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后我问了彭嬷嬷,彭嬷嬷说,咱们媳妇一早就跟她说过的,就算她现在不跟我们说孙子的事儿,可等到孙子大了,她也要跟孙子说的,到时候让孙子自己决定,要不要认我们,想来,她现在不认亲,也是因为钦山对她太过冷情,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换做我是她,我都做不到她这样大度,怕是一辈子也不会让人再见这孩子的,可咱们这媳妇是个能容事儿的,终于还是让我们见了。”
侯爷跟侯夫人絮叨着自己见了儿媳妇之后的感受,侯夫人听了丈夫所讲的,也觉得这个儿子媳妇是个懂礼知事的,以后可要好好的待她,只是夫妻两还多多少有些忧心,若是儿子看到了小老虎,却还是不想接受这位儿媳妇可怎么办?
“父亲,母亲,儿子、媳妇来给您两位敬茶。”
夫妻这边还没有担心够呢,万钦山已经领着媳妇,抱着儿子上门了。
看着自家儿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侯爷和侯夫人真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自家儿子么,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难道是见了媳妇,想法就改变了?也不对啊,儿子明明是见过媳妇的,不然,这小孙子是哪儿来的,侯爷夫妻两人可是万万没想到,当初儿子可是真不待见这个儿媳妇,两人虽然做了点儿让人害羞的事儿,却是真真的没见过面。
“春俏,快上茶。”
看到屋子里的人都怔怔的,万钦山面上一红,心里也想到了,全府的人都知道自己不喜欢自家媳妇,这大咧咧的来敬茶,怕是把大家吓到了,
“父亲,母亲,这是山杏,您的儿媳妇,上次敬茶的时候我不在,这次补上。”
不管怎么说,儿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夫妻二人还是有些欣慰的,儿子终归是长大了,终于能够为父母考虑了。
“好,好,好,敬茶,敬茶。”
侯夫人伸手拽了拽了侯爷的袖子,让他跟着自己上座,然后用眼神示意春俏,让她斟茶,春俏满心的不情愿,看着大奶奶的眼神,就有些不善,只是,大家的注意都没在她这边,也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春俏心里冷哼了一声,去备茶了,再如何不满意,这茶还是得上好的,但是,以后的日子,就要各凭手段了,春俏偷偷地看了一眼世子爷,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也不怪春俏有想法,当初世子爷不肯跟世子夫人好好过日子,侯夫人无奈之下,就动了给儿子屋子里先塞人的念头了,不管是妾室还是通房,总归要有个人才行,不然二十岁的人了,再这么拖下去,自己何时能抱孙子呢,但儿子自己没人选,侯夫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去外面找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何况儿子还是个倔强的,一个不好,找回来的人又是摆设,侯夫人就把主意打到了身边人的身上。
因为是自己的儿子,侯夫人自然想要给他最好的,这左选右选之下,还是觉得自己的贴身大丫头,春俏最是妥贴,又懂事又守礼,眼一份手一份的,在自己身边侍候这么多年,从来没让自己多操过半点儿心,所以,就悄悄地给春俏透了点儿自己的意思,毕竟,春俏是自己使唤惯的,也是心疼着的,自己如今有了这个想法,总得让她有点儿准备不是。
想到高大英俊的世子爷,春俏自然是满意的,虽然自己只是个丫头,绝没有希望坐到正妻的位置上,但全府的人都知道世子爷不待见世子夫人呢,那自己如果得了世子爷的心意,不是一样能做世子爷的主,到了那时候,谁还敢小瞧了自己不成,所以,春俏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对侯夫人更加的小意殷勤,不肯错漏半点儿,侯夫人却在透了一些自己有这个心意之后,再也没有消息了。
可这心思一旦有了,就没法儿从心里摘出去了,春俏就总是盼着世子爷能回府,自己有机会跟他亲近亲近,甚至于她去世子爷的听涛院传话,不知不觉的都拿起了主人的范儿了,但世子爷这两年,却是鲜少回府的,就算是回来,也总是匆匆忙忙的走个过场,给侯爷和侯夫人见了礼,就回军营去了,不会在府里多做停留,更别说跟春俏有什么机会说句话了,这让春俏很是郁闷,再看夫人后来也不再提起这件事了,春俏就觉得心慌慌的,
现在不禁大奶奶回了府,还带了个小少爷回来,春俏哪肯让她如了意,想着再不济,自己也是侯夫人跟前儿得用的丫头,在世子爷眼里,那也是亲近的,更何况,侯夫人也是对自己另眼相看的,总比这个不受待见的大奶奶强。
☆、第一百零九章 她就是他
第一百零九章 她就是他
如今世子爷回了府,自己总是要用些手段,让世子爷看到自己的好,至于这个女人,漂亮是蛮漂亮,但却是如此寒酸,穿得还没有自己鲜亮、精致呢,可见是个没学过什么规矩的乡下丫头。
一想到这位大奶奶被扔在那破庄子上,独自过了这么多年,那可不就是乡下丫头么,春俏就更加的不以为然了,这样的女子,怎么能是自己的对手,又怎么能配得上自家俊朗挺拔、睿智能干的世子爷呢,所以,春俏是全然没把山杏放在眼里的,女人嘛,要得了男人的意,才算是坐稳了位置,不然,也只是当个摆设,自己前两年是不得见世子爷,如今世子爷回了府,那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到春俏斟了茶,用托盘端了过来,跟在山杏后面的凌雨和凌雪,已经快步上前来了,凌雪寻了两个椅子上的软垫,给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备好了,凌雨则是从山杏的手里接过了小老虎,小老虎因为是在陌生的地方,所以不情愿的扭了扭身子,虽然他刚刚来过这间屋子,但还是不太熟悉了,现在又让他离开母亲的怀抱,他是万分的不情愿。
“小老虎,祖母抱抱。”
侯夫人扎着两只手,对小老虎敞开了怀抱,小老虎虽然不想跟母亲分开,但看样子,母亲这是有事情要做,所以,在祖母和凌雨之间,他还是选择了侯夫人,毕竟,这个人他刚刚见过呀,还给自己喂了好吃的点心呢,看着小老虎向自己伸出了手,想要跟自己亲近,侯夫人乐得眉开眼笑的。
“快来,快来,我大孙子最乖了,山杏,一会儿去寻个奶娘回来,帮你照看小老虎。”
山杏皱了下鼻子,有点儿犹豫,却还是直接回绝了侯夫人的好意,
“母亲,小老虎一直是我亲自喂养,现在他又能吃些饭了,不用再给他找奶娘了,平日里的照顾,彭嬷嬷更细心些,我反倒信不着别人。”
一听到山杏说是自己喂孩子,屋子里的各个都是不同的心思。
侯爷、侯夫人和万钦山,都是同时心疼媳妇的,觉得山杏这是因为条件所限,所以才会亲自喂养,想着山杏受过的委屈和辛苦,万钦山的心,就跟被油煎了似的,疼得没着没落的,凌雪听了大奶奶这话,却是更加的确定大奶奶的品质了,坚强无畏,韧性十足,绝不单单是倔强,还强韧,而春俏听了这话,却是满心满眼的鄙视,就说嘛,没一点大家少奶奶的气派,看看各家府上,哪儿有当家奶奶亲自奶孩子的,说出去,怕不会被人笑死,春俏一脸的讥讽。
“请父亲大安,父亲请喝茶。”
把孩子送到了侯夫人的怀里,跟着万钦山一起跪到侯爷的面前,看到侯爷喝了杯中的茶水,山杏下意识地侧过头,看了万钦山一眼,正好对上了万钦山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眸里的眷恋和深情,让山杏瞬间就羞红了脸,赶紧把目光归整好,不再看他,侯夫人在一边看到儿子和媳妇的互动,那可是喜得心花怒放,看着小两口也不是没情意,那是不是说,自己不久以后,又能抱孙子了?
“你跟钦山过来得匆忙,我和你母亲也没做准备,倒是怠慢儿媳妇了,呐,媳妇,为父就给你些实在的,缺什么少什么,你自己去备一些,别舍不得银钱,这几年,我和你母亲也知道你受了不少的苦,既然回了侯府,那有什么想吃、想用、想穿、想戴的,就别跟父母客气,这些你先拿着,你母亲那里,也给你备着呢,总之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这话可是没有半点儿客套的意思,侯爷和侯夫人是真的觉得媳妇受了委屈吃了苦,正好儿子和媳妇来的突然,借着没有准备,侯爷就掏出了一大打的银票出来,举到儿媳妇的眼前,想要做些补偿,他也知道,现在补偿什么都晚了,那些受过的苦,是抹也抹去的,但总要有所表示,才能表达一些自己的心意,让儿媳妇知道,自己对那些过往,是真的心怀歉意的。
“谢谢父亲!”
看到侯爷拿了一打银票来,山杏本来不想接来着,但看着侯爷期待的眼神,山杏的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侯爷和侯夫人一直认为自己受了很多的苦,却不知道自己过得有多么的逍遥自在,这一打银票接在手里,让山杏的心里真是有些沉甸甸的。
“父亲,山杏不需要银钱的,也没像父亲说的,受过什么苦,所以,父亲倒是不用替儿媳妇担心,真的,儿媳妇过得挺好,没有缺衣少食的,过得很满足,不过,还是要谢谢父亲的心意。”
山杏稍侧了侧身子,凌雨就往前迈了一大步,把大奶奶手里的银票接了过去,春俏看着那打银票,咬得牙床都疼了,那本该是自己的,她倒是收得心安理得。
“父亲,您还记得儿子曾经跟您说过的,有个人,她教了儿子一年多的四书、五经、六艺,然后还鼓励儿子继续向学吗?”
看到父亲对山杏是真心的疼惜,万钦山忍不住就跟父亲提起了往事,
“当然记得,他可算是你真正的恩人了,怎么这时候提起他来?”
侯爷确实不明白,为什么儿子在跟媳妇敬茶的时候,提起那个人来,
“父亲,她就是他。”
“她就是他?”
侯爷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收回去,他可是没有山杏的本事,转脸就状若无事了,这事儿可是太让他吃惊了,怎么可能,自己还担心着儿媳妇八岁就到了途岭的庄子上,这么多年,肯定是疏于教导的,还想着怎么委婉地让夫人跟媳妇提出来,让她趁着年纪还轻,学一学那些大家小姐们该学的礼仪规矩、针黹女红、女戒女德什么的,可现儿子说的是什么,怎么感觉没听懂。
“父亲,山杏就是那个教导和扶持我的人,我这一身的本身,不能说都是她教的,可做人和处世的道理,却真真是她传授的,也是孩儿自专,山杏曾经劝过我,既然府上给我挑选了妻子的人选,那我就应该负责任,就算是心里不情愿,也应该跟她好好谈谈,逃避不是办法,做为一个男子,应该勇敢面对,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听她的话,所以,我错过了我们最好的相遇。”
“山杏,对不起,不过,我也终于知道了,你说的逃避不是办法,应该勇敢面对的真正含义,我的退缩,也许会让我失去更多,而面对不一定是失去,也许会让我有新的收获,虽然这次的感悟有点儿晚了,但我还是很庆幸,我没有失去你,不过,最要感谢的就是我们的小老虎了。”
万钦山看着母亲手中抱着的儿子,心里对儿子是说不出的感激。
“可不是么,要不是有我们的小老虎,山杏可真就回不到我们府上来了,说起这话,还得感谢夏管事呢。”
侯夫人说到这里,想起来,要不是夏管事去庄子上,发现了孩子并起了疑心,怕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