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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片子话一出,原本就已经嘘声一片的青楼,一下子就彻底炸了窝!怒骂声、摔杯子声,如果不是因为这桌子木质太过厚重,大致也已经被掀了十张八张的了!
“闹什么闹!再闹我家姑娘一会谁也不点!我家瑶儿姑娘可是比那宫中的汤贵妃还美上百倍!你们要不想见就继续闹!”
那丫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群人的表现,依然是站在那里脆生生的高喝!怎料这话一出,楼下瞬间就静了下来,原本一个个骂街骂的赛泼妇之人,各个都闭上嘴,乖乖的坐回到了原位,开始装模作样的端起茶杯品起茶来!
看着这一群乖的好似兔宝宝一般的男人,那红衣丫头冷哼一声,小蛮腰一扭,慢慢在走回到三楼,消失在那一重重的幔帐之间。
“这丫头片子够有意思!这么骂一般人早跑了!”吕伯颜玩弄着手中的茶盏看着韩凌道。
“哼,可惜啊,这里的哪里都是一般人!左边深处的那个老的快成干尸的,是户部尚书家的大管事!那个,肥的快成球的,如果我没记错,是城东那家全国最大钱庄的少东家!”
韩凌将手中的折扇一合,一脸讥讽的点着在坐的那些人,一个两个的向那吕伯颜介绍着他们隐藏于身后的不俗身份,等韩凌介绍完,才发觉吕伯颜的下巴都几尽掉到了桌面上。
韩凌不禁摇头,因为最为劲爆的那个人物的身份他可没好意思说,那个坐在最最靠近楼梯口的那张台后之人,乃是他的亲叔叔,当今的皇帝陛下!(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八章 天意弄人
叮……咚……几声古筝的脆响,声音虽短促,但韵味悠长,这使得厅堂之上众人的谈论声瞬间低了下来。随着人声的渐低,那古筝之声如行云流水般的再次响起,不知何时竹笛之音也穿插进来,悠扬飘荡的笛声配搭上那似珠落玉盘的古筝之响让在场的诸人不禁赞叹,就连那坐于角落之中韩凌都不由的合上了手中的折扇,双目微眯静静聆听那合奏之音。
吕伯颜看着那渐渐沉迷于琴音的韩凌,嘴角浮出一抹浅笑,要知道这十余日以来,不知这韩凌与上官婉儿之间发生了何事。
上官婉儿日日闭门不出,那韩凌更是窝在王府沉默不语,就连他的兄弟去寻他谈话,他都是冷冷的以最为简洁的言语回复,一旦问道他与上官婉儿之间的话题时,他就避而不答,如果逼的急了,他索性就直接关门谁都不见!
韩凌的性子是兄弟四人中最为古怪的,一旦他不想说的事情,就算天王老子出来,他都不会蹦出半个字来!吕伯颜知道后,就自告奋勇的提出要‘开解开解’这个沉默于某事的韩某人!
伴随着乐曲之声,一名女子缓步而出,浅米分色的华服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伐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于胸前,面上围一轻纱,只露淡淡峨眉之下那宛若秋水一般的双目,只可惜那眸中隐隐的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忧伤离愁,她宛若流连人间的仙子,哪似一堕入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
此女站于三楼的楼梯口,右手压于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双腿并拢,微微低头,一个女子行的常礼,在众人眼中显的是何等的娇柔清丽。那原本站于二楼的四旬女子。无声的退到一旁,将这个楼梯让给了米分衣女子!
只见这名女子不似往昔花魁点秀,高高环视草草指出所选之人,而是莲步轻移,缓缓由那三楼步下。如水的裙摆由于那台阶的递减难掩她那一双白色绣鞋以及那如玉般的脚踝。光这数层楼梯的递减,就让那坐于厅堂之下的众人口水横流!
更别提她之后在每一张台前的停留,缓步绕着那厅堂行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韩凌与吕伯颜的台前,一双妙目在他们二人面庞上流连片刻后,眼中带着一丝失望转身离去。
在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三楼幔帐后许久,那个红衣丫头快步走出,站在那三楼的台阶正中,脆生道:“今日未有一人入得瑶儿姑娘之眼,还请诸位他日请早!”
迎春楼花魁点秀。未有一人入得闺中!
这个消息轰动了整个皇都,这青楼花魁各个都恨不得一天就选出个金主来,未曾想到这个迎春楼的新晋花魁,居然这般挑剔!这不同一般的花魁更是引得了无数人的眼球,使得那些原本对青楼烟花女子不屑一顾之人,也都被其燃起了兴趣。一次点秀不成,第二次点秀被选顶在七天之后。
“哼哼,炒作而已!”
上官婉儿坐在自家庭院内的那棵葡萄架之下,从那一挂挂微紫的葡萄中揪出一粒塞进嘴中,那爆酸如醋的味道使得她一张小脸攒成了一团。
“炒作?”这个新鲜词汇引起了坐在她旁边的吕伯颜的浓厚兴趣。
“姐保证。七天之后的这个选秀依然无人入围!”上官婉儿一边拍着自己那酸的快要拧出褶子的小脸,一边不屑的回应道。
“那你说,要几次才能选出她看上的人!”
“三次!一次制造舆论,二次勾起兴趣。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是事不过三的!超过三次,那只会降低人们对她的兴致!因此,第三次必定有人中奖!”
“那你说,第三次哥会不会入选啊!”吕伯颜腆着脸将脑袋伸到上官婉儿面前,拼命的放着电。
“难说,但是我知道你入选后的下场。那就是落叶归根埋回你家祖坟,或者就是皇都乱坟岗中随便挖坑一埋!二选一吧!”
“切,你真不愧和韩凌是两口子!诅咒人都一个调调!”吕伯颜的话一出,上官婉儿愣了一下,很快又是将一粒葡萄塞入口中,掩饰住那一瞬间的失神。
眼光极具敏锐的吕伯颜怎会放过着一点点的空隙,奸笑道:“哥可是带着你家韩凌一起去看点秀的哦!你就不怕他被选上?”
上官婉儿看着他淡淡一笑:“那祝他好运!我累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缓步向着卧房方向走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吕伯颜。
七日之后,正如上官婉儿所料,所去诸人依然无一人入围!
这世界上啊,男人的猎奇心里永远都是最旺盛的,尤其是那些两次都没去参加之人,第三次点秀被订到了半月之后,而且又给出了一个附加优惠,那就是一旦被瑶儿姑娘点中,可在其房内留宿十夜!这一下整个皇都都沸腾了,十夜啊!可以在一个花魁房间里留十夜啊!就算一天干不了那事,但足足有十个晚上给你,保不齐哪天就一举拿下了呢!
半月之后,吕伯颜亦如上回,扯着韩凌再次来到了迎春楼,而韩凌依然选择坐在了角落之中,唯独这次他换了一身打扮,一改他一贯的白衣,换上了一件黑袍,头上未带银冠或玉冠,而是将长发彻底散下,只在发尾用根丝带草草一束,整个人显得格外慵懒,反倒是他这身打扮将身旁的吕伯颜反衬的是那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他伸手拍着那吕伯颜的肩膀笑道:“别感谢哥,这是哥唯一能帮你做的!记得明日被雨燕埋掉时,别念叨我就好了!”
这一回的选秀所来之人排场甚大,就连朝堂之上年纪略轻的官员也不乏其中,搞的韩凌不得不将手中的折扇展开频频遮掩自己的样貌,此时的他心中不由暗暗后悔,为何不带上那张面具前来!
不过好在他所座之位颇为偏僻,因此发觉他存在的也不过两三人,大家都顾及朝堂之上的脸面,也就当做互相不识罢了!
选秀的步骤依然同于前次。只是在宣布结果的时候,那个红衣丫头兴冲冲的跑下来,将手中的一块白色绣有数朵娇艳红梅的帕子,塞到韩凌的手上。随后掩着小嘴跑掉了!
韩凌一脸茫然的在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数个打扮的极为妖娆的女子推到了三楼的房间之内!
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后,门外居然传来咔嚓咔嚓咔嚓的,三声铜锁锁弦相扣的碰撞声!韩凌一脸黑线的盯着那扇雕花木门,虽说他从未逛过青楼。但是也没听说过逛青楼还要锁门的!
“公子难道嫌弃瑶儿样貌丑陋,不肯进来一叙么?”一个酥到人骨头缝中的女子声音由那幔帐之后的房内响起。
韩凌苦笑着,伸手摇了摇那被锁的木门,在确认此门乃是铁木所制,就算以他的武功,也根本无法破门而出之后,只得无奈的走到了房间之中!
只见屋内摆设颇为一般,可以说是除了日常所用的家具外,就只多了几个小小的铜质镂空雕花三足香炉。那自称瑶儿的女子坐于桌前,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的糕点以及一壶清茶之外。就没有更多的东西。
韩凌由桌下拖出一张圆凳,至于窗前,依窗而坐,手肘支于窗栏之上,手指微蜷抵住额角,端详着这名女子!
“公子不打算看看瑶儿的容貌么?”
韩凌轻笑道:“容貌无非是一皮相,百年之后皆为黄土!看与不看绝无差别!韩某还是不看的好!”
“呵呵,公子倒是一怪异之人!那公子需要瑶儿为您做些什么呢?”
“今日已晚,姑娘还是早早休息吧!韩某坐于此处等至天明就好!”
“这十夜皆是如此?”
韩凌笑而不语,闭上了双眸。
花魁点秀。晋王得以入闺!
大消息啊大消息,这一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晋王的绯闻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过这也好。彻底破了晋王嗜好男风的谣言。
“老三,你就真的天天蹲去那迎春楼?”韩逸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正在更衣的韩凌大叫。
那韩凌一边为自己戴着发冠一边笑道:“已经是最后两夜了!难道你还怕我被那瑶儿吃掉不成?”
看着韩凌那轻松的模样,韩逸真的不好说什么了,要知道这韩凌进入这迎春楼之后的一举一动都在那暗卫的保护之中,因此他到底做了啥,韩逸到真的是一清二楚!这几夜韩凌与那瑶儿的接触无外乎是听其弄琴吟曲。再进一步的就是品茗夜谈罢了!
韩逸摇了摇头,打算离去之时,却被韩凌喊住。
“这个……这几日……婉儿有因为这事……说过什么吗?”
看着韩凌那吞吞吐吐的样子,韩逸不由的笑了,原本以为他不会在意这个事情,但看他如今的神态……
“难道……你做这些是成心给她看的?”韩逸揶揄的笑道。
只见韩凌微微一愣,将脸别向一旁道:“后日将她接到府中来吧!告她我有事和她说!”
“不今晚?”
“后日!瑶儿那边还有两夜才结束!我不想婉儿……知道……”
“要提前告诉她不?”
“算了,后日我自己去接她吧!”
迎春楼,韩凌依然好似前几日般被人锁到了房间之内,在无奈的对着房门苦笑后,步入了房间!
瑶儿还似往常一般坐在圆桌之旁静静的等待着他,只是一身米分衣换成了白色,面庞之上依然罩着那张薄薄的轻纱。
“今日换成酒菜了?”韩凌浅笑着指着桌面上那几碟精致小菜。
瑶儿点头笑道:“最后两夜了,必定要搞的不同一点,除了酒菜公子没有发现其他不同么?”说着手臂轻抬芊芊玉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