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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
“舒哥老大,我真的是很忠诚的投靠跟你的!”
李日舒很不喜欢乌鸦说话的这种强调,李日舒往前一步,一脚就把乌鸦给踢翻在地了。
“少废话,我管你是真心不是真心,我现在问你的是大欧洲那个畜生在哪里?”
“我真的……”
李日舒回过头去冲着赵公明说:“黑脸你来审!”
赵公明一愣,没有想到今天李日舒喊他的外号,以前都是称他为财神爷的。
赵公明心情不爽,脸一下子就更黑了。
那乌鸦本不知道赵公明是因为李日舒的称呼不高兴所以才黑脸的,还以为赵公明要对他动粗才脸更黑的。他是见过赵公明的本事的,这么强大的杀伤力他可承受不起。
乌鸦居然、跪在地上哭起来了——当然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当遇到强大的敌人的时候他就显得很懦弱,很服从,等遇到了敌人离开之后,他会突然把本来正在哭泣的脸一下变成微笑的脸,继续对别人嚣张跋扈。
“大哥,大哥,我说,我说!别动粗!”
乌鸦的为人原则就是:人在矮檐下,哪个傻毕不低头。
李日舒上前就给了正跪在地上的乌鸦一脚,一下就把他给踢倒了。
“赶紧说!”
乌鸦以前见到李日舒的时候还在想这么年轻以后怎么能够统领整个黑社会,但是现在看来乌鸦一点都不怀疑了。因为李日舒够狠!——当然这是乌鸦的观点。
“我说,我说,我说老大。前几天的时候,大欧洲被打败了,他的众小弟四散而去,但是很快他们就重新纠结起来了,他们你们一共才几个人,他们要想办法把你们给办了,如果正面攻击不能奏效的话,那先从侧面攻击开始,至于怎么从侧面攻击,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日舒又是一脚:“不早说!”
乌鸦这次倒在地上不起来了,他知道起来有可能还会被揍,躺在地上还能装可怜。
李日舒厉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能帮我找到大欧洲吗?”
乌鸦紧张了,他以为李日舒以为他吃里扒外——虽然这个时候乌鸦名义上是李日舒的属下,也没有上缴什么好处,但是在黑道上混最忌讳的就是吃里扒外。
乌鸦赶紧把所有的事情都老老实实交待了。
自从大欧洲被打倒了之后,乌鸦是真的没有见到过大欧洲,而且也不再效忠于他。
大欧洲做事也不是一个莽汉,他现在丢失的是地盘和面子,他虽然没有轻易离开这个地方,但是隐蔽也是一条很重要的原则,大欧洲那里不缺人,像乌鸦这种大欧洲是看不在眼里的,他以为乌鸦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那么乌鸦是怎么得到的这个消息呢,很简单,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具体地说,因为乌鸦罩着的是红灯区,而红灯区是用来堕落的地方,而那些黑道人当中有几个是有家有室的,来红灯区堕落就成了他们混黑道的一种生理需求。
所以别小看这些卖身体的劳动妇女,和她们打交道的是什么人都有,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流氓混混;不管是道貌岸然,还是衣冠禽兽。总而言之,她们就像是公共汽车,有钱就能上。
所以人杂必然消息就灵通,甚至有很多炒股的人专门去请教那些高档的卖身小妇女,据说可以根据某上市公司来消费妓。女的次数来推算出他们的销售业绩,从而影响公司的效益。至于那些从老板的嘴里打听到消息就更不在话下了。当然也有例外,据说某个公司女职业太多,消息就从不外漏。
平常没什么事的时候,乌鸦这些家伙最关注的就是黑道老大们的动态了,所以乌鸦早就知道大欧洲要复仇,要打击李日舒的侧翼,但是乌鸦并不是知道大欧洲的具体计划。
李日舒看着乌鸦问道:“你就说,你能帮助我找到大欧洲吗?找到了我给你钱!而且会很重用你!”
乌鸦笑了,这是真笑了,在道上混不害怕危险,最害怕的就是抬不起头来,如果李日舒能够重用他,他当然十分高兴了。
然后乌鸦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没有问题,但是他需要的是时间和机会。
李日舒也知道这里面有个机遇问题,所以李日舒说了一声:“尽快!记住我的手机有事给我打电话。”
赵公明和关羽一直很奇怪李日舒的行为,他们搞不懂李日舒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当他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就明白了。
电视上正在播放当市新闻。
“本台报道:昨天晚上本市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害者不但遭受到了剖腹,而且肠子都被弄到满屋子都是,场面极其血腥,警方怀疑这是变态杀人狂所谓,当时唯一的目击者,受害者的儿子从医院消失不知去向……”
所有的人都把脸转过来看着李日舒,好像很不相信这一切,他们好像需要李日舒给证明什么一样。
李日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行泪珠如泉水一般涌出,因为他看见了电视中父亲的脸——那个已经没有生机的脸。
李日舒说:“我有个事情想问你们?”
众神仙点了点头,他们也知道李日舒现在情绪不好很哀痛。
“你们既然是神仙,有没有办法救活我爸?”
大家相互看了看,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的,李日舒很不能原谅这种行为。
“你们不都是神仙吗,救一个凡人还有难度啊,这不算是小事情吗?你们废物啊!”
大家知道李日舒心情不好,也没有和他争执,更没有去怪罪他。
第一百三十四章 哀哀悲痛
奶油玄奘劝慰道:“死者已死,生者在生,轮回常理,我佛度生!领导,既然如此了,挽回已经不太可能了,我等会给领导的令尊做个法事超度了他也是好事啊!”
李日舒这次没有对奶油玄奘发火,只是觉得像他父亲的这种好人应该被超度,应该上天堂。WwW。李日舒突然想起了李青龙的音容笑貌,又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客厅的门被冲撞而开,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着李日舒。
是喜神。
她好像是在求证什么?
又好像是不相信什么?
李日舒见亲思亲,声音哽咽,泪珠如豆,滚滚而下。
喜神什么话都没有问,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已经从李日舒的表情当中得到了答案,然后静悄悄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猪悟能这个家伙老于世故,上前来对李日舒说道:“该送行的还是要送行,我们就讲究一个入土为安,葬礼还是要办的!”
这话提醒了李日舒。
李日舒不再哭泣,死者还在等待着呢,应该顺利的把他父亲送走,于是李日舒准备了钱向公安局而去,这些神仙没有一个再去瞎忙什么,都跟着李日舒一去去了公安局,不是为了别的,是想在李日舒父亲的葬礼上能够帮上什么忙。
死,当大事!
越是当神仙的就越知道葬礼可以是当大事!
李日舒在公安局配合了警察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及大欧洲,也没有说起他们两个的矛盾,李日舒不会说的,他要报仇,他要给自己的父亲报仇,古语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杀父仇人不共戴天。
警察做完了笔录就领着李日舒去了医院的太平间了。
再次看见李青龙的面容,李日舒凝噎无声,一口气闷住没上来又晕过去了。
几个神仙掐人中的掐人中,捋胸口的捋胸口,没有一会李日舒又清醒过来了,疯子忙前跑后地办理各种手续,最后安排到次日火化举办葬礼。
李日舒迟迟不肯离开太平间,大家费了好大劲才他拉回去。
回到宿舍的李日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没有哭也没有嚎,只是开着房间的灯,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吸。
整个晚上,李日舒房间的灯都没有关……
第二天亮的时候,疯子敲开了李日舒的门,发现了李日舒房间的地上满是烟头,旁边是两条烟的烟盒。
疯子叹了一口气劝慰李日舒要宽心,莫不要太伤心,容易伤身。
李日舒脸上的肌肉动了动,勉强算是笑了一下。疯子感觉这笑容十分别扭。
大家都起来了。疯子昨天就已经给大家分配了工作,然后能准备的也都准备了。葬礼并不是十分寒酸和不是十分隆重,就像是一般样子那样操办着。
喜神和李日舒差不多的样子,据说她昨天得到了消息之后坐在自己的房间愣到现在,开始的时候宋岳华还劝慰了她几句,但是后来发现那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今天要举办葬礼了,喜神跟随着大家一起去了,只是今天喜神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泪光,然后看什么东西都是直勾勾的。
当李日舒再次看见了李青龙的遗体之后,李日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下就扑到自己父亲的遗体上嚎啕大哭。
李青龙的身上已经穿上了寿衣,已然是被处理过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伤痕的样子,虽然是面部表情很狰狞,但是别的地方都很体面。这是疯子找人花钱给美容的,目的就是让李青龙体体面面地来,然后体体面面地走。
喜神并没有像李日舒那样一下子扑上去,只是默默地走到了李青龙遗体的旁边,然后看着李青龙的遗容,泪珠滚滚而下。
虽是无声却胜有声。
然后是火化,追悼会,下葬。
李日舒那天哭得到最后身体严重缺水,几次晕倒。
奶油玄奘领着两个徒弟给李青龙做了法事,超度亡魂。
回到宿舍之后,大家轮流到李日舒的房间来安慰他,有几个不擅长说话的神仙安慰的话也没有说,只是坐在李日舒的身旁,静静地陪着。
大家那天很奇怪,也没有上网,也没有看电视,好像大家都失去了娱乐的动力,替李日舒默哀……
大概过了三天,李日舒依然没有从巨大的悲痛当中走出来,宋岳华来告诉他喜神已经三四天没有吃东西了,问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李日舒虽然自己处在巨大的悲痛当中,却不想喜神为了他的父亲在悲痛中再有什么意外。
于是李日舒就就去劝慰喜神,可是来到了喜神的房间,李日舒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劝慰的资本,说什么都是枉然。
于是李日舒也没有说话,就坐着喜神的旁边,但是没过一会,喜神看了看李日舒,又有两行泪滚滚而出;见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悲痛的亲人,李日舒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两个人就在房间里,不停着流眼泪。
最后李日舒对喜神说了一句:饭还是要吃的!
喜神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
接下来几天,李日舒如是又去陪喜神……
李日舒终于慢慢从悲痛当中走出来了,他已经不再愿意坐在房间里独自伤悲了,他觉得为了告慰他父亲的在天之灵,找到大欧洲给他父亲报仇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喜神始终不吃饭是不行的,据说有的神仙修炼那种饮露喝风的仙法,可以不进人间烟火,但是他们其余的几个神仙都说喜神从不学那些虚头八脑没有用的东西,所以喜神必须吃饭。
为此李日舒在某一天特别劝慰了喜神让他吃点东西,然后李日舒还给喜神讲了他准备如何找到大欧洲给他的父亲报仇。
喜神看了看李日舒,微微一笑,然后说自己是饿了。
大家都很高兴于是就给喜神做了点吃的,猪悟能说好久没吃饭突然吃饭不能吃太多,也不能吃硬的,煮碗小米稀饭是最好的。
喜神看样子是真饿了,一口气就把一碗稀饭就喝光了,她本来还想喝,但是猪悟能没有让她喝。
“日舒!”喜神说,“我要回去了,什么八喜尝遍的梦话我再也不理了,谢谢你让我在人间有这么一段故事,更谢谢你父亲!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他们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你的父亲虽然已经离去,但是他已深深地占据了我的心。我很高兴,因为我突然发现了有爱了。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