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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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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床凉爽,睡在上面一丝暑气也无,永宁被陆晅热乎乎的抱在怀里,迷迷糊糊的想着,嗯,就先这样吧,不生气了。
  眼看着过了端午很快就是七夕,且不论是在现代的中国还是大梁,都是最传统的节日。女子要在这一天在葡萄架下摆上香烛,对月穿针引线,祈求织女能赐给自己如仙女一般的好手艺。在这一天,有情人也会走上街头,放花灯,猜灯谜,相约相思树下,如牛郎织女一般相会。
  七夕这种情人节,自然是要好好张罗张罗的,永宁有心和缇夫人一起玩,但她估计忙着和她家阿温亲热呢,想必也没空接待她。至于陆晅……往年里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倘若他二十几年来从未过过七夕,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知不知道给她准备一份儿礼物什么的。
  虽说陆晅才刚下了血本送了她一台蓝田玉床,但礼物这种东西,特别是重要节日的礼物,总是不嫌多的。
  至于送给陆晅的礼物,永宁打算送给陆晅一个香囊。她记得宫里头有个园子里种了棵玉兰树,她打算去摘些花瓣晒干,好做成玉兰香囊。她去年的时候,还在陆晅偏院里住着的时候,陆晅曾给过她一只香囊,虽说她当时抗拒的很,但是现在再想想,她倒是没那么抗拒了,甚至说还是有些喜欢的。
  那般浓郁花香的玉兰,就像陆晅这个人一样,无时无刻不包裹着的她,就好像他时时刻刻都站在她身后拥抱着她一般。
  果然心境不同,喜好也就不同了呀。
  她翻找出来以前陆晅送她的那只,打算再绣个一模一样的送给陆晅,嘿嘿,这也算情侣香囊了呢。
  那香囊因着她怕陆晅哪天突击检查,是以放的并不隐蔽,就在柜子最下层的抽屉里,很好找。她拿出那只香囊拍了拍,凑近了闻闻,还能闻到一阵一阵儿的玉兰香,只不过放了这么久,香味儿已经有些淡了,刚刚好。
  永宁仔细的看着香囊的布料,荼蘼色的盘云锦,上头用绿色丝线和粉色白色丝线绣了兰花草,在香囊的右下角,用墨色丝线绣了一个小小的‘临’字。
  临?
  她以往并未注意过,只想将这香囊拿的远远的,自是没发现这个小字。她又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确实是个‘临’字没错。
  蓦地想起她之前在宫中做过一个梦,只不过是个一瞬的梦境,梦里头她在沐浴,有个男子在她边上……
  嗯,那委实是个春梦,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梦中,她好似就是唤那男子‘临郎’来着……
  当时她还很开心,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隐喻,预示着她能摆脱陆晅,找一个名讳中带‘临’字的器大活好的面首,如今看来,难道这个‘临’,说的就是陆晅么?
  可是陆晅的名讳里头也没有临字啊,难道是他的字,或者号什么的里头有临么?
  临,临字……
  蓦地有什么击中了她。她连忙翻出来妆屉,一层一层的找着,终于找到了一张折好的宣纸。她慢慢展开,就看见宣纸上有两个用胭脂拓印下来的字:
  比,临。
  妆屉的另一层,宁怀因送给她的琉璃红果子额饰,静静的躺在那里。她还记得宁怀因在御花园里面跟她说的话:
  “这额饰听说原是比丘国的皇族佩戴的饰品,后来比丘国灭,这东西才流传到了大梁。”
  “比丘小国而已,宁儿不知道也实属正常。比丘在大梁西南边陲,东临大梁南邻夷族,早在十几年前就灭国了。”
  “大梁与夷族交战,比丘国小但富庶,国人又不善兵马,两国交战,难免殃及池鱼。”
  “定安候?对你这串额饰很感兴趣?”
  ……
  有什么东西在她面前慢慢铺展开来,随后连成一片。但她仍旧是有些茫然,难得窥得其真正的真相。
  永宁决定找个机会,去宫里的藏书阁一趟,倘若能找到十几年前记载的历史书籍,想必可以确定一些事情。
  她慢慢攥紧了手中的玉兰香囊。
  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陆晅这人是什么投胎的,鼻子灵的不得了。他刚从窗户翻进来,先是在空气里吻了吻,又直接摸到床上在永宁身上嗅来嗅去闻了一晌,“你今天身上真好闻,是用了玉兰香的发油么?”
  永宁惊讶道,“这你都能发现?”
  陆晅笑着抱紧了他,还很有心计的把手刚好放到了她胸上。
  “我怎么觉得你今日仿佛心里有事儿似的。”
  “何以见得?”
  “若是往常,你早就把我的手拂开了,”陆晅一边说着,手还动了动捏她了一下,“你反应迟钝了许多。”
  陆晅话音儿刚落,永宁就啪的一下打落了陆晅的手,状似无意的说道,“我今儿翻出来你之前送给我的那个香囊。”
  “那个荼蘼色的?你之前还不乐意带的,可叫我不满了好久。”
  “我今儿才看到上面绣了个黑色的‘临’字。临是你的字么?”
  “嗯,我字为临枢,你竟是不知道么?”
  永宁愣了愣,说道,“你也没告诉过我啊。”
  陆晅想了想,“好像确实未曾告诉过你。”
  “你送给我的香囊上,为何不绣个‘晅’字啊,绣了个没来由的临字,倒叫我多想。”
  “我的名讳能叫的人有很多,但是字却没几个人知道,”陆晅说着将脸埋进了她的脖颈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爷这是为了表示与你亲近,特许你叫爷的字,这才叫人绣的临字,可惜你这个小东西,竟不知道爷的良苦用心,真真儿是锤爷的心窝子。”
  “临枢?”永宁试着叫了一声,“这名字……叫起来真是好听。”
  “爷特许给你的恩德,快些多叫几次吧。叫的满意了,爷有赏。”
  永宁装作乖巧模样问道,“那陆爷给我什么赏呢?”
  陆晅装模作样的摇头晃头了一晌,说道,“那就让你摸一下爷的胸膛如何……”但见永宁神色恍惚,陆晅捏了捏她的小脸,“永宁,你怎么了,高兴傻了?”
  永宁这才回过神来,她笑着伸手摸了一把陆晅的胸膛,还恶作剧般掐了一下那尖端,引得陆晅突然倒吸了一口气。
  看着陆晅在她手下这般动了情,永宁蓦地生出来一种自豪感,嗯,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女上了,看着自己的情郎被自己撩拨的意乱情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夜深,陆晅刚刚搂着永宁啃食了一顿,但又苦于永宁没法给他泻火,便起身很丢脸的回自己屋里解决问题。永宁自己侧躺在床上,皱着眉想着心事。
  陆爷,不就是六爷……六公子么?
  那个宝鼎行的老板所说的六公子,会是陆晅么?
  哎……真是烦死了。永宁苦恼的用被子蒙住头,看来她到底是头脑有限,当不了大梁女版福尔摩斯了。
  随后的几天里,永宁都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她还特意画了一张关系图,但觉得思考的有些慢,又唯恐放在哪儿被什么有心人派来的密探发现,若是那个有心人比她聪明,先她一步发现陆晅的秘密,那陆晅岂不就是危险了?
  她想了想,可是若是把关系图撕掉,她这个脑子,想必过不了两天就忘得差不多了。最后,她想出来一个万全的方法,连她自己都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
  对的,她用英语画了一张关系图。啊哈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啊!
  永宁喜滋滋的将那张跨越了时代,凝结了千年智慧的结晶折好,规规矩矩的放在了梳妆盒里。对没错,就是这么显眼,你就算拿到了你也看不懂,据她所知现在这个世界还没有接触过外国人呢。
  正当她美滋滋直夸自个儿机智的时候,莲子从外面跑进来,说道,“主子,查到了。”
  永宁坐在上首,默默听着那侍卫的汇报。那侍卫抬头瞥了一眼,但见公主眉目清浅,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心下有些不踏实,心道莫不是主子对自己不满,于是又加了一句,“如今那两个女的已经招了,公主看……要不要……”说着,那侍卫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永宁闲闲的端起一杯茶,垂着眸子对着茶碗吹了口热气儿,“杀什么,找一处庄子看起来便是,好生养着,将来有用。”
  那侍卫抬头又看了一眼永宁,低头说了声是。
  “公主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莲子端端站在一旁,面上没什么表情,可细长的眉毛却是微微挑起来,“公主既说了要好生养着,便不准看管的人动其他的念头。等公主用得着的时候要是好好的能说实话的人,知道了么?”
  那侍卫额上默默流下一滴汗来,他忙答道,“是,莲姑娘。”
  但见那侍卫走了,莲子叹了口气说,“这薛乙是个功夫好的,可惜就是太贪色了些。公主下次还用他么?要不要奴婢再去看看有什么其他合适的人?”
  永宁喝了口茶,说道,“看看吧,这人要是还不改毛病,便不用了。”
  “哎。奴婢知道了。”
  永宁将茶碗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情了,那两个人完全可以放掉的,她是从没想过要带着人证和那人对簿公堂的,那样未免太不好看。
  但是她又为什么留着呢?她也不知道。希望不要有需要人证的那么一天。
  陆晅最近很忙,白天几乎都不在公主府,只有晚上了才悄咪咪的翻了窗户摸进来。
  永宁感觉有人上了床,想都不想就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在自个儿屋里头不能睡么?”
  “吵醒你了?我已经很小心了啊,怎么还是把你吵醒了。”
  永宁翻了个白眼,心道睡得再怎么死的人被你这么熊抱住大概都会被勒醒吧。
  “我一天都没见你了,”陆晅轻轻在身后蜻蜓点水般轻吻着她的脖子和后背,“想你。”
  永宁虽被吵醒了有些起床气,但再怎么大气性听见陆晅这么说也都软了下来,她闭着眼睛笑了,瑟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你干什么啊,痒……”
  “我马上就好,你睡吧。”
  但陆晅这话明摆了是瞎扯,他在永宁身后胡乱吻了一晌之后,便将永宁一翻吻到了前头。这下饶是永宁再困也睡不成了,过了没多久便被陆晅也带的意乱情迷起来。
  过了一晌,永宁趴在陆晅光裸的胸膛上,头枕在他肩上,问道,“你最近好似忙了许多,在张罗什么啊?”
  “北楚败了,派人求和。不日北楚的巴特尔皇子要前来朝拜,听说有意与大梁联姻。”
  “这样啊……”永宁蓦地想到昭君出塞,想着也可以在皇宫里头选一个姿色上佳的宫女当做公主教导,然后嫁到北楚去。虽说这有点对不起那位宫女,但她的这些妹妹们,她是哪个都舍不得叫远离母国嫁到草原上去的。
  永宁将这个想法说给了陆晅,也表达了担忧,并且很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自己。
  陆晅无奈的笑了,心道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为何就不担心担心自己。先前他为什么禁她的足,就是因为知道北楚的巴特尔是个有名的好色皇子,那段时间他察觉到公主府附近似乎有探子,担心是北楚巴特尔派来的人,这才不让她出门。但这小东西居然趁他不在偷偷溜了出去,也罢也罢,左右已是被看到了,纵使那个巴特尔皇子点名了要永宁,但那又如何,大梁做主的人是他,他不点头,巴特尔就休想把她带走。
  当然,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点头的。
  他原本想与永宁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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