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了崔家大门后,便渐渐的断了消息。”
崔婉清听完暗暗点头,寻这个魏小姐怕是得耗费些时光。
“现在庄子上彩蝶和梦蝶都还在吗?”还是寻眼前就有的,比较快。
方妈妈眼神暗了暗,“彩蝶是夫人外面捡回来的,对夫人最是衷心,自发自愿的为夫人守墓三年,在第二年的冬天,得了风寒,就那么去了。”
“梦蝶虽是嫁了人,可是跟夫人走了一条路,只不过她更可怜,孩子都没保住,大人小孩一起去了。”
“那两位稳婆,妈妈可还记得?她们俩姓甚名谁,现在咱们还能找到吗?”崔婉清听到这会,心里是冷笑连连。
若是自己没猜错,这两个稳婆里,肯定有一个不清白,外加那个老太医怕也不干净,这么多人联手之下,想要将曹云岫送入鬼门关,她是想不死都难啊。
可见这人那,多半都是死在最亲近的人手上,自己前世不也一样?
可笑当时自己还以为,马上就要熬出头了,结果还不是被自己做牛做马,伺候了十几年的枕边人,一碗毒药送上了黄泉路?
事情问到这个份上,崔婉清更是下定决心,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早死的九妹妹,这事情都必须要查个一清二楚,为曹云岫讨回一个迟来的公道。
方妈妈刚开始那几年,几乎日日夜夜都在寻思,自家主子去世当日的情景,一遍一遍的在脑子里过,又怎么可能忘记接生的两个稳婆?
她口气肯定的说道:“这两个稳婆,都是京城有名的好手,一位姓朱,住在东三里的青城巷。另一位姓李,住在城南的花瓶街。”
崔婉清点了点头,“妈妈明日便带着郦哥,你们俩一道去打听打听,不要坐咱们家的马车,谨慎行事才好,这件事情,在没有一点能确定的消息之前,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方妈妈连连点头,“奴婢明白,奴婢必当小心,您看,要不要打听下魏小姐的下落?”
崔婉清摇了摇头,“先打听清楚这两位稳婆的情形,毕竟她们俩有底可查,就算搬家也不怕,只要她们还在做这一行,就能查得到。”
方妈妈想到做稳婆的,可都得在衙门里备底子,就是防备着,这些人和人勾结,谋害人命。
主仆俩商量妥当,方妈妈更是志气满满,在心里暗自发誓,定要将这两个稳婆找出来不可。
怎奈何,她在外面接连跑了几日,却是一无所获,这两个接生的稳婆,姓朱的这位倒是没搬家,只不过年纪大了,中了风,半边身子都不得动,而话更是说不出来。
另一位姓李的,当年便举家搬走了,方妈妈去衙门查过,这位也没有再做稳婆这行,人海茫茫,这却是再不好找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祸事
ps:章推《将门贵秀》137万宅斗古言小说,已完结,求订阅,求围观~~~~~
崔婉清几乎可以确定,应该就是这位李姓的稳婆有问题,奈何事情已经隔了成十年,以自己现在的能力,绝乎是找不出来此人了。
崔婉清抱着一丝希望,又让方妈妈去当年的老太医家中打听。
结果老太医在七年前就已经过世了,他们家本就是三代单传,留下的儿子是个不争气的,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老娘被他气死不说,连自家的宅子都没保住。
听说那不孝子现在已经沦落为乞丐为生,真是让人不禁要叹一句,“世事无常。”
她们主仆几人,铆足了心劲,想要查出来点蛛丝马迹,奈何老天不开眼,却是事事都不顺心。
而方妈妈在外边连日奔波,面对这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心中郁结,又受了风寒,这外感内郁的,竟是病倒了,高烧不退,还说胡话,一会喊夫人,一会喊小姐。
崔婉清被她吓得不轻,担心的跟什么似得,特意让郦哥和阿桃两个,片刻不离的贴身伺候,自己更是每日前去探望宽解。
她这种发自内心的关心,方妈妈一点不漏的全都感受到了,在大感窝心之下,心底里的纠结,倒也散了些,只不过病去如抽丝,这再想寻魏小姐的事情,便先要搁置下来了。
“嬷嬷也不要心急。等您养好了身子,咱们再去探访魏小姐的下落,若是实在是遍寻不见。我寻思着,也只能是去跟大舅父说了,三舅父的性子。。。。。”崔婉清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就是怕自己现在只是猜想,并无半点实证,这求舅父帮忙的话,说出去容易。但是,这却是又要让他们两位。再经历一次锥心之痛。
若是自己所思所想,都能被一一证实那还好些,若还是不能的话,自己这个无事生非。无风起浪的外甥女儿,又有何颜面,再见这两位慈爱的长辈?
“唉,希望这位魏小姐,还住在京城里没有离去,娘亲,您若是在天有灵,保佑女儿能顺利的见到魏小姐吧。”崔婉清帮着方妈妈掖好被角,心中默默的向早逝的那人祈祷着。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完全的接受了这个身体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本应如此一般。
崔婉清这边。甫一开始追查自家亲娘的死因,便是迷雾重重,不但是疑点越来越多,而且找人这点上,还一点都不顺当。
另一边,崔家西府二夫人周月娥。这位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
先是唯一的心肝肉,给她狠狠的收了一回惊。
崔婉瑜当时正在西厢临窗大炕上。和崔婉云玩结绳,一边伺候的丫鬟前来给崔婉云上茶,谁知道,这脚底下一滑,一盏滚烫的茶水,便好巧不巧的对着崔婉瑜泼了上去。
要不是一边的崔婉云,眼明手快的护了自家十二妹一下子,怕是崔婉瑜要毁容了。
崔二夫人请医问药的,好容易将崔婉云的烫伤控制住,又顾及自家夫君的脸色难看,硬是厚着脸跑了一趟京城卞府,在自家大姐那里,求了一盒宫里的玉容膏,算是将崔婉云将来会留疤的问题给解决了。
这都还没顾得上喘口气呢,接着她就收到小道消息,说是香姨娘这个月的小日子没来,怕是有喜了,只是人家那边压根没见打算报喜,想必也是防着崔二夫人耍手段。
先不管香姨娘生出来的是男是女,崔二夫人打从心眼里,那是一点都不愿意她生出来孩子。
香姨娘最近这风头可就够盛的了,要是再来个一子半女的,那还不得在西府横着走啊?
自己现在的地位本来就已经是大受威胁,岂能还让香姨娘再有孩子做仪仗?
不管怎么说,崔家二房已经有了两位公子,七位小姐,自己也算是够大度的了。
以后就算再没有孩子出生,谁也说不出自己善妒的话来。
崔二夫人身边,此时只有杨嬷嬷一人,见自家主子紧皱着眉头,显得眉间的川字纹越发的明显,明明正当韶华,偏生嫁来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人家。
光是应付前头夫人留下的孩子,就快累个半死,现在又多了小妾作怪,杨嬷嬷真是替主子大觉不值。
她这会一门心思的为主子报冤屈,全然忘记了,当初乃是她们周家求了圣旨,硬是将个才刚退了婚的小姐塞进崔家,人家崔家从来也没有想着和周家有什么瓜葛啊。
现在崔家还就担上了不是,由此可见,人心不足蛇吞象。
杨嬷嬷在后宅生活了大半辈子,这大半辈子她可不是瞎混过来的,崔家西府,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一个庶子,可全是她的功劳。
“夫人不必为这些个琐事烦心,那贱蹄子瞒着不说,倒还对咱们有利,眼看着咱家二老爷的生辰不远,就算还是按着往年的规矩,不下帖子请人,但是这亲朋好友,怕也少不了十几二十桌。”
“到时间忙乱是少不了的,万一到时候那位不小心,磕着了碰着了,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杨嬷嬷这番话说的云淡风情。
就好像她这会说的是,今儿个这天气可真不错,而不是要夺取一条还未出生的小生命一样。
不过这话,却是合了崔二夫人的心,眉梢眼底都轻快不少,“嬷嬷看着办吧,场面别弄得太难看就是,对了,我大姐倒是说了,等老爷生辰会亲自上门来賀,不如,到时候就选那位周妈妈吧。”
杨嬷嬷听了这话,眼角眉梢都是笑,眼前又闪过那枚刺眼的红宝石金镯,“哼,让你一天到晚的显摆,卞家的奴才,竟然到我们崔家来炫耀,真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既然你做死,老身也不介意让你死得其所!”
“启禀二夫人,西街周掌柜的求见,说是生意上的事情,婢子瞧着他面上的神色,貌似很着急。”外间春燕隔着帘子禀道。
崔二夫人和锦嬷嬷交换了个神色,锦嬷嬷扬声吩咐道:“请周管事小花厅奉茶,就说二夫人马上到。”
春燕应声去了,崔二夫人听到自己的陪嫁铺子有事,也不敢多耽搁,随后就跟着过来了。
周掌柜虽是崔二夫人的陪房,但也是外男,春燕早就喊彩雀和柳莺,合力抬了架绡纱绣花屏风挡在中间。
崔二夫人刚刚坐定,就隔着薄沙看见周掌柜规矩的请安,“快起来吧,坐着说话,铺子里出了什么事情了?”崔二夫人对这些外掌柜,一向柔和,倒是很会笼络人心。
周掌柜管的,是崔二夫人四家陪嫁铺子,其中的一家茶叶铺子。
这家铺子的生意一向很好,崔二夫人干脆将隔壁的米粮铺子,改成了一个茶楼,自供自销的,倒也便宜,又花钱请了两位说书先生,生意很是红火,算是为崔二夫人赚了不少钱。
其实若不是隔着屏风,崔二夫人就会发现,周掌柜的不但是脑门上沁汗,就连脸色都是发白。
周掌柜心中又怕又急,也顾不上坐,急急的言道:“启禀二夫人,咱家茶楼和茶叶铺子,都出了事啦。”
说完用袖子胡乱的擦了一把汗,不歇气的禀道:“就在一个时辰前,先是茶楼里有人吃了咱家的点心茶水,呕吐腹泻不止。足足撂倒了十几口子人,老奴才命人将患者送到最近的医馆救治。”
“谁知道紧跟着,茶叶铺子也出事了,竟是有四个壮汉,抬着一个古稀老人的尸身,在咱家铺子门口闹事,说是吃了咱家的茶叶,给吃死了的!”
“这看热闹的人,把整个西街都给堵了,老奴明知是有人来闹事,便想着花些银钱去灾便是,谁知道这些人是软硬不吃,反倒诬陷老奴目无王法,卖毒茶叶,赚黑心钱,居然拉着前来疏通道路的衙役,给报了官了!”
“老奴生怕没人来给夫人报信,走后头翻墙跑了出来,这二掌柜和三掌柜,都被抓去应天府大牢了!”
“夫人,夫人,醒来,夫人莫急,春燕,快去请大夫!”外头周掌柜话音刚落,里头就传来杨嬷嬷惊恐的喊叫声。
因为太紧张,嗓子都喊走音了,听在众人耳中,简直刺耳到了极点。
旁边的贾妈妈撇了撇嘴,显见的见不得杨嬷嬷这轻狂劲,真好像天底下,就只有她一个人是衷心的一样。
贾嬷嬷几步就走到崔二夫人跟前,用力的掐了掐主子的人中,就听的崔二夫人‘哎呦“一声,这便悠悠的醒转过来。
贾嬷嬷得意的眼神,和杨嬷嬷的担心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很快便都扭过脸,这俩人明争暗斗,由来已久,旁边的丫鬟早都见怪不怪了。
周掌柜在外间急的团团转,可也没胆子进去看一眼,这西街的两间铺子都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