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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低笑出声,眉眼柔和多了,长臂一舒,轻轻松松的将宁汐搂了过来。宁汐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气氛宁静又安谧。
这样良好的气氛,不做点什么实在太可惜了……
容瑾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宁汐的唇瓣。宁汐细长的胳膊紧紧的搂住容瑾的脖子,仰头承接他的温柔爱怜。两颗心在这样的亲昵中,愈发靠的近了,再不分你我。
良久,容瑾才稍稍抬起头,呢喃道:“汐儿,我们快些成亲吧!我快熬不住了。”
宁汐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脸颊火辣辣的。两人的身体靠的极近,有些变化实在瞒不过她……
宁汐不敢再躺在容瑾怀里,红着脸推开了他。
容瑾忍住了将她拉回来的冲动,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此时深更半夜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彼此有情,火苗一点就着。若是依着身体的本能,他刚才早已将她按在床上吃干摸净了。可她是他最心爱的女子,是他要携手终身怜惜一辈子的那个人,他绝不能这样轻慢了她!
虽然这样忍着很痛苦……
宁汐红着脸背过身去,等脸颊的热度推了,才转过身来,低声说道:“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吧!”
容瑾挑了挑眉:“你呢?”
宁汐白了他一眼,凶巴巴的说道:“你管我去哪儿睡。”话虽说的凶,手底下的动作却很轻柔,先是将被褥都掖好了,又吹了油灯,才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床脚,容瑾闭上双眸,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被褥上充盈着宁汐淡淡的体香,让人无比的安心。容瑾很快的便有了睡意,脑中模糊的闪过一个念头。
他要尽快的想出办法来,让四皇子彻底死心……
☆、第二百八十九章 登门提亲
醉酒果然是件难受的事。
宁晖几乎睡了一天,宁有方好一些,也到了中午才有力气起床。至于容瑾,一大早便恢复了清醒,匆匆的回容府去了。
阮氏煮了醒酒汤端给宁有方,口中不停的数落道:“瞧瞧你,昨晚非要和容瑾拼酒。现在好了吧,一天都做不了正事。”
宁有方虽然宿醉未醒头有些痛,却嘴硬的很:“谁说我不能做事了,我待会儿就到鼎香楼去。”阮氏懒得和他做口舌之争,又去照看宁晖去了。
吃了午饭之后,宁有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想起问道:“容瑾人呢?”男人欣赏男人,都是从酒量开始的。若说以前宁有方对容瑾还有些微词,现在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阮氏瞄了宁汐一眼,宁汐笑着应道:“他还有事,一大早就走了。”
宁有方点点头,旋即想起了什么似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他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昨天晚上那顿酒喝的有些突然,细细一想,其中肯定有些缘故。
宁汐含糊其辞的应道:“可能有一些,我也不太清楚。”这样的烂桃花,容瑾深以为耻。要是她把这些告诉家里的人,只怕容瑾会觉得颜面无存。
宁有方也不好再多问了。
不知容瑾回去到底说了什么,两天之后,容府竟然来人登门提亲了。而且,来的是正儿八经的官媒。
阮氏先还没弄清对方的来意,待问明白之后,顿时有些懵住了。
这……这也太突然了!
之前,容瑾倒也说过要来提亲之类的话。可过了这么些日子都没动静,显然是容府那边有了阻力。阮氏心中有数,当着容瑾的面,愈发不好问出口。怎么也料不到容府的手脚这么快。
那个官媒很是圆滑世故,笑着说道:“宁家嫂子,你尽管放心。是容府大少奶奶亲自请了我来提亲的,断不会有什么差错。今日我过来,就是先透个信,你们暂且考虑考虑,明天我再来听回音,然后去容府复命。”
越是大户人家,对儿女亲事越讲究。小户人家几日之内就能定下亲事,可像容府这样的门第,俗礼极多,纳采问名等六礼不可少。粗粗算来,至少也得两三个月。这期间,媒人不停的往返忙碌,直到礼成
阮氏定了定神,笑着招呼那个官媒坐下说话。
那官媒见惯了大场合,言谈文雅,比起乡野间的媒婆来,不可同日而语。虽在心中暗暗诧异宁家和容府相差太远,面上却是丝毫不露。把李氏交代的话一一说了出来:“容府太太走的早,一直由大少奶奶主事。容翰林的终身大事,容府上下都看的很重。大少奶奶说了,若是你们没什么意见,容府那边就开始张罗着聘礼来提亲了。”
顿了顿,又笑道:“大少奶奶还特地让我带了句话过来,说是让你们放心,聘礼虽不能和公主相提并论,却一定不会比当初给李家下聘的时候少。”
这席话说的实在让人舒心,
别说阮氏,就连一旁竖着耳朵的宁晖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阮氏想了想,笑着说道:“汐儿和她爹都没回来,这事总得全家人合计合计。还请您明日再来听回话。”
虽然容瑾和宁汐早已私相授受成了一对,不过,这些场面上的俗礼却是不可少的。要是迫不及待一口就应了,岂不是显得女方上赶着巴结这门亲事了?
那官媒深悉这些弯弯绕绕,含笑应了,便告辞了。
门刚一关上,宁晖便啧啧赞叹出声:“容瑾真是好样的。”竟然这么快就搞定了容府那一边。
阮氏也十分高兴:“这样的喜事,我可忍不到晚上,走,我们现在就去鼎香楼。”
话一出口,宁晖的眼立刻亮了一亮,不假思索的点头应了。
阮氏对他的那点小算盘心知肚明,却也没忍心拆穿他。赵芸当时态度很坚决,压根没有半点缠着宁晖不放的意思,就算两人见了面也没什么妨碍吧!
母子两人各怀心思,各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了门。
一路上,宁晖的清俊斯文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有两个十几岁的姑娘结伴路过,频频回头,宁晖面皮薄,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阮氏油然而生出做母亲的骄傲,忍不住打量了宁晖几眼。
往日那个青涩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英姿勃发的青年。俊秀的脸,颀长的身材,还有那一身的斯文气质,怪不得招来这么多姑娘的目光呢!
“娘,你总盯着我做什么。”宁晖被看的浑身发毛。阮掩嘴笑了:“我儿子长的这么好,我看看也不成么?”
宁晖被打趣的红了脸:“娘,你可别再说了,要是被别人听见,我可没脸见人了。”阮氏乐的直笑。
此时,一顶软轿从他们娘儿俩身边经过。
轿子中的人听到宁晖温润动听的声音,忍不住稍稍撩起了轿帘,偷偷瞄了宁晖一眼。宁晖正展颜微笑,那长长的眉,黑亮的眼,浅浅的微笑,在暖阳中显得异常耀眼。
不知怎么的,那小姐竟红了脸,忙又将轿帘放了下来。
走在轿子边的丫鬟低声笑道:“小姐,个后生长的真俊。”
那个小姐羞恼的啐了丫鬟一口,不肯再出声。那丫鬟偷笑一声,便也住了嘴。软轿迅速的消失在宁氏母子眼前。
宁晖压根不知自己无意中撩动了一池春水,和阮氏一路说笑到了鼎香楼。
眼看着鼎香楼近在眼前,宁晖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紧张忐忑。虽然佳人无情的拒绝了自己,可他的心里,却从未有一刻真正忘怀过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正是鼎香楼最悠闲的时刻。偌大的大堂里,几个跑堂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扯,孙掌柜正低头算账。
赵芸在其中却稍微显得有些尴尬。她平日里在三楼做事,每当闲下来了,也不好往男子身边凑合,便时常和宁汐待在一起。可这些日子因为宁晖的事情,赵芸和宁汐之间总有些微妙-的尴尬,赵芸自觉的缩短了和宁汐在一起的时间。
于是,休息的时候,赵芸也只好到了大堂里来。拿着抹布,心不在焉的随意的擦拭。那窈窕的身影,略显出了几分落寞。
就在这样的时刻,宁晖的身影突如其来的撞入她的眼帘。
赵芸怔了怔,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旋即迅速的恢复如常,浅浅的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便又低头擦起了本就光鉴可人的桌面。
宁晖笑容一顿,正想鼓起勇气上前说话,就听阮氏笑道:“晖儿,我们进去找你爹他们。”
宁晖只得应了一声,念念不舍的看了赵芸的身影一眼,才随着阮氏去了。
赵芸没有抬头,更没对着宁晖的身影张望不休,只是手中的动作越来越慢了。
对阮氏和宁晖的道来,宁有方很是意外,忙扬声喊了宁汐过来。宁汐匆忙跑了过来,看清来人,也是一愣:“娘,哥哥,你们怎么来了?”他们还从没一起来过鼎香楼呢,一定是发生什么重要事情了吧!
果然,就见阮氏笑吟吟的说道:“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议。”
宁有方哑然失笑:“有什么事等晚上回家的时候再说也不迟,非巴巴的跑这儿来做什么。”
阮氏笑的更欢快了:“我可等不到晚上,现在就得告诉你们才行。”
宁汐的好奇心被吊的老高,扯着阮氏的袖子撒娇:“娘,到底有什么事情嘛!”
阮氏抿唇笑了笑,宁晖早抢着说出了口:“妹妹,你还不知道吧!容府找了官媒上门来提亲了!”
什么?宁汐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弄懵了,半晌都没反应。
宁晖促狭的笑了,抵了抵宁汐:“喂,你不是高兴的傻了吧!”
宁汐回过神来,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颗心却轻飘飘的,似飘在云端。容府真的上门来提亲了?她和容瑾……真的要定亲了?
阮氏笑着把官媒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我让她明天来听回音。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容府很快就准备聘礼上门来提亲了。”
宁有方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容府表现的很有诚意,并未显得趾高气昂或是瞧不起宁家小门小户,可想而知容瑾在背地里做了多少功夫。
阮氏高兴了一阵,却又发起愁来:“那个官媒说了,到时候聘礼绝不会少。要是太多了,将来出嫁的时候,我们哪里备的起同样分量的嫁妆。”闺女高嫁,嫁妆若是太少了,以后可会被婆家人瞧不起的。
这倒也是个问题。宁有方皱眉思索了一阵,果断的说道:“先别管这些了,等亲事定了再说不迟。”大不了将积攒了多年的积蓄都拿出来,给闺女置办一份像样的嫁妆就是了。
他们讨论的热烈,宁汐却一直没出声。可她的脸上却闪着毋庸置疑的喜悦。眼睛亮晶晶的,那份身已属君的幸福几乎要将她淹没……
☆、第二百九十章 前因后果
宁晖含笑看着宁汐。妹妹的终身幸福有了着落,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很高兴。
再一不小心想到了自己,宁晖的笑容立刻淡了。
他的初恋以黯然神伤收场,现在真心喜欢上的姑娘,家里又死活不同意。更令他痛心的是赵芸当日毫不留情的那番话。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及,便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已……
宁汐悄悄的抵了抵宁晖,低低的问道:“哥哥,你见到她了吗?”
不用指名道姓,宁晖也知道她说的是谁,苦笑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宁汐正沉浸中巨大的幸福中,实在无法感同身受,歉意的笑了笑,低声安抚道:“你也想开些,别总放在心上了。”他和赵芸此生是无缘了,再苦苦惦记只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