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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伺候她时日不短了,看出来她的不对劲,虽然不知道主子究竟为何烦恼,但还是伸手斟了杯热茶,柔声劝解道:“九小姐何必想那么多?三公子这次改建后院,不正是听了咱家五小姐的话么?”
“这是只招待女客的场所,可不是得让小姐去看看,帮着掌掌眼,说说想法么?您要是觉着舒服了,将来那些贵小姐们才会觉着也舒服不是?”
崔婉清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呢,可见自己当局者迷了。
她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夸赞玉兰道:“还是玉兰姐姐想的对,我还是想的偏了,唉,庸人自扰说的可不就是我这样的了?”
“呵呵,小姐您可不是庸人,看看您今儿个在韩府的表现,谁不在暗地里囋您一声好啊?我看那韩大夫人喜欢您的不行,大概是还没见过谁能将韩老夫人哄的这么高兴吧?”玉兰今日的心情也不错,自家主子拜了先生,又事事做的出彩,她这做奴才的倍觉有脸面,能不跟着开心么?
崔婉清放下茶盏,摇头轻叹道:“韩老夫人有什么难哄的?她反正也不管事,只要些钱财罢了,这可不是最好满足的么?今儿个在派桌上,也才五两银子,就能让她乐呵大半日,可见让她老人家高兴,得有多简单了吧?”
在崔婉清的心里,只要能拿银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情,韩大夫人今日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不过就是个哄字罢了,想来韩老夫人的年纪也不小了,又能捱过几年起?
不过既然是说到这里了,崔婉清还真觉着,这位韩老夫人的处事让人看不明白。
你说她贪财吧,她的确是很爱银钱,基本属于给什么就收什么,不但拿了自己那份,甚至还肖想儿媳妇和孙女们的那份,恨不得全部据为己有。
压根不考虑收这些东西,是合适自己用呢,还是压根没有什么用,说白了,就是只图眼前痛快,自私自利到了一种境界,根本就不管后面的人是死是活。
可是后头自己花了五两银子让她打牌,也能让她高兴不已,这就真心的让人纳闷了。
前面的还可以解释为贪婪,可后面呢?又要怎么解释?
因着和这位接触也就是这么几个时辰,崔婉清想着,这位大概就是旁人口中,那种天生爱占人小便宜的人了,不管多少,只管自己沾光没沾光,所谓铁公鸡,说的怕就是韩老夫人这种了。
这样的人把握住其中的分寸,倒也不难应对,最起码,韩老大人就应对的挺好,想到看着风度不俗的韩老大人,居然有这么个极品发妻,崔婉清不禁是弯了弯嘴角,暗暗觉得真是应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句话啦。
玉兰跟着崔老夫人出门赴宴的次数,可也就不少了,上至王公侯府,下至同等的官宦人家,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老封君,一时也忍不住嘟囔了句,“韩老大人也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这样也能不休妻另娶,真真太过忍得。”
崔婉清嫣然一笑,“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咱们都是外人,岂能看得明白?只是我觉着,他们早年间,必定也有些故事,要不然,韩大人不会如此迁就韩老夫人的。”
玉兰闻言如有所思,所幸她不是特别爱八卦的人,就此便住了口,不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崔婉清用手托着下巴,想到自己刚才和赵紫英约好,下个休沐日去郭府拜访,顺便见一见自己上面的两位师姐,这样一来,又要准备礼物。
别人都好说,一会让三哥打探了郭家的消息,按个人喜好备齐也就是了,只是那两位师姐,还有自家先生的一对亲生孩儿,却是要自己费点心思才成了。
想到前世里整日里要过手无数桩礼单,今生也依旧是逃不过去,将来要是再嫁了人,还得继续,崔婉清心里莫名的就起了厌烦之心,大觉不爱。
从韩府到鼓楼南街的茶楼,还要比从崔家过去近些,崔长健他们都是从大门口下的马,径直进了茶楼。
而崔婉清的马车,是打从西边小巷子里绕了一个圈,让她在后院下来的。
既然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来的,崔婉清打从下了马车,便扶着玉兰,不疾不徐的在后院慢行,仔细的打量起周围的情况,也免得一会言之无物。
这地方崔婉清自己也来过几回了,但都是在前头厅堂里转悠的多些,至多上过后院的二楼,后院也就随意的扫过那么一半眼,并未上心。
这会仔细这么一打量,崔婉清发现,自家铺面后院的地界还算是宽敞,不但有一个花园,厢房也有将近二十来间。
这里的占地,其实比前面主楼只大不小,兼之还有这么样个后花园,要真是因地制宜,改成崔婉云所说的那种雅苑,也算是个不错的路子。
只可惜这些厢房本来是管事跟小厮的住所,要是改成雅苑,这些人又要搬去那里?
思来想去,崔婉清还是觉得这个铺面和某些地方比起来,还是太小了,要是能有个五进的大院子,办成既能赏景,还能品味美食,像绝味雅苑那种高雅场所就更好了。
格局越大,钱才更好入手,在攀比与跟风盛行的京城里,更是金玉良言。(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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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小白又如何,撞个大神当师傅,报仇游戏戏美男,且看咱拍飞一个个自以为是的伪女神,与真大神并肩立顶峰。
要知道京城的这些贵女,贵夫人们,可不比那些个王侯公子少多少,但是和老爷公子们相比起来,小姐夫人们的休闲娱乐,可就要单调狭隘的多了。
要是自家三哥真能办出来这样一个像样的地方,不光是财源滚滚来,而且还能对晋王爷的大业有很大的帮助。
自来这后宅也是另一方战场啊,要是能在这里多争取一些力量,晋王爷登基的日子想必也能早一些。
崔婉清凭着自己敏锐的直觉,还有细心对那三个人的相处,很是认真的观察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很是简单,自家三哥怕是早就和人家穿上一条裤子,上了同一条船了。
这虽然和前世的出入颇大,提前了好些时间,但是崔婉清自打重生一来,遇到的变故可不要太多了,她早就已经能坦然的接受这种突兀的变化。
既然崔长健已经上了晋王爷的船,和未来的大秦皇帝绑在了一起,崔婉清觉着,早点投靠能获得的地位,怕还要比晚投靠的地位稳固的多,总而言之还是利大于弊的。
她这私心里,就很想让崔长健正儿八经的做出来点功绩,将来也好在朝堂上站的更直些。自家现在的身份,搁在几年后就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也正是被朝臣忌讳和瞧不起的存在。
抛开自家那个多愁善感,逃避世事的老子不说,只说大伯父和三哥。这两位还都是有真本事的。
既然今世里大伯父没有被折磨死在天牢,那么这伯侄俩互相帮扶,崔家定会比前世里稳固的多。
崔婉清至今还记得,那些后宅的长舌妇,背地里是怎么笑话自己三哥的,说崔长健是靠着姐姐的石榴裙。这才得了现在的官位。
甚至还有些合该下拔舌地狱的,居然污蔑崔长健和新皇有奸*情,靠着一张俊脸,才有了滔天的权势。
当初崔婉清最恨崔家,听着这些编排崔长健的话。只觉得解气,可现在的她,换了一个角度,就看到了不同的崔家,更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崔长健,两人正是兄妹情深,立场怎能不为之改变?
立场转变了,自然这想法也是大变。她早就在心里立下誓言,再不让崔长健被扣上国舅和以*色*侍人的大帽子,定要让崔长健靠着自己的真本事。成为一个能臣,一个真正被人称颂,赞美的好官!
她这里一心二用,边走边寻思,越想就越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却是没注意,前头迎面一路小跑过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在离崔婉清大约十来步的地界,就放缓了步子。
满面笑颜的行至崔婉清跟前。轻轻巧巧的打了一个千,“崔九小姐万福。小的黄明,给您请安问好啦。”
崔婉清轻轻将早一步便挡在自己身前的云妈妈推开,歪着头笑道:“呦,原来是你呀,快起来吧,地上怪凉的,别冷了腿才是,对了,你不在前头伺候十三殿下,怎么跑到后院来了?是有话要传么?”
她虽然从骨子里就惧怕厌恶齐玄辉,但是对黄明这个讨喜的小太监,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上次在书院里,这小子机灵又有眼色,也算是帮了自己,因此上她对黄明很是和颜悦色,颇有几分亲近。
云妈妈她们可都没见过黄明,本来见着陌生男子过来,就赶紧先护住主子,不要被人冲撞到,这正要出声呵斥,可奈何人家小孩儿精灵,就在她们能接受的距离便大声请安了。
而崔婉清一看来的是熟人,两边这就搭上了话,顿时将一场小小的尴尬,化于无形。
崔婉清看着云妈妈有点憋曲的神色,更觉的黄明伶俐,当堪大用,只可惜伺候了那样喜怒不定的主子,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要送了小命,看着黄明的眼神,就多了一点怜惜。
和齐玄辉遣人来崔家盯梢不同,崔婉清可没有人家那么大的权利,若说她对崔家和明安侯府的消息,还算是掌握在手里,那遥不可及的皇宫,却真不是她现在能触及的地界。
她唯一能获得齐玄辉消息的途径,有两条,一是崔长健,二是明安侯,这两人那一个都精明的可怕,崔婉清压根不敢多问,唯恐引起这二位的疑心。
你想想,一个小姑娘家,总是问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皇子的事情,你这安得是什么心?
因此齐玄辉的改变,她虽然知道但是却不详细,就比如齐玄辉现在已经不杖杀太监宫女了,又比如黄明这个小太监,已经安全的在十三皇子身边伺候了一年多了。
说起来,不管是打仗,还是内斗,消息通达乃是第一要素,在这点上,因着一些必然因素,崔婉清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处在下风了。。。。。。
黄明打小在宫里长大的,自家干爹又是个有点子能耐的,爷俩现在在主子跟前也算是得宠的。
自打黄平被齐玄辉提做太监管事,他这个干儿子也是水涨船高,被黄平带在身边学着待人接物,还真没少看那些子眉高眼低。
这会看着崔婉清的神色,对自己很是有些眷顾之意,心中不禁大为慰籍,自己不过是个贱命小太监罢了,居然能有这样的世家小姐挂怀,真真是没白来这世上一遭。
他习惯性的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弓着身子柔声言道:“九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话间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眼崔婉清身后跟随的人。
崔婉清抬起手,摆了摆,云妈妈玉兰等人,皆往后退了十来步,俱是垂头顺目的站着,没一个胡乱用眼睛偷瞄的,这规矩倒还是不差的。
黄明很是满意的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看着还挺厚实,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与崔婉清,“九小姐,这是我家主子让小的给您送来的,您没事看看,费心记一记,将来也好和人相处。”
崔婉清一愣,“这人猛不丁的送来这物事,又是成的什么精?”
心里的戒备一下子就涌上来了,瞧着那个白色的普通信封,迟迟不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