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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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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问可把永宁问住了,她眼神四下飘忽着,她当然知道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和陆晅同床共枕这么久,虽说没到那一步吧,但是小陆晅的实力永宁还是很相信的。
  就在方才在马车里,小陆晅不还硬邦邦响当当一颗铜豌豆差点跑到她身体里的么。
  贵太妃看永宁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脸也红了,很是激动的高声喊道,“你和他同房了?!”
  永宁哪儿敢说有,说了她今天就别想安安全全的出这个宫门,她摇着头说,“娘,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我怎么会呢!我可是您亲女儿,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么!”
  贵太妃心道就是因为你的为人我才不相信!
  一行人折腾了许久,总算是出了门。
  永宁搀着贵太妃上了马车,自己也上了去,随后查看了一下带的要供奉的香烛还有粽子,便出发了。
  马车吱呀吱呀,坐在里头的人也跟着轻微的晃动。贵太妃突然冒出来一句:
  “那定安候准备什么时候娶你?”
  娶她?!永宁吓了一跳,她还没想过要嫁给陆晅的事儿。从陆晅开始答应好好的追求她,到她心动,再到现在,左不过也就一个多月。才谈了一个多月的恋爱就结婚,她委实觉得太快了。
  永宁磕磕巴巴的说,“成亲的话……是不是也太快了……”
  “快什么快,你都十七岁了,别人十七岁都是孩子娘了,你这还没嫁出去呢,这还叫快!”
  永宁撇撇嘴,“缇夫人不二十多岁了还没成亲么。”
  “缇夫人是缇夫人,你是你。旁人的事儿我管不着,我就管你!”
  永宁有些头大,心想这根现代人总逼着大龄女青年随便找个人就嫁掉的话怎么这么像。现代十七岁可还在上高中呢!古代可就着急上了,用一颗现代人的心去看这个事儿怎么看怎么好笑。说不定将来到了二十五世纪什么的,那时候的人回过头看二十一世纪的二十**岁的姑娘被逼婚,想必也会这么好笑的吧。
  “哎呀母妃……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我不想成亲那么快。”
  “不成亲干什么,就这般跟定安候不清不楚的好着?等哪天他变心了,哭得可是你啊。”
  “母妃,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因为跟男人掰了就哭得要死要活的人么,你不还说过我这颗心冷着呢么,放心罢。女儿不会叫自己吃亏的。”
  贵太妃无奈的叹了口气,“就你整天的能说会道,偏不用在正地儿上。”
  因为是端午,这天来上香的人很多,但是因为永宁和贵太妃的身份,早早的就有侍卫开道,也给他们准备了专门的礼佛大殿和休息用餐的厢房。这不得不让永宁感叹了一句,有权有势就是好啊。
  用完了餐,贵太妃便叫春嬷嬷陪同着去礼佛大殿礼佛了,说要给永宁求个好姻缘。永宁心道若是这话被陆晅听见了,指不定他又怎么黑脸呢
  不过现在就算他在黑脸也得夹着尾巴做人,谁叫贵太妃是丈母娘。
  永宁有心去找胖和尚下棋去,但是今天端午香客比较多,胖和尚这会儿正在大殿领着小沙弥们念经,没空来陪她下棋,她便也作罢了。
  今儿是端午,可怜的白娘子就是在这一天被他傻兮兮的许仙老公喂了雄黄酒结果才现出原形来吓死了她的白痴老公。永宁摇了摇头,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白娘子非得找许仙做相公才能还了这段因果,直接给他一笔钱,或者认他做小弟不都很好么。搞不懂啊搞不懂。
  永宁叹着气,从怀里拿出来一包刚刚小沙弥给的雄黄,今儿是端午,自然是要喝雄黄酒的。永宁有些忌讳,便只带了些素酒,度数不高,几乎闻不见酒味,她将那包雄黄倒进去晃了晃,有种在给人下毒的错觉。
  贵太妃虽然去礼佛了,但也给她派了任务,怕她屁颠颠跑去劳烦方丈,就让她抄写心经直到贵太妃回来为止。开玩笑,她都多久没拿过笔了,叫她抄佛经还不如叫她也去礼佛,至少还能睡觉。
  于是她就将可怜的小莲子丢在了厢房抄经文,以她的经验贵太妃应该会在里头带上个两三个时辰,那也六个小时了,足够她转一圈儿再回来了。
  永宁一手拎着装有雄黄酒的酒壶,一手拿着杯子,朝寺院的后院走去。
  凉山寺建在凉山上,地势高,而那处院落是寺庙里和尚平时跑经的地方,这会儿和尚们都在前头,便没什么人。
  永宁优哉游哉的踱到这里,果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个院子有棵桃树,桃花开的非常好,只是可惜这桃子结的不怎么香甜。永宁便觉得估计是因着这桃树长在寺院的原因,日日听着众僧念经祷告,也跟的变得清心寡欲了起来,连结果子开枝散叶都不上心了。
  永宁在桃树底下找了颗大石头,拍了拍灰便坐下了,她幸亏她今日为了庄重穿的裙子是烟灰色的,脏了也不明显,要是旁的什么颜色,她还真不能这么悠闲。
  这个时节本该桃花都开谢了。但不是有句诗叫做“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么,她觉得格外的应景。虽说如今山寺桃花不是刚开放,但也仍旧开着就是了,风一吹,扑簌簌便落了她满头满脸的花瓣雨。
  她喝了几杯雄黄酒,觉得味道有些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着雄黄的缘故,她有些觉得烧心,身上也慢慢的没了力气。
  眼看着胸口也跟着慢慢闷来了起来,永宁便觉得有些不行了,得赶紧回房睡觉去,若是被人看到她醉倒在这儿,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她扶着树干踉踉跄跄的起身,竟发觉腿也软了,这就不对劲了,她的酒量虽然不好,但是也没到喝了这么一点就醉的地步,她撑着慢慢往前走,可是浑身虚的厉害,竟是一步也走不动。
  她担心之余还想着,莫不是我也是那白娘子化身,喝了雄黄酒就要现原形?
  不行,不行,得赶紧回去。
  可心里这么打算的,身上却依旧虚的厉害,不一会儿,她就起了一头的虚汗。
  她想掏出来巾帕擦擦头,却想起来丝帕在早上的时候就被陆晅拿去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喃喃着。但是这还不算最坏的。
  因为她再抬头的时候,竟看见一个身穿窄袖胡服的男人,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这人……这人是何时来的?
  永宁缓了一口气,越发的觉得头晕起来,眼看着就要站不住,那男子就跟等着一样上前扶着了她,声音低沉却有些颤抖,像在期待着什么而激动一样:
  “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永宁虽然头有些发晕,但好在眼睛还没花,便看清了这近在咫尺的脸。这个男人轮廓很深,不像是中原人,要么是边疆地带的人要么就是再往北的北楚人。他高鼻深目,瞳仁竟有些微微的泛蓝,像是湖泊倒影在他眼中一样。
  按理说这男子长得很是俊俏,颇有些像电影里那些国外的男明星,但是这男子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像是压抑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位公子,我有些不舒服,还请……劳烦将我的侍女叫来……”
  但是这个男人非但没有松手,还更近的几乎要将她搂在怀里,鼻息堪堪都要打在她脸上,那男子说道,“不舒服……姑娘,在下会些医术,不妨让在下……帮你检查一下吧……”
  说着,那男子便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半搂抱着,往一旁的厢房里走。
  永宁心里大惊,这边的厢房是给云游的僧人借宿用的,一般是没有人的。若是她进了这里,这男子想对她做什么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慌忙的推着那男子,“不,不用了……我去找我的侍女就行了……”
  可她的头越来越晕,竟是连人都快要看不清了,这手下推的三两下更是一点力度都没有。她心里急得只想哭,难道被人贩子拐走就这种感觉么?
  “我,我不去,你放开我,我不去……”
  “姑娘……姑娘……”那男人咽了口口水,压抑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不会……”
  永宁总算知道那男人在压抑着什么了,他虽然只是搂着她,并没有做其他的动作,但是跟陆晅相处了那么久,她又怎会不知道。这男人的怀抱烫的想要烧起来,浑身肌肉绷紧,明显是在压抑着**。
  永宁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跳,心里怕到了极点,狠狠咬了一口舌尖,一股血腥味儿蔓延开来,脑子总算被疼痛带的清醒了点,但这清醒也是有限的。
  眼看着那房间的门越来越近,永宁大力的挣扎着,却于事无补。
  难道她今天就注定要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外族人给玷污了么?!
  却听得两人身后传来一个犹如天籁般的男声,“放开她。”
  巴特尔等了很久了,从拿到永宁公主画像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等待着。等待着和这位高岭之花的相遇,等待着他将这位让他魂牵梦萦了许久的女人带回来。
  他绝对会用生命来疼爱她。
  他将去大梁的日程提前了许多天,他迫不及待要见到她了。他甩开仪仗,带着贴身的侍卫队和亲信先行到了大梁,可是离这位公主的距离越近,他心里便越慌张。长到这么大,他也睡过不少女人,不管是月氏部族最美丽的娜米日也好,还是后来年轻活泼又娇丽的娜布奇也好,他也未曾这样过。他想,这位公主大概是萨满在他身上施的魔咒,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痴傻了。
  他终于到了大梁的京城,这个距离永宁公主最近的地方。他派人几经打听,才知道傲木噶所说的那位定安候真的住在公主府上,他心里是愤怒的,但是他也很乐观,这位定安候若是顾虑大梁,便不会与他硬碰硬。大梁的男人不都是那样么,若是两个男人争抢一个女人,便会极尽言辞唾骂这个女人是祸水,也会唾骂那两个男人被迷惑,没有将心思放到江山社稷上。那位定安候,想必也是这样的。
  不像他们北楚,两个男人若是争抢一个女人,那是勇敢的象征,勇敢的追逐心中所爱,这是值得每一个人敬佩的。而被争抢的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被人唾骂,相反还会被更多的男子喜爱,被更多的女子羡慕。
  这位永宁公主一定会是他的。
  他得知,这位公主在端午那天会去寺庙礼佛,这对他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犹如一个少年一般,这般惴惴不安的前往了凉山寺。
  他在那棵开满了桃花的树下,见到了他心上的魔咒,见到了他的高岭之花。
  她小小的,穿着烟灰色齐胸襦裙,一头长发,不似北楚的女人那般编成辫子,而是用簪子钗环挽起来,一般的墨发一水儿披在肩上,像流水般的缎子,温柔到了极致。她坐在桃花树下,一张明月一般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双如梦似幻的,比北楚最澄澈的河水还要清澈的眼睛,那扑闪着的长睫,就是那湖边翩翩飞舞的蝴蝶。她并没有涂胭脂,但那双肉嘟嘟的嘴唇却是那么的红艳,仿佛是在无声的邀请你来一亲芳泽。
  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女人干过那事了,在这一天猛地见到心目中的女神,他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拼命的压抑着,怕唐突了佳人,但那公主的味道是那么的香,那么那么的香,他恨不得现在就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嗅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到每一根头发。
  他压抑着身体里叫嚣着翻涌着的**,恨不得跪下来祈求,祈求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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