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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去了以后,更是气都不敢大喘一下。
“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白衣小公子关怀的目光看过来,轻声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从方才在妻主那里你就这般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主子。。主子,奴才。。。奴才今后不会如此了。”青木扑通一声跪下,连连惶恐道,“求主子开恩。”
“我还道你是故意的。”少年弯了弯嘴唇道,“如此看来,你是真怕,我有这么吓人吗?”
话落,轻轻叹息了一下,“像往日那般相处,我待你不够好吗?”
青木一想到姬公子如今下落不明,大家都被蒙在骨子里,半点都不曾怀疑过自家主子,就觉得满身寒颤,“不敢。。奴才不敢逾越。”
“你又来了。”殷雪渊笑容淡了下去,语气凉薄,“不是跟你说了,若是妻主察觉出点什么,我也没必要留着你了。”
青木连连点头,腿软不止,“是,主子。”
。。。。
沈木白被召进宫了。
这次她没有带上任何一人,坐着马车行到宫前,就步行了进去。
带路的公公道,“王爷,皇上心中挂念着您,在凤鸣宫内等着了。”
打开丹炉,苗人墨将里边的一并收进袋子中,男侍见状不解道,“主子为何今日把丹药都收了。”
他淡淡道,“你去门外守着,有人来了便告诉我一声。”
男侍点头,出去了。
不一会儿,便看到一身子单薄的小公子前来,心中奇怪,“公子怎么会知道有人要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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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9章 妻主,我好疼(85)
少年一袭白衣,走近时,只见那苍白精致的脸蛋浮现出些许笑意,声音仿若清泉,“我来找苗人哥哥。”
男侍自然是认出的,连忙行了个礼道,“殷公子,奴才这就去通报主子,还请公子稍等片刻。”
他推开门,“主子,还真当有人过来找你了,是殷公子。”
苗人墨将丹药都收起来,面上不见讶异之色,只是点了点头,“让他进来。”
桌上的茶水倒了两杯,男侍退了下去,贴心的将门合上。
殷雪渊掩唇咳了几下,轻声道,“这茶水甘甜,苗人哥哥可能赠我一些?”
苗人墨淡淡道,“我这茶水不过是普通的茶叶,殷弟弟说笑了。”
少年弯了弯唇,不作言语。
“姬水烟是你动的手脚?”苗人墨直言问道。
“苗人哥哥既然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殷雪渊眼中笑意吟吟。
本就生的好看,这么一笑,讨人心中欢喜得很。
苗人墨直直地望过去,眉头紧皱,“他可还活着?”
“他活不活着,便不是我要回答的事情了。”白衣少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淡色的嘴唇染上一层艳丽,眼眸若星,让人看了,只会叹一声好生俊俏。
“你什么意思?”苗人墨皱得越紧,语气染上了点寒意,“他虽然平日里是得以不饶人了些,但也不至于让你杀了他。”
“哐当——”
茶盏不轻不重的落在桌面上,殷雪渊掀起眼皮子,似笑非笑,“我若是想杀,这天下没有我不能杀之人。”
苗人墨缄默,好一会儿才道,“你今日来便是取我性命的?”
少年轻轻摇头,歪了歪脸道,“你这般聪明,既然猜到我会来,那自然是懂得的。”
苗人墨深呼吸了一口,“我以前只道你只不过是喜欢王爷,少年心性,如今看来,我走了眼,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在你的计划之中。”
殷雪渊好整以暇,饶有兴致的望着他,“哦?怎么说?”
苗人墨冷冷道,“你在这王府潜伏,必定有你的目的,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王爷对你总是真的。”
低低的轻笑声响起,少年不怒反笑,“看来你们一个个的,还真当是喜欢紧了妻主,我心悦她,自然是要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送予她。”
说完,笑意淡了下来,语气薄凉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对妻主的感情?”
虽并未有任何动作,可光是听着,便能感受到那如绵针般细细麻麻的冰冷杀意。
苗人墨脸色瞬间青了下来,手上额角的青筋一并爆起,有些失态的发出闷哼声,打翻了滚烫的茶水。
门外的男侍听到动静,正欲进来,便被喝止住了。
苗人墨抬起脸,“你对我做了什么?”
殷雪渊看戏般的欣赏他狼狈不堪的姿态,弯了弯眼眸道,“被百蛊虫钻食心脉的滋味如何?”
苗人墨额角渗出大片冷汗,生不如死,“你。。。你想杀便杀。”
“你道我不想杀你,只不过现下不对时辰罢了。”殷雪渊慢悠悠道,“只要你主动离开王府,今后不再出现在妻主面前,我还能饶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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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0章 妻主,我好疼(86)
苗人墨唇色惨白,“神麓谷主好大的本领。”
殷雪渊挑了下眉,“你怎知我的身份?”
苗人墨硬撑起身子,“虽谷主是月临国的男子,但我曾同师傅游历过几年,自然也就听到过谷主的事迹。能操控百蛊虫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谷主不像是北倾国的男子,手段了得。”
“不错。”少年倒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识破,反而吟吟笑意,饶有兴趣,“你还知晓了什么?”
苗人墨咳了几下,唇角溢出些许血丝,“想来君少梅也是你设计离开的。”
“哦?此话从何说起。”少年勾了勾唇。
“山匪一事,来得太过巧合。李柳婷出现的时期也太过巧合,包括姬水烟遇到旧人一事,从头到尾,都在你的算计之中。”苗人墨望着他,越是想得通透,就越领悟到这人的可怕之处。
“你倒是比其他人还要聪明得多。”殷雪渊轻笑了一声。
苗人墨摇了摇头,“若是你不想让我察觉,多的是法子。”
少年歪了歪脸,唔了一声,“所以你是想死还是离开王府?”
苗人墨沉默道,“我师傅家中还有妻儿,她离开人世的时候,我答应过她要照料几分。”
殷雪渊心情很好的给他解了蛊,“你倒是识趣。”
从地上起身,苗人墨脸色还隐隐透着几分难看,“识趣与不识趣,不是你说了算吗?”
。。。
纳兰风月对于她休了那些男宠一事,沈木白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总算是应付过去。
好在纳兰无央本就是个风流性子,倒也不容易起疑。
门外的公公早就候着,引领着。
“见过王爷。”老者微微行礼道。
沈木白定睛一瞧,“薛太医。”
薛太医起身,看了一眼她的身后,颔首道,“不知那位小公子的病情如何了?”
沈木白心直口快道,“多谢太医的提点,现下已经解了蛊,并无大碍了。”
哪知道这薛太医脸色大变,“竟。。竟是解了蛊?”
她不由得心中奇怪,“薛太医可是有话要说?”
薛太医满面愁容,“不知王爷可否先同老臣先进殿再说。”
两人坐下,沈木白道,“薛太医有话便在这直说吧。”
薛太医叹了口气,“不知王爷是如何为那位小公子解毒的。”
沈木白问,“薛太医为何会如此,可是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方摸了摸胡子,摇了摇头,“只是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心头莫名跳了一下,“薛太医不必避讳,直说便是。”
薛太医这才缓缓道来,“这些时日,老臣一直在调查,怀疑小公子中的蛊乃是那传说中的失髓蛊。中了此蛊的人便会如同小公子那般,身子虚弱无力,时不时咳嗽吐血,若是不能及时救治,便活不过二十岁。而老臣正是在古籍中确认了,小公子中的正是此蛊。”
他望过来,唉声叹气道,“不知小公子是如何解蛊的,老臣只见那书上说,若是想解此蛊,就必须亲自要下蛊的人来解。”
沈木白松了一口气,她还真当是什么大事,白担心了一场。
不过男主究竟和那个少年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如此,本王还当是什么,薛太医不必忧心,本王自会有办法。”
“唉,王爷,你。。。老臣的话还没说完。”薛太医又是摇头又是唉声叹气,“那失髓蛊只能下在自个身上,而万万不可用在旁人,否则只会暴毙身亡。”
沈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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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1章 妻主,我好疼(87)
见王爷一时有些吓傻,薛太医也是心中感慨,不由得道,“老夫在这皇宫也算是呆了大半辈子,皇上的后宫之中,男妃手段层出不穷,都是为了得到皇上的青睐。这小公子许是一时糊涂了,听信旁人的话语,着了套。”
那几日的白衣小公子生的甚是讨人喜欢,他有些不忍,故而逾越多说了几句,只盼王爷手下留情才是。
沈木白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变了好一会儿,有些艰难道,“太医说的可是真的?”
薛太医颔首,“王爷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神情恍惚,哆哆嗦嗦,“本王想静一静。”
薛太医见王爷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虽心中迟疑,但还是退了出去。
待他离开以后。
沈木白神色恍惚的想,她的男主单纯善良,怎么可能是一朵心机小白花呢?
人在遭受打击的时候总是很会心理安慰。
但是不管怎么说,终究要回到现实的。
沈木白一脸痛苦心灰意冷,“不,这不是真的。”
系统,“。。。早就告诉你直接赶出王府。”
沈木白不想回去。
于是拖拖拉拉了好几日,在纳兰风月都察觉不对劲的时候,磨磨蹭蹭的走了。
“王爷,王府到了。”外边的人叫唤了一声道。
沈木白一想到少年人前人后的样子,就觉得渗得慌。
在柳儿出来迎接的时候,小心询问了一句,“本王不在的这几日,府中可安好?”
柳儿说,“王爷,奴婢正想跟您禀报这个事呢,苗人公子在前几日便走了,这是他让奴婢转交给您的信。”
她一手接过,脑子顿时开窍的想到这其中的关键,手抖了抖,“那。。那雪渊呢?”
“妻主。”少年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沈木白抬眸,对方脸色苍白,抿唇笑了笑,“你回来了。”
那只修长的手快要碰到她衣袖的时候,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白衣小公子微怔了一下,紧接着有些茫然的望过来,眼神失落,“妻主?”
柳儿也是有些疑惑的看过来,“王爷?”
沈木白略微狼狈的挺直身子,心中妈卖批,移开视线道,“本王累了,想好好歇息一会儿。”
直到离开的时候,她仍感受到少年望过来的目光。
沈木白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恨不得生出十八只脚算了。
待回到了屋中,她赶紧将柳儿叫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沈木白木着脸道,“替雪渊找个新住处。”
柳儿觉得王爷去了一趟皇宫回来就变得好生奇怪,内心只能默默同情了一下殷公子,刚想下去,便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