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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屛笑嘻嘻,反身摸着他的俏脸蛋:“哎,要是再多一个像你这样,要权势有权势,要本事有本事,要美色有美色的全能型高富帅就好了。那样,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秦子洲脸色青黑:“原来我也是你后宫人选之一。”
那酒有些后劲,安屛被秦子洲连续的灌了几杯就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还傻兮兮的点头:“对,你就是我后宫的正宫娘娘!”
秦子洲直接将酒壶往桌上一抛,把人往肩膀上一扛:“既然如此,今晚就由本王侍寝好了。”
还没走到床边,就已经快手撕了她穿了没多久的亵裤,胡乱的在她腿间摸了一把。也许是沐浴完没多久,里面还湿润得很,秦子洲也不再多话,把人往床上一压,就站在床边从后面窜了进去。
安屛惊叫了一声,张大了眼去瞪他:“你不会温柔点啊?”
秦子洲凑过去咬她的唇瓣:“对不住,我既不是温柔体贴的美大叔,也不是下得了厨房的家庭主夫,我有八块腹肌,四肢发达头脑倒是不怎么简单,天生就爱蛮干狠干,横冲直撞。”说着,就马不停蹄的冲撞起来。
安屛整个人差点被冲倒在床上,揪着软枕反手去打他,秦子洲夺过枕头压,将她翻了个身,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一手压在珍珠上,继续奋力开阔。
安屛隐隐约约觉得这个身子得了趣,她向来服从自己内心的欲·望,也稍稍抬起身子往上凑,秦子洲得此鼓励,郁闷的心情稍有缓解,动作慢了下来,握着她的腰肢开始轻缓戳刺。
安屛皱着眉:“你是乌龟呢,动作这么慢。”
秦子洲道:“我喝多了酒,没力气了。”
安屛直接推了他倒在床上,自己坐了下去起起伏伏来,这姿势由安屛掌控火候,她或快或慢,或转动腰肢不温不火的试探,或大起大落的冲锋陷阵,过了一刻钟,她也趴到了秦子洲身上,拍着他的胸膛:“只顾着享受的废柴,起来,干活。”
秦子洲闷笑,双手抬起她的腰肢,以狂风骤雨的气势将她再拉入欢·好的旋窝之中。
这一整夜,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女子的娇蛾此起彼伏。
第二日,秦子洲在明亮的日光中醒过来,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
安屛,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安屏走了,咳咳,肚子里还揣着个包子跑了… …
37、养条虫(34)
秦子洲茫然的站在屋子中央,目光从床榻移到梳妆台,再到窗口,最后才落在微微敞开的房门边。
门外,初冬的寒风已经夹带了冷冽,从门缝里撺进来,还没来得及刮在人的身上就销声匿迹了。屏风后的床上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两人纠缠的身影,安屛放肆而轻笑的呻·吟也若有似无的还漂浮在耳边,甚至,他的掌心里还遗留着她柔软身躯上的温度。
不小片刻,那温度就被寒风带走了。
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黑影踉跄着走了进来,说是走,其实与爬行无误。
张家娘子的一条胳膊折了,长裙也破碎不堪,露出的腿上有个血窟窿似的,从庭院里一路淌来的都是坑坑洼洼的血泥。
她说:“她走了!”
秦子洲眨了眨眼:“谁走了?”
她又说:“你的预定王妃。”
秦子洲又问:“既然是我的王妃,怎么会舍弃我而独自离开?”
张家娘子歪着脑袋想了想:“因为她只是王爷的备用王妃,不是皇上的,也不是皇家的。”
秦子洲坐在桌边,捂着那如针扎一样的半边眼,埋头闷笑:“她真是笨,怎么不再等等呢。明知道我不会放开她,明知道我不会屈服与皇权,明知道我根本不会娶那什么破和亲公主!”
“那是王爷你知道,我们可不知道,安姑娘自然也不知道。”
秦子洲猛地一圈砸在了桌上,那张比成人拳头还要厚实的黄梨木桌子,只不过片刻就从他的掌下裂开几条缝,哐的,整个桌子已经分离崩塌,再也不负原来的模样。
张家娘子自己靠在门边上,又慢慢滑到地上,她将自己破碎的裙子撕扯了一块下来,绑住了还在流血不止的大腿,又抓了门边一个花瓶,拿着破布巾进去沾了沾水,自己洗了个脸。她对秦子洲的愤怒和痛苦都视而不见,等到自己一切妥当,才道:“我记得,将我推荐给王爷的那个人说过。王爷您是个善忍之人,百忍成金。您又是个有谋略的人,最擅长以退为进。我知道您回宫后对二皇子的陷阱并不是一无所知,您就是都知道,才故意踩踏了进去,为的就是让他狂,让皇帝轻视,让皇后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秦子洲抬起头来,听得她说:“我还知道,王爷您手上有另外一批人,为您效忠,您并不是全然依赖温家,以来我们这群随时在您身边晃荡的人。您手上的那批人在暗处,在皇宫的深处,在每一个皇子、嫔妃甚至于是皇上的身边。这些人,可以让您不凭外力,直接将皇宫翻个底朝天,瞬息就将所有人的算计颠覆。”她似乎是失血过多,力气有所不怠,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是个粗人,我只知道谁给了我一个耳光,我就要砍了他一只手。我也有对重要的人,谁动了那人一根指头,我就砍了他的脑袋。我不会忍,我也不会让我的人受委屈,我只会替他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也许我很冲动,不过我不是口里说自己重情重义,我只会做给他看。”
她望向沉默的秦子洲:“王爷您知道吗,安姑娘曾经问过我,王爷您到底有没有将她看作家人?如果您当她是家人,您怎么会忍心看着她受温家姑娘的欺辱而不愤怒,不替她主持公道。”
秦子洲的唇瓣蠕动了一下,这时,张家娘子却不再看他了,反而转去门外那空旷寂寥的庭院:“您将她带入王府,她就说您这是给她建了个牢笼,她这只麻雀只能被关在牢笼了,等着您哪天想起她了,就来看一眼,没想起,就老死在牢笼里。”
她摸了摸身下的门槛,从这道门望向院子,一路过去除了那鹅卵石上缀着的血珠,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仿佛所有的时光都停驻在了围墙之内。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走进院子时,安屛悲伤又绝望的神色,那时候,她已经坚定了离开的决心吧。
冬日的风又吹了进来,这次房门正大敞着,屋内稀薄的热气似乎被张家娘子彻底的带走了,留下一地的空亮,风一吹,连衣摆都发出猎猎的呻·吟,仔细听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悲鸣。
院外,参天古树上最后一只鸟雀也飞走了,寒冬来了。
安屛离开之后的那三年,被南厉国人称之为‘妖孽出洞’的三年。
一切的序幕,是从睿王迎娶西衡和亲公主开始。睿王成亲的第二日,皇后突然中邪了一般,对着睿王破口大骂,丝毫不顾虑国母的威严,怒称睿王为‘逆子’,并且将睿王妃段瑞芷从鸾座的阶梯上给推了下去,导致公主左手骨折。
当夜,皇后寝宫突发大火,因为寒冬,风大,火势一发不可收拾,甚至烧毁了皇后半张脸,在太医们的全力救助下,皇后的凤荣却再也无法恢复如初,宫内开始流传废后的传言。
同时,朝臣请求皇上立太子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睿王因为新婚,与睿王妃深居简出,每日里两夫妻除了晨昏去皇后宫殿定省外,不见外客,与众多兄弟亦渐行渐远,连皇上安排的差事也已‘王妃不愉’的理由给推脱了。半年后,睿王因为没有公开支持七皇子为太子而被皇上厌弃。
同年年底,在皇上屏蔽了万难,将要立太子的前夕,皇后突发癫狂之症,在众目睽睽下刺伤睿王,混乱中七皇子撞倒了睿王妃,导致王妃流产,立太子之事暂时搁置。
第二年,二皇子以为官十罪,将七皇子的外祖家推上了风口浪尖;二月,北雍来犯,三皇子只请领兵,与北雍开战,皇未准。三月,二皇子与六皇子得到皇上的重任,委以筹建度假村事宜,七皇子大义灭亲,亲自监斩外祖门人数十人,在朝中以‘铁皇子’着称。四月,北雍夺城九座,皇上亲自请睿王妃休书西衡国君,支援南厉固守国防。睿王妃以伤子为由,拒绝私下向西衡国君请兵。五月,北雍夺城十五座,皇后亲至睿王府,请睿王妃修书西衡国君,以两国大局为重,睿王妃提出睿王出战,否则西衡不会出兵,皇后怒走。六月,三皇子与四皇子纷纷请兵,皇上立睿王为三品将军,领兵十万抗敌北雍,睿王出城。七月,西衡出兵与睿王夹击北雍。八月,首战告捷,北雍败退数百里。十二月,休兵待战。
第三年,朝臣再次请立太子,二皇子呼声最高,皇上暂休朝。二月,七皇子献祥瑞,得皇上大赞,称其为孝子,隔日,七皇子突发怪病,宫中流传皇子得罪了神仙,惹来灾病。不过五日,七皇子宫中又有三人恶疾,宫人惶惶不安。皇上下令暂封七皇子宫殿,皇后爱子心切,与七皇子共抗病魔。七月,睿王夺回南厉城池,并缴北雍兵将五万,大获全胜,不日凯旋。八月,七皇子痊愈,皇上突然宣布立其为太子,朝廷大哗。立太子不过半月,太子门人贪污受贿,包揽诉讼超过十人,朝中对太子颇有微辞。九月,睿王即将入城的前一天,皇上突至皇后寝宫,帝后大闹,皇后因构陷前皇妃之罪被打入冷宫。睿王入城,被皇上笑称‘赏无可赏,可要太子之位否?’太子当场晕倒,睿王被封一等护国大将军,封地无数。
同年十二月,皇后闯出冷宫,道出睿王身世,原来睿王是前皇妃之子,并不是皇后亲生。因皇后与前皇妃同时怀孕,皇后丧子,故暗夺皇妃之子李代桃僵,皇妃听闻自己诞下死胎,不久病逝。皇帝大怒,撤皇后印,废太子,同年最后一天,立睿王为太子,国定。
此后,世人皆称前皇后为‘妖后’,暗讽其心思歹毒,畜·生不如。
又是一年春来早,冬去的鸟儿纷纷回归故里,到处叽叽喳喳喜气洋洋。
六皇子刚刚从二皇子的府邸出来,不,今日起,二皇子也有了封号——寿王,同时,三皇子被封文王,四皇子为武王,七皇子为州王。
现在,六皇子只要一闭眼,都可以回想到今日朝堂上,太监宣读封号时,朝臣们意料之中或意料之外的神色。意料之中,自然是二皇子的封王,意料之外是七皇子的封号。州,是地名,南厉有二十多个州郡,用它来给皇子做封号,可见皇上对他到底有多厌弃。
兴许是想得太入神,一直到有人拍了他的肩膀时,他才惊醒过来。
他的面前停着一辆马车,车的门帘上用暗线绣着四爪金龙,展着一对尖翅待振翅欲飞。
在皇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秦子洲的车架。
六皇子只是疑惑了一瞬,就顺从的上了马车。秦子洲正端坐在内,单手擦拭着他的佩剑。那剑是他出征那一年打造的,剑身极其尖细,横在眼前的时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