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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在下可以当你的随从,随时听候左右。”
“他”冷冷地道:“你最好离我远点。”说完便走了回去。
张俊拾起密旨和令牌,他看着赵彦韬的尸体,想道:“这混蛋独自一人出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我得看看他身上带有什么重要的物件。”张俊从赵彦韬尸身上搜寻物件,竟真的被他找到一封密函。张俊拆开来一看,这是蜀国给北汉的密信。
张俊回到客栈,忽然想起今晚还要宴请汪昭凡夫妇他们,连忙高呼:“伙计!”
一声娇笑传来,花大姐不知从哪里闻声荡了出来,见到是张俊,眸中异彩大放,轻笑道:“原来客爷还没走,害得我正担心你溜了呢。”
张俊探手搂过花大姐的腰肢,得意地道:“既然大姐这般心疼在下,在下知恩图报,照顾一下大姐的生意,给我来坛好酒,烧几盘好菜,快一点。”
这时汪昭凡正下得楼来,张俊见他来了,忙招手示意。汪昭凡只看花大姐暗藏的风情,与张俊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就知道这人今天下午说不定和这骚老板娘发生了什么勾当。
汪昭凡走到张俊身前,抱拳施礼道:“张兄是在等我吗?”
张俊含笑道:“我还以为汪兄不肯赏光呢,哈哈。”
花大姐挣脱了张俊的手臂,怪嗔地轻笑道:“好了,你们慢慢聊。”
张俊和汪昭凡选了一张台子坐下,不多时,酒菜上了来,张俊先给汪昭凡倒了一碗酒,才给自己倒了碗。
汪昭凡端起酒碗,不好意思地道:“在下失礼了,因为突然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耽搁了,累张兄久等了,真是抱歉,在下先饮为敬。”
张俊一笑道:“哪里哪里。”张俊陪饮,又给二人满上。
张俊见只有汪昭凡一人下来,问道:“咦,怎么不见尊夫人和贵侄?”
汪昭凡一阵尴尬地道:“内人身体有些不适,耀儿和萍儿正在陪她,还请张兄见谅。”
张俊一听顿时扫了兴致,但表面当然不能显露出来,笑道:“汪兄还是客气,这第二杯该我敬汪兄了。”
推杯换盏,聊了起来。相谈正欢,忽听楼上有男子轻唤:“叔叔,叔母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您快上来看看吧。”
汪昭凡心中叫好,就势道:“张兄,你看这个,太失礼了,让张兄久等,又没让张兄尽兴,真是……”
张俊也早没有喝下去的兴致,道:“哪里哪里,汪兄不必在意,尊夫人的身体要紧,有缘再聚。”
汪昭凡冲张俊施了一礼:“那在下今夜就不相陪了,改日再谢张兄。”
说罢,转身上楼去了。张俊暗骂道:“你个王八羔子,老子赏脸请你夫人下来喝酒,你们倒是处处提防老子,呸,给脸不要脸,你们不喝,老子喝。”
张俊自己吃了酒菜后,向店里伙计买来一只白鸽,他回到自己房间,把密信绑在鸽子身上,再把鸽子从窗外放飞,飞鸽传书给赵匡胤……
……赵匡胤举着那封密信颇为自得地对着赵普等人言道:“师出有名了!师出有名了!”
于是,赵匡胤就以后蜀密谋勾结北汉犯宋为借口,于这一年的七月,正式发兵攻打蜀国。宋军的统帅是王全斌,赵匡胤之所以任命兵部尚书王全斌为统帅,是考虑到他以前毕竟是禁军统领,骁勇善战,而且赵匡胤想借这次伐蜀的机会重新重用王全斌。
副帅是刘光义和崔彦进,监军是王仁赡和曹彬,这四人都是清一色禁军出身,再加上王全斌,五人皆是勇猛战将。
赵匡胤此番攻蜀,只派了六万军队。不过,这六万人全是禁军(由皇帝直接掌握的军队),不像前番攻打荆、湖,宋军也有五万,但那全是厢军(地方部队)。而且,这六万宋军还不是从一个地方攻蜀的。王全斌、崔彦进和王仁赡领三万人由凤州出发向南打,刘光义和曹彬领三万人由归州出发向西攻。不难看出,赵匡胤此番派猛将率禁军从北、东两路同时攻蜀,的确是想速战速决。
大宋朝举国上下几乎都知道皇上已经发兵攻打蜀国了……
……清明,张俊起身离开客栈,他在马厩里同客栈的伙计买了匹棕色马匹,带上些干粮,便急着上路了。
路过蜀国边境时,见蜀军城防严密,进出城的百姓都要经受严格盘查,张俊下马进城,被两名蜀兵拦住,士兵喝道:“进城做甚?”
张俊憨笑道:“军爷,家父就住在城里,近来家人修书予我,告知家父抱病,让我速速返家。”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宋朝派来的奸细,想混进城里刺探军情?”一个士兵把手伸了出来,张俊聪明,知道他这是示意自己要拿出些银两来买通他。
张俊掏出两锭银两放到那士兵手中,好声道:“劳烦军爷通融则个。”
士兵接过银两,扬手一摆:“放他进去!”
张俊进了城里,暗笑:“蜀国上下已经贪赂成风,焉有不亡之理。”
张俊又连续赶了数日的路程,一直从蜀国边境来到了蜀国心脏,有“天府之国”之称的蜀都成都。
张俊依然记得那句:“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三顾频繁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正文 第三卷 混迹官场 第四十五章 探子
更新时间:2008…5…27 13:02:56 本章字数:3604
张俊前去成都南郊武侯祠瞻仰诸葛亮,来到武侯祠门前,见有众多士兵把守,百姓都被拒之门外,人群都涌在门前。张俊不明所以,找来人群中的一人问道:“这位兄台,请问今天是什么喜庆日子,怎么如此多人来参拜武侯祠啊?”
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张俊,道:“你不是蜀人吧?今天是武侯生辰啊!”
张俊笑道:“在下的确不是蜀人,我是商人,来蜀地做买卖的。”
“哦?是吗?今天可是我们蜀人的节庆日,大家都来这里凭吊诸葛丞相。”那人客气地道。
张俊又问道:“看这门口这么多士兵把守,里面一定来了位朝廷的高官吧。”
“是王昭远丞相,王丞相平生最崇拜诸葛丞相,他常常说自己要像诸葛丞相那样振兴我大蜀。”
这时,见得王昭远出来,这王昭远双目炯炯有神,面容瘦削,气定神闲,右手轻摇羽扇,倒还真有点诸葛遗风。
王昭远带着一班官员,上了轿子,轿子前面有一队轻骑开路,后面则跟着一队士兵护送,排场颇为壮观,大队人马扬长而去。张俊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他在后面跟踪,一直跟到皇城下面,原来王昭远是要直接进宫。
张俊正在琢磨怎么样混进宫去,只见一个太监跑出来传话,说皇上今日不早朝,叫王昭远回去。王昭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坐回了轿子,离开了皇城。
张俊突生一计,见那太监正欲回宫,就快步跑了过去,叫道:“公公,请留步。”
那太监微愕地看了看张俊,道:“你是何人,洒家认识你么?”
张俊装出神色很惊慌的样子,道:“公公,你家出大事啦。高堂病得很严重,卧床不起,她唤我来叫你回家一趟,她老人家快要不行了,想临终再见见儿子最后一面。”张俊不知道这太监家里是不是真的还有老母尚在,但他只有搏一搏了,万一这太监的母亲早就死了,那自己就说是认错人了,也没什么大碍。
可真是凑巧,这一搏就让张俊瞎猫逮上了死耗子,那太监见张俊说得逼真的样子,竟真的相信了张俊所说的话,大惊道:“怎么样这样,我娘她身子一向好好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张俊怕说多了露馅,着急道:“你快回家去看看吧,你母亲撑不了多少个时辰了,要快!”
“可我正值班,出不得宫啊,要是被宫里人知道,那可是杀头的罪!”
“就这么几个时辰没人会知道的。”
“不行啊,我是伺候花妃娘娘的,她随时都要叫唤我,要是我不在,肯定会被发现的。”
张俊装做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好了好了,我帮人帮到底,我先替你在宫中顶上一阵。”
太监听了大喜道:“啊?真的?太谢谢你了,恩公。”
张俊看着太监对自己心存感激,心里觉得好笑。一般人如果是突然听到自己的亲人有生命危险时都会一时乱了分寸,来不及冷静下来多想,这时候最容易被骗上当,其实只要冷静下来细想就很容易拆穿张俊的骗局,只是张俊不断地催促他,扰乱了他的思维,再加上亲人垂危,更是让他头脑一时无法冷静下来,张菌就是利用了人性这个弱点,才能轻易得手。
张俊和他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互换衣服,等张俊穿上那件太监衣后,迅速出手掐住了太监的喉咙,太监惊恐地看着张俊,还没等他叫出声来就已被张俊掐断气了。为了安全起见,张俊将他的尸体拖到巷道的一口井边,把尸体投向井里,再用大块的石头往井里砸,张俊自言自语道:“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大家各为其主罢了。”
有了太监的腰牌,张俊很顺利地入得宫去。张俊不熟悉宫中环境,只能在里面乱撞,恰巧身后有个宫女叫住了张俊:“小安子,你去哪里,我找你好半天了,圣上驾幸我们‘淑仪宫’了,快跟我回去,要不然花妃娘娘可要怪罪了。”张俊个子跟那名叫小安子的太监相差不远,再加上小安子的衣服又让张俊给穿在了身上,所以那宫女瞧见张俊的背影便误认为张俊就是小安子。
张俊带着假腔应道:“是!”他低着头跟宫女回去。
在成都的后蜀国皇宫里,一间雕龙画凤的屋子内,热气蒸腾。热气是从一池热水中散发出来的。热水中有两个人在洗浴,一个是孟昶,另一个是花蕊夫人。
在这无比闷热的天气里,居然还浸在一池热水中暖身,蜀人的习性果然很是奇特。而对孟昶来说,与花蕊夫人同洗鸳鸯浴,不管有多热,那也是一件心旷神怡的事。
热气很浓厚,迷迷蒙蒙的,侍立在热水池边的数十个宫女太监,其中就包括有张俊,他可是没有净过身的,一种雄性的冲动蔓延全身。不过隔着帷幔,张俊很难看清孟昶和花蕊夫人的真实面目。他只能透过恍恍惚惚的热气,看到水池的中央有两个白乎乎的肉体在晃动。
张俊只能凭借自己丰富的想像去猜测孟昶和花蕊夫人在水池里的动作。不过,孟昶和花蕊夫人之间的对话还是清晰地传到了他耳中。
孟昶道:“爱妃,你知道吗?朕今生今世最大的满足,就是得到了爱妃你!”
花蕊夫人“格格”一笑:“皇上,你这种话,臣妾已经听过一百次了!”
孟昶道:“朕就是说过一千次、一万次,朕也还要对你说,因为这是朕的心里话!”
花蕊夫人不笑了:“皇上,你如此看重臣妾,臣妾着实感动!令臣妾感到惭愧的是,臣妾不能给皇上带来更大的快乐……”
“爱妃切莫这样说!”孟昶立刻道,“有爱妃天天这样陪在朕的身边,这就是朕最大的快乐!”
花蕊夫人忽然吟出一首诗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至,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张俊虽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从她的声音和才情,已经可以断定这花蕊夫人就是练晓芙无疑。花蕊夫人所吟,乃汉代乐府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