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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青雉声音极低,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含在喉咙里,幽冥鬼帝一句也没有听清,但见青雉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只好讪讪不语。
他知道青雉思考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扰,如果他这个时候不识相。肯定会好几天也上不了青雉的床,那可就要了他的命了。他看着青雉散开的前襟露出大片大片的诱人肌肤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没敢造次。
没想到这次青雉很快回过神来看着他笑道:“不管了。这次我可是来莲河天观光的,费心费力的事情可不想做,先痛快的玩两天再说。”
幽冥鬼帝松了口气,忙凑上去给青雉按摩后腰讨好道:“对对,先玩高兴了再说其他的事。”
青雉闻言露出了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抬手缓缓除下自己的衣衫道:“玩到也不急,先将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好了。”
幽冥鬼帝呼吸一滞。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两人立即纠缠在了一起,衣物抛落一地,像是只顾醉生梦死、沉沦欲海,完全不在意莲河天上的暗流涌动和即将到来的惊天变故。
冥月立在云端,回头看了精巧雅致的重华宫一眼,道:“没想到,你哥哥居然对那个男宠如此重视,才离开了一会就巴巴的回去找人,那男宠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吧。”
“怎么会,”仁昌忙道,“哥哥虽然将那贱人宠的过分了一些,但在大事上从不糊涂的。”
“但我怎么听说,幽冥鬼帝走哪都带着那个人,就连商讨机密要事也不让他回避?甚至有几次,还征求了那个人的意见,并采纳执行了?”云头上风声猎猎,冥月的声音有些飘忽,莫名的让仁昌心中一紧。
“传言过于夸大了,你也见了,刚才就没有带着啊。至于采纳他的意见,偶尔有那么两回吧,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哥哥纯属借此逗他开心罢了。”
“能得如此恩宠,真是不易。”
仁昌拿捏不准这话何意,含糊的“嗯”了一声,心中却想:回头一定要设法让哥哥冷落那贱人,如果是个女人也罢了,纳为妃便是。偏偏是个男人,宠得如此过火就要落人口舌了,她以后是莲河天的帝后,绝不能容许自己的哥哥身边有这样一个碍眼的人存在。
正当她胡乱想着,冥月突然停下道:“你先回忘忧宫吧,我要去再做些布置,刚才你哥哥并没有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我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仁昌有些尴尬,点了点头,看着一身玄色华服的人面无表情的掉转了云头远去。
刚才哥哥没有立即就答复让她的处境变得很微妙,是她自己一力撺掇这次合作,没想到她觉得很难说服的人痛快的答应了,而她觉得完全没有问题的一方居然言辞闪烁,没有诚意。
难道哥哥准备放弃青冥帝君,自己掌控莲河天?
不行!绝对不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这样的话,自己恐怕永远也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心。
仁昌立在云头上思量了很久,转身重返重华宫。
她决定要和哥哥好好谈一谈,她知道,哥哥其实并没有一统三界的野心,他无非是想要为幽冥争取到更好的资源罢了。其实之前他们为了帮助青冥帝君布那上古招魂阵,过度的抽取了神树的灵气,才导致神树枯萎,如今青冥帝君答应施法复活神树,一旦神树重现生机,幽冥的环境也会转好,既然如此,为何非要弄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进了重华宫后一边往哥哥常盘桓的后殿走去,一边琢磨着要订个怎样的盟约才对青冥帝君有利,不想居然在前殿就被人拦住了。
“公主请止步,主上现在不便见客。”
仁昌本来心情就不好,被人拦路由不得大怒,一巴掌扇到拦路的侍从脸上,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居然连本宫也敢拦!”
小侍从捂着脸,一脸委屈道:“属下不是故意拦公主,只是公主现在进去真的不太方便,还请前殿奉茶,等主上忙完了,属下自会为公主通禀的。”
仁昌公主从小侍从闪烁的眼神中顿时明白了所谓不方便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怒火更胜。
刚才青冥帝君和哥哥谈的都是重要无比的事情,他却一直左顾而言他,没有诚意,以致不欢而散。她原本以为哥哥是有自己的打算,没想到他只是着急要和那个小妖精胡天胡地。
简直混账!
仁昌公主一把推开还要阻拦她的侍从,怒气冲冲的向后殿走去。果然,在离后殿不远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夹杂着自家哥哥淫声浪语:“小妖精,你太棒了!”
仁昌的脚步生生顿住,不由得脸红心跳。毕竟她是个女儿家,这种事情以往就算听说也会觉得害臊,更别提是这种现场版。可现在离大婚没几天了,虚无天尊一定会在大婚前动手,她心头焦躁无比,暂时压下了那股子的羞臊,大声道:“哥哥,我有事找你,出来!”
没想到仁昌话音落了后,殿中的声音只顿了一瞬,就更加激烈起来。那个让仁昌觉得媚到了骨子里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像是在享受某种极乐又像是抵受不住某种折磨。可听在仁昌耳朵里就变成了某种示威。
自己堂堂幽冥长公主要见自己的哥哥,还要排在那个贱人的后面,羞怒的感觉让仁昌再也顾不得脸面,几步上前一脚踹开了殿门。
殿内光线暗沉,浓浓情欲的味道几令仁昌作呕,精美大床的帷帐狠狠的抖动了一会,终于恢复平静。
幽冥鬼帝不高兴的声音响起:“仁昌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不加通传擅闯寝殿?”
仁昌公主这时候也不扭捏了,反正都已经破门而入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到了,干脆举袖一挥,施法打开了殿内所有的窗户,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后,憋闷的胸口才舒服了一点。
“我就是想来问问,哥哥不会忘记了答应过我什么吧?现在青冥帝君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思在行事,他提出的方案是我设定的,可哥哥刚才为何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难道我提出的计划有何不妥之处吗?”
幽冥鬼帝迅速的穿好衣服,拉一床被子盖上了赤裸的青雉道:“你就为了这件事非要强行闯殿?等上一会你心尖尖的男人就会没命吗!”
看到幽冥鬼帝对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又转身安抚像是受了惊躲在被子里的那个贱人,仁昌气得浑身发抖,高声尖叫道:“不是他会没命!而是我会没命!这场婚礼我期盼了那么久,决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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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交易
“你发疯?你发什么疯!那个男人中了缠情,已经是你的了,跑得了吗!就算你做不成青冥帝君的帝后,也可以在幽冥风风光光的娶他做驸马,有必要跟我闹吗!”见青雉有些受了惊,一直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幽冥鬼帝着实光火,对着一向宠爱的妹妹不自觉的声音就大了点。
仁昌的眼圈迅速变红,泪水盈满眼眶:“我爱他!你懂不懂?我爱他!我不能让我爱的人变成一个傀儡!他应该风华万千的站在高处受人敬仰,而不是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说是吃软饭的!”
看到仁昌掉了眼泪,幽冥鬼帝才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自小就好强的妹妹,皱眉道:“你们提的那个方案风险太大,现在落霞宫的实力不清,我们没有必要冒那个险。说不定你只是虚惊一场,他们根本无力阻碍大婚呢。再说,如今各方恭贺的使节都已经到了,婚礼也临近眼前了,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不要说虚无天尊名声极差,能不能振臂一呼都成问题,就算是为了保住颜面,莲河天上的一些老不死的也不会容许虚无天尊闹事的。”
“虚无天尊或许没有这个影响力,可是日祭呢?日祭完全能够办到!如果他们公布当年真相,我们幽冥就和莲河天完全对立,青冥帝君要如何娶我这个幽冥长公主?诸神只会认为取消大婚是顺应人心!”
看着仁昌公主哭的梨花带雨,幽冥鬼帝心软道:“我也没说不帮你啊,只是有些事必须确定了后,才更有把握不是,你总要给我时间来安排啊。”
“你只顾着和这个贱人在床上厮混,哪里是要做什么安排了?”仁昌大嚷道
“住口!”仁昌对青雉的辱骂让幽冥鬼帝起了肝火,“青雉是我身边最重要的人!我对他的心思一点不比你对青冥帝君的少。就算你不承认他的身份,也绝不可以出言侮辱,否则休要让我再管你的事!”
幽冥鬼帝的话震得仁昌差点站立不稳,她刚才听到了什么?自己哥哥为了那个贱人居然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他对他就像自己对冥月?
真是可笑!如此比喻,岂不是侮辱了那个如月华般高洁的男人?那个男宠连给冥月提鞋都不配!
怪不得青冥帝君要说“如此恩宠”了,原来别人都看的清楚,只有自己一直是眼瞎了!
“他一个男宠,也配让你堂堂幽冥鬼帝如此对待?哥你疯了吧!”仁昌的声音尖锐无比,青雉缩在被子里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
“我没疯!我爱青雉,他让我占领莲河天我就占领。他说来玩,这趟就是来玩,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管!”
“你……你……”仁昌公主颤抖着抬起手。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鬼迷心窍的哥哥,痛责道,“你是要把整个幽冥无数年的传承葬送在那个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贱货手中吗!”
“啪”的一声脆响,幽冥鬼帝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得仁昌公主眼前一阵晃动,耳朵里嗡嗡直响。听到幽冥鬼帝失真的了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给我听好了,我再说最后一遍!青雉是我最心爱的人,容不得任何人侮辱,你再口不择言,我就将你丢进鬼狱!”
仁昌公主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这一巴掌打的她有点晕。从小到大,这个哥哥一直都极为宠溺她,跟她讲话声音都没有大过。她想要什么都是第一时间送上,就连她想要做神界至尊青冥帝君的帝后,也是极力促成。
可没想到,如今,居然会为了一个低贱的男宠打她?难道之前的兄妹之情全是假象不成?她在兄长心目当中。到底算是什么?
“好好做好你该做的事,及时向我通报莲河天上的动静。其他的事,我自由主张。下去吧!”不耐的挥退仁昌,幽冥鬼帝急迫的坐回床边查看青雉的情况,眼中盛满了作假不得的温柔。
仁昌捂着脸,跌跌撞撞的奔出重华宫,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一团浆糊的头脑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她自嘲的笑了一笑,原来,她在兄长心目中的地位不过如此,也许,她只是兄长手中一枚高级一点的棋子罢了。
仁昌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鲜血,眼中闪烁着遏制不住的恨意与疯狂。千里之堤尚能毁于蚁穴,她这枚还算高级的棋子也有着颠覆全局的实力!走着瞧,我想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到,我想要的东西也一定要拿到手!
仁昌公主最终冷冷的回头看了一眼,腾身离去。
相信任何一个女人被破坏了期待已久的婚礼都不会高兴,更别提仁昌公主为了这场婚礼付出了数不清的心血。而当她悲哀的发现,也许只有她一个人无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