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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处的两点梨涡若隐若现,简直要甜到人心里去。
皇帝黑眸中显出温柔地笑意,上前几步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她纤柔的腰,还没怎么用力,她便熟稔自然地窝进了他的怀里,恰恰好好,仿佛天生就是这样契合的。
乔虞软软着说,“早知道,我当初就该让您把自己也画上去。”
皇帝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再加上个景谌才好。”
有父有母有子,这就是一家人了。
皇帝越发意动,低头问她:“要不朕再重新画一幅?”
乔虞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嘟囔着:“您可真是太直男了……”
皇帝没听清:“什么?”
“我说,我对您的生辰礼十分满意!”乔虞粲然一笑,轻盈地从他怀中出来,转而环抱住了他的手臂,小小一人像挂在他身上似的,“为了回报您的情谊,我决定了,今天我就是舍命陪君子,咱们好好醉上一回!”
话题跳得太快,皇帝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她的拉走了,只能无奈一笑:“你啊,回头别哭着跟朕求饶。”
以前她也喝醉过,不过都是找着皇帝不在的时候,最后醉了就一个人呜咽呜咽、轻声细语的哭,底下宫人们怎么哄都没用,别提多可怜了。
皇帝虽然没看见她酒后哭过,但听是听过好几次了,每每都忍俊不禁,之前还想着哄她多喝几口自己也亲眼见一回,结果被乔虞“我是绝不会在您面前失态的你死心吧”堵了回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她这么气势豪迈地表示要不醉不归,皇帝也来了兴致,让张忠去找了几坛好酒,口味不一,这是下定决心要把她给灌醉了。
张忠刚把酒送进去,瞧着皇上同宣昭仪说说笑笑,视线从头至尾都撞在一块儿,说不出的情意绵绵,他连声告退的话都没说,忙不迭的退出来,生怕打扰了主子们的情趣。
没成想刚出殿门,就听得灵犀宫门前有隐约的喧哗声,张忠一皱眉,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还没回来,宣昭仪身边的夏槐却过来了,悄声跟他说外头是谢德仪身边的宫女,说是谢德仪病了,要请皇上过去看看呢。
张忠一度还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谁?谢德仪?”
换成皇后,或者贤妃淑妃那些有子女的娘娘们尚有几分可能,区区一个谢德仪,多大的胆啊,劫人都劫到宣昭仪头上了?
夏槐也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主子的好日子,谢德仪来这么一出,她自然生气,可生气之余还难免有那么些好笑。
“难道,谢德仪是有孕了?”她也只能猜出这么个可能来。
张公公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碍于谢德仪从名分上是主子,没把心里那句“她想得美”给说出口。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皇上近来重新找上谢德仪就不是冲着她人去的,哪怕是有身孕了,比起膝下已有一子且十分得皇上宠爱的宣昭仪,也算不得什么。
“这,皇上正同宣主子在里头好吃好喝的,咱们做奴才的也不好去打扰。”张忠笑着说,“辛苦姑娘托人去回一句,只说皇上暂且没空,一有空了保准去桑梓阁探望德仪娘娘。”
夏槐想想也是,今日是主子的生辰,就算通报了皇上没走,也是添堵,为了个谢德仪,没必要。
她亲和的答应了下来:“欸,奴婢这就去回了,若是回头皇上问起来,还请公公您周旋几句。”
来灵犀宫的是谢德仪身边的璇玑,在守门的宫人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下,任她如何聪慧,最终也只能无功而返。
没办法,这是到底是人家的底盘,宣昭仪盛宠在身,又不是别的不受宠的小可怜。
璇玑悻悻地打道回府,想也知道,灵犀宫的宫人明面上应承的好好的,实际上肯定不会把话传进去,搅了主子的好日子,一辈子的前途就毁在这儿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主子为何非要她来跑这一趟,先不说话传不传得进去,就是皇上知道了,难道还会抛下宣昭仪来看自家主子不成?
璇玑虽然忠心,可也能看得出来,主子的境况一天天好起来,但要是跟宣昭仪比,皇上定然不会偏向她们主子这头的。
光一个八皇子就已经输干净了。
唉……
璇玑叹着气回到桑梓阁,小心地将事情禀报给谢德仪。
本以为主子怎么也会失望一下,没想到谢德仪微微一笑,美眸流转,仿佛早有预料一般。
璇玑愣了愣:“主子,您这是?”
谢德仪道:“我原本也没想能把皇上请来。”即使她不想承认,可在皇上心中,她暂时是比不过宣昭仪的。
至少皇上就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在哪一天。
谢德仪柳眉轻蹙,流露出的一丝黯然和失落,就是璇玑身为女子见着,也恨不得捧上所有换她展颜。
“主子,”她轻声劝道,“宣昭仪比您先入宫,占了先机。幸好咱们熬过这些年,皇上总算看见了您的好,假以时日,必定会爱重您多过宣昭仪的。”
谢德仪微微垂眸:“我知道,所以我才要你今日去灵犀宫。”
璇玑不解:“您是何意?”
“你说,”谢德仪眸中划过一丝暗光,“若是你连夜传病去灵犀宫中,那边的宫人却秘而不报,翌日我却重病不起,皇上会不会对宣昭仪生出一丝不满呢?”
会不会觉得宣昭仪为了争宠连人命都不顾了?
璇玑惊愕地瞪大了眼:“可是……”您没有病啊?
谢德仪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自然是,病得越重越好。”
她也不奢望一下就把宣昭仪打落凡尘,但一点一点来。
只要皇上对宣昭仪有一丝不满,对她来说,就是极大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活蹦乱跳的谢德仪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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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酒后
乔虞一早上起来,发现喉咙又干又涩,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把夏槐叫过来,轻声问她:“我昨晚喝醉了……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吧?”
她是真喝醉了,这会儿回想起来都是一片空白,只能隐约记得她拉着皇帝的手臂止不住的撒娇说这酒不好喝要换他的喝,他也依了她,还主动把自己酒杯给递了过来,然后这么一来一往,她就断片了。
夏槐端了碗醒酒汤来,看着她的目光十分复杂:“主子,您放心,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反正只要皇上没生气……就不算出格吧?
乔虞头疼的厉害,也没察觉到她的异样,揉了揉额角:“皇上呢?他醉了么?”
夏槐柔声道:“昨晚屋内就您和皇上在,最后还是皇上吩咐奴婢们为您备水沐浴,想来是没醉的。”至于脸红不红,眼中有没有醉意,她们也不可能直视圣颜啊。
乔虞有些挫败,她提议前还想着要是能把哄着他多喝些,见一次皇帝喝醉后的情形,也算没“舍命陪君子”一回,谁知道哄着哄着,不知不觉反把自己给陷进去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她的酒量哪比得过他啊。
可不就醉彻底了么。
“罢了,”她饮完了醒酒茶,又接过水漱了漱口,懒懒地侧身又躺了回去,“我现在还头疼着呢,再睡会儿,如果皇上等会儿有什么口谕过来,你记得叫醒我。”
“是。”夏槐轻声应道,忽然想起来昨夜的事儿,怕有什么不妥的,便道,“主子,昨晚谢徳仪派了宫女来这儿,说是病了要求见皇上呢。”
乔虞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请太医了么?”
“请了,”夏槐道,“因着没请到皇上,谢徳仪的身份也不敢大半夜惊动皇后娘娘,桑梓阁也没个主位,谢徳仪只能忍了一宿,直到今早宫门开了,才让宫人去请了太医。”
“好似确实病得挺重的,太医过去后,听说谢徳仪都已经烧糊涂了,口中喃喃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乔虞瞬间就精神了,她是知道谢徳仪来历的,这姑娘别是迷迷糊糊间把自己的秘密给抖露出来了吧?
“她说了什么?”
夏槐有些奇怪自家主子突如其来的郑重,“这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左右不过是一些胡言乱语,当时桑梓阁上上下下都紧张着谢徳仪的病情,倒也没人在意,担心害怕还来不及呢。”
万一谢徳仪真没了,这一阁子的宫人都得背个侍奉不周的罪名,把主子伺候的重病而亡了,这后宫里还有哪处敢收他们?不说信不信任,说起来也不吉利啊。
乔虞微不可闻地舒出一口气,转而想到了别处,“你说昨晚,谢徳仪让人来这儿请过皇上?”
“是,奴婢也告诉张公公了,张公公说您和皇上正在兴头上,不好打扰,奴婢便让人去回了桑梓阁的宫人。”
“呵,”乔虞轻笑一声,“谢徳仪要真有个什么好歹,这黑锅我恐怕就得背上了。”
“不能吧?”夏槐一惊,“可这张公公都表态来,说明皇上对谢徳仪本就没有多少上心,就算是让那宫女进来了,皇上也不会舍您而去将谢徳仪的。”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这宫里,又有几个人是讲理的?”乔虞淡淡道,“皇上昨夜是歇在我这儿,谢徳仪偏偏大病了一场,又碍于位分没有请太医,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我不顾惜她的病体,为了争宠而故意拦了皇上。”
稍稍一渲染,谢徳仪的病就全成了她的罪过,好像是她忌惮皇上进来宠爱谢徳仪,有意使绊子要出去这个劲敌似的。
夏槐也意识到了其中的严重性,脸色微微泛白:“主子,要不奴婢去御前禀报一声?”
旁的人都不要紧,皇上的宠爱和信任才是她们主子的立身之本,总不能让皇上误会了主子。
乔虞沉吟半晌,才道:“谢徳仪重病,皇上可有所表态?”
“皇上一早先去上朝了,只是托了人去桑梓阁询问了一声,倒并未亲身前去探望。”
这会儿不去,晚上也是要去的。
乔虞叹了一声,这下可好,出个点子反把自己框进去了。
皇帝还想着让谢徳仪平衡安嫔呢,这会儿肯定是不能让她自生自灭的。
“还是我去吧,夏槐,你去打盆水来,冷水,让我清清神。”
夏槐这才放松了些,笑着应了声:“欸。”在她看来,凡是主子亲自出场,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说到底,谢徳仪除了家世背景显眼些,就没有能比得上自家主子的。
等乔虞收拾好,在坐撵上晃悠悠地到太宸宫时,见张忠绷着脸守在门外,心头便有几分疑虑。
难道皇帝真因着谢徳仪的事生气了?张忠那张笑得跟弥勒佛似的大胖脸,可鲜少露出这么严肃的模样啊。
张忠见着乔虞,脸上表情略略缓和了些:“奴才给宣主子请安了。”
听他称呼间还透着亲近,乔虞瞬间否定了之前的猜测,笑道:“公公不必多礼,不知皇上可否方便?”
张忠弯着腰,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来:“还请您稍等,奴才这就进去通报一声。”
不一会儿,他从殿内出来,恭敬地将乔虞迎进去。
“妾见过皇上。”乔虞盈盈福身,话音刚落,就听上首皇帝声线低沉,“昨晚闹腾得这么厉害,怎么这会儿就过来了?朕还道你会榻上躺一天。”
乔虞从容起身,抬眸看向他,笑语嫣然:“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