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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态度,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争取
来上课。”
看到了刘明康又想说什么,韩月良怕他再激起什么事,忙抢在他前面说了对孙希亮的处理。
“这样还行,那我就先把亮子领回去,回去后我好好教育他,过两天我给你送回来。”
“行!行!”,听说瘟神要走,韩月良暗暗地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不管怎么样,先领回去再说,什么时候来,不是你们家长说了算的。
见到妈妈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孙希亮当然不再坚持留下来。他本来就不愿意呆在学校里,如果不是学校一来是有一些同龄地孩子和自己一起玩,二来学校是女孩子最多的地方,正处于青春期地他当然愿意整天和几个女同学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甚至可以谈上几场好玩地恋爱。
孙希亮大摇大摆地跟在妈妈和哥哥身后,出了门,不象刚犯了什么错误的学生,倒象一个刚从奥运赛场摘取了金牌,载誉归来一样昂首挺胸。
听着孙家地汽车声在门口消失了,刘明康一脸丧气地对韩校长说:“刚才我的话都不是义气用事,这个学生真地不能要了,我们班反正不要了,不但我烦透了,各科的老师都烦透了。真地不能让他回来了!”
“刘老师呀,你也别冲动,这个孙希亮的情况你也知道,他要是没问题,能在外面上不下去了吗?咱们这一次也就是吓唬他一下,给他一个教训,这样的学生能开除了吗?这一趟他妈妈是来了套武的,其实他家关系真不少,局里面好几个股长都和孙良明关系不错,咱就是真开除,他们随便一个来个电话,咱就还得收下。要是他们扯着个引子来学校一趟,更坏了,学校里还得搭上一顿酒,又得好几百。”看到刘明康激动的样子,韩月良又安慰他说。
刘明康却不听这些,我一个普通老师怕什么,他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翘了腿抽烟的那位家长,又说:“其实外面的学校都管不了的学生,咱们为什么收留他们?真的没什么好料,这一回我下狠心了,校长,你说什么也行了,这个孙希亮好歹我也不要了,要不你就换个班主任吧。!”
说完了,不管韩月良再说什么,刘明康快步出了校长室。一出门就看到杨晨正往前走。
“我算明白了,有其子必有其母!”,杨晨看到刘明康走了过来,脸色铁青,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就是!”,听到杨晨这句话,刘老师笑了笑,“其实想想,和这种人生气真不值得,你真心想给她管个材料,却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你给管?她现在还指不定多恨你呢?你看她的架势,她还以为她的宝贝儿子在学校多么用功学习呢,一天也不能落下,其实在学校就是一个祸害。”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盯着他,怕他闹事,听说他给一个女生写信了,别人就不能再写了,要是写了让他知道了,就得挨揍,好象这几天有什么目标了。这才还没采取行动呢,就出这事了。”,刘明康看来对孙希亮下的功夫不小,才一周就已经在他身边安插上人了。
“现在他几天不来,你可以省省心了。”
“我这一次和韩校长说好了,他回来我也不要了,要不我就不干班主任了。”,刘明康一边走一边忿忿的说,“走,上前边玩去吧。”
看到杨晨要回值班室,刘明康拉了他一把,两人又往前面办公室来了。
办公室里老师们正听董春彦校长说呢。“这个小子在沦州十中时就出名了,上网打架、抽烟喝酒搞对象,除了学习什么事儿都干。可能是因为和一个女生出了点事,人家家长不干了,要告他,花了不少钱才抹活平了,这又转到大成来了。”
“你们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这种学生。”,尚文玲倚着自己的办公桌站着,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请了你们校长们喝了顿酒,你们就收下了,可是平常全是老师们累心,还得惹一肚子气。我刚才已经说了,他要是回来的话,反正别放在我班上了,他要是在下面坐着,我怎么上课?还能上的下去吗?”
“人家要是转变好了呢?”
“转变好了?不可能!董老师也看见她妈妈那样子了,有那样的家长,这孩子有转变的可能吗?要是他真回来,我就走人,反正早就不想干了,一个代课老师,挣不仨瓜俩枣,还得受气,不干了,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
杨晨听到了这里,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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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九十八章 宝贝,对不起了!
九十八章宝贝,对不起了!
尚文玲回到了办公室,一肚子的气还没消,她想不到韩校长平常对老师们一脸严肃,小三的兄弟象个事儿一样,可是面对那个嚣张的女人竟然是那样一个熊样,真让人憋气。
“反正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这一周在课上对孙希亮已经够牵就的了,结果怎么样?差点引火烧身了,十六七了,也能说还是个孩子,人事不懂,可是你看那他那个肥妈,外形象猪,脑子更象猪。”,她一张俏丽的脸有些涨红,继续宣泄着刚才的怒气。
“我一看那就是不什么善类!”,杨晨和刘明康也走了进来,当然也附和着。
“走了吗?还在校长室里吗?”,尚文玲一见杨晨进来,直接发问。
“走了,领着孙希亮走了!不愿意走,因为这个差点没和校长打起来!”,杨晨也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打吧,闹地越厉害就越回不来了。
”,刘明康的气也还没撒,“那个长毛小子要是真动手,就有他好看的了?
“怎么了?”坐在旁边的赵宏健很兴奋地问,“真动手了?“
“这倒没有,打了校长还想这儿上学?有钱有势怎么了?”,刘明康说。
“可是要是校长真地让人家在办公室打了。说出去学校也不好听呀!”。在旁边坐着地董校长毕竟是学校领导。自然从学校地角度想这个问题。“你们看见了吧。校长也不是好当地吧?得协调多少关系呀?历经磨难呀!”
“那就是学校不行。要是重点学校。家长都争着把学生往里面塞。你看校长硬气不?就象神一样。”。说话地是赵宏健。
“不是那么回事。不就是上个学嘛。学校多了。非得一棵村上吊死呀?”。尚文玲今天看着谁都有气。总想冲几句。
“现在地重点学校地校长。老师。一样发财!都成大款了。”
“这种财发得才缺德呢?是在应试教育地大旗下。歪曲了教育地本质。坑了好才老百姓。最终坑了国家。坑了民族。”。杨晨马上反驳道。
“不过这也是现状。重点不重点那是个别情况。照这种形势发展下去。什么时候大多数老师们也是社会地最底层!只比老百姓强一点。”
“比老百姓强什么呀?现在村上的出去跑上几圈,要是赶上个机会就发财了。对了,杨晨,刚才我问我那个在二中地同学了,看来今年传说给咱们代课的涨工资,转正,又是个泡了。”,尚文玲说。
“他听谁说的?”
“局里面的内部会议,听说谢局长已经从赵书记那儿得到消息了,其实咱们就根本没给往上报,省里面根本就不知道沦州还有一批咱们这样地代课教师。”,尚文玲接着说。
“那咱们算什么?”
“算什么?干一天领一天工资的工人,什么保障也没有,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走人。”
“那咱们怎么办,光这样熬着反正不是个事儿呀?”,杨晨早就想了解一下这方面地情况,“不是有消息说今年有戏吗?说局长都开会说了。”
“那些当官的能有什么正事呀?上面不查,下面不追,他会从自己腰包里掏出钱来给你?他自己花着多舒坦呀!”,尚文玲一撇嘴,对着董校长宛尔一笑,意思是我可不说你们这些基层的小官。
董春彦也明白尚文玲的眼神的意思。在大成中学这样的农村学校里,副校长是个不大不小地角色。你要是忽略了它的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能绊你一个跟头,可是工作什么地,它似乎又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是分配一下日常的工作,领着干得了,有义务没权利,不过是圈里面地人。
“其实你们这一拨真没法说,只能说看形式,温总在电视上都说话了,要落实绩效工资,要是按照他老人家说的,老师们可就有希望了。可是中国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盼着教育系统也垂直了,国家财政直接拨钱,谁动教育经费要谁地乌纱帽,那样才可能会落实下来。要不,等着吧。”,董春彦作为一名有三十多年教老教师,深谙其道。
教师泪尽红尘里,遥望王师又一年。
“你们一个月都二千多了,还有什么抱怨的,俺们这样的才可怜呢!”,尚文玲苦着脸说。
“就是,干的活一样多,收入差了好几倍。你们起码算整体小康了,我和尚老师还处在原始社会呢!”,杨晨也感慨道。
“你们和我们唠叨有什么用呀?别的甭说,就说局里吧,南山教育局在册的是300多人,平常干活的有多少?也就1C0多个,不到一半。县直那些学校里,哪所学校没养着十个二十个的人呀,他们就一个事,按月领工资。有就在家生孩子,看孩子,有的出去跑买卖了。”,董校长嘿嘿一笑,意思说教育的水很深
“其实有一些人出去跑自己的事儿也好,要是让他顶着什么事儿干,更不是什么好事,吃拿卡要贪,更多了一个蛀虫。教育局长也明白,还是放出去祸害别人吧。”,杨晨也加上一句。
“不管别人,别人**是别人的能耐,咱只要求咱们的正当权利。这两天我就生气,又让孙希亮气了我一通。我和那同学说了,联系联系,大家一起去教育局问个明白,不行就应该干嘛干嘛去吧。杨晨,你去不?”
“我去!当然去了,我哪次只要是在家就一定会去。”,杨晨对着尚文玲说,“这一次得好好组织组织,上一次说不答应咱们的条件,都不上课了,可是没几个走地,就是我走了。”
“我那回是正有事,筹备结婚呢,现在行了,要是这一次再统一行动,我绝对第一个收拾东西回家。我不想让上边地贪官们治死,让下面的学生们气死。”
“行,晚上我在QOO群里呼吁一下,统一一下思想和行动,这一次要有个效果了。”
“行,就这么办!”,尚文玲又显出了她的豪爽劲儿。
“你们闹也白闹,我觉得这就是教育局的一个招,现在教育上的人员供大于求,以后学生越来越少了,教师也用不了这么多了,你们一闹,正好辞退了。”赵宏健点着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那就是说好歹都没什么希望了。”
“也不是,学生数少了,教师们也有退休的,所以要从们这些代课的当中留下一批,谁闹谁走人,谁听话谁留下。”
“留下地就有什么好处吗?我怎么感觉成奴才了。”,尚文玲看了赵宏健一眼,感到不可思议。
“当然是奴才了,你以为是什么呀?中国人有多少不是奴才的?中国人就有两种人,一种是做稳了奴才的人,一种是想做奴才而不得的人。”,杨晨生气地说。
“现在地老师们也成了奴才了,以前光是校长的奴才,现在也要变成学生地奴才了。可悲呀,没有有骨气的老师,怎么能才出有骨气的学生呢?”,尚文玲不会忘记她今天的遭遇。“我要是男的,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先打他一顿再说,这个要是动上手,我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董春彦站起来摆着手说:“没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