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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起来,这小子身上的毛病还不少,真的得好好的调*教,调*教才成啊。。。。。。
这边沈超带着一肚子气出了门,屏风里曹棠就忍不住拉住崔婉清的手。左右摇晃着嗔道:“表姐,你看嘛,他还敢瞪我,要不是齐世兄拦着,他不闯进来吃人了?”
“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崔婉清被她闹得够呛,又不好说,那孩子不是奴才,人家的身份还不一定就比你低了呢!
只能是柔声哄劝,好言好语的说着好话。
齐玄辉一见崔婉清被曹棠,摇的那叫一个欢快,他坐在外面,都能听到崔婉清发鬓上的珍珠,碰撞的叮叮作响。
他生怕这位直接把自己心尖上的人,给彻底摇散架了,赶紧出声对曹棠解释道,“曹世妹误会了,沈超他不是在下的仆从,他是在下故交之子,这次特意跟着我出来,开开眼界的。”
“那小子在家也是被惯的不像样子,合该今日被你这般呛上一遭,曹世妹千万不要生气,一会我就好好的教训他,让他亲自给你赔礼道歉!”
曹棠闻言住了手,歪着小脑袋,努力的回想着刚才那人的穿衣打扮,长相举止。
这一细想,才发觉,就刚才那人的举止,气度,还真不是个奴才能有的样子。
想想也是,“谁家的奴才,身上会穿着贡缎?”
“谁家的奴才,腰间会栓着玉带?”
“谁家的奴才,头会昂的比主子爷还高?”
“谁家的奴才,又会长的跟观音菩萨坐前的金童似得,那般俊俏。。。。。”
“啊呸!”曹棠想到这里,面上唰的就起了红晕,连连摇头,忙不迭的丢开崔婉清的手,扭身坐到罗汉榻上,羞得再不肯抬头了。
崔婉清不知道她是害臊了,一看她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坐着,心里一松,当即就先长出了一口气。
暗想,“这孩子发起脾气来,一般人还真的是招架不住,真不像是侯府千金,倒像是位将门虎女了!”
她这会,可不就被曹棠闹得,出了出了层薄汗?
崔婉清一边用帕子,拭了拭额角,一边隔着绣屏,对齐玄辉感激的一笑。
齐玄辉隔着纱屏,都能感觉到崔婉清有多么感谢自己了,大觉能为心上人排忧解难,这感觉可真是太爽快了。
他的眼神中不能免俗的,就带上了一抹得色。
大家都趁着曹棠闷头不语的当口,缓解了下紧绷的情绪。
齐玄辉也不着急,浅浅的品了两口茶,才接着言道:“两位世妹,你们也许不相信,在下今日,其实也是打算去宏若寺上香的。”
“在下家中的仆人,正在收拾往佛前恭送的物件,你们大可差人去后院,一看便知,我所言非虚。”
“之所以刚才会那般询问,实在是此间距离宏若寺。至少也有五十多里路程,路上又是山路环绕,貌似还不是很太平的光景。”
“若是不知道你们要去宏若寺,还倒罢了。可是明明已经知道了,在下还真是不放心,就这样让你们独自上路。”
“世妹们若是安然到达寺里还好,万一有个闪失,回京我哪里还有脸见崔兄?”
“因此才会有刚才一问。本意是想和你们商量,咱们两家不妨结伴同行,也好回护一二。”
他这边把话一说开,那边厢的曹棠可就更不好意思了,她喏喏的言道:“原来是我误会齐世兄了,真是对不住。”
“这件事情,您回京可莫要在崔三哥跟前提起,要不然小妹我真是无脸见人了。”
说完这话,满心歉疚的曹棠,可怜兮兮的瞧着崔婉清。小声帮齐玄辉询问道:“清表姐,要不然,咱们就和齐世兄同行吧?”
“你看他这般诚意相邀,咱们若是不答应,反倒显得矫情了。”
崔婉清听她这话,心里简直乐的不行,自己这个小表妹,真是可爱死了,真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扭几把她的米分色脸颊。
一旁站着的方妈妈。却是不无担忧的言道:“听齐公子所言,去宏若寺这一路,怕是挺不好走的。”
“要不咱们还是别去了?就让崔大管家派人去问问好了。”
崔婉清闻言立马就否了,“不行。父亲的情绪极不稳定,我最怕他刚挣脱了心中的枷锁,就又跌入了佛祖的迷途中。”
“这次就算使用拖的,拽的,我也一定要把他带回家!”
“嬷嬷你又不是不知道,三舅父到南边也是有正经事情做的。可是他现在日日跟着父亲打转,哪里有时间去忙他的事情?这样怎么能成?”
“宏若寺我是非去不可的,齐世兄是三哥的好友,我们曾经在三哥的茶楼中见过。”
“他也是京城里的大家公子,这会出现在咱们面前,可不正是佛祖在天上保佑咱们,送来的福音么?”
言下之意,很是信任外面坐着的齐玄辉,这却是要搭班而行的意思了。
石妈妈一直站在屏风外面,既是待客,也是想要暗中观察,好对这位三公子好友的人品,有个初步的判断。
她眼瞧这齐玄辉与沈超的长相,都只能用兰芝玉树,这样褒奖有加的词语,才能形容的出来,也才够中肯。
虽然那位沈公子,带着满身富贵人家的骄奢之气,一看就不是个好想与的,可是这位齐公子却是气度非凡。
你瞧瞧他的坐姿,那叫一个四平八稳,一举一动皆是优雅自如。
喝茶的姿态,优美的像是一副画,看的人是赏心悦目。
齐公子身上虽然穿着件白色贡缎长袍,样式简单朴素,却烫慰的十分平整。
腰上系着的腰带,白玉嵌着黑曜石,幽光闪闪,十分精美,而其上缀着的玉佩香囊,那一样都是顶尖的贵重之物。
就看他随手搁在案几上的象牙柄折扇,石妈妈就敢打包票,绝对是经年的老物,难得的瑰宝。
似这般的锦绣人物,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难得一见的精彩人物。
不过石妈妈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
京城能和自家三公子成为至交好友的,哪一位不是大户人家出身?
也只有这样的矜贵模样,才配做自家三公子的好友不是?
她刚才使芳绒去要屏风的时候,芳绒受她的暗示,有意无意的和那跑腿的小厮闲聊了几句,所以知道,这翠峰茶楼的东家,可不就是姓齐?
几下里都能和得上,眼前坐着的,更是一位风流倜傥,教养良好的贵公子,石妈妈还真是不觉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对于崔婉清的坚持,石妈妈用沉默来表示了赞同。
方妈妈听完自家小姐的话,眉头皱的能连倒一起去,揉着手中的帕子,止不住的在心里埋怨,“唉,我家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老子,平常人家,都是做父亲的关心子女,到了我们家,可是反了个个,换成小的关心老的了!”
不禁脱口言道:“咱家老爷也忒能折腾,整日耗在了然大师身边,都不怕人家大师厌烦么?”
齐玄辉彼时正在低头轻啜香茶,被方妈妈这话逗得是忍俊不止,大叹方妈妈才是说真话的人那。
崔婉清叹息着拽了拽方妈妈的衣角,对着外面使了个眼色,轻轻的摇了摇头。
方妈妈瞬间回神,“自己可是个做奴才的,暗地里诋毁主子,那可是大罪过。”
她赶紧选择闭嘴不言,心里一阵子发慌,生恐被人看低了去,连阻拦崔婉清往宏若寺去的心思,都没有了。
搞定了方妈妈,崔婉清起身对这齐玄辉一福,“既如此,那咱们姐妹就要麻烦齐世兄您了。”
“咱们本来是打算今日赶往寺中的,若是能与您同行,甚为心安。”
“此事小女定会在平安信上,对兄长据实以告,等您将来回了京城,定会让家兄做东,请您吃酒相谢。”
齐玄辉被崔婉清这一声世兄,喊得是心花怒放,身子都要酥了半边去。
为了压抑这不合时宜的笑容,他的唇角都是抽搐的,好在沈超已经出去了,看不到他这诡异的神色。
要不然,他原本在人孩子心目中那高大的形象,瞬间就要崩塌了。
而屋里都是伺候的丫鬟,妈妈,身份有别,也没一个敢直戳戳的,盯着他看个不停。
是以他的这点小失态,也就没被人发现。
齐玄辉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狂喜的心情,拱着手语气温和的,谦让了几句。
便拿起案几上,那柄古香古色的象牙柄古扇,唰的一声打开,潇洒写意的扇着小风。
口中诚意十足的和崔婉清有商有量起来,“崔世妹,曹世妹刚才提起的茶叶之事,你若是放心的话,在下这就让底下的掌柜着手去办了。”
“寺里的师父,喝茶可都是有讲究的,我那掌柜经历的多了,最是知道该怎样搭配,才能让大师们喜欢。”
“就是不知道,崔世妹你是打算备上几份呢?”
崔婉清来买茶叶,本就是为了跟齐玄辉同行,所找的借口。
她昨天就开始厨房里开始准备,今日可是带了满满当当好几盒子点心的,这些才是她送给了然大师的心意。
至于茶叶么,就随齐玄辉安排去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欢乐
不过崔婉清这话刚要出口,她又想起了然大师曾经说过的话。
那时候大家还在船上,一日闲谈时,了然大师提起过,他在宏若寺有两位挚友,乃是诚光大师和普光大师两位,这两位在宏若寺都是师祖级的人物。
现任的方丈大师,都要尊这两位一声师叔的。
而他们为什么会是挚友?
全是因为,这两位大师曾在十几年前,结伴到北方游方,途径大成天寺,少不了的,要进寺挂单,在佛前参礼。
他们本来打算是拜完菩萨,颂完金刚经就离开的,谁知道和了然大师一见投缘,谈经论典的好不投契,这一住下就是半年多。
后来让了然大师念念不忘,一直在心里挂怀的江南一行,也是这两位大师盛情邀请,这才得以成行。
由此可知,诚光大师和普光大师在了然大师的心目中,是有多么的重要了。
崔婉清对了然大师是最尊敬不过的,对于大师的好友,也不能忽略啊,这第一次进寺拜访,万万不能大意。
虽然她已经备了不少礼物,但一来是礼多人不怪,二来她亲自给菩萨还有了然大师做了点心,可没有准备这两位的。
干脆就在这里,给他们两位还有方丈都再备一份好了。
这样一想,她瞬间改口道:“茶叶,就劳烦公子按五份准备吧,除了佛前供奉的,方丈和诚光,普光大师,也不能落下。”
“另外再将贵宝地最好的点心,替我姐妹准备三份。也好配着表礼,一同送出。”
崔婉清一口气的要了这么些东西,这本该如此的口气,听的众人都忍不住看她。
可这位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身边人讶异的眼神,她正低垂眼帘,在心里暗自盘算。“这光要东西。却不提给银子的事儿,也太过随性自来熟了,可别让大家因此而起了疑心才是。”
却是忽略了。自己说话的口气,才更让人出乎意料吧。。。。。。
就见崔婉清略一思付,便抬起眼帘,瞧着方妈妈言道:“妈妈。麻烦你跟着一起去,也好顺道将帐给会了。”
方妈妈都还没来得及答应呢。就听外面‘唰’‘唰’‘啪’的几声声响,这最后那‘啪’的一声,真是又清脆,又响亮!
就跟那大堂上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