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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当天晚上,宁有方便从宫里赶回来了。
师徒两个见面,自有一番热闹。宁汐闻讯从鼎香楼赶了回来,再加上容瑾,几个人围坐在桌子旁,别提多喧闹了。
阮氏在一旁笑道:“你还不知道展瑜已经定亲的事情吧!”
宁有方咧嘴一笑:“谁说我不知道,我前两天就知道了。”
阮氏和张展瑜都是一愣。宁汐迅速的会意过来,抿唇笑道:“爹一定是从上官御厨那里得的消息吧!”
这桩事里,最郁闷懊恼的人莫过于上官远了。三皇子那边没搭上,又和上官燕母女彻底闹翻了。以他的狭窄的心胸,见了宁有方不口出恶言才是怪事。
宁有方笑着点点头。
上官远这几天心情异常暴躁,和谁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对着宁有方就更没好脸色了。宁有方冷眼看着,心里也觉得暗暗奇怪。上官远虽然和他不对盘,可这么流于言表的却也少见。他是个直性子,不喜欢弯弯绕绕那一套,直截了当的问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别阴阳怪气的找不痛快。”
上官远心里憋足了一肚子火气,说话自然好听不到哪儿去:“宁大厨,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徒弟啊!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我侄女哄骗的死心塌地的。”
宁有方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故意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可是好事一桩,将来我们两个也算亲戚了。”
上官远被气的脸都绿了。
宁有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的情景,把宁汐等人都逗乐了。
张展瑜笑了笑,歉意的说道:“师傅,真是对不住。因为我的事情,弄的你和上官御厨两人不快……”
“你别自责了。”宁有方满不在乎的笑道:“就算没你和上官燕这桩事情,上官远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脸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两个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事实上,上官远反对的如此激烈,也和宁有方不无关系。张展瑜是谁的徒弟不好,偏偏是宁有方的爱徒。正所谓“爱屋及乌”,他对张展瑜自然没有丝毫好感。
张展瑜本有些惴惴不安,见宁有方如此坦然,总算放了心,笑着说道:“师傅,我和燕儿的婚期就定在五月初四,到时候你可一定记得回来喝喜酒。”
宁有方朗声笑道:“那是当然,我一定记得回来。”
心情畅快之余,各人不免都多喝了几杯。宁汐极少沾酒,今日却也有了酒兴。浅酌了几杯,却不胜酒力,俏脸灿若云霞,耳根都红了。
容瑾看的心痒难耐,悄悄的伸出手,摸上了宁汐的腿。
宁汐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胆子比往日大多了。竟没有闪躲,反而笑盈盈的瞄了容瑾一眼。那一眼的风情,娇媚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容瑾指尖一阵酥麻,然后迅速的蔓延至全身。他哪还有心思喝酒,满脑子想的都是回房以后的事情。
宁汐被他热乎乎的大手摸的浑身发软,竟也有了燥热之感。
自从回娘家住下之后,她便竭力阻止容瑾“胡来”。最多亲亲摸摸过些口手之瘾。算算日子,他们竟有十天左右没亲热过了。别说容瑾憋的难受,就连她也有些想了……
只可惜,宁有方今晚的兴致异常高昂,拉着张展瑜天南海北扯个没完。容瑾和宁汐自然也得在一旁作陪。
容瑾心里暗暗嘀咕着,待会儿得让宁汐加倍“补偿”他不可。这些天,他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阮氏果然善解人意,见宁有方唠叨个没完,便笑道:“汐儿,你先陪着容瑾回屋子歇着去吧!你爹今晚和展瑜怕是要聊个通宵,你们两个就别陪着了。”
没等宁汐点头,容瑾已经抢着应了。紧紧的攥着宁汐的手,回了屋子。刚一关上门,连点烛台都顾不上,便紧紧的搂住了宁汐,灼烫的嘴唇急切的寻找了宁汐的红唇。
宁汐微启红唇,伸出灵活的小舌,和容瑾的唇舌交缠共舞。
周围一片黑暗,两人急切又热烈的接吻抚摸,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免得惊动了宁有方等人。反而增添了几分类似**的刺激。
容瑾再也按捺不住心里汹涌的欲望,将宁汐抵在门后,手探入裙中,将薄薄轻软的亵裤脱至膝盖处,又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了,露出硬邦邦的物件。在她湿润柔软的**磨蹭了几下。
宁汐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那呻吟声听在容瑾的耳中,比世上任何**的药物都更有效。
容瑾挺动身子,深深的占有了怀中的可人儿。在彻底进入的那一刹那,容瑾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宁汐更是喘气声声。扭动着身子要求更多。
容瑾低低的笑了,轻轻啃咬着着她的耳垂呢喃:“宝贝,别急,我这就给你。”话音未落,便猛的抽了出来,再猛力进入。
宁汐软软的攀附着他的身子,微微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冲刺。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处传来,两人衣衫都未脱尽,这样的结合比往日更刺激更狂野。
容瑾迅猛的冲刺了几下,忽的停住了。
宁汐星眸涣散,娇软的低喃:“容瑾……”
容瑾退了出来,让她翻转身子趴在门边。浑圆翘挺的臀部微微翘起,弧度异常的贴合,容瑾的yu火愈发高涨,猛地用力挺入。
这样的姿势实在让人觉得羞耻……
宁汐的脸颊滚烫,想抗议,可身体的反应却异常的诚实。热热的蜜汁不断从身体里涌出,下面湿热润滑极了,她甚至不停的摆动臀部,迎合着容瑾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很快两人便到了高潮。
容瑾粗喘着将热液撒进她的身体里。头脑中一根紧绷的弦陡然松了开来。
宁汐额上满是汗珠,软软的靠在容瑾的怀里喘息。容瑾双手环着她的纤腰,心里异常的满足。
过了许久,宁汐才有力气说话:“刚才我们的声音,不会被爹他们听见吧!”
容瑾眼都不眨的撒谎:“不会,你就放心好了。”
宁汐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正想再说什么,忽然觉得体内有些异样,顿时睁圆了双眸:“喂,你才刚……怎么又……”他们两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甚至没从她体内退出来。有一点点异动,她立刻有了感觉。
“又怎么了?”容瑾坏笑着动了动。
宁汐脸颊潮红,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不准在这儿,到床上去。”
“遵命!”容瑾低笑着应了,就这么将她抱了起来,宁汐惊呼一声。然后,被容瑾抱着走到了床边。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这一夜,不知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回。宁汐累的精疲力竭,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临睡前的那一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第三百八十一章果然如此
第二天,宁汐理所当然的起迟了。
纵欲果然不是好事,全身又酸又软,别说去鼎香楼做事了,就连走路都没力气。
阮氏心里有数,却不说破,笑着说道:“展瑜已经去鼎香楼了,你就别去了,今天好好歇着。”
宁汐在阮氏了然的目光下微微红了脸,羞恼的将这笔账都记到了容瑾的头上。好在容瑾一大早便走了,不然此刻不知要挨多少记羞愤的白眼。
阮氏见宁汐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忙忍住笑意。口中说着“我去看看你爹起床了没有”,便走了。宁汐一个人待了半晌,脸上的红潮总算退了。
宁有方起床吃了早饭之后,便也去了鼎香楼。宁家小院里只剩下宁汐和阮氏两人。
春日晴朗,阳光正好。
宁汐慵懒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随意的做起了针线活儿解闷。她从未认真的学过女红,针线活儿自然不算好。
阮氏瞄了几眼,笑着指点了几句,顺便数落道:“嫁了人,可不能像以前那样懒散。总得学着做点针线活儿。容瑾穿的衣物,你也该上点心。”别的不说,至少也该学着做些鞋袜内衣吧!
宁汐有些心虚的辩解:“府里手艺好的绣娘多的很,哪用得着我动手。再说了,他对穿着又挑剔,肯定会嫌弃我做的不好……”
阮氏嗔怪的白了她一眼:“哪来这么多的借口。只要你有这份心,容瑾怎么可能嫌弃。”
宁汐乖乖挨训,然后在阮氏的指点下学起了做鞋袜。一开始还有些勉强和应付,可到后来渐渐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倒是兴致盎然起来。
正忙活着,院门被敲响了。
宁汐抢着去开了门,见了来人不由得一愣:“荷香,你怎么来了?快些进来。”荷香盈盈笑着进了宁家小院,给阮氏行礼问安。
阮氏很识趣的随意找了个借口进了屋子。荷香是萧月儿身边最亲信的心腹,这么巴巴的到宁家小院来找宁汐,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阮氏一走,荷香的笑容便收敛起来,低声说道:“公主让我送个信给你,若是有空,最好回府一趟。她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却不肯明说到底是什么事。
见荷香面色沉重,宁汐心里咯噔一动,反射性的问道:“二嫂怎么了?”该不会又和容琮吵架怄气了吧!
荷香忙道:“公主身子好的很。”
萧月儿本人没事,那自然就是别的事情了……
宁汐心里有了不妙的预感,微微蹙起了眉头,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告诉二嫂一声,我这就收拾行李,下午就回去。”
荷香点点头,便离开了。
宁汐先去找阮氏说了要回府的事情,阮氏虽然满心不舍,却也知道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宁汐才会赶着回去,连忙帮着宁汐一起收拾行李。
到了下午,小安子驾着府里的马车来接宁汐回府。
宁汐依依不舍的拉着阮氏的手:“娘,以后有空了,我一定再回来看你。”宁有方还没回来,想道个别都不行了。
阮氏心里酸酸的,面上却挤出笑容:“你安心回去吧!”出了嫁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回娘家倒像是做客了。
宁汐紧紧的抱了阮氏一下,终于狠心上了马车。马车平稳快速的向前行驶,宁汐坐在马车里,脑子却片刻没停过。
萧月儿明知她在娘家住着,却这么急匆匆的叫她回府,肯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必然不是好消息。
前后一推想,答案自然的浮上了心头。这个消息,一定和四皇子有关!
难道,大皇子三皇子联手,也没能拦住四皇子回京城?
宁汐面色凝重起来。这些天,容瑾每天早出晚归,对朝中的事情只字不提。她自然也无从知道任何消息,只能胡乱的猜想罢了。可越想越觉得,此事的可能性极大……
正想着,马车已经停了。
小安子殷勤的声音响起:“三少奶奶,已经到了,奴才先叫人来收拾行李,您是打算先回去歇着,还是……”
“我先去找二嫂。”宁汐不假思索的说着,利索的下了马车。还没等小安子有什么反应,就急匆匆的走远了。
小安子只觉得一头雾水。上午荷香找到了他,让他下午去接三少奶奶回府。如今少奶奶回府了,又是这样的反应……难道,二少奶奶和二少爷又吵架怄气了?
宁汐急匆匆的到了萧月儿的院子里。
荷香早已等候多时,忙迎了宁汐进屋。萧月儿正蹙着眉头坐在窗边发呆。见了宁汐,总算有了些反应:“宁汐,你总算回来了。”
荷香也不多话,默默的支开了所有下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