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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整个南回国更是陷入了一场浩劫之中,还未平稳下来的民心,掀起了又一次地的惶恐。
短短的五日,南回国近三成的官员,带着银两家眷消失不见,整个经济陷入了瘫痪之中,奸商们更是做高抬价,大赚了一笔。
南钰一面关心的战事,还要安抚民心,正当他想到对策,如今,最能够安抚民心的,便是从全国的富商那处征集米粮开放,如此,可以解一时之急。
正当他下达命令时,全国六成的富商却在一夕之间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座空的宅院。
南钰看着手中暗卫递给来的密函,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未料到,凤傲天竟然能做到如此的地方,将南回国的经济彻底地土崩瓦解,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蓄谋已久。
“混账!”南钰大手将书案上的折子挥在地上,厉声喝道,“传令下去,将南回国所有的芙蓉阁都给朕统统烧了,杀无赦!”
“是。”暗卫站在一侧,低声应道,接着离开。
“皇上,如今该怎么办?边关将士的粮草,您已经开仓放粮了一半。”一旁的丞相,约莫四十多岁,也是南钰的恩师,他担忧地看着南钰问道。
南钰抬眸,俊朗的容颜透着弑杀之气,不过短短十日,南回国的经济命脉彻底地受到重创,他所掌握着的产业根本无法支撑如今偌大的南回国。
除了京城内的富商,还有分布在各处他的富商亲信,其他的富商却能被凤傲天彻底地收拢,如此迅速地离开,只能说明,她一早便做好了让他们离开的安排。
他想着手中的暗卫,竟然没有半丝的察觉,忍不住地低吼一声,“废物!”
这些时日,三处的边关依旧僵持不下。
期间,冷千叶与黑风大战了三天三夜,双方各有损伤,之后,便再未出兵至今。
付卓站在营帐内,看着冷千叶气定神闲,没有半分的焦虑之色。
他不由得地问道,“冷将军,如今,已经过了多日,若是再不出兵的话,怕是……”
冷千叶抬眸,看着他,“与黑风再次交手,你有几分胜算?”
“若是按照如今的形势看来,五成。”付卓沉吟了片刻,回道。
“既然是五成,那便是要死伤过半,出兵不过是送死。”冷千叶冷声道,看着他,“黑风训练有素,他们的优势在于进攻,而这处,更是他们熟悉的地方,自然比我们的人马强劲,若是硬拼的话,即便拼上全部,也只有五成胜算,那后面的仗如何打?”
付卓沉默不语,是啊,即便打败了黑风,那么,后面的城池该如何?
冷千叶接着说道,“你可记得皇上密函中提到的那两个字?”
“自然记得。”付卓抬眸,看着冷千叶,“自负。”
“先前的那一仗,他自然知晓了我们的能耐,他随即也会很快地改变策略,若是,我们将计就计,让他们逼得我们节节败退的话……”冷千叶仰头,看着营帐外,沉声道。
付卓听着,眼前一亮,“而后,我们再设下一个包围圈,将他们一网打尽?”
“嗯。”冷千叶点头,“只是,这里的地势不太利于打围歼战,我还未寻到一处包围他们的地方。”
付卓如今总算想通了,为何冷千叶会按兵不动,原来,他早有盘算,只是,还未寻到有利的地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凤傲天这几日,都陪着卫梓陌,二人过着甚是平静的日子,整日待在后院内,他抚琴,她舞剑,俨然一副神仙眷侣。
卫梓陌这些时日,陪在她的身边,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过的最快乐的时光,其实,他所求的并不多,只是,能与她一直如此相守到老,可是,越简单的要求,越是难以实现。
琴音落下,凤傲天收起长剑,他缓缓起身,站在她的面前,抽出手中的绢帕,为她轻轻地擦拭着额前的薄汗,二人相视而笑,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如此,便觉得很幸福。
阿九这些时日,一直未收兵,每日皆是强行攻城,逼迫孟初派兵迎战。
而孟初则是气定神闲地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她,并未有任何的举动。
直至今日,持久不下的攻城,终于在阿九的一声令下,偃旗息鼓。
她抬眸,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带着人马转身离开。
孟初看着那远去的身影,眼眸中闪过冷厉。
阿九带着人马回到山内的军营,将士们皆是疲惫不堪,不过,依旧硬撑着。
她抬步,入了后院,便看到凤傲天与卫梓陌二人正说着什么,她脸上露着笑容,走了上去,“主子。”
凤傲天侧眸,看着她,“想出法子了?”
“嗯。”阿九点头应道。
凤傲天低笑一声,“既然想到法子,那便去办吧。”
“是。”阿九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卫梓陌抬眸,看着她,“看她那么高兴,自然是想到了对策。”
“嗯。”凤傲天点头,“不出两月,爷便能将南回国彻底地拿下。”
卫梓陌握着她的手,“你布置的如此精密,南钰如今怕是在大发雷霆。”
“技不如人,那便等着爷收拾。”凤傲天不以为然,抬眸,看着他,“你还有心思想着旁人?”
卫梓陌揽着她,“我如今只想着你。”
“只是如今?”凤傲天抬眸,看着他,沉声道。
卫梓陌无奈地叹着气,看着她,“我怎不知你也如此醋性?”
凤傲天勾着他的颈项,在他的唇角浅啄着,“那是自然,爷的人,只能想着爷。”
“霸道。”卫梓陌冷艳的双眸闪过一抹宠溺的柔光。
凤傲天低笑一声,牵着他的手入了屋内,二人斜卧与软榻上,她抬眸,看着远处,“告诉阿九,给爷生擒孟初。”
“是。”魂应道。
卫梓陌抬眸,看着她,“你要将他如何?”
“好好训练。”凤傲天侧眸,看着他,“否则,这南回国打下来,无人守着,那岂不是麻烦?”
卫梓陌微微点头,只是看着她。
凤傲天挑眉,见他反应平淡,笑着问道,“怎得不醋了?”
“你看上的人太多,若是一个一个的醋,那我岂不是要醋死?”卫梓陌心平气和地说道,抱着她,“你如今不是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如此便好。”
凤傲天眉眼微挑,低声一笑,“越发的乖了。”
卫梓陌垂眸,看着她,“的确乖了不少。”
凤傲天听着他话中的意思不对味,接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隔着面纱勾勒着他的唇形,“你是在说谁乖了不少?”
卫梓陌抬手,环着她的腰际,任由着她对自个动手动脚,他微微转眸,透着潋滟风华,“当然是……”
“嗯?”凤傲天语气微沉,看着他,“谁?”
“你。”卫梓陌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
凤傲天勾着他的颈项,双手更是不自觉地撕扯着他的衣衫,顺势滑了进去,轻轻地揉捏着。
卫梓陌突然离开她的唇,低喘着气,“你何时要我?”
凤傲天吐气如兰,在他的耳畔低声道,“现在如何?”
卫梓陌冷哼了一声,接着坐起身,将自个被她撕扯散乱的衣衫合起,“那么说好的洞房花烛夜呢?”
凤傲天并未起身,而是惬意地斜卧在软榻上,看着他站在窗边,一手放在窗棂上,一手负在身后,一身艳红的锦袍,说不出的艳丽无双。
她凤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美艳的侧眸,“那你想要何时办呢?”
卫梓陌微微转眸,看着她,“你要我的时候。”
凤傲天听着他的话,低笑一声,“你这是在跟爷打哑谜吗?”
“是吗?”卫梓陌隐藏与面纱下的娇唇微勾,“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洞房花烛夜要我?”
凤傲天突然飞身,落在他的身旁,一手学着他撑在窗棂上,一手勾起他胸前的青丝把玩着,“还真是个心急的主。”
卫梓陌侧眸,不看她,“谁心急了?”
“又嘴硬。”凤傲天微微靠近他,低声道,“要不,爷就在这处将你给办了?”
“洞房花烛夜。”卫梓陌继续扭头不看她,继续坚持着。
凤傲天暧昧地声音响起,“要了你,不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卫梓陌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她,低笑一声,“原来如此,那好,我如你的愿。”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将自个的腰带解下,缓缓地将自个的锦袍褪下,抬手,便要揭开里衣的细带。
凤傲天上前一步,将他的手握着,“又耍小性子。”
卫梓陌挥开她的手,“反正,你只是想要我。”
凤傲天揽着他的腰际,一个旋身,二人便落在了软榻上,低头,吻着他的唇,“爷要你,不是很容易?”
卫梓陌抬眸,看着她,解着她的玉扣腰带,“那还等什么?”
凤傲天抬手,在他的额头狠狠地敲了一下,“还真是个笨蛋。”
“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卫梓陌看着她,愠怒道。
凤傲天将他揽入怀中,斜卧与软榻上,“自然是要的,不过,爷应你的洞房花烛夜是最重要的。”
卫梓陌靠在她的怀中,其实他问来问去,只是想要知道,她何时才会给他一个洞房花烛夜。
凤傲天怎能不知他的小心思,低笑一声,“放心,爷定然会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卫梓陌安静地靠在她的怀中,想着自个如今当真是彻底地栽在了她的手里。
凤傲天心中始终挂碍着一件事,那便是,公仪珟为何会将卫梓陌送来呢?这其中,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她必须要查清楚,不能中了公仪珟的计,而伤害到卫梓陌。
这一日,阿九撤兵,歇息整顿了一日,并未出兵。
凤栖国皇宫内,邢无云离开也有十日,无任何的消息。
流星一直待在无风的偏院,今日,正是野果酒启封的日子,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
无风看着流星盯着那酒坛双眼放光,淡然一笑,“你这是望穿秋水了。”
流星忙不迭地点头,“是啊,当真是望穿秋水。”
无风转眸,看着一旁也是一脸兴奋地看着的神犬,他低笑一声,接着便启封,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带着淡淡的果香。
流星忍不住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接着将碗向前推了推。
无风端起酒坛,倒了一碗,“尝尝。”
“嗯。”流星端起碗,仰头便喝了一口,口齿留香,酸酸甜甜,味道极好。
他忍不住地舔着舌头,接着拿出一个空碗,倒了一些,转身,放在神犬的面前,“当真是美味,你也尝尝。”
神犬看着流星,想着总算没有忘记它,接着低头,伸着舌头,舔着酒。
流星抬眸,看着无风,“你酿了几坛?”
“三坛。”无风笑着应道。
“三坛怎么够?再多酿些。”流星又喝了一口,说道。
无风看着他,“好。”
流星见无风如此爽快,连忙笑道,“够义气。”
无风抬眸,看着如今的天色,万里无云,可是,他却能看出过不了多久,怕是又要有一场浩劫了。
流星看着无风眼眸闪过一抹黯然,接着说道,“别担心,圣主自然有主张。”
无风看着他,“你对凤傲天倒是很有自信。”
“那是自然。”流星点头道,“难道你没有听说如今的南回国的经济已经彻底崩溃了吗?”
无风这些时日一直在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