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侯夫人说到这里,想起来,要不是夏管事去庄子上,发现了孩子并起了疑心,怕是儿子和媳妇就真的错过了,甚至自己和乖孙也错过了,想起来就让人后怕,
“对了对了,提起夏管事来,我们一家人还真得好好谢谢她了,春俏,快去请夏管事过来。”
春俏有些不情愿的出去了,心里嘀咕着,这夏管事还真是多事,大奶奶能回到侯府,竟然是夏管事搅出来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有闲心,
“母亲,我和山杏还是先给您敬了茶吧,一会儿茶都凉了,上次没有陪山杏来敬茶,儿子我可是遗憾得不得了,这次可千万不能再错过了。”
侯夫人当然是喜上眉梢的,这可是儿子和媳妇一起的敬茶,自己盼了多久了。
“请母亲大安,母亲请用茶。”
万钦山和山杏恭恭敬敬的给母亲磕了头,敬了茶,侯夫人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好,好,好儿子,好媳妇。”
侯夫人端起茶碗,喝了个干净,小老虎看着祖母红了眼圈的样子,还有些懵懵懂懂的,看了看祖母,又看了看母校,然后在祖母的脸上啾了一下,这是母亲平时哄自己时,经常会做的动作,他看出祖母有点儿不开心,就哄了她一下。
“哟,我的乖孙子,这是心疼祖母了?可真是个可人疼的。”
侯夫人被孙子给哄了,自然是开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狠狠地孙子脸上亲了几口,然后吩咐身边的夏沐,
“快去,把我给孙子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万钦山听得云山雾罩的,敢情母亲知道山杏今天带孩子回来,早就预备好了礼物了。
“母亲,你什么时候备的礼物,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你早就知道山杏和小老虎的事儿了,一直瞒着我?”
连侯爷都有些吃惊,他可是今天才确定,自己孙子的存在的,难道夫人未卜先知了?
“我哪有可能提前知道的,不过是盼了孙子很久了,所以早早就预备下了,还想着,不知道什么年月,才能把礼物送出去呢,哪想得到,现在就抱孙子了。”
☆、第一百一十章 和乐一家亲
第一百一十章 和乐一家亲
侯夫人一提到孙子,就乐得不行,把小老虎在怀里揉来揉去的,
“小宝贝,小老虎,我是祖母,你叫一声呗?”
看着母亲开心的样子,万钦山心里是真的不好受,想着母亲这么多年,为自己操的这些心,自己还真是个不孝子,说起来,自己不只对不住山杏,也对不起父亲和母亲。
“父亲,母亲,对不起!孩儿让你们操心了。”
哪有父母会怨恨儿子的,看儿子又给自己跪下了,赶紧让他起身,山杏看万钦山跪下来,自然也随着他跪了下去,她是最能体会现在母亲的心情的,做了母亲,心境跟从前真的不同了,当初可是想过,就算是侯府知道了不老虎的存在,自己也绝不妥协,但当侯爷找到庄子上的时候,她立刻就心软了。
自古以来,世上能割舍的东西有很多,唯一割不断的,就是血脉亲情了,哪怕你再无情,再说断绝关系,但你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却是骗不了人的,
“父亲、母亲,我也要说声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让你们这么晚了,才见到小老虎,对不起!”
山杏的对不起,侯爷和侯夫人可是不敢受的,毕竟,先错的是自家府上。
“媳妇你可别这么说,你要是这么说,我和你母亲真要无地自容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就别说从前的对错了,从今往后,我们一家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有什么事情摊开了说,这次的事情,说白了,都是隐瞒惹的祸,我们彼此都想要为对方着想,所以都瞒着自己的想法,怕彼此难受,结果,事情却越来越不随心,不说别的,山杏,如果今天你见到的不是钦山,你还会留在府里吗?”
山杏听侯爷这话,不好意思地笑了,在上午听到侯夫人跟小老虎说,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了,她还在想着,怎么带着老虎从这里走出去呢,毕竟,她一个人走的话,侯府应该会放行的,可她舍不下自己的儿子,但要让自己跟一个连自己的面都不愿意见的人过一辈子,那也绝对是妄想的,所以,山杏还在动着脑筋,想着自己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能光明正大的从侯府出去,结果,万钦山回府了。
“父亲,对不起,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大山哥,上午的时候,还真想着找个什么理由,跟您和母亲说出府的事儿来着。”
这是山杏的真实想法,可没什么可隐瞒的,如果这位世子爷不是万钦山的话,山杏肯定是要走的,她之所以会没有任何的犹豫的跟来侯府,就是不想断了小老虎的亲情,但要说让她放弃自由,选择无爱的生活,她也是不会做那样的烂好人的。
“当年钦山跟我说,有个人要跟他切磋切磋课业,我一开始也是想让他试试看,不管怎么说,学东西总是件好事儿,我当然不能拦着,何况那个时候,钦山对什么也不太感兴趣,好算是遇到了一位谈得来的,每天回来跟我学,你教了他什么,叮嘱了些什么,当我看到他的学习成果,那可不是普通的夫子能教出来的,方法很是与众不同,让他的进步飞快,这样的水平,我还当是位老人家呢,却没想到是你,我记得那一年,你应该也才十一、二岁吧?”
山杏点了点头,有点儿羞涩,这可是她不多见的表情,万钦山瞅得眼睛发直,一双眼睛牢牢地盯在了媳妇身上,这眼神火辣的,别说是山杏了,连侯爷和侯夫人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了,
“我跟你媳妇说话呢,你边儿呆着去,一副花痴样,看让人笑话。”
侯爷万平儒拍了儿子一下脑门,把儿子撵到一边儿去了。
万钦山还有些不服气,自己媳妇凭啥不让看啊,自己错过很久了好不好,可一看到媳妇也是一副不满意的眼色,万钦山赶紧把自己那点儿不满压了下去,乖乖地到母亲身边,跟着母亲逗儿子去了,
“儿子,我是父亲,来,给父亲笑一个。”
正逗着儿子呢,夏沐把侯夫人让取的礼物拿了出来。
“来,山杏,先接了母亲的礼物,再和你父亲说话。”
山杏赶紧来到了母亲的身边,
“呐,这是你外祖母在我嫁进侯府的时候,给我带过来一套紫玉头面,是你外祖母的陪嫁哟,你可要好好收着,以后留着传给我孙媳妇。”
本来看到东西贵重,山杏还要推辞呢,一听说要传给自己儿媳妇的,山杏赶紧双手接过来,让凌雨仔细收好。
“这一份是给我孙子的,他现在还太小,这个玉牌还能戴戴,其它的,就要等他再大一大了,也替我孙子收好喽。”
山杏一看,是一整套的金玉妆,金项圈、锍金锁、观音玉牌、玛瑙发簪等等,一大套的金玉饰物,甚至连扳指都有,孩子还小呢,哪用得着这个,这也预备得太早了些,可见侯夫人盼孙子都盼到了什么份上儿了。
“谢谢母亲!媳妇就替孙儿收下了。”
这是给小老虎的见面礼,山杏也不好推辞,也再次叮嘱凌雨,让她收好了,虽然听涛院里有四个丫头,可上次回府的时候,就是凌雨跟来敬的茶,所以山杏对凌雨明显要亲近一些,凌雨在四个丫鬟里,也明显是领头的那个,不然在上一次,她也不会一个人跟过来了,由此可见她还是个有担当的,因为知道世子夫人在侯府里没什么地位,怕剩下那三个丫鬟受什么牵连,所以她自己站了出来,
“夏姑姑,您来了——”
正跟侯夫人说话的山杏,一看到夏姑姑进了门,立刻就迎了上去,屋子里这些人,说实话,除了丈夫和儿子,山杏跟夏姑姑倒是最亲近的,不说她几次的伸手援助,这次如果没有夏姑姑,说不得,自己和大山哥真就再也见不着面了,山杏心里的感激,可就不是一句感谢的话能够取代的了,虽然山杏曾经想过,既然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那就独身过一辈子,对于一个现代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现在能够和万钦山一起生活,山杏还是很开心的,谁又愿意孤单一辈子呢。
“夏姑姑,快这边坐。”
山杏也是太高兴了,一时忘了这是在公公、婆婆的屋子里,还当是在自己庄子上那么随意呢,山杏这么做主,着实是有点儿过了,夏姑姑虽然很高兴山杏对自己的亲热,可她哪是拿大的人,有侯爷、侯夫人在,即便是世子夫人对自己另眼想看,没有她随便落坐的余地。
“见过老爷,见过夫人,见过世子爷,见过大奶奶,见过小少爷。”
夏姑姑见了一圈的礼,这才走到山杏的跟前,拉起了山杏的手,有点不自在,
“大奶奶,对不起,您别怪奴婢自作主张,实在是夫人太过想念孙子,奴婢也是替夫人着急,却是没有顾及大奶奶的感受,奴婢知道大奶奶的性子,不是矫情做作,奴婢还做出这样的事来,实在是不应该,还请大奶奶责罚。”
夏姑姑说完,就在山杏的面前跪了下去,倒是把山杏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拉她,让她起身,
“夏姑姑这是干嘛,山杏可当不得,快些起来。”
夏姑姑却是坚持着跪在地上,不让山杏把自己拉起来,她回去想了很久,也是觉得自己这件事情做的,过于小人了,简直就是陷山杏于不义。
“奴婢本应该先跟大奶奶说清楚,大奶奶有了交待,那一切事情就好办了,大奶奶最是开通,哪是不讲道理的人,奴婢却把原本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了,倒好像大奶奶不通情理,不愿意让小少爷回府一样,这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考虑不周,请大奶奶责罚。”
对于夏姑姑的自责,山杏有些哭笑不已,她也是因为自己的心情大起大落后,才发觉自己的心胸也不是很宽阔的,
刚开始听说夏姑姑回府报了小老虎之事时,说心里没怨愤,那是不可能的,山杏还真是在心里埋怨了夏姑姑,这也太多事儿,本来好好的日子,结果因为她,再也不能平静的,这抱了孩子进侯府,也不知道还出不出得来,结果后来发现世子爷竟然是万钦山,山杏又觉得这简直就是缘分,夏姑姑说不得就是月老手中的那条红线,让自己终于和大山哥拴在一条线上了。
所以说,山杏还真是觉得世事无常,当你的心境变了,很多事情的对错也就变了,要不老人常说,人要学会容忍,学习柔和,看人的时候,也不能光以自己的眼光,要是在上午,自己看夏姑姑肯定是不满的,可现在,自己看夏姑姑,那就是觉得格外的亲近,所以,这件事儿也给了山杏一个教训,以后对待事情,不能急着下结论,要看看做事的人。
如果人是值得你信任的,那事情的结果就会不同,这就是要求自身的一个处事态度了,做人不能太强硬,也不能太决断,要柔和一些,就像舌头和牙齿,人的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到了人生的最后,牙齿都掉光了,舌头却不会掉,所以要柔软,人生才能长久,硬反而吃亏,心地柔软了,是修行最大的进步,人生才能活得更快乐、更长久。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交给你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交给你了
就像夏姑姑今天所做的事,她确实是没有坏心肠的,只是立场不同,不能因为她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就说她做得不对,而且,事无不可对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