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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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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养条虫(28)

  白皙的肌肤在眼底显现的时候,秦子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像是看见了猎物的蛇。
  
  兴许是突然而来的寒冷让安屛感觉不大舒服,她挣扎了两下,又噗通的掉到了浴桶里,胸前的两块圆滚滚的兔子肉在水里荡漾了几下,上面的嫣红被水珠滑过,反而刺激得立了起来。
  
  秦子洲额上冒出一根青筋,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忍耐力在节节攀升,他伸手搂住她的腋下,那两处浑圆就挤压在他胸口,隔着衣衫,稍微动弹一下都可以感觉它的柔软。
  
  秦子洲鼻子有点痒痒的,低头看向那白花花的地方。
  
  安屛呛了几口水,终于有点要清醒的意思,朦胧的睁开眼,就看到对面的男子,她笑嘻嘻的喊了声:“帅哥!”
  
  秦子洲一愣,转瞬就怒火直线飙升:“帅哥是谁?”
  
  安屛醉得太厉害,手臂都软绵绵的,她索性用脑袋去磨蹭对方的下巴,感受那短短胡须的刺辣感:“帅哥么么哒!”
  
  秦子洲将她搂得更加紧了些,一把钳住她的下颌:“说,帅哥是谁?”
  
  安屛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只觉得面前这张脸十足的惊心,很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偏生肌肤滑腻得很,与坚硬的胡须相辅相成,特别的……性感。
  
  安屛眼睛眯成一条缝,不退反进,嘟着嘴去亲吻对方。两人靠得极进,她只是那么一踮脚,唇瓣就贴在了他的嘴上。秦子洲更怒,只觉对方心里还有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她米粒迷糊的贴近,直接就含着她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安屛大叫一声,在痛感里又清醒了一些,瞪大了眼:“你干嘛?”
  
  秦子洲一掌粉碎了她的亵裤,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干·你!”
  
  安屛喷了一口酒气,那分清醒又淡了些,含含糊糊的奸笑:“这事太复杂,你干不了。”
  
  赤·裸·裸·的侮辱!
  
  秦子洲直接把她从水中提溜起来,审视了一遍她的身体,咬牙切齿:“等下你可别求饶,我倒是要让你看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我干不下来的女人!”
  
  安屛再次打了个酒嗝,昏昏沉沉的就要继续睡。
  
  秦子洲不带含糊的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觉得她在浴桶里面泡过的好处,至少那处不是纯粹的干涩紧致。
  
  他对这副身体早就肖想了很久,美食在前,挑衅再后,哪里还会再忍,将人往桶缘一压,人也退了鞋子踩进去,抽了腰带,直接脱了裤子就蛮横的冲了进去。
  
  睡梦中,安屛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又粗又烫的棍子狠狠的打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双腿挣动,肩膀却被压制,那火棍很是坚定,直接一举到了她的体内。
  
  安屛痛叫一声,不止脑神经,连身体都开始抽搐,她踢打更加用力,眼睛却沉甸甸的掀不开,双手无力,只觉得身体被强制性的一分为二,往那热源越贴越近,她下意识的喊了声:“云起!”
  
  秦子洲的动作一顿,不意外的看到水里满满漂浮起来的血色,他伸手往水中摸了摸,安屛难耐的扭动,眉头锁着,又喊出了那个名字。
  
  “云起,云起!”
  
  在她的心中,秦子洲不是秦子洲而是安云起,是那个依赖她信任她寸步不离的跟随在她身后的少年。
  
  秦子洲生出一丝忿恨,连她都要忘记自己,一心一意的只记得那个没有头脑的傻子,她与六皇子相处和睦,是不是也因为六皇子的身上有安云起的影子?
  
  明明他才是安云起,她却从他的兄弟身上寻找他,这个女人,真的以为他是个心机深沉没心没肺的狡诈之人?
  
  他许下的每一个诺言她都不相信,他给予的每一个保证她都怀疑。此时此刻,秦子洲居然开始嫉妒起那个几个月前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嫉妒起那个只有五岁智力的自己。
  
  秦子洲既爱又恨,身下动作逐渐狂躁,摁着她的肩膀不容许她一点的反抗,在她的身体里开阔,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安屛在连绵不绝的疼痛中挣扎,那些酒意被热气蒸发,越发的浓重,让她全身沉甸甸的。体内的火棍由急到慢,由横冲直撞到九浅一深,疼痛在缓慢的褪去,细细的酥麻交替着升腾。
  
  安屛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春·梦,梦里的自己被一个强势的男子压迫,对方不顾她的意愿挑开她的双腿,进攻她最脆弱的地方。
  
  安屛很想喊:“帅哥,你会不会玩啊?知不知道做·爱要两情相悦啊,就算是一夜·情,麻烦你也要顾虑一下女方的感觉嘛,又不是处,这么急躁做什么?”
  
  刚刚在梦里人抱怨完,就感觉火棍猛地一抖,很好,果然是处男,这持久力堪忧啊!她才有点感觉对方就缴械了。
  
  负分,差评!
  
  安屛恼火的推开对方,嘀嘀咕咕的抱怨‘童子鸡出来泡什么妞,丢人’。
  
  秦子洲刚刚爬升到灭顶的极乐中就被安屛嫌弃的推开,他一时没有回过神,就看着安屛晕头晕脑的要起身,她到底才破·身,又喝了酒,没什么力气,爬也没爬起来人又眼看着要滑到浴桶里,秦子洲赶紧抱起她,也不顾自己湿漉漉的衣衫,将人随意拭干了水渍,就放到了床上。
  
  安屛一挨上床榻,就恍惚的觉得春·梦还会继续,身子的疼已经消散了不少,实在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因为对方去的太快,那疼不够绵长,所以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作为个女汉子,这会子她的彪悍就有了十分的提现,她在梦中一拍床榻:“滚上来,老娘教你什么才是鱼水之欢!”
  
  秦子洲闷笑,没想到安屛也有主动求·欢的时候,自动的退了衣衫坐到了她的身边。
  
  安屛费力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嘴,他引着她一路滑入自己的口中,抱着她的腰,让她与他一起起舞。
  
  方才的干柴瞬间又被点燃了,安屛勉力抽出自己的舌头,闭着眼很严肃的提醒她,结结巴巴的说:“伺候好我,才有你的甜头吃,懂吗?我不舒……服了,就会踹你……下……下床!”
  
  秦子洲闷笑:“好!”
  
  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春·宫图册,眼睛直接梭到了她那最隐秘的地方,干脆把她压在床榻上,将头埋了下去。
  
  安屛‘啊’的尖叫一声,挺身而就。
  
  这一次,她的火算是真的被勾了起来,对方虽然笨拙,方法也很粗暴,可正是这份原始的取悦让安屛有了异样的体会。
  
  之后的一切简直是水到渠成,安屛彻底化身成了女·色·狼,反推帅哥,直接将对方吃干抹净。
  
  秦子洲没想到安屛对男女之事也有了解,看着在自己身上摇动的身子,眼中隐晦莫名。
  
  她是处子,却对欢好之事坦然而直白,也懂得一些花俏动作,更为蹊跷的是,明明该是他吃她,她却很会自己享受,主动得让他侧目。
  
  如果不是方才在水里飘出的血色,他会以为她早已失·身,如果真是那样,他会将那得到她身子的男人碎尸万段!
  
  嫉妒,是让男人化身野兽的最好良药。
  
  秦子洲使出了浑身解数,将一开始就霸气侧漏的安屛吃了好几遍,床上,桌边,甚至窗台边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直到烛火燃尽。
  
  第二日,安屛醒来时才察觉浑身酸痛,她皱着脸问蹲在暗处的张家娘子:“我昨晚跟六皇子打架了吗?骨头都要散了。”
  
  张家娘子的脸比她的还要扭曲:“没有。”
  
  安屛:“那我怎么浑身都疼?”
  
  张家娘子:“因为你跟睿王这只妖精一起打架了。”
  
  安屛宿醉的脑袋还是很疼,半响都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深意,直到下床穿衣,她才觉得双腿有种合不拢的感觉,而且,身体内部似乎……她扭了扭腰,又揉了揉臀部,慢吞吞的抬起头,看向对方。
  
  张家娘子一脸淡定:“没错,昨晚你们两只妖精打架到了三更半夜,我听了一夜的壁角,虽然没偷看,估计今晚你们再继续的话,我迟早会长出针眼的。”
  
  安屛又坐回身上,这下子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亲亲紫紫,吻痕咬痕掐痕无一不全。安屛扭头去看床上,干干净净,啊,那些可疑的水渍应该是她的洗澡水吧?
  
  张家娘子再一次冷静的道:“放心,那里面还有睿王的洗澡水。”
  
  安屛摇晃了一下脑袋,组织语言:“你是说,昨晚我跟睿王一起洗的鸳鸯浴?”
  
  张家娘子淡定:“船上的人都知道。”
  
  “然后,洗浴完了之后,我们一起回到了一张床上?”
  
  “这个六皇子原本不知道,现在应该也知道了。当然,温家兄妹也知道了。”
  
  安屛极力维持面部的平静:“最后,我与睿王……滚了……床……单?”
  
  张家娘子:“推理得不错,基本符合事实真相。”
  
  哦买噶,事情大条了!
  
  此时,已经得知消息的温长莺温大小姐已经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那一张俏脸,嗯,真心说不上俏丽了,应该跟狰狞差不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出来了,一把辛酸泪,没有河蟹词,应该不会锁吧?
  大家要淡定,要低调哈~~
  
  太晚了,留言明天回复




32、养条虫(29)

  她这副模样倒是把安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拉着被褥盖住自己。
  
  裸·奔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她这种动作,无疑是欲盖弥彰,温长莺走过去,居高临下的哼道:“贱妇。”
  
  词汇量还是蛮扶丰富的,听不出是从官家千金会说的话。
  
  只不过,安屛从小到大没有听人骂过她一个‘贱’字,原本还有点愧疚心里,这会子也烟消云散了。
  
  她也冷哼道:“你谁呀,张口闭口不吐人话,是狗的话我就喊人打发你出去了。”
  
  张家娘子噢着嘴,暗道一声‘彪悍’,重新缩回角落里,等着看戏。
  
  张家娘子事不关己,温长莺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了恶意,当场就去撕安屛的被子:“你敢做,难道还不敢承认吗?你个勾引王爷的贱·人。”
  
  安屛见她来夺被子,她反而将被褥绕到腋下,滚几圈直接将自己滚成了个笔筒,那被子裹着她的身体,怎么看都不会轻易被拉扯了下去。
  
  温长莺羞辱不了她,手臂一扬,对着她的脸就刷了过去。温长莺是习武之人,安屛再怎么厉害也快不过对方,脸颊生疼,直接受了这个巴掌,温长莺一下得手,气势更甚,又左右开弓:“我今日就要教教你什么叫做妇德、妇贞!”
  
  直接就压在安屛的身上,双手朝着那唯一白皙的地方打了过去,硬生生的将安屛当成了自己的仇敌,只差置之死地了。
  
  安屛无论如何挣扎不开,原本裹着被子是保护自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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