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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听着这话,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一股气势从身体里窜了出来。这~~~是杀气!娘的,难道这好好先生、无良的包工头居然要散发传说中的“王八之气”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
老方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三人之间穿梭着,双手和双腿翻飞入蝶,人们跟不上他的速度,在眼睛中形成了一片残影。那三人在狭窄的空间中根本来不及反映就听见“嘎嘎桀桀”的声音不绝于耳。而夏风则是完全地傻傻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一团浆糊,眼睛里尽是到处翻飞的人影。
老方拍拍手说:“你们这些人就是不听话,好好的火车不坐,还要找什么乐子,不是要知道我是谁吗?我叫方文海,记得有事儿来找我啊。”
三人听到“方文海”三个字的时候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老方拉夏风起来,拍拍夏风身上的灰尘说:“走啊,小子。你傻在这里干嘛?妈的,你可真没有用!”
走到半路上,老方停下来,看着夏风说:“小子,怎么样?我帅吧?”老方嘿嘿地笑着,和刚才的王八样子判若两人。
此时夏风已经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老方,道:“帅啊,怎么能不帅啊?简直帅呆了!不过,您到底是什么人?”
老方现在完全没有了一点紧张感,笑着说:“你可别回去乱说啊。”末了,在车厢门口的地方来了一句十分雷人的话,“我是70后!!!”
第一第三章难道天下真无贼
小丫头可能是被夏风这句话给镇住了,任凭眼泪掉下来,抬着头怔怔地把他望着。她有一些手足无措,内心极有可能在判断夏风的这句话的真实性。夏风当然不能让她把自己的计谋给识破了。于是夏风双手撸着袖子,做出一副要上前丢人的架势。这时,大叔居然也起了孩童的心性,在夏风旁边装腔作势地鬼叫着:“嘿嘿,小丫头,谁叫你怎么不听话呀。把你哥哥和我们都给惹怒了,在这漆黑的夜晚,虽然不是很冷,但是我们可以往你身上泼水,然后把你的嘴巴堵上,让你叫破喉咙别人也听不到。嘎嘎,怎么样,我的设计够酷吧?”
夏风听得是毫毛直立,这大叔可是真不一般啊,娘的,虽然他描述的意境到位了,可是这样的话用来吓唬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这个是不是有一点不那么现实啊。
果不其然,小丫头听了大叔的话就立马不再哭泣了,反而破涕为笑,抽着鼻子说:“大叔,您讲的笑话可真是好笑啊。”
大叔当场楞在那里,脸上青、红、白、绿地变化着各种颜色,一时间煞是好看!大叔讪讪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他今天晚上就独自一人去郁闷吧。三十大姐经过这一阵折腾早已耐不住睡魔的召唤,赶紧地回她的床上休息去了。不一会,车厢里便传开了美梦的呼吸声。
经过这漫长的一役,夏风也撑不住了,坐回床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夏天夜里的蚊虫此时便出来觅食了。可恨的蚊子在我的耳边不时地飞舞,发出“嗡嗡嗡”令人厌烦的声音。夏风从包里拿出几张报纸叠在一起,用力地扇着。身上本来就出了许多的汗水,这时却没有水来供夏风洗澡,全身粘粘糊糊的,别提多难受。
小丫头也估计坐不住了,她不时地扭动着身体,以此来驱赶蚊子。看看她脸上的那个脏哟,头发蓬乱,潦倒和颓废之中平添了几分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性感和成熟。
夏风不由得看得痴了!小丫头站起来,走到他身旁说:“喂,把你报纸给我几张吧。”
尽管夏风听着这话十分的不爽,但还是把手中的报纸递给了她。夏风说:“这个天气可是真热啊。你看看你自己,快去厕所把脸擦擦吧,顺便把身上洗洗。”夏风这句话又引起了小丫头的猜忌。
“什么,你叫我~~~~你这死色狼~~~你是不是想在我洗的时候偷看嘛?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好意当成对你的恶举呢?你这丫头小时候一定没有受到别人的关心,所以才如此对别人的好心防备,我说得对吗?”
“你以为你是谁呀,能够判断我的以前。我告诉你,本小姐从来就不缺别人的关心!”
“那你怎么眉宇之间有些躲闪啊?”夏风看着小丫头地神态有些异常。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对夏风地提问。毫不在意。居然有些自恋地说。
夏风想起了大叔说地话。于是说:“你没有听到大叔地话吗?我是你哥哥诶。怎么说我都有管你地权利地。”说完。夏风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小丫头却是极不领情地。她听到夏风是她地哥哥这几个词地时候。眼睛里已经冒出了凶光。大叫道:“谁是你妹妹啊。鬼才要你当我哥哥。你多自恋啊!想当我哥哥。门都没有!”
夏风丢掉手里刚刚拍死地一只蚊子说:“大叔可是长辈啊。他老人家说地话能没有一点权威性吗?你地小人不懂大人地事。再说。我也不是非要给你做哥哥啊。有你这么一个妹妹。我可是倒了八辈子地霉了!”
小丫头听得咬牙切齿地。最后拿着毛巾进了卫生间。留下一句“同感”。看到小丫头也准备睡觉了。夏风一人自然没有了继续玩地乐趣。洗洗也就睡了。
夏天的太阳出来得特别早,夏风还没有在梦乡里把那些不能成为现实的设想享完,阳光已经照在他的脸上,红彤彤的,把眼睑给拉开了。知了在火车的外面不知疲倦地鸣叫着,房门开着,透过门可以看见,早起的人们正忙碌着吃早餐。对面的大叔和三十大姐也早已不知去向。夏风摇了摇略显酸痛的脖子和手臂,从床上爬了起来。夏风身高175CM,比这床高了半个脑袋,转过头,看见小丫头的小脸枕着一个小布娃娃睡得很香。她长长的睫毛在睡觉时候一眨一眨的,很是可爱。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要是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也是不错的嘛,夏风暗暗想道。可是这小丫头和他那是极不对冲啊,相处久了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有可能啊。
“小丫头,快起来吃饭了!嘿,真是个懒猪啊!”夏风手里提着两袋刚从早点处买来的食物,进门就对着小丫头的位置叫道。刚出去的时候见小丫头还没醒,便在买的时候多买了一份。
随着慵懒的声音传来,小丫头揉着两颗睡眼挣扎着从床铺上爬下来。“咦,早餐?谢谢啊。”小丫头从夏风手里接过一袋食物说,“对了,怎么没见大叔和三十姐姐?”
夏风答道:“他们也应该去吃饭了吧。谁像你呀,睡到日上三竿起。不是有首《猪之歌》吗,我看挺适合你的。”
小丫头举起手中的包子就要向夏风扔来,他眼疾手快,抢过包子放进嘴里,大口咀嚼,发出“啪啪”的声音。“小丫头,可不能浪费粮食啊。哥哥谢谢你啊!”
“你总是叫我‘小丫头’的,我就没有名字吗?”
“我就当你没有名字了,这‘小丫头’叫着多亲切啊。小丫头,小丫头,小丫头~~~~~~~~~”
小丫头气鼓鼓的,眼看就要把夏风买给她的所有东西砸向自己。立马换了口气:“喂,别动啊,你知道我买这一袋东西花了多久吗?你可是没有见着那抢食物的场面,那叫一个壮观啊。上百人在这狭窄的车厢里,围着那几个大锅排着队,当真是人山人海,波涛汹涌!我还是凭着我那强悍的身躯和聪明的智慧,冒着上刀山下油锅的危险给你弄来的。你怎么能这样不珍惜呢?枉费我的一片苦心呀。”夏风做出十分痛苦的样子。
小丫头并没有被夏风自认为很到位的表演给唬住,她收回了袋子,拿出一个小笼包子细嚼慢咽,说:“拜托,现在是清晨耶。没必要和天上的太阳交相辉映吧。你难道不觉得你的那些口水话一点营养也没有吗?况且就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嘛,用得着这么认真吗?我叫赵钰,你叫什么?”
“我叫,你‘哥哥’,这你都不知道吗?”
赵钰,也就是小丫头,彻底地被夏风给气炸了,再也不听任何劝阻,抬手便将手里的东西都给扔过来了。幸好夏风占据有利地形,而且年轻,身手矫捷,堪堪躲过了她那如风如雷般的攻击。没曾想,跳过夏风的口袋就直直的朝着门口激射而去。却在此时大叔和三十大姐的声音从门后传了过来。“方大哥,这火车上的东西不仅贵,而且味道也不怎么地啊!”“是啊,现在的这些人可真他娘的不厚道!要是老子这样做工程,估计早些年就只剩下裤衩了。还有那~~~~~~~~~~”
大叔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的嘴里塞着夏风买的小笼包子。在他身后的三十大姐则更加不堪:塑料袋盖在头顶,里面的豆浆流满了全身!两人的样子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们怔怔地伫立在门口,眼睛里闪烁着火光,显然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赵钰已经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从上面跳了下来,跑到门口,满脸的委屈,说:“哎呀,对不起!是那个哥哥啦~~~~~~~~~”
娘的,你把我扯进来干什么?本来赵钰下面还有话的,不过听到前半句,方大叔和三十大姐的注意力就已经转移了。两人喷火的目光射向了我。
“这可不关我什么事啊。喂,小丫头你说清楚一点嘛。”夏风越是这样说,赵钰就越是往我身上推。因此,夏风便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背黑锅,成了赵钰的替罪羊。还好,这赵钰还算有点良心,和夏风一起向他们解释,并安慰他们,帮着整理衣物。方大叔和三十大姐语重心长地教育着这两个不懂事的小娃娃,而他们则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
“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能如此冒冒失失的,这样会吃亏的~~~~~~~~~”
赵钰算是心思聪慧,接道:“方大叔,哦不,方大哥也很年轻的,是吧?”赵钰碰了一下夏风的手臂。
夏风马上心领神会,说:“是啊,方大哥器宇轩昂,正值壮年,正是大展拳脚,建一番事业的绝佳时期呀!”
尽管他的马屁拍得有些过头了,但是方大哥还是十分受用,美滋滋地享受着。而对于三十大姐就更好打发了,女人喜欢干净,赵钰便和她在厕所里弄她那头发。
这一早上还真是热闹!赵钰和三十大姐从厕所出来,三十大姐便说:“老方,听说了吗?昨晚有人丢东西了,听说丢得还挺多的。”
方大哥说:“这有什么?在火车上这种事儿时常发生的,只要自己的东西不丢就行了。”
听到他们这话,夏风赶紧把我的东西拖出来检查了一次,幸好,东西都在,最重要的笔记本电脑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夏风松了一口气道:“这车厢是独立的,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还是注意一点好,谁知道那些亡命徒会不会做出不敢想的事儿来。”
“不过这乘警也太无能了,就只会管点譬如昨晚的小事儿,遇到大事儿就歇菜了。”
方大哥想了想说:“知道傻根儿吗?那部片子就应了一句话‘难道天下真无贼’。”
四人相视而笑。
第一第二章我从山中来
没有再理会这些没头没脑的事儿,在小女孩离开之后夏风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从重庆到北京的火车应该要两天才能到,这期间的日子,如果没有找到好玩的节目,可以说是无聊至极的。刚才和女孩的打闹惊动了大叔,他翻身坐了起来。
“小子,你和那丫头是年轻人,年轻人精力充沛这无可厚非,但是你可要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劳动人民嘛,唉,到了北京,我可还有一个顶大的工程等着我带着兄弟们去搞啊。这年头挣钱可是不容易的啊!”
夏风连忙道歉:“哦,对不起啊。大叔,您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