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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对着这两个一脸怪异表情望着自己的兄弟笑着摇了摇头:“我的事情不重要,倒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又一次去西疆……
上官婉儿坐在马车中,撩开车窗之上的帘子,将脑袋靠在窗框之上,看着外面那缓缓向后倒退的景物。身边没有了青儿的叽喳。让上官婉儿感觉轻松了不少,只是人一静了,看着窗外的景色又不禁悲春伤秋起来。
尹韶儒骑着马缓缓并至马车旁,望着上官婉儿那张带有丝丝悲切的小脸不禁叹了口气,原本是希望能让她开开心,可是这启程的时间段又偏偏撞在了和上一次她去西疆同样的时间。
虽然很是无奈,但是归程的时间段无法再向后拖,毕竟他这次回皇都完全是因为老爹装病,现如今尹剑‘重病’康复,他也就没有借口赖在那里不走了。
侧过头正好撞到尹韶儒的目光。上官婉儿扯动了下嘴角,勉强给了他一个微笑后,淡淡的叫了声儒哥,就又一次靠回到窗框之上。
离开皇都已经有两三日了,由于这回上官婉儿选择的是乘马车,因此行程时间足足会被延长一倍有余,而好在现在西疆战事已平,尹韶儒这个大将军待在那里也无非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因此他也就没有做任何反对,由着这上官婉儿磨蹭。反正这回带着上官婉儿过去也无非是为了让她散散心。
只可惜这一路上上官婉儿少言寡语,搞的尹韶儒每次和她说话都感觉是自己和自己讲话一般,甚少得到回应。才不过两日时间,他就已经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何选择话题了。最后就只能好似如今这般默默的看着她。
就在尹韶儒想找话题打破这个沉默时,马车车身猛然一震随即向着外侧迅速倾斜而去,原本依靠在木窗之上发呆的上官婉儿尖叫着向着马车倾斜的那一方跌去,好在她眼疾手快,双手猛然前探,十根手指牢牢的抓在那木窗之上。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马车翻倒在地,但前面的两匹骏马却不知何种原因并未停下脚步,反而急速飞奔,将这个侧倒在地的马车拖着径直向着路边的山崖而去!
要知道此时行进在一条开辟的山道之上,一边临山,一边则是数十丈的斜坡,虽说跌下去并不会死,但是如果是马匹连车带人的一起滚落山坡,那可就难说了!急的尹韶儒一鞭抽于马臀之上急冲而出去抓那前奔的马匹。
就在这时驱赶马车之人却未因马车的倾覆而惊慌,反而是脚蹬马车边缘,一个空翻而过,伸手攥住那紧抓车窗的上官婉儿手臂,将她整个身体硬生生的由车窗带出,还未等上官婉儿发出惊呼,一掌狠狠的劈在了她的后颈处,拦腰抱着已经瘫软昏迷的上官婉儿跃上了山道之旁的高树。等尹韶儒成功将那马车拉稳停住之时,此人已然消失在山坡之上的丛林之中。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掳了,上官婉儿清醒之后一点都不惊慌的环顾着四周。似乎这个掳她之人蛮懂得享受,并未选择破庙山洞之类的地方做藏身之地,反而选了一个甚是豪华的高档客栈。
揉着脖颈看着那个背向于她站在窗口的黑衣之人,偏瘦的身形罩在一身宽松的袍服之下显得格外消瘦,大大的兜帽罩在头上,只能看到一个尖尖立于头顶!看到此人这身打扮,上官婉儿脑间浮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白衣甘道夫,当然此人是黑衣!不知道这人是不是也是那种胡子横生满脸皱纹的老头呢?
“喂,大叔,难道您掳我过来不打算和我谈谈人生么?”
上官婉儿对着这个背向她,站在窗口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黑衣人不满的说道,毕竟每一个抓她过来的人都是见她一醒,就上来一通冷嘲热讽,又或者是噼里啪啦的一通掌扇之类的,唯独此人,当她是空气一般丢在床上理都不理!难道就不怕她背后敲闷棍然后溜号么?
“呵呵……”两声沙哑的轻笑,让上官婉儿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只见此人缓缓转过身,得,依然是看不到脸,那宽大的兜帽将他的脸庞整个罩住,确切的说是兜帽加上兜帽造成的阴影,将他面庞所在之处全部给掩盖住了!
歪着头看着那张看不到面孔的脸,再加上他身上飘过来的阵阵寒意,一个名字瞬间在她脑间闪过。
“你不会是……夫子吧……”
听着上官婉儿那不确定的话语,黑衣男子躬下腰抱着肚子,发出好似锯条拉扯木块般的嘶哑笑声,整个笼罩在黑色袍服之下的身体宛若筛糠一般颤抖着。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笑话一般,无止境的狂笑将上官婉儿的耳朵刺得生疼,不知道笑了多久,他才缓缓的直起他那弯了许久的腰,手掌伸进兜帽抹擦了一下,应该是擦掉那笑的跌落的眼泪。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男子转过身,并未向着上官婉儿走去,反而是微微一侧身坐在了那木质的窗栏之上,后背靠着窗框,一只手则是搭在了腿上,那探出黑色衣袖的手上布满了狰狞的红色伤疤。
那是被火焰燎伤的伤痕,上官婉儿按照前世的记忆将其判定为三级烧伤!
男子似乎发现上官婉儿在盯着自己那带有伤疤的手,又一次发出那难听的笑声,手臂微微向上一抬,另外一只手猛然上推,瞬间整条手臂果露在了上官婉儿的眼前……
看着那条臂膀,上官婉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由手背到小臂一直延伸到肩膀,密密麻麻的好似蚯蚓一般的伤疤布满了那条枯瘦的臂膀……(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稳坐钓鱼台,看戏!
男子桀桀怪笑着依然坐在那窗框之上,那颗被兜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头颅缓缓转向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条毒蛇所盯上的猎物,刺骨的寒意由背后而生直至后颈,全身不由的一颤。
看着上官婉儿那微变的面色,男子手指轻抚着自己那遍布伤疤的手臂,用他那宛若锯条锯木般嘶哑的声音道:“知道么,这一条条一道道的疤痕,都是拜你所赐!”
我?上官婉儿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小嘴下意识的微张,脑间拼命思索着自己啥时候伤害过人,并且把人伤至如此之悲惨,而且还是伤害了这么一个变态的人物!
“哦,不不不,应该是……你们……所赐!”
我们?上官婉儿更是一头雾水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前后不过两年有余,如果说是自己和某些人一起害人,她还真的要好好想想,毕竟算来算去,似乎被害、被欺负的一直都是她吧!
面对着这个一直只会拼命眨眼陷入云里雾里的上官婉儿,黑衣男子依然保持着他‘桀桀’的怪笑,从那窗台之上跃下,缓缓走向上官婉儿。
就在上官婉儿以为这名男子又会好像前面那几位一样,伸出鬼爪子捏自己下巴然后送五指山红的时候,他却在距她五步之遥处停了下来。
“你要干嘛!”上官婉儿又爆出一句连自己都差点咬掉舌头的经典台词!奶奶的,这不是黄金八点档中女主要被人xx前必定会说的台词么!
看着他,上官婉儿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来点瑟瑟发抖,然后双手抱肩,双腿蜷缩,接着一点点的向床的一角挪动着身体,并且嘴里再说些‘不要,不要’这样的台词?
恩,按照常规再摆上一副小鹿般怯怯的眼神儿?顺在再来点眼泪啥的?不知道演上这全套能不能拿到个小金人?
不过看看那个男子的样子,上官婉儿还是决定放弃了。因为那个家伙只是好像一个雕像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皱着眉将头略微往前伸了伸,虽然说不太敢靠近但是期望能以这个距离看清这个家伙的脸。
就在她将身体前探的快要从床上掉下来的时候,男子又一次发出‘桀桀’怪笑,吓的上官婉儿猛的将脑袋缩了回去。
“有意思的丫头!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你要杀我的话,我怕你会不杀我么?你要不打算杀我,那我怕什么?”上官婉儿笑着将坐在床上的屁股扭了扭,转过身把摆在里面的棉被扯了出来,堆在背后用力拍了拍后。整个后背靠了上去,随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就满不在乎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这个动作使得那名男子愣了一下,似乎原本还有打算和她说会话或者是吓唬吓唬她的打算,被她这么一个扭头就睡给打乱了!
不过既然她要睡就由得她了,男子再一次站回了窗口,以背相向。
把上官婉儿搞丢了!尹韶儒狼狈的赶回了皇都,带着一身风尘第一时间来到了晋王府。
面色苍白的韩凌坐在王府前院的厅堂之中接待了他,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面色难看的男子。
“你就是如此保护婉儿的?是谁允许你私自将她带离皇都!又是谁允许你在没有任何人保护下带着她前往西疆!”
尹韶儒抬起头望着这名坐在主座之上,一身白衣头戴玉冠的男子。虽然由外貌之上他实在分不清他是四兄弟中的哪一个,但是那强硬的语气毫无疑问彰显着,他就是那日夜晚被自己重伤的那一位。
“韩……晋王爷,你不要忘记,你只是个毫无实权的王爷,而我是手握兵权的镇西将军!”韩凌的责备让尹韶儒不禁有点恼火,一时间忍不住直接顶了回去,原本想喊出韩凌,但是介于周边还是有着一些下人,就硬生生的将那名字给吞了回去。
韩凌冷笑道:“好。好个手握兵权的镇西将军,那好,我们做个约定,如果我救了婉儿。那从今往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不准再插*入我与婉儿之间!反之,我定会离开婉儿!你看如何!”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平等条约!尹韶儒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冷笑着的男子,一时间有些语塞,要知道韩凌掌控着整个皇都的黑道,而且皇都之外的大部分黑道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而他掌控的军队却远在西疆。这里根本不是他势力所能掌控的范围。
韩凌冷笑一声,大袖一挥丢下句‘送客’后,就径直走了出去,只留下这一身风尘面色难看的尹韶儒。
随后的几日里,皇都算是热闹起来了,一向以装病为嗜好的兵部尚书尹剑这回真是一病不起,确切说是将儿子胖揍一顿,结果把老腰给扭了!
当然这不算完,他更是死皮赖脸的让人将他整个抬到朝堂之上玩起了示威,简单来说,皇帝不帮他把这个准儿媳妇找回来,他就赖在大殿上不走了!本来皇帝不想管这事,可是背地儿里听说,这上官婉儿引的晋王、慕容三爷还有这尹韶儒三个人打赌,谁先找到这个女人,这女人就做谁的老婆!
这下好,这皇帝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么好玩的事情他咋能不参合?你想想,要是尹韶儒找到了人,那他是卖了尹剑的人情,这老东西以后总不好意思再装病给他下不来台吧。
如果给晋王赢了,这上官婉儿又做回晋王妃,怎么着也是成了他的侄儿媳妇!至于慕容三爷么,他记得睿王之前就是以慕容三爷身份过的日子,因此等于是给自己另外一个侄子立了个侧妃,里外里他都不是亏本买卖!
因此他大笔一挥拨给了尹韶儒几千精兵,至于他这两个侄儿么……实话他也想给兵的,可是那尹剑一脸你敢给他们兵,老子就住你大殿上的表情,他也只能作罢。不过整体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